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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一梦倾城 出书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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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不胫而走。
于是,刚下了早朝,欣德殿前就炸开了锅。
首当其冲,竟还是沐云昇和沐云昕。
“你这人怎么这般的冥顽不灵!我们也是担心五哥身体!”沐云昕似乎很是着急,竟不顾身份的往里闯。
“主子有令,今儿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他也不见!”
“不见!他凭什么不见!我是他二哥!”沐云昇恼羞成怒,声音已经近乎咆哮,“你有什么资格拦着本王!若真个耽误的五弟病情,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奴才并不畏死,只听命于我家王爷。”
“不知深浅的东西!你以为你事事听命于他便是衷心了?愚忠!你家主子病着……”
“奴才并未见主子病着……”
“混账!”沐云昇怒气暴涨,将手中东西掷在承武身上,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你自己看看这可是你家主子衣裳?!上面血渍分明可见,若真个病了,你可担当的起?!”
李承武一动不动,任那布片缓缓落地,“王爷昨日分明见了,我家主子并未病着。”
这时,远处又一阵喧哗,竟是陈蒻香一路小跑的过来,远远看见殿前剑拔弩张的气氛,不由止了步。


☆、第九章  此情犹可待3 vip (2072字)

“傻站在这里做什么?!”身后一声冷斥,竟是贤妃。
陈若香吓了一激灵,慌忙俯身跪拜,“香儿给母妃请安。”
贤妃眼皮都不曾抬,浅浅的哼了一声,抬步便走。
陈若香红了眼眶,手足无措的跟了上去。
“开门!”短短两个字,被贤妃说得冷厉逼人。
李承武却不为所动,单膝跪地行礼道:“娘娘,我家主子说今日谁也不见。”
“谁也不见?无妨,我只要知道他在还是不在就够了。”
承武不说话,沐云昇便飞快的接了口,“贤母妃,五弟一定在的。昨日,我和九弟见过他。”
“哦?见过?”贤妃缓缓抬头,蹙眉看上了沐云昇,“他怎样?”
沐云昇顿一顿,声音矮了一分,“还好,并无大恙。”
“嗯。”贤妃笑了一笑,抬头说道:“那么,昇儿便先回去的好,莫再因了旸儿这可有可无的一点子小事,耽误政事,触怒龙颜。”
沐云昇略微弯身,“贤母妃这是哪里的话,我们自来兄弟情深,如今五弟病了,我这做哥哥的又怎有心思处理政事?想来父皇也乐见我们兄弟躬亲友爱,绝不会因此怪罪我们。”
“是么?”贤妃唇边笑意越深,“昇儿怎知旸儿病了?”
“孩儿方才得了消息,说有侍卫擒住了一个私烧衣物的小太监,烧损的正是五弟衣裳。”说着,他弯身捡起地上的衣片,面上满是忧虑疼惜,“母妃,您看,有血渍。”
贤妃缓缓接了那衣片,看了一眼,道:“旸儿能得昇儿如此关注,真是三生有幸,我这做母妃的也倍感安慰呢。只是,这云锦的红衣,也不是只有旸儿一人穿着的。”
“这……”沐云昇还未开口,贤妃又略微笑了笑,轻声说道:“昇儿还是回去吧,听闻近日漠北不停寻衅,朝中国事繁忙,昇儿若有多余的心力,还是多为君上分忧的好,莫为了此不相干的事,分了心神,误了大业。你这个五弟,自来最是不懂事,从来不肯上进,你也不必为了他费心思才好――即便旸儿真个伤了病了,你一个大男人,也帮不上什么忙,不是么?”
这一句话,不冷不热,不轻不重,直将沐云昇说的进退两难,不由哽在了当处。
便这时,却听得宫监尖细的声音由远而近一声声连绵起来,“君上驾到――”
众人惊慌抬头,竟见圣宗缓步而来,身后,跟着的,俨然是那个新科状元悦子宸。
不待众人参拜完毕,圣宗已经不耐烦挥手,他声音低沉无比,隐约含着一种久病的无力,“这又是怎么了?满宫里闹的沸沸扬扬!”
“君上请息怒――”贤妃抬头,清冷的眸子中两点泪水分外晶莹,倔强中略带一缕孱弱,分外动人。
“罢了!”圣宗眸子瞬间柔软,亲自将贤妃扶起来,“旸儿到底怎么了?怎的还是不肯安生?又来生事!”他双眉紧蹙,语气中却满是关切。“开门!朕倒要看看他又玩什么把戏!”
外间阳光璀璨,奈何殿里帘幔低垂,竟分外的昏暗起来。偶尔一丝风来,吹动了榻前纱帘,更显得这短暂的沉默压抑迫人。
九如跪在榻边,埋头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喘。
圣宗眉峰蹙得更紧,亲自上前挽了床幔。
沐云炀静静睡着,唇角却依稀含了笑。若不是额上冷汗不止,面色苍白无光,断看不出丝毫病态。
“来人!宣太医!”圣宗声音低沉微弱,虽面无表情,却不怒而威,分外骇人,“方才殿前忤逆之人,拖出去杖责五十!”
这话说完,他怒目瞪住了九如,“好你个刁钻的奴婢,主子病了,竟不晓得通报么?!”
九如心中咯噔一声。她不知道此时沐云旸是真的昏睡着还是兀自假装,可这眼前,哪一位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她陌九如,一个都惹不起。
“说!”见她不言,沐云昇一个箭步跨过来,居高临下瞪住了九如。
九如使劲的咬唇,只一味深深埋着头,那人却并不肯放过她,竟一把携住了她的长发,低低呼了一声,“是你?!”
九如心中大惊,已经意识到沐云昇要说出的话。她心思转了千万遍,猛然想起沐云旸那一句“瞒不住,索性嚷一个天下皆知。”
“奴婢知错!”她仓皇膝行到贤妃面前,咚咚叩首,“娘娘,您是知道的,主子旧患未愈,身体自来就不甚康健。近来主子连日操劳,身子早有不适。可他不愿君上和娘娘操心,拼命隐瞒,讳疾忌医。到前夜,主子竟呕出血来,奴婢惶恐万分,劝说多次,主子亦不肯听信。只是说君上身体不好,做孩儿的不能为君上分忧已是罪过,万没有给君上添烦恼的道理!又扬言若奴婢敢多说一个字,便割了奴婢的舌头!奴婢方还在想,倘若过了辰时主子再不醒,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告知娘娘了!”
那边沐云昇却已经蹙了眉,回身看住了沐云昕,低声道:“昕儿,那日,可是她?”
沐云昕瞬间红了脸,抬头四下打量一下,低头道,“昕儿没看清楚……”
他们话音不高,偏让人听个七零八落,更是闹心,“云昕,有什么事,你但讲无妨!这样嘀嘀咕咕,算怎么回事!”
沐云昇抬头看住圣宗,神色里竟满是踯躅,“父皇恕罪,儿臣无状。只是昨日我和九弟前来探视五弟,分明见这丫头……只怕她胡言乱语,反误了五弟病情!”


☆、第九章  此情犹可待4 vip (2085字)

圣宗蹙了眉,“你说清楚!”
沐云昇眼神闪躲了一下,似乎在极力想要隐瞒什么。圣宗便更加烦闷起来,“你说是不说?”
沐云昇垂首,“孩儿昨日前来,分明见五弟与这婢子……纠……纠缠……可这丫头却又说云旸病了多日……只怕是……”
圣宗黑了一张脸,万分不耐的一声咳,回眸盯住了角落里的九如,“说!”
九如有一瞬的慌张,抬头,却恰好在人群中捕捉到一抹深沉的目光。那人看着他,有疼惜亦有信任,正是悦子宸。
九如定了定心,转身叩首,“王爷恕罪!奴婢卑微,却不愿受您这莫须有的罪名!主子病势深沉,绝不是一日半日之事,怎可能像王爷所说,和主子纠缠?昨日王爷前来探视,主子强撑起身,您不是没有看到……倘若王爷不信,大可以请太医决断,看……”
“够了!都给朕住口!”圣宗厉声呼喝,惊得殿上鸦雀无声,“传太医。”
转瞬,太医疾驰而到,便见悦子宸向前迎了一步,“陈太医,您……”
那陈太医擦一擦汗,无声的点了点头,“大人放心,王爷的身子,我心中有数!”
待诊完了脉,那陈太医躬身站在圣宗身边,一味的咬文嚼字,“回禀君上,王爷身上本有弱症,而今积劳成疾,忧思过重,导致清气下沉、浊气上升,引发寒来热往,高热难退……”
圣宗双眉越蹙越紧,不待他说完,便抬手制止,“用药。朕要他立刻醒过来!”
“这……”那太医额上已经渗出冷汗,“王爷这般症状,只得慢慢调养,不可猛剂……”
“朕要他立刻醒过来!”圣宗抬头看那人一眼,声音越加冷峻,“陈太医,静安王的身体一直是你负责调理的,而今发生这样的事,你该当何罪?!”
陈太医应声跪地,俯身几乎贴在地面上,“臣惶恐――王爷病势已久、病根未除……”他话说一句,忽然噤声不敢再言,面上冷汗滴落下来,濡湿黑色地板,“臣可用金针刺穴之法唤醒王爷……”
圣宗蹙眉冷冷哼了一声,陈太医忙不迭膝行到了榻边。
待到金针欲落,却听悦子宸问道,“敢问陈大人,静安王这病势,究竟是积弱所致,还是急症突发?”
那太医抬头看了圣宗一眼,低头答复道:“王爷这病症根由早中,是积弱所致。若不出意料,这次的病症,应是早有征兆,只是王爷不肯就医,延误了病情。”
“那么,依您所见,王爷昨日有没有可能与人纠缠燕好?”悦子宸低头看了九如一眼,那目光和善,语调轻缓,只一径的浅笑,“方才淮安王说,昨日亲见静安王与这女子纠缠……”
那太医一头冷汗,哭笑不得,“这个……这个……王爷这般模样,怎可能……怎可能……而且,王爷气血两滞,看情况,不止是旧疾复发,怕是近日还受了伤的……”
“这怎么可能!二哥,你……”沐云昕惊呼出声,抬头看住沐云昇。
惊觉沐云昇的目光,沐云昕猛然住了口。
“怎么回事?”
眼见沐云昕不肯开口,圣宗瞥了一眼九如,“告诉朕,到底怎么回事!”
九如迟疑半天,“奴婢不知,奴婢只知淮安王昨日前来探视……他走后……主子……主子……”
“混账东西!谁给你的胆子这般污蔑本王!”沐云昇恼羞成怒,抬头看了圣宗一眼,直直冲着九如奔去。
眼见他要一脚踢在九如胸口,圣宗猛然变了神色,厉声道:“住手!不知轻重的东西!你给我退下!”
“父皇,父皇……”沐云昇一张脸涨得通红,张口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终于在圣宗的怒视下躬身退了出去。
便这时,那陈太医手中金针已经自沐云旸虎口、百汇等穴深深刺入,便见榻上那人浅浅嘤咛了一声,长睫抖了一抖,眼皮挣动起来,他似乎仍旧在半梦半醒之间,脸上竟有一丝浅淡的微笑,他略微摆动头颅,无限慵懒的又唤了一声,“大哥……”
然后,他笑一笑,转头,竟又隐约睡去。
圣宗不由眯起了双眼,眼角深深的皱纹中写满了浓浓的不舍,“这孩子,为何总是自苦?”
说话间,陈太医手上银针又刺入人中等穴,那人便悠然转醒。
他目光中颇多迷茫,蹙眉看了众人半天,挣扎着探了探起身来,慢慢笑道,“父皇,您身子不好,怎么亲自来了?”
贤妃便落下泪来,“你躺着吧!在你父皇面前,又何苦强撑?”
沐云旸挑唇露出笑来,不动声色的挣脱了贤妃的手,慢慢躺倒下来,“儿臣并没什么大碍,只是旧疾而已……”
“朕知道你这一身伤病缘何而来,你亦不必苦苦相瞒。”圣宗眉目低垂,神色黯淡。
沐云昇挑了挑眉,眸子中三分茫然二分纯净,只轻轻唤了一声“父皇……”
圣宗沉沉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面无表情,“你还这样年轻,却年年被旧患折磨,这怎么是好?有些事,还是放下的好。”
沐云旸慢慢闭了双眼,眼角眉上分明现出一丝无助,他苦笑摇头,一言不发。
圣宗蹙眉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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