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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与君缘-第4部分

小说: 与君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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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安慰师傅小狐就像长大了嘛。”还有抱着师傅的感觉好好哦,离师傅那样那样近,感觉好幸福哦。这句可不敢说出,怕被打屁屁。

青弦越来越觉得小狐低头闷笑的样子很可疑,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收起这样的笑,再睡一会儿去。”说罢把小狐塞进了被窝。

“不嘛,我不睡。”小狐扭动身体。

青弦把裹起的小狐放在怀中轻拍,小狐果然享受起此时师傅温暖的怀抱,不久便不敌青弦的柔声细语,沉沉睡去了。

青弦见小狐睡去也不停手,依旧轻拍。

刚进屋的千云见此登时驻足,这一室温馨,任谁也不忍搅散。

青衣男子抱着最是纯真的孩子轻哄,一下一下,像触碰露珠般轻柔。温润的眼眸尽是笑意,消散了平日带着的一丝轻愁。几束金光透过半阖的窗覆在了他身上,泛起别样的微光。

青弦怕偷溜进室的阳光扰到小狐的好眠,起身关上了窗,这才发现停留已久的千云,将千云拉到了屋外。

“小狐在睡,我们出来说话。”

千云低头,脸如同蜀子一般红,方才的青弦更令千云惭愧。

“对不起青弦师兄,是我通知师傅来的,害师傅为难了你与小狐。”

青弦摇头,“怎能怪你,你维护同门本就应该的。”

千云黯然,“青弦师兄,我觉得师傅变了好多,从前他再生气也不会以一个小孩子来作威胁的。”

青弦长叹一声,春景犹在,人面不知何往,感觉元砜变化的又何止千云一人,他自己也是感受?p》

纳睢?p》

“是我的错,只顾着不惹事,压制住小狐本身的法力,从今日起我会引导小狐使用的,总不至于毫无自保能力。”

“师兄,小狐也不知是妖还是魔,你……”

青弦一笑,“万物总有共通之理,这样也了胜于无。”

再次回屋,已是艳阳高照,青弦抚着小狐光滑的脸蛋,喃喃道:“也不知教你是对是错,我愿倾其所有,但求你一世无虞。”

小狐刚睁开眼睛便看到师傅一脸温柔地抱着自己,小脸上乐开了花,拼命钻到青弦怀中,蹭了又蹭。

“师傅,师傅,师傅……”小狐撒娇似地喊着。

青弦也漾出了笑,“都快成大孩子了还是这样,你羞不羞。”

“不羞不羞,再过五年十年,我还是这样,还要师傅抱着。”

青弦摇头,“傻孩子,快起床,师傅决定要教小狐仙力了。”

小狐一蹦三尺高,激动地叫道:“真的吗,师傅要教小狐仙力了!那我就能保护师傅了!哦,太好了!”

小狐从床上蹦到床下,在屋中蹦跶了好几圈,又回到了青弦的怀中蹭啊蹭,不一会儿又跨下了小脸。

“师傅,可是千云说那是妖力,不能用的。”

“千云瞎说的,师傅这就教小狐。”

小狐这下彻底放心了,在屋中开心地直叫。

“太好了太好了,以后小狐就能保护师傅了!”

“师傅不需要你保护,小狐保护好自己就成了。”

小狐站到青弦面前义正言辞道:“保护师傅是小狐的最大心愿,小狐一定要达成的!”

青弦哭笑不得,也不知这些词是从哪里学来的。

“好好,师傅让你保护,你可得好好学,要听师傅的话。”

小狐重重点头,“小狐绝对听师傅的话。”

暖风轻抚,摇曳了枝桠,发出簌簌声响。

树下两道身影盘腿而坐。

青弦已然入定,小狐却左摇右动,片刻难安。

“吐纳是修行的基础,也是每日的必修功课,小狐这样可不行哦。”青弦闭眼轻声说道。

小狐跨下了脸,每日必修,天哪,看来要保护师傅的心愿是任重道远啊!


'正文 第七章心动'

荏苒几经,青山不改。

重林依旧,暖风也依旧。

树木繁荫下,两道身影盘腿而坐。

一任清风抚弄,发丝飞扬依旧巍然不动,一左摇右动,片刻难安。

“吐纳乃修行基础,你这般不安定怎能有进步。”

本是责备的话在他说来却不见丝毫严厉。

对面的少年猛得睁开了眼,扑向前边的青衣男子,嘴里直嚷着“师傅,我不要再练吐纳了,好无聊,师傅再教我练法术好不好。”

青衣男子不慎被撞翻在地,衣衫上染了一些泥土,他却也不恼,“不管是何种技法,吐纳都是必修的,必须勤加练习,辅助于练功,固本培元,这样才能有进步。”

小狐没将方才的话细细听,他急忙上前,扶起了师傅,蘀师傅拍去了尘土,懊恼不已,“师傅,对不起,腿有没有疼,前几天才犯过疼的,我真是该死。”一脸的紧张和懊悔,将话连珠炮似的说完,说罢还重重捶了捶自己的头。

青弦摇摇头,点点小狐的脑袋,“别打了,该越打越笨了,都十五岁的大孩子了,怎么还和孩子一样冒冒失失。”笑着拉下了小狐的手。

这一笑可晃了小狐的眼,他的师傅怎就如此好看,许是陪他一块儿修炼,岁月一丁点都没在他脸上留下痕迹,还是那样的温润如月,像极了后山那的青竹。

“想什么呢。”青弦轻问。

原本可爱的小娃已与他等高,愈发硬挺,那肉嘟嘟的小脸也有了男性的刚硬线条,看着看着,青弦不由嘴角上扬,眼中满满都是欢欣。

小狐觉得杀伤力最大的不是人间的金刚神功,不是魔界的摄魂**,甚至不是天界的十六神器,而是师傅青弦的浅浅一笑。

热气不断上涌,呼吸再呼吸,连周围的空气也像是炉火中的一般。

青弦很是疑惑,小狐的手指为何在自己的脸上上下来回滑动?

“小狐,你怎么了?”

小狐瞬间清醒,看着自己还在作怪的手,不由耳畔雷鸣,迅速收回了手,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我,我看见有一只百年蚊子妖叮咬师傅,我,我在施法帮师傅消肿,对,在帮师傅消肿。”小狐直想打自己一巴掌,说着这种连自己都在唾弃的谎言。

最近看着师傅总是热气上扬,犹在师傅笑时,更是浑身酣畅,直想抱住师傅。

“是嘛。”青弦摸摸脸颊,被小狐碰触到的地方似乎是再微微的麻痒,最近也许的确有很多蚊子妖光顾,不然小狐怎么总这般施法,不过……

“小狐,你是不是也被叮咬了,你的脸,好红。”

小狐面上赤色更甚,“是,是啊,可能是刚刚帮师傅消肿的时候传染了,我,我去敷药去了。”说罢一溜烟儿地跑走了。

青弦还沉浸在脸上麻痒的感觉,也未察觉小狐的异样。

午时一到,青弦唤来小狐,打开了千云送来的食盒,千篇一律的白饭鸀叶。

小狐撅嘴,“为什么千云总是送来这些,不知多少年后才能有改变。”

“多吃些鸀叶菜没有坏处的。”

“我又不是牛或马,为什么要天天吃这些!”小狐赌气地放下了筷子。

青弦叹气,“小狐,不要这样说。”

小狐不语,心中还是缀缀,忽然想起前几日看到的事情,对师傅扬起一个笑脸。

“师傅,我前几日用隐身术出了后山,看见几个长云弟子打下了鸟儿烤着吃,我们也试一试好不好。”

青弦闻言立刻搁下了碗,严肃道:“小狐,食荤腥是长云的大戒,不能明知故犯,师傅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其他人能为什么我不能!”闻过肉的香味后面对眼前的饭菜,小狐再也提不起兴致了。

“你。”青弦皱眉,“他们罔顾长云法纪,你也要麽。”

“长云把师傅关在了后山那么多年,师傅还要当长云弟子!师傅承认,小狐可不承认自己是长云的弟子!”

大嚎过后的小狐立刻跑出了屋子。

桌上的饭菜一口未动,青弦兀自坐着发呆。

十几年来的饭菜仅有这些,玩闹嬉耍的地方也仅有后山,这样对待一个孩子是残忍了,是他做师傅的对不住小狐了。

想起小狐方才的话,青弦眉头蹙得更深了。

他知道元砜在意掌门之位,为之可做出诬陷同门师兄的事情,却也是这几年听千云所言才知元砜要得到掌门之位是为了那些秘籍,仅掌门才可修炼的道法。

不知元砜那般醉心于道法有何用,他为了修炼已荒废了大多长云门中事物,长云上上下下与前几代不可同日而语,说是乌烟瘴气也不为过,不然也不会发生门中人偷吃林中鸟儿的事。

青弦从小便生活在长云中,自然对长云有割舍不下的情感,也不会纵容小狐做出破坏长云纲纪的事情,只是,小狐真的算是长云中人麽。

小狐残晖将尽时才回的屋,看着师傅还坐在桌边,小狐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撅嘴跑回房间。

青弦见此不由一笑,小狐何时还多了嘴硬的毛病,不知何时才能气消。

收拾完碗碟,回到房中,小狐已趴着睡着。

蘀小狐除去外衣鞋袜,盖上了薄被。

月上中天,青弦却了无睡意,为长云的面目全非,为对徒儿的一份歉意。

枝桠嫩蕊早已长出了新生的嫩叶,路边野花也换上了娇容,小荷尖处三两蜻蜓悄立,时已初夏。

小狐自上次的事件后便对着青弦缄默一般,除非必要的言语,不然便紧封住嘴巴。

青弦也只当小狐在生气,少了平日的嘘寒问暖,不然唠叨后小狐只会更生气。

千云对此这一日终于忍不住了,将小狐拉到了外边。

“小狐,你与青弦师兄是怎么回事。”

小狐望天,“什么怎么回事。

“你可别装傻,准是你又惹师兄生气了。”

小狐低下头,“没有。”

“没有才怪,青弦师兄待你可是疼到了骨子里头,你可不能忘恩负义知不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向师傅赔礼道歉的。”边说边把千云往外推。他怎会忘了师傅的好呢,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而已。

待千云回去后,小狐回到了小屋中,见师傅还在忙碌,本想上去帮忙,却又停下了脚步。

小狐只是少年心性,拉不下脸来道歉,或许有些其他的原因,例如期待师傅可以哄他一哄。

脚步终是定格在了屋外,但小狐暗下决定,等到天黑一些就向师傅去道歉,师傅不原谅自己的话,就像小时候那样,蹭到师傅原谅为止。

想到自己在师傅怀中的样子,小狐在光天化日之下,咧嘴嘿嘿傻笑起来。


'正文 第八章心疼'

梅雨时节,从天而降的银丝连绵不绝。

青弦靠坐床边,望着这漫天雨幕。

并不是在好心情地欣赏雨景,他的额头已覆上了一层冷汗,一滴滴的承受不住重量滑落下脸庞,晕湿了青衫。

当年从崖顶摔落的旧伤落下了病根,每逢阴雨季节便时常泛疼。

青弦无力向后躺着,双手按住疼痛的右腿,几声压抑不住的轻哼从嘴边溢出。

小狐来到了屋前犹豫不定,师傅会不会原谅自己呢,那天师傅就该生气了,还好几天不与师傅讲话,师傅该更生气了,小狐敲敲自己的脑袋,总是把事情搞砸。

“师傅,我,师傅,师傅你怎么了。”

小狐刚毅进屋就看见满脸冷汗的青弦,惊呼出声,快速跑到了床边。

青弦昏昏沉沉,无意识地哼了几声,秀美紧蹙,汗水一颗接一颗从颊上滑落。

小狐重重地敲了自己一下,一定是师傅的旧伤泛疼了,这几日雨水颇多,竟然还与师傅置气,真是该死!

“怎么会疼得这么厉害。”小狐喃喃出声,小心地扶起了青弦。

将师傅靠入自己的额怀中,用衣袖擦拭青弦额上的汗水。

青弦痛苦并未减去分毫,双手揪住了小狐的衣摆,拉出了一道道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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