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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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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杀,面对板凳,你打还是不打?”
  蝉纠结了。
  谢济轩继续说:“如果你留在南朝,虽不能同板凳动手,但可以和皇甫端白动手,甚至有机会在战场上与覃月交手……”
  “主子在哪,我在哪!”
  蝉的立场依旧坚定。
  “给我一点儿时间,我保证能说服你的主子回到南朝。”
  “好,解药。”
  “我从未下过药啊!”
  蝉动了动手脚,内力又回来了。他自觉地与谢济轩拉开了距离,再也不像从前一样紧贴他的身后,这人下~毒的手段确实高超。
  天黑时,谢济轩终于外出归来,他对蝉说:“把你主子偷来吧!”
  陈珈睡得很恬,谢济轩静静地打量着她的面容,突然自语道:你不喜欢我了,不管我们有着怎样的关系,你都不喜欢我了。如果我能同自己说过的那样,再也不把你放在心上,那该多好!
  你是一个特别的女人,对于自幼就生活在家族和规范之中的我而言,你有一种强烈而莫名的吸引力,深深地吸引着我。虽然有很多人,很多事,不断地阻挠着我们,我却从来没有真正放弃过你。
  我还很喜欢你,一颗心满满的都是你,可惜我挣不开一切桎梏和枷锁。珈珈,你应该等我,给我时间。两年,也许只要一年,我就可以解决一切事情……
  为什么要来北国,为什么要找覃月,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了忘记我吗?
  熟睡的陈珈无法给谢济轩答案。他只知每一次见她,他们之间都仿若初见,她要做些什么,他从不知晓。
  覃月处理公务时,护卫进门通报,说是有故人来访。
  洋洋洒洒的飘雪中,一身红衣的谢济轩像是一株寒梅在雪中怒放,他的美丽早已超越了性别。
  覃月的侍卫明知来人是个公子,可仍旧忍不住偷偷朝谢济轩看去,在心中将他同覃月比较一番。两人都很优秀,就像南朝的花与北国的雪,根本无法比较。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相见,每次见面似乎都是为了陈珈。
  覃月将谢济轩上下打量了一番,“没想到在这冰天雪地之中能一睹无相公子的风采,不知公子为何而来?”
  “我要将绵绵带走。”
  “绵绵是我妻子,岂是公子说带走就能带走的?”
  “绵绵有两位,覃大将军想要留下哪一位?”
  谢济轩去过大将军府,见到了花落,知道覃月对花落挺不错。他很想知道覃月对陈珈到底怀着什么心思,他不信覃月那么聪明的人会沉迷于美~色。
  果然,同他预料的一样,覃月陷入了短暂的思考。接着就问:“这笔交易你要怎么谈?这里是北国,若我愿意的话,你带不走任何一位绵绵。”
  谢济轩不想把陈珈作为交易的筹码,可他又不愿忍受陈珈同覃月如此亲密。他道:“若她愿意跟我走,你自然留不住她。若她不愿意……只要你肯拒绝她,我带你去见长公主。”
  “好。”
  覃月回答的很自信,陈珈不会走,他相信这个女人喜欢他。至于拒绝这个女人,这不难,他拒绝过很多女人,又有谁可以真的忘记了他?
  他的回答在谢济轩预料之中,他了解覃月,知道身世之谜是覃月的软肋,也知道这是唯一能够打动覃月的价码。
  “给我时间说服她。”
  “我六天后回府。”
  “好。”
  雪还在下,陈珈丝毫不知她的未来早已被谢济轩变成了一场交易。
  她醒来看见谢济轩时,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灯光下,谢济轩红衣白裘,墨色的长发随意披在脑后,漂亮的凤眼深邃无光,像是在看着她,又像是透过她在看其他什么。
  不管什么时候,他看起来都那么优雅,这份特殊的风~流别致,覃月永不会有。想起覃月,陈珈甜蜜的笑了,他的霸气阳刚,谢济轩同样不会有。
  这两人的区别就像狼与狐的区别,同样优秀,却很难找出相似之处。
  谢济轩以为陈珈看见他时会惊喜,会意外,会问为什么。她的平静让他非常沮丧,“你喜欢上他了,看见我时不会再被我所吸引,只会拿我同他比较。”他说的是陈述句,陈珈没有否认。
  “珈珈,”谢济轩还想再说,陈珈却打断了他,“给我胭脂蛊的解药。”
  谢济轩知道陈珈不会轻易原谅他,却没有料到她竟如此无情,往昔美好的时光似乎全被覃月的抹去了痕迹……L
 
 。。。 

  ☆、第两百一十九章 解蛊

  雪花悄无声息地在窗外飘落,燃烧着炭盆的室内同外面一样的寒冷。谢济轩准备好的道歉还未出口就被陈珈一句话堵在了喉间,他不远千里跑到北国可不是为了这样的结局。
  他负气的说:“胭脂蛊的解药是我,你若想彻底同他在一起就得陪我几日。”
  闻言后,陈珈根本懒于去掩饰脸上的不屑和惊讶。
  谢济轩说完就后悔了,这话根本没有过脑。他的主要目的是劝说陈珈回国,怎料被她醒来后的态度刺激得完全忘记了初衷。
  他只能补充说:“珈珈,我没有骗你,山顶那时也是一样的步骤。先吃药,之后再行夫妻之事。”
  夫妻两个字在这种时候听起来有点讽刺,陈珈说:“先给解药,之后脱了衣服上来。”
  谢济轩这辈子没有如此尴尬过,可他就是不愿放弃,不愿相信陈珈对覃月真的有了感情。
  陈珈吃过解药后,闭眼躺在被子里,仿佛多看谢济轩一眼都是罪恶。
  谢济轩语带伤感的问:“你都不愿多看我一眼吗?你忘了我们是夫妻吗?”
  “发簪被你折断那日,我们的情分也就断了。”
  “为什么是覃月,这才多少天,你以为能骗得过我吗?”
  “为什么不能是覃月?他能保护我,不会逼我走。对了,你能易容成覃月的模样吗?”
  谢济轩原本打算抚摸陈珈的双手突然停止了动作,“你存心让我难受是不是?你在报复我?”
  “算了。反正我也闭着眼,可以开始了吗?”
  谢济轩很想让陈珈就此回去,这种彼此折磨的感觉实在太痛苦。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如此卑微的一天。居然靠用这种方法来留住一个女人。
  见他迟迟不肯动作,陈珈问:“这事儿一次能成吗?”
  谢济轩恨恨地说:“需要七天。”
  “哦,那你快点吧,别耽误时间。”
  “陈珈,你很残忍。”
  “谢济轩,这是你自找的。”
  “你明知道我的苦衷,为什么还要这样?”
  “苦衷?你体验过被龙血折磨得死去活来那种痛苦?你错手杀过唯一一个能够理解你的人?别跟我说苦衷。谁没有苦衷?没有苦衷我会在香江边哭泣着看你离开?没有苦衷我会冒死逃离北国?”
  “谢济轩,你不是小孩子需要人哄。既然你选择了让我离开,放过我吧。大家好聚好散。”
  “珈珈,你还在生气对不对?你是关心我的,若不如此干嘛把大剑师都留给了我?你现在是报复我,对不对?”
  谢济轩只恨世事弄人。逼走陈珈是担心她被谢欢伤害。怎料谢欢死得那么突然,他所恐惧的危险并没有发生。这一次匆匆赶赴北国就是因为他错了,他无法接受没有她的生活。
  “珈珈,你不会离开我的,你的身体是那么的诚实,你需要我……”
  陈珈笑了,“如果我睁开眼看见覃月的脸,我的身体会更诚实。要试试吗?”
  千万别和陈珈比无耻,她太了解该如何去伤害别人。谢济轩做不到她那样!
  “……”
  “蝉,送我回去,完事了。”
  韵达一直候在外面,对里面的事情多少知道一些,只觉里面两人真能折腾。为什么就不能像普通人一样思考,非得把一份正常的情爱搞得那么痛苦?
  他犹豫了很长时间才悄悄走进屋中,“公子,要水吗?”
  “恩。”
  “公子,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
  “公子,真要这样才能解蛊?”
  “你说呢?”
  “公子骗夫人。为什么呢?”
  “我高兴。”
  韵达利索的准备好了洗澡水,见到谢济轩躺入澡盆,他还是忍不住问:“公子,看模样夫人真的喜欢上了覃大将军,她是不会同你离开的。七日后,你真打算带覃大将军去龙渊,让他知道龙渊的秘密?”
  谢济轩问:“你很闲吗?那么大块地就种了这么点儿香料,浪费了不少钱啊!”
  韵达真想抽自己一耳光,什么叫引祸上身,“公子,奴家去整理床铺,一会儿再来伺候你。”
  之后几日,陈珈总是半夜来,半夜走,在黑暗中与谢济轩上演一出最原始的肢体交流。无论谢济轩如何用心,她都不愿同他说话,更遑论争吵!
  第七夜,陈珈来得很早,显然有话要说。
  “你瘦了。”
  谢济轩的凤眼因为这句话突然多了一丝光彩,正琢磨着该怎么回答时,陈珈接着说:“你这种人,长心不长肉。一颗药就能解决的事情,你非得缠我很多天。我没有戳穿你,并非执着于解蛊,只是用事实告诉你,我们之间真的完了。”
  “我知道,遇上你时我就做了个梦,一个金色的牢笼将你困住,我试图打破那个牢笼将你带走,到最后却发现自己也被锁在牢笼之中。”
  “珈珈,我只问你最后一件事,为什么你会来这里,为什么会是蓝伽罗?”
  陈珈知道谢济轩口中的“这里”不是指北国,而是这个时空,她问:“知道这个有意义吗?”
  “有,对我非常重要。”
  “我是私生子,错信了我的父亲,被他亲手杀了。”
  谢济轩自知道陈珈并非蓝伽罗后,假想过很多关于她的事情,唯独不曾想过,她是死而复生,还是被自己父亲所杀,难怪她的性格会如此。
  “珈珈……”
  “谢公子,”陈珈打断了谢济轩,“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已经全部说了,我能离开了吗?”
  “珈珈,你没有任何问题想要问我吗?为什么我会来北国,谢欢去了哪里,我对南宫裕的事情了解多少……所有一切,你都不想知道吗?”
  “谢公子,从你逼我出宫那天起,蓝伽罗已经死了,和她有关的一切都消失了。你关心的问题,我没有兴趣。”
  陈珈确实很残忍,连拒绝人的方式都那么高明。答应与谢济轩缠~绵了七天,不过告诉他一个事实:我的身体可以给你,我的心已经死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浪费时间!
  谢济轩挣扎着问:“别说你真的选择了覃月,告诉我,为什么?”
  “你不能给我的,他可以。家与国之间,他选择了家,并告诉我,没有家,何来国。”
  “哼……”谢济轩冷笑一声,“你信他,居然信他!我们相处几年你不信我,这才几天就信了他?”
  “就算他骗了我,那又怎样?我同你会有结果?”
  “我知道你有多好,失去你就像错失了夏花的绚烂,秋日的静美,我努力试了,结果呢?三郎,懂得放手也是一种坚持,我们不要再纠缠了,不要把仅存的情感用来践踏和毁灭。我倦了,累了,不想同命争了。”
  “南宫裕死时曾让我不要信你,他说谢家谋得是天下。三郎,天下尽在你手中,放了我吧!”
  “为什么是覃月?”
  “出色的人不多,总不能找一个比你差的吧?”
  看着陈珈要走,谢济轩哀求的说:“能多陪我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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