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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综漫]不过是游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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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区后,他为了清静就成了一名医师。在这种混乱而危险的世界一般是没人会得罪医师的,一旦有人敢动医师,那么势必会遭到其他人的联合攻击。因为他们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受伤、会生病,而一位医师的存在就是他们最大的定心丸。所以对于凌晨这种讨厌麻烦的人,医师这个职业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随着那慌张声音的临近,一个狼狈不堪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这个人凌晨认得,是隔壁老太的孙子,叫松下、松下什么的好吧,我们不用关注他的名字。凌晨记得这个人平时憨厚老实,此时如此狼狈的摸样还真让他有点好奇。

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凌晨看着狼狈的人淡淡开口:“什么事?”

松下在刚进入院子的时候就忍不住怔在原地。屋内的人仍旧是三个月前他刚来的那一身白衣,这种衣袍的样式他没见过,衣袍上也没有什么花纹装饰之类的,看起来极其普通,但穿在凌晨医师身上就有种说不出的好看。原谅他是个粗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可就是觉得凌晨医师有股难言的气质,让他有时候忍不住面赤心跳。

还记得三个月前第一次看见凌晨医师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正在挨打。忍受着身上一下比一下重的疼痛,闭着眼死死护着好不容易得来的食物,不管那些人怎么辱骂都不松手。就在他以为这种状况会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他感到身上的拳头都不见了。然后一抹明亮的白闯进了他的视线,亦闯进了他的心。他第一次看到那么好看的人,不禁有些痴了。

之后发生的事让他惊讶得久久回不过神来,甚至直到那个人走远他还来不及说一声谢谢。他看到那个一头长发的男人蹲在他的身边,然后伸出一只手覆在他的伤口上,随着他的手里发出的光芒,他感到伤口上是一种暖洋洋的感觉,不禁瞪大了眼睛,伤口竟然在愈合。他呆住了,等他回过神后,那个人只留给他一个修长的背影和飘扬的长发,渐行渐远。

后来他听说这个区来了个医师,无意中看到这个医师才发现竟然就是当初那个救他的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只觉得很开心很开心,他知道了他叫凌晨,知道了他居住的地方就是他们家的隔壁。从那之后,他经常会去凌晨医师的家,可惜凌晨医师好像很讨厌他,每次去的时候他总有种心颤颤的感觉,后来他就不怎么敢去了。今天要不是出了那么大的事他也可能没机会来,看着凌晨医师喝茶的样子,心中不由酸涩:‘那么出众的人应该会有很多人喜欢吧。’

此时听到凌晨的问题也顾不得想那些有的没的,凌晨面无表情的脸让他忍不住缩缩脖子:“凌、凌晨医师,是这样的,外面来了一个很厉害的男人到处找人挑战,现在已经有好多人死亡和受伤了,您快去看看吧。”

凌晨放下茶杯,似笑非笑:“我为什么要去呢?”眼前的这个松下好像是他当初为了验证灵力是否可以用来治疗随手救下的一个人,也正是通过对他的治疗凌晨才最终确定成为一名医师的,毕竟他对医疗可是一窍不通啊。

听了凌晨的话松下不由一愣,喃喃道:“因为有好多人受伤了。”

“嗯?”凌晨一手托腮,带着疑问看向松下:“他们受伤和我有关系吗?”

“可、可你不是医师吗?”

“医师就一定要救人吗?”

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凌晨,松下带着不可置信地眼神:“你、你”

“我怎么了?”看着凌晨的笑,松下却感到一股凉气袭上心头,忍不住退后两步,低下头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

看着他急急跑出去的背影,凌晨低笑两声,捧起茶杯抿了一口,真是难得悠闲的好时光啊。可惜天不遂人愿,还没等他悠闲多久,从门口便飘进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随之而来的是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结实的肌肉使他看起来全身充满了爆发力,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半长的头发披着,手中是一把滴血的长刀,显得残酷凶狠。此时一双眸子正灼灼地盯着他,咧开嘴角:“终于找到你了,来打一场。”说完不等凌晨反应就握着刀攻过来。

凌晨目光一闪,一个念头梦魇出现在手中,架住看过来的刀,把刀往前一送,抽身而退,一个闪身来到庭院中。男人见状兴致更高,哈哈大笑一声,复而握着刀冲过来。砍、劈、挑两人一时间只剩刀光剑影以及武器碰撞的声音。相比凌晨还有些章法的招式,那个男人纯粹是横冲直撞,却强的难以想象。灵压升起,凌晨也不甘示弱地释放,两股强大的灵压节节攀升,不停地碰撞、挤压。再次架住男人劈过来的刀,凌晨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流下,平日整洁的衣衫如今凌乱不堪,染上了点点红梅。

最后,在凌晨生生受了一刀后两人结束了打斗。躺在地上,凌晨大力呼吸,胸膛随之微微起伏,汗水湿透了他的发。‘那个男人好强。’一袭白衣如今已成了血衣,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最严重的莫过于一条从胸膛直接拉到腰际的伤痕,皮肉外翻,狰狞可怖。

有多久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了?身上火辣辣的疼却忍不住笑出声来,从一开始的低笑变成哈哈大笑,一旁的男人甩甩手中的刀,脸上也是尽兴之后的笑容,笑得狂傲:“小子,我们明天继续。”

闻言,凌晨苦下了脸。这么打虽然很爽没错,可是也很疼啊。从地上爬起来,用仅剩的灵力为自己治疗,大抵是因为灵力不够的原因吧,伤口也只是止血和一下小伤口结疤而已,不过也够了。看向还站着的男人:“你,有住处吗?”对于这个强大的男人他是欢迎的。他自己的力量还不够强,而他很清楚在这个世界实力至上,所以与一个强者对战是他希望的,毕竟没什么比厮杀更能提升实力了,况且他看得出,这个男人绝不是会在乎性命的人,不管是自己还是对手的,因此他在比斗中是不会放水的。

男人身上的伤口还在滴血,可他全然不在意,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凌晨:“我们再来一次。”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战意。

凌晨有点无奈:“今天不行,最迟明天,你也不希望我无法拿出最强的力量吧。”看得出男人很不爽,不过最终也没说什么,于是又道:“先住在这里吧。”

男人看了他一眼大步向外走去,没过一会儿又回来了,只不过这次他的肩膀上趴了一团粉色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小孩。凌晨一愣,这不是

很显然小孩也看到他了,对他咧着嘴角笑,伸着自己的手臂挥啊挥,嘴里还咿咿呀呀,显然很高兴。凌晨是自己努力忽视这两人,毕竟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肩上趴着一个可爱的孩子这种画面还是挺有喜感的。

“你们就住那间吧。”凌晨指着唯一的一间空屋说。这所院子不大,除了他自己所住的那间屋子外也就剩下一间,不过在这个区这种房子也算不错了,何况它还带了个院子。可惜经过两人的摧残,院子基本上算是面目全非了。

男人带着小孩向那间屋子走去,低沉粗犷的声音传来:“我叫更木剑八,这是草鹿八千流。”

点点头:“我是凌晨。”


 chapter 22

光阴如梭,在每天与更木剑八的对战下十年光阴弹指即过。身处这个世界,凌晨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长久。十年,在上个世界他会觉得‘啊,好长’,而在这里,明明是十年却让他觉得不过一年半载,时间已经不重要了,而且他有预感,在这个世界他的日子还很长。

“小子,出去打一场。”紧闭的门突然被打开,更木剑八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把长刀握在手中。这把刀是他的斩魄刀,永远存于始解状态亦没有名字,这是凌晨后来才知道的。他宽厚的肩膀上十年如一日挂着草鹿八千流,当年咿咿呀呀的小孩如今已经长大了,很懂事,力量也不小,虽然体型是没多大的变化。

草鹿八千流眨巴眨巴眼睛,用甜腻腻的声音对凌晨说:“呐,小晨晨,和小剑打啦,小剑会很高兴的。”脸颊上的两朵红晕衬得她更加可爱。

伸了个懒腰,凌晨坐在椅子上不急不慢地开口:“不打。”

虽然明确的拒绝了,但更木剑八显然不是会听从的主,直接举着刀冲过来。凌晨轻熟就路,一个瞬步来到庭院中开始躲闪,近十年的对战使他的实力有了一个质的飞跃。从一开始在剑八的剑下狼狈不堪,每次都要受不小的伤,还好他自己可以治疗,到现在利用瞬步可以游刃有余的闪避只用了十年不可谓不厉害。要知道,每一次的战斗他在进步,更木剑八同样也在进步,甚至在十年间有一次他外出后,回来时脸上多了一条长长的疤,但实力飙升,曾一度压得他毫无招架之力。

当初还真以为死定了,毕竟战斗中的剑八是不会有手下留情这种概念的,好在最后还是活下来了,虽然当时受了前所未有的重伤。他还因祸得福,自从见过真正的死神后,他就对他们的瞬步很感兴趣,研究了很久都不得要领,在那个时候竟一下了学会了,而他也正是靠瞬步才躲过了致命一击。又一个转身躲开更木剑八的刀,瞬步已经被他用的相当顺溜了。

从几个月前他就不再与剑八对战了,因为他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到了一个瓶颈,即使每天对战也无法有丝毫的进步,而他又没有自虐倾向,自然不愿再动手,可更木剑八好像没有放过他的打算,每天照例来邀战,然后开打,他打,他逃。

见凌晨一直躲闪,更木剑八终是恼了,停下动作冷声道:“拿出你的刀。”

相比更木剑八的恼怒,凌晨笑得云淡风轻:“我真的不想再打了。”

“切。”更木剑八一脸阴郁,转过身:“真是无聊。”每一次和眼前的这个人对战都让他惊喜,这种越战越强的对手正是他想要的,每一次都能很尽兴,所以在他不动手只躲闪后仍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去挑战,而现在,他的耐心已经用完了。“走了,八千流。”

“咦,要走了吗?”八千流歪歪脑袋,看向凌晨,眼中尽是期盼:“小晨晨和我们一起走吧。”

凌晨摇头:“我就不走了。”

“哦。”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不过很快又恢复精神,蹦蹦跳跳爬上更木剑八的背,“那小晨晨我们先走了,以后再见哦。”八千流挥挥她的小手。

目送他们离开,凌晨向屋内走去,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回归独居生活的日子平静而悠闲,时间一天天飞逝。期间八千流有回来看过他,还带了据她说超好吃的平金糖,不过最后还是进了她的肚子。后来又听到剑八没有经过番队测试,击杀十一番队队长直接成为队长。。。不管他们如何,凌晨依旧过着自己的日子,平淡和平。然后突然有一天,不安这种情绪突然席卷了整个流魂街,大批居民只留下衣服而本人不知所终。有人说他们是被虚吃掉了,可被虚吃掉是不会留下衣服的;也有人说他们是被诅咒了,这是报应;还有人说。。。。。。一时间流言四起,闹得人心惶惶。

不管外面流言传得如何凶残也丝毫影响不了凌晨,该睡觉时就睡觉,该喝茶时就喝茶。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向屋外,抬头仰望天空。漆黑的夜空月亮高高挂着,皎洁而温和。清冷的月光洒在庭院中显得格外宁静。

倚在门框上,凌晨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他抬起头,凝望远方,右手覆上心脏,这里传来一股心悸的感觉,是那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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