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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丧家之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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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秀气的大男孩已经成了大人,如果杜笛爱上了别人,如果……
没有如果,甘锆坚定了双眸,牢牢锁住那单薄的背影,他不会容许杜笛爱上别人,就像刚才,他上了他,他用占有的方式宣告着对杜笛的所有权,他疯狂,不计后果,这些他早就知道。
◇◆◇
天色将晚,学校已经放学,杜笛特意挑了冷僻的小路而行,一路没遇上熟人,可是就算是陌生人迎面而来,杜笛整个人还是无法遏制的紧张,他害怕那莫名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是不是他们猜到了什么、闻到了什么?杜笛知道自己现在有些神经质,可是他只觉得浑身都是那股腥膻之味,身上粘腻的痕迹也不知有没有沾湿衣裤?他每走一步,就有液体滑落的感觉,他死命的缩紧,仍无济于事。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公寓,杜笛立刻反锁了门,冲到浴室放水,他颤着手脱去衣裤,因为黏湿而不怎么好脱的裤子被杜笛硬生生扯破,腿上被拉扯出一大块红痕,但这样的痛楚反而让杜笛觉得好受了一点,他没再理会一团糟的衣物残骸,坐进浴缸。
「嘶……」杜笛在坐下的一刹那,条件反射的双手撑着扶手抬起臀部,嘴里猛吸了口气,他刻意放高了水温,可没想到脚掌还能接受的温度,在触及臀部时,热辣的连叫都叫不出来。
猛然挺起的臀部浮在水面上方,杜笛的手臂痉挛般的颤抖着,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双脚微微一动,水面起了波澜,一波又一波的热水触及身后还未闭合的菊穴,杜笛「啊」的一声,手臂再也支撑不住,跌倒在浴缸里,水花四溅。
浑身是散架了一样的酸疼,杜笛无力再动,任热水淹过了全身,也没了最初强烈的不适,杜笛咬牙一动不动的忍着,每寸肌肤都带着麻麻的刺痛感,像是在证明,刚才经历的一切都不是作梦。
忍了不知多久,兴许是水温渐渐凉了下来,也兴许是身体已经麻木,杜笛面无表情的拿起沐浴棉,挤了一堆沐浴乳开始擦洗,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浑身通红的可以看见密密麻麻的血点,他才颤抖的停了手。还有下面……杜笛浑身僵硬的跪坐在浴缸里,一只手扶着浴缸扶手,一只手缓缓伸到背后,沿着尾椎往下探去,触到那翻卷出来的嫩肉,手猛然往回缩。
杜笛嘴唇被咬出血来,他痛恨自己现在的模样,垂下的眼睑掩去了对自己的厌恶,却掩不了内心的唾弃,缩回去的手握了握拳,突然有些自暴自弃的硬是把手指插了进去。
闷哼一声,杜笛脸上冷汗直落,苍白如纸,可手上却毫无怜惜之举,他两只手指插进菊穴,撑开,把里面残留的精液挖出来。肠壁受到刺激不自觉的收缩着,紧紧吸住他的手指,杜笛一想到刚才他也是这样缠住甘锆,胸口一股郁气憋的几乎透不过气来,他抓住扶手的手猛的握紧拳头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连咳数声,弯着腰咳到眼泪都流了出来,可是这时,杜笛却突然笑了。
「哈哈……杜笛,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在委屈什么?你是个男人,别他妈的像个娘们儿被强暴了哭哭啼啼的……」自嘲的声音透着一股绝望的味道,杜笛声音沙哑,喃喃的重复了数遍,猛然起身,一把打开莲蓬头,冰冷的水瞬间冲刷而下,杜笛闭上眼,从头到脚淋着水,像是要把那人的气味完完全全清洗干净,他才能真正放下此事。
肠壁的精液已经勉强都弄了出来,但穴口的嫩肉一时还不能很好收回,杜笛用食指一点一点推回,又拿了莲蓬头一阵猛冲,才踉跄的跨出浴缸。
天色已晚,杜笛虽然感觉到胃又隐隐作疼,却毫无胃口,也不开灯,直接摸上床倒头便睡。
〃杜笛真的很累,昨夜已近乎通宵一宿,又胃病复发,忙着危机的各项工作,昏倒送去医务室,却被甘锆禽兽不如的侵犯,身体和心理都受到严重打击,若非心里还担心着学生心理工作,他恨不得睡死算了。而情况也不比睡死好多少,这么被甘锆折腾了一下午,回头又淋了冷水,没吃晚饭……后半夜时,杜笛发烧了,以至于大门被钥匙打开,一个脚步走进来的声音,杜笛也无知无觉。


第四章
此时是凌晨五点,屋外叽叽喳喳到处是鸟鸣声,一个人影借着窗外的光亮,悄悄走到床前。
杜笛似乎是闻到了这人身上的味道,睡梦中仍是痛苦的哼了一声,眉头皱的更深。
甘锆苦笑,他本不想过来,按照他的计画,应该逼使杜笛主动来找他,才好一直掌握主动权,主导彼此的关系,可是一想到昨日自己是在杜笛昏睡时进行的做为,以杜笛的个性,还不知道会怎样,他担心了一晚,仍没法不管不顾。
他还真是欠他的,甘锆温柔的摸了摸杜笛还有些潮湿的头发,手微微滑下,触到杜笛的脸颊,滚烫的热度使得甘锆一阵紧张,他连忙把手探到杜笛额前,果然,如他所料,杜笛发烧了,而且烧得不轻。
甘锆连忙侧身坐在床沿,轻轻拍打杜笛的脸颊,低声唤道:「醒醒,杜笛,醒醒……」
杜笛痛苦的哼了两声,人缩了起来,把头埋进被窝。
甘锆无奈,低头去找自己带来的一袋药品,他为了以防万一,过来前先去了趟医务室,从那里拿了一堆药来,也幸好医务室在一楼,晚上不会被闸门锁住。
甘锆从袋子里拿出一包退烧药,床头柜上正好就有一杯水。甘锆准备好药品,伸手去拉杜笛,人还没拉出来,被子先滑了下去,裸露出一大片肩膀,甘锆一楞,才发觉杜笛竟然是裸睡,他深吸了口气,按下心中的躁动,把杜笛小心翼翼的拉出来,把他的头枕在自己腿上,试着掰开他的嘴,好把药送进他的嘴里。
可是这回,杜笛不知怎么回事,牙关咬的紧紧的,甘锆怎么弄都打不开。
「这回可是你自找的……」甘锆见嘴没法打开,干脆就不折腾了,他搂过杜笛,让他头朝着自己侧躺着,自己弯腰从袋子里拿出一盒药剂。
「不……不要……」杜笛被甘锆抱在怀里。睡的越加不安稳,嘴里喃喃出声,甘锆将人又往上拉了拉,拆开药剂包装,一把掀开被子,一具裸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甘锆面前。
像是感觉到寒冷,杜笛下意识的往甘锆身上缩了缩,甘锆加重了呼吸,一手搂住杜笛,一手拿着药往杜笛下身探去。既然退烧药没法用,那要退烧,最快的办法只有用肛栓了。
甘锆的手指触到穴口,穴口立刻一个收缩,紧紧吸住甘锆的手指,甘锆浑身一僵,呼吸更沉,可是低头看着因为高烧而神智不清的杜笛,他强忍了立刻推倒他的欲望,将药一点点推进杜笛体内。
似乎是感觉到有东西被塞进菊穴,杜笛在睡梦中仍是猛烈挣扎起来,甘锆连忙单手抱紧杜笛,另一只手加快动作。
「不……嗯……住手……」杜笛痛苦的呢喃着,声音哽咽,虽没有情欲的味道,却别有一番让人难耐的征服欲望,甘锆轻轻抚着杜笛光洁的背脊,感觉他身上的热度正在传染到自己身上,热的无处渲泄。
终于将整个肛栓推了进去,甘锆想要抽回手指,紧紧吸住的内壁却像在挽留他,甘锆目光沉沉,突然苦笑出声道:「你还真是在考验我的忍耐力啊!」
快速的抽回手,甘锆深吸了口气,把杜笛放平在床上,又拿被子盖上,掩去一室春光,才终于松了口气,俯身在他额上轻轻一吻,轻笑道:「快点好起来,我还等着你乖乖上门呢!」
◇◆◇
当杜笛悠悠转醒,天早已大亮。他抬手敲了敲头,头晕沉沉的稍觉好转,可这一动只感觉浑身湿上下答答的,一身汗渍,杜笛支起上半身想要下床,腰腿剧烈的酸疼让他倒吸一口冷气。意识回归,杜笛再度想起昨日的一切,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该死……」杜笛咒骂一声,摇摇晃晃的起身,想要走去浴室冲澡,路过一面穿衣镜,杜笛无意识的瞥了一眼,顿时浑身僵硬。镜子里的人是自己吗?身上处处红斑。诸多血点,落在缺乏运动的淡色皮肤上格外醒目,杜笛看见镜子里的人握紧了拳头,浑身颤抖,是气的,也是恨自己的可笑!
强迫自己冲了澡,杜笛将还丢在浴室里的衣裤一并丢进垃圾桶,他隐约觉得身上还残留着那个家伙的味道,可是仔细闻,又说不真切到底是幻觉还是现实,杜笛甩了甩头,不愿在这上面费神,换上干净的衣物,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对着镜子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拿起公事包出门。
时已将近中午,杜笛先去吃了午饭,再转回自己的办公室,一路遇见几位老师,见杜笛提着公事包,似乎是翘了半天工作的样子,都没说什么,有几个年纪稍长的,反而拍拍杜笛的肩,语重心长道身体要紧,大概都是被杜笛昨天昏倒吓到了。
杜笛微笑着一一点头回应,尽管脸色苍白,倒还有些精神,老师们不明所以,以为小伙子年纪轻,身体恢复的快,笑着称赞了几句,便也作罢。
杜笛挺直了背,尽管走的比往常慢了少许,却不露半点异样,脸色苍白,甚至额头沁出汗水,却神色如常,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杜老师?杜老师!」清脆的女声在身后响起,杜笛开门的手顿了顿,转头看去,梳着马尾辫的女生一脸笑容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是配给自己的两个工读生,似乎叫……小刘,杜笛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对这位女生点了点头,一边开门进屋。 
小刘跟着进来,利落的给杜笛倒了杯热水,又整理起桌上凌乱堆叠的资料,杜笛见状,连忙阻止道:「不用忙了,这些先放着,我自己会整理。」
小刘一脸不认同道:「杜老师,听说你昨天累的昏倒了,今天早上我们班的心理课还是甘医生代课的,你就别掩饰了,瞧你的脸色,还真像大病初愈的样子。」
「你们班的课?今天不是星期三吗?」杜笛楞住,他记得今天早上没有课,醒来看见这个时间才不见慌张,难道他弄错了?
小刘大笑,戏睨的看着杜笛道:「杜老师,你连日子都记不清了,看样子还真像甘医生说的,病的不轻呢,今天是星期二!」
星期二?杜笛低头寻找桌上的行事历,挪开一堆文件,果然,行事历上显示的还是星期一的日期,今天才星期二,杜笛楞楞的看着,是因为从星期日开始忙了两天,把日子算错了吗?他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杜笛耳边还响着小刘的声音,只是这时,他脑子一团乱,什么也没听进。
「杜老师,杜老师?」小刘见杜笛站在那儿面无表情,不由一阵心慌,着急唤道。
杜笛猛然回神,下意识的扯出笑容应了声,才醒悟是小刘在叫他,连忙摆出一副关切的神情看着她道:「小刘,怎么了?」
小刘摇了摇头,正巧电话铃声响起,小刘立刻接起电话亲切说道:「你好,这里是心理辅导中心,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杜笛按了按太阳穴,感觉自己还不在状态内,他端起热茶吹了吹热气,喝了口水,坐下开始整理文件,他需要靠工作来摆脱这种状况,别的什么的,暂时都不想了。
这一天过的还算顺利,下午没课,但有两个预约面谈,送走了最后一个面谈的学生,放学的音乐同时响起,杜笛整理了公事包,去教师餐厅吃了晚饭,返回公寓。
一切好像恢复如初,自杀的事在学生里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扰乱杜笛人生的凶手也没再出现在他面前,教务主任甚至在例会上表扬了杜笛的工作能力,暗示他年底会有嘉奖,在老师羡慕赞许的目光里,杜笛微笑以对,谦虚内敛,好像随着身体的好转,精神上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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