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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侧妃罪-第53部分

小说: 侧妃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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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姝连忙扶了她冰冷的身子往床榻而去。



“姐姐你还冷吗?”扶她躺下,小姝快速为她盖上棉被。



玉清蜷缩着身子,紧咬着唇,脸色已几近苍白。



“姐姐,我去请大夫。”小姝急了,就要往门外跑去。



“别去!”玉清沙哑出声,“没用的,我这毒大夫不能解……帮我保密……我安静下来就会好。”吃力说出这番话,她终是再次蜷缩起身子,闭了眼,平复心思。



“姐姐……”小姝在旁边守着。



“不要担心,我睡睡就好,你先出去,把门带上。”



小姝静默一会,终是相信了她的话,“那我现在就出去,有什么事姐姐一定要叫我,我就守在外面。”



“恩。”



小姝静静退出去,带上门扉,果真守在外面寸步不离。



*



情儿的房里。



皇甫律站在床边冷冷看着御医为榻上昏迷的女子诊脉,剑眉深深蹙起。



临去那一眼,是种不可置信。



他始终不能相信她会做出如此狠毒之事,却偏偏,这情儿只接触过她,而且还刚刚被她扇了一巴掌。



她的那句:“你为何不问问她为什么先打我?”让他想起她那微肿的右脸颊。那肿,确实是被扇过巴掌的痕迹。



他看向榻上嘴唇青白的女子,亦不能相信这情儿能做出打人的举措,她做了他两年的侍妾,一直是娇柔温顺的,从未听说过她打人的事。



他记得这情儿以前是焦玉卿的陪嫁丫鬟,整日受着焦玉卿的欺凌,若不是他看她长的像素月,将她收了房,估计要被那焦玉卿折磨至死。



焦玉卿?苏玉清?



她,难道还是那个焦玉卿?



“王爷。”老御医拉回他的思绪。



“说。”他负手而立,无形中散发着一种王者气息。



“情夫人她中的是‘金罂粟’,这‘金罂粟’是一种慢性毒药,毒性不大,少量食一次就是情夫人这种状况,夫人估计是吃了制有这毒的食物所以才会引发昏厥。老夫现在为夫人引毒。”



说着,只见他取出一根银针,轻轻插在情儿的食指上,顷刻便见那暗黑的血顺着银针流出。



皇甫律的剑眉蹙得更深,这情儿中的毒居然跟煜儿中的毒一模一样!



“来人,情儿她今日吃了什么食物快向本王一一禀来,一一不准少!”



站在角落的小碧瑟缩的站出来,走到皇甫律面前,头都不敢抬一下:“一直是奴婢服侍夫人的,今日奴婢从膳堂端了燕窝、卷皮酥、杏仁酥、梅花糕来,早上和中午的膳食都是奴婢亲自监督的。”



“中途有人接触过这些食物吗?”



“没有,所有的食物都是奴婢亲自端给夫人的。”



皇甫律大怒:“那这个凶手就只可能是你了,你好大的胆!”



小碧吓的“扑通”一声跪下:“奴婢就是有千百个胆子也不敢呀,王爷饶命!”说着,重重磕起头来。



“那你再仔细想想,中途是否出过意外。”他不再吓她,沉声道。



“恩,中途……啊,奴婢记起来了,奴婢记得当时将燕窝端到房前的回廊时,不小心将燕窝的调羹掉在了廊下……”



“快带本王去看看。”



“是。”小碧颤抖的爬起身子,急忙带着皇甫律去那廊下。



房门口的回廊下,有一盆几乎萎谢的花。



小碧往那花盆一指:“奴婢就是将调羹掉在了这盆花里。”



皇甫律走到那盆花前,立即发觉那盆里的土根其他花盆里的土有些不一样,深黑一些,而那花茎呈现腐烂。



他扒开那土,徒然发现一些黄色的细末。



乍见那粉末,旁边的小碧脸色大变。



皇甫律用指挑起一些,拿到房里。



房里的老御医拿在鼻尖嗅嗅,点头:“不错,这就是‘金罂粟’。”



皇甫律脸色大变:“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金罂粟’藏在那花下?”



这次拿瑟缩的小碧是直接跪在地上磕头了:“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情夫人让奴婢这样做的。”



“说!”皇甫律脸色铁青。



小丫头泪流满面:“上次情夫人让奴婢把这‘金罂粟’沾在糕点上喂小世子吃几块,然后让奴婢让小世子抱到玉王妃那,随后情夫人就去了汐落园,还让秋水将小世子抱回去,嫁祸给玉王妃……奴婢一直以为情夫人这‘金罂粟’丢掉了的,不曾想情夫人将这‘金罂粟’藏在了这花里,是奴婢害了小世子,害了情夫人……”



“那梅林前事怎么回事?”皇甫律此刻的脸色已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只听得那身侧的拳已握得“咯吱”作响。



“是情夫人不让玉王妃去梅林采梅,还要奴婢掌小姝的嘴,是情夫人先打玉王妃的……呜……王爷饶命……”



“来人,即刻给本王将这贱婢拖出去杖责四十,扔出王府!”



“王爷饶命,小碧知错了,小碧再也不敢了……”杖责四十,那她还能有命活着出去吗?



“拖出去!”



即刻便见两个侍卫走进来拖了哭喊中的女子便往外走。



皇甫律看向床榻上的昏迷女子:“将这个女人带到万花楼做最下等的妓女,任何人不得为她赎身,马上给本王弄走!”



“可是她的毒……”老御医踟躇。



“即刻带走!”说完,他冷冷看一眼许情儿,决绝拂袖而去。



而榻上的女子犹不知自己的命运从此已被改变。  



071 还她清白 



鬓角的发滴着冷汗,衣衫亦已被汗浸透。



玉清咬紧唇瓣,在榻上将身子越缩越紧,忍住口中的呜咽。



她的脑海总是想起他抱着许情儿临去前对她冰冷的一眼,那一眼很很剐开了她伤痕累累的心。



所以她终是不能平复下来,终是任那疼痛蔓延全身。



那个圣主果真是够恨她的呵,居然用这种生不如死的方式折磨她。



最终,她在床榻上翻腾起来,呼吸明显急促,心脏也越缩越紧,直到渐渐不能呼吸。



“扑通”一声,她自床榻上滚落下来,身子很很砸落地面,却是麻木的。因为那痛,远远不及心口的痛楚。



这时门外传来小姝疏远冰冷的声音:“王爷,您不能进,姐姐在休息。”



“休息?她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稍微带了几许隐含的担忧。



“姐姐睡了,所以王爷可以去照顾情儿夫人了。”小姝拦住他,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皇甫律挑眉,自然明白这小丫头话里的意思,这个小姝倒是护主心切,所以他决定原谅她的无理。



“本王要去看看自己的女人,还要经过你这个小丫头的批准?”他半认真半玩笑反问,遂轻轻推开那门扉,却徒然见到他想见的人儿躺在地上,将身子蜷缩成一个球。



他脸色大变:“该死的女人,你的毒又发作了!”



说着,已是疾步向前将那颤抖的身子抱起,放在睡榻上,而他则是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掌上给她缓缓渡着真气。



再见,那粉嫩的娇唇已被贝齿咬破,流着鲜血。



皇甫律心头立即涌上一阵心痛。



他捧着她苍白的脸蛋,不失傲气的低哑:“一起的事是本王错怪了你。”



玉清虚弱的睁开眼皮,反问他:“也包括我和表哥的事吗?”皇甫律俊脸一沉:“不要再提这件事!”虽是吼着,却并没有放开怀中的她。



她却笑了,在那苍白如雪的面容上绽放一朵冷绝的花:“你还是不信我。”



遂在他怀里有些挣扎,她继续道:“你走吧,不要再来关心一个你不曾给过她信任的女子,那样是在折磨她,你懂吗?”



男人定定看着她,看着她的气若游丝,终是压住心中的怒意,化为点滴平静:“你说本王是在折磨你?你给本王戴了那么大顶绿帽子,居然还说本王在折磨你???”那低沉的嗓音,渐渐激动起来。



她清楚听到他如雷般的心跳,预示着他的怒气,遂侧了首不看他,冷道:“你走,我现在想休息。”闭眼,便倔强的不再言语。



皇甫律静静看着怀中的她,挑动的眉头渐渐平息起来,此刻她的模样是那般的倔强脆弱,仿佛一个不小心,她便破碎了去。他不忍再逼她,于是轻轻扶她躺下,在她床边静静站了一会,便向门外走去。



“好好照顾她,不要让她激动,如果她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一定要来通知本王,知道吗?”走至门口,他厉声吩咐守在门口的小丫头。



小姝听得咋咋呼呼,刚才她还在担心这个寡情王爷会伤害姐姐呢,想不到他即刻换上了一副柔情,更是让她顶撞不得,虽然她还有很多为姐姐不平。



她呆愣的望着男人的俊脸,仿佛被他低沉的嗓音牵引着,她道:“小姝一定会好好照顾姐姐的。”



“那就好。”皇甫律满意的看她一眼,突然从袖中取出一包香料递给小姝:“这是龙涎香,能助睡眠,去为她点上吧。”



小姝这才反应过来,寂寞诧异的接过香料,奔进室内。



睡榻上的女子只是静静躺着,惨白的脸色稍微缓和一些,身子也不再颤抖,只是湿了那一身单衣。



“他走了吗?”她问。



小姝将香料倒进铜炉里一些,细细点上,顷刻便有一股淡淡的醉人的清香从炉里萦绕出来,果真是沁人心脾的。



“姐姐,王爷已经走了,你就安心打的睡下吧。”她走向床榻,从床头小几上取过那套整齐叠好的单衣,“姐姐,你感觉好些了吗?瞧这一身衣都汗透了,姐姐,我为你换套干的吧。”



“恩。”这身湿衣粘在身上,确实不怎么好受。而且很奇怪的,他的心头突然平复了下来,那噬心的痛渐渐在隐去。



她坐起身子来,配合的让小姝脱去她的单衣及肚兜,然后为她换上干净的衣物。



“小姝,你也去歇息吧。姐姐没事了。”



小姝收拾好湿衣,却是从柜里取出一床被褥走向外间,“姐姐,今晚小姝就在你房里睡下了,方便照顾。”



玉清窝心的笑了:“姐姐今晚不会有事的。”



小姝抱着被褥转过身子来娇嗔:“果真只有王爷才是姐姐的解药不是,王爷刚来过姐姐就没事了。姐姐,小姝还是担心地,那王爷是解药也是毒药不是吗?”



玉清有些感慨万千,还是小姝最了解她呵。



她淡淡一笑,躺下身子:“去睡吧,今晚就与姐姐做伴。”



“恩。”小姝抱着被褥走向外间,整理好软榻,然后熄了屋内的灯。



小丫头没有在说话,室内立即寂静下来。



而床上的玉清,心中并没有黑夜般宁静。



“王爷是解药亦是毒药!”小姝的话萦绕耳边,原来那个男人,果真是她的毒药呵。



她努力想着他怒的模样,戏谑的模样,总是那么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一双把她吸附得太深太深的幽深眼眸。



刚才,他跟她道歉了,却终是不能理解她和表哥的关系,终是不肯相信她的心中只有他。



到底,他们俩人该如何做到相互信任?



身子是疼痛过后的虚脱,鼻尖萦绕的是那熟悉的好闻的淡淡的清香,她望着帐顶的视线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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