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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异事酒吧-第160部分

小说: 异事酒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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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天,你觉得,是现在的文芒有趣呢?还是未来的文芒有趣呢?」
    老鬼听后,开始乐了起来,而吴天也是一脸苦笑,他对我说道:“那么,刚才,你们又一次的交换,使得你回来了,而他回去了?”
    “没错,他回到了一个没有你的未来,所以未来的事件已经完美的结局了。而且因为未来的我和你,使得我们现在的未来已经和他们的未来毫无瓜葛,形成了另一条平行世界。所以,我们的游戏已经重启了。”我一脸兴奋的对他说道。
    “呵呵,看来,我们都很喜欢现在的游戏啊。可惜,你没有了有之神的魔眼,变得平凡而普通,无法和我对等的玩这个游戏了。现在的你,不过是我的玩具罢了。”吴天和我都带着各自的笑容,我对他说道:“那么,要不要赌一赌呢?在这届的生存大会上?”
    “哦?你要向我挑战?”
    “未来虽然发生了改变,但是总有没变的东西。你还是想要得到赵公明的重生之石不是吗?而我,可要为了那丰厚的奖金而奋斗。不然如何给文静未来呢?”我向着躲在一旁的文静眨了眨眼,她听到我这么说,那恐惧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下,露出了一个简短的微笑。
    吴天回头看了一眼文静,然后露出一脸坏笑道:“可别忘了,你们有着血缘关系啊。难不成,你想**吗?”我摇了摇头,对他说道:“正因为有着血的羁绊,我才更要让她幸福。这个,你不懂。”
    “那么,我很期待,这场游戏。”说着,他转身走向文静,低头对她说道:“***,吓到你了,不好意思。谁叫你哥哥那么有趣呢?”说完,吴天的身影就随着树林中的落叶消失了。
    我连忙叹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瘫坐在了地上。老鬼对我笑道:“不错啊,去了一趟未来,有长进啊,竟然能把他唬住了。”我尴尬的笑了笑,对老鬼说道:“这都是未来的我,在信里写好的台词,当然,除了那个血的羁绊什么的。这种肉麻兮兮的台词,竟然这么管用,我也是难以想象啊。”
    “走吧,回家去。”
    “恩,回家。”
    我带着文静,走向我们的家,父亲竟然还坐在门口,他的眼睛竟然变得十分红肿。佣人去扶他,却都被他赶退了。直到我们的出现,才让他稍稍回过神来,他擦了擦眼睛,立即站了起来,对我说道:“你竟然敢回来?”
    “我只是,把她送回来而已。过去的那个威胁,只不过是小孩子的乱语而已,当然,这可能也是我这几年咎由自取的原因。如果,我当时不说那句话……”
    “别说了,我知道你想知道原因,我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因为这都是你母亲所决定的。”文不通已然是老泪纵横,他似乎想将多年的苦水全部倒出来。原来,这一切,都是我母亲的用心。父亲,是个从苦日子过来的人,母亲一直很钦佩他这一点。所以我的母亲认为,变得富有,将会让我变成一个不思进取的富二代。母亲早就知道自己身体有病,也知道自己的生命不长了。于是,她向文不通提出了她的遗愿。她希望他可以在她死之前找到一个爱他的女人,而且要让我学会吃苦。父亲虽然不愿意,却受不了母亲以死相逼。还记得母亲常挂在嘴边的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此刻,我终于明白母亲临死之前,为什么不让我恨我的父亲了,因为这一切都是她所策划的。
    我抚摸了一下肩膀上的烫伤,那个烟头的痕迹里面到底包含了父亲多少的不忍呢?我给父亲点上了一根烟,让他稍稍平静一下。其实,不论是我,是父亲,是母亲,还是后母和文静,都是感情的受害者,然而这过去的痛苦,回忆起来,却发现苦尽甘来了。如果,不是母亲的劝服,父亲或许会孤独终老,他不会再遇到一个让她心仪的女人。而这些年的痛苦,让我和文静都变得更加成熟,尤其是我,独自在社会里混的日子里才明白许多人情世故。这些都是吃苦吃出来的。而那个看我不顺眼的后母,其实也很可怜,她所爱的男人心里,一直保留着一个对曾经挚爱的承诺。怪不得,她总是冲我发火呢,那是她在对我母亲羡慕嫉妒恨呢。
    我和父亲并肩坐在了门口,一起抽着烟,吞云吐雾中,我想起了静德方丈的话:“你的此岸是现在,你的彼岸是未来。而你的长河是过去,从烟中来随烟中去。想要解开心结,先从抽这第一支烟开始。”
第一百八十四话 寻杯
    第一百八十四话寻杯
    睁开眼睛,又是新的一天。看到自己躺在久违的酒吧里,感觉是那么惬意。在未来的日子可没有这么悠闲,还是自己的时代好,虽然没有老婆陪伴吧。
    文静确实是我的妹妹,那么即使她再怎么好,我也不能有非分之想。另一个世界里的我,已经用一种我不敢想的方式弥补了我曾经的愧疚,而这个世界里,我则需要用另一种方式。我和父亲和解了,但是我还是没有回到家去住。这主要是考虑后母的感受,以前一直觉得她是个祸乱别人家庭的妖精,但是长大了之后,才发现自己的眼光是那么幼稚。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她有她所需要的感受,父亲已经在心里亏欠她了,那么在面子上自然很照顾她。所以,我也很识趣的没有回家,而是继续坐在酒吧里。至于文静的问题,我和父亲聊过,也做了一方面文静的工作,那么至少让她可以读完高中,至于以后会不会和我这个当哥哥的在一起,那还要看她的想法。说不定在高中里遇到个白马王子,她就跑了呢?
    六月的天气已经开始咄咄逼人,而这样的日子里就要迎来高中学生们的高考,我实在得对他们说,辛苦了。可惜我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对他们来说,这是痛苦,是解脱,是天堂和地狱的一线,而对我来说就只有遗憾了。未来的我,请辞了报社的工作,导致我现在变成一个躺在酒吧里的无业游民。好在,我还是从未来得知了一些事情,至少,我现在可以去主编那里,领五百万了。
    就在我准备出门的时候,酒吧的大门打开了,一个看起来十分瘦弱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一进来,目光就扫到了酒架上,然后直直的盯着那个酒樽走了过去。我见他抬手就准备拿走,便一把拽住他的衣领说道:“你要干什么?”
    “啊?对不起,你是这家店的主人吗?”
    “不是,主人在上面,您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男人看起来并不像一个十分胆大妄为的人,他开始掏出手帕,擦起了头上的虚汗,一边擦,一边颤抖的说道:“那个,其实,我是觉得这个杯子很好,可以的话,希望店主割爱给我。”
    “哦,这样啊,那我去请示店主。老鬼”说着,我便喊着老鬼的名字,向楼梯走去。刚走了两步,我又连忙转头去看,只见他盯着酒樽一动不动。我立即走回去,把那个酒樽拿了下来,这怎么说也是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一大群尸怪中弄出来的。怎么也不能让这小混混顺手牵羊了。
    老鬼慢悠悠的走了下来,对我说道:“怎么了?有客人你叫他上来就是了,干嘛叫我啊?”我对老鬼说道:“这个客人有点特殊。”说着,我指了指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看也就是个二十多岁出头的小青年,长相倒是还可以,只是脸上还有一些青春痘,头发染成了黄色,乍一看还以为是个不良青年,但是那瘦弱的体格,还孱弱的表情只能让人感觉出他懦弱的性格。
    我对老鬼说道:“他好像很中意这个杯子。”老鬼对我笑了笑,说道:“请问阁下是哪位?”
    “店主人您好,我叫卢苇,是个记者。”说着,他从怀里递出了名片。
    我和老鬼一看名片,还真是记者,而且还是在本城最大一家报社。我一见到这个名片,立即对他多了几分敬意,但是从这个形象上看,真的很难想象出他是从事这个职业的。老鬼说道:“不知道卢记者来到这家店里有何贵干?”
    “其实是这样的,我现在接手了某个新闻,但是被采访的对象却是一个棘手的人。而如果想从他那里弄出点新闻来,就必须需要这位先生手里的夜光杯。”看他说话的样子,倒是十分诚恳,只是这样含糊的言辞是不能使老鬼让出这个酒樽的。
    “哦?那我首先想知道的是,您怎么知道我这家店里有呢?”
    “我的信息来源不方便透露,如果您不愿意转让给我,我可以高价收购,您看如何。”在老鬼面前,这小子竟然想用金钱拿走这杯子,真是异想天开。我以为老鬼一定会一笑了之,告诉他这是无价之宝。但老鬼却似乎觉得这十分有趣,对他说道:“那你给多少价钱呢?”
    “一万。”
    “十万。”
    “成交。”
    “不成交。”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这四句话,让我有些摸不清头脑,我对老鬼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老鬼笑道:“一个人想买一样东西的时候,通常第一次出价会出自己所有的价格的十分之一一下,这样方便自己可以用最便宜得方式得到他。他说一万的时候,我便知道了,他的意思那是手里至少有十万块钱。于是我说了个十万,结果他竟然很快就说成交,这说明他的手里至少预备有二十万买这个杯子。敢问一个记者,一年的收入有多少,竟然为了区区一个新闻,出如此高的价格?想必这其中是必有故事吧。”
    听老鬼如此一说,这卢记者连忙点头说道:“先生果然厉害,那胖子说的没错。可是我实在是需要这个杯子,不知先生打算以怎样的价钱才肯割爱呢?”
    “钱?我不要。但我也不白给,只要您把这事情来来回回的脉络给我讲清楚,这杯子,我自然肯割爱。”
    “可是……”卢记者面露难色,显然是有什么苦衷。
    老鬼一见他的表情,立即说道:“您说您是记者,仅凭一张卡片,我们也没法信你。而且为这个新闻的事,再让我去你们报社鉴证您的身份,我也没那心情。我这里是STORYBAR,有故事的人才可以进来,你能到这里,说明你有你的故事。我只对你的故事感兴趣,提钱,不过是想知道,这个故事有多大罢了。”
    老鬼的精明老道我是学不来的,但是这位仁兄的故事我也是极其有兴趣,这酒樽解放了李广的束缚,也算是完成了它的历史任务,本以为它将在老鬼的手里,跟随着时间逝去,但是,此刻,我才发现,不只是人在因果之中,就连万物也是一样,总有它不可避免的使命。
    卢记者显然是知道自己难以推脱,思索了再三,终于点了点头。我们来到了书房,坐在沙发上开始详谈。
    「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前阵子的盗墓案,案子查来查去,最后落在了一个十八岁的青年身上,这个青年名叫胡九。各大报纸都加大了篇幅,说他是个盗墓的天才,在一个机关重重地下墓葬里,独自一人,可以来去自如。而我则觉得甚为奇怪,盗墓这种行动和搏命无疑,如果没有良好的至少积累,还有很强的精神和**,基本上是无法办到的,他一个十八岁得青年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实在有些令人质疑,为此,我特地展开了调查。
    现在那孩子被关在监狱里,我的同事去采访过,据说他一句话都没有回答。根据内部警察传来的消息,在监狱里,即使怎么被打,被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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