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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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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月的笑容也好看,阳光般耀眼自信,那种美是所有女性都会认可的美。南宫长东不一样,他的笑容,懂的人自然就懂,不懂的人只觉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笑容。
  夜场混多了,她能轻易区别出男人笑容背后的潜台词,南宫长东的笑容她很懂。那是一种(挑)逗、邀约、充满了(暧)昧与暗示的笑容。
  陈珈也笑,南宫长东能够轻易看穿她天真眼神背后深藏的世故与凉薄。但他更在意的却是她浑身散发出的那种女人味,他很想知道这具少女的身体里隐藏着怎么样的感性与妩媚。
  他问:“昨夜听闻你过得不错,这样的事情可别让皇后知道。”
  昨夜,陈珈脸红了,这种事也要汇报给皇帝?难怪蝉要进屋藏着,这宫里全都是眼线啊!
  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呢?知道她没有怀孕,提示她注意皇后的打击报复?为什么他会知道?拇指泄露的,还是谢家人泄露的?
  南宫长东走到了陈珈身前,低头轻语道:“别蹙眉,这宫里没有值得你蹙眉的事情。”
  淡淡地龙涎香弥漫在陈珈周围,她咬着下唇,抬眼看着南宫长东笑了。小样儿,想要勾搭她,行啊,试试看谁的魅力更大……
  陈珈挑衅的目光果然勾起了南宫长东的兴趣,他道:“朕一直奇怪,什么样的女子值得裕遣散佳丽三千。北国一行让你变了不少,可不像初入宫时那般柔弱了。”
  听南宫长东提到北国,陈珈迷糊的脑子突然清醒了不少,南宫长东从不缺女人,她的魅力肯定不值得让他冒天下之大不韪,这般极尽(暧)昧的(诱)惑她是为了借阳?
  陈珈垂下了眼眸,尽量不去看南宫长东的目光。她正思忖该说些什么时,宫人轻声呼唤南宫长东,“陛下,户部官员来了,一直在书房等着呢。”
  “知道了。”
  陈珈急忙道:“儿臣恭送陛下。”直到南宫长东的背影完全消失,她才敢站直身体,喘了口粗气。
  返回斋宫后,她很快就忘记了这事儿,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吃吃喝喝上。养胎嘛,流水一样的好东西整日往宫里送来,不吃似乎对不起那些企图跟着南宫裕混出头的朝臣。
  十多日后,太子回宫了。
  据说他回宫时,上都僧侣夹道哭送。只因他在上都的日子里,每日都同苦行僧一样吃喝,一起诵经。他对龙渊的虔诚让上都僧侣看到了兴旺的前景,总觉得他若登基,定会和前几任君主一般信任龙渊,重用僧侣。
  中信同陈珈说起这事儿时,她还说谢济轩已经查过内务府了,陈珈落水那日并没有见到太子的人,那事儿不是太子所为……
  闻言后,陈珈没有说话。南宫昆做事果然干净,伪君子能做成他那样也算人才了!
  延禧宫,南宫昆在看见谢欢那一瞬,清澈的眼眸出现了一丝晦暗的阴影,连带着他对谢宁的笑容也疏离了一些。
  皇后张罗着让宫婢为南宫昆接风洗尘,说上都的生活让他憔悴了不少,后者乖巧的坐在椅上上听着皇后念叨,一颗心却飞到了斋宫。
  南宫裕回来了,他去哪里了?
  为什么要带着妃子一起走?
  他对这个妃子很重视?
  谢家对他做了什么?
  蓝妃真的怀孕了吗?
  离开延禧宫后,南宫昆并没有回自己寝宫,他灵巧的绕过宫婢,偷偷去到了斋宫。却不想还在斋宫门口就遇见了也打算偷偷过去的谢济轩。
  “太子,”谢济轩惊讶的喊了出来。
  南宫昆看着这个面生的宫女,问:“哪个宫的,为什么来这里?”
  谢济轩意识到自己失语了,低声说:“奴婢是御膳房的,特地过来问问蓝妃明日要用些什么?”L
  ps:粉红票是什么?为什么会看见粉红票,太奇怪了!
 
 。。。 

  ☆、第一百九十七章 扫兴

  谢济轩同南宫昆说话时,远处又有脚步声响起。
  南宫昆灵巧的躲到了树丛中,并叮嘱谢济轩道:“不准说见过我。”
  谢济轩乖乖站在原地等着南宫昆走远,在他犹豫着是该去斋宫,还是应该返回延禧宫时,南宫长东出现了。
  当朝天子带着一个侍卫,闲庭信步般朝斋宫行去,这可让谢济轩吃惊不小。什么情况?“南宫裕”此时应在太学当值,圣上去斋宫干嘛?
  “你是何人?”
  谢济轩将同样的谎言说了两遍,南宫长东听后,道:“且随朕一起进去,就说这是朕安排的。”
  斋宫里,陈珈换了一身大红色的衣裙。
  早些年她是压不住这种颜色的,她的样貌太过单薄,浅色调的衣裳更适合她。几年过去了,相由心生,这等娇艳的颜色不但没显她的单薄,反而将她骨子里的风情带了出来。
  看见南宫长东时,陈珈丝毫不显吃惊,按规律,他是时候来了。
  “伽罗见过皇上……”
  “平身。”
  谢济轩吃惊地看着陈珈和南宫长东,心道:为什么不是儿臣见过父皇,为什么皇帝对她这种自称一点儿也不感意外?
  “朕知你有孕,特地从御膳房请了一个厨娘,且说说你最近想吃些什么?”
  谢济轩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光,南宫长东原本还没有借口来斋宫,他的谎言成了南宫长东最好的借口。
  “皇上。您有心了!”
  陈珈甜腻的声音听得谢济轩想杀人,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南宫裕不至于让自己老婆去(勾)引自己老爹吧!
  揣测间,南宫长东出言让谢济轩退下。后者才出斋宫。转身就易容成兴业的模样又回到了这里。
  当兴业看到另一个自己时,她知道主子来了,为了能让主子四处行走,她十分乖觉的隐匿起来。
  斋宫后院,南宫长东像是到了自己的行宫一样自然。
  陈珈跪在他脚边,正打算调弦抚琴,两人这副郎情妾意的模样让谢济轩充满了疑惑。
  陈珈绝非随便的女子。为什么在南宫长东面前会如此恭顺?除了南宫裕的计谋,他实在想不出任何人可以左右陈珈的意志。问题来了,南宫长东为何要给陈珈机会?因为(美)色之故。他已经丧心病狂到了这等地步?
  思考能让谢济轩放空脑袋,暂时不去想陈珈与南宫长东间那种暧(昧)至极的状态。
  琴声响罢,南宫长东抚掌称赞,随口说:“伽罗啊。听闻你舞技第一。可否为朕舞上一曲?”
  陈珈看了看天色,故意说:“皇上,伽罗跳得最好的舞蹈是一曲绿腰,您要看吗?”
  南宫长东的面色变了,绿腰两字显然勾起他不好的回忆,他道:“时辰不早了,朕该回去了。”
  陈珈屈膝恭送南宫长东离开。
  谢济轩也趁机走了,谢欢盯得太紧。他好容易才找时间溜了出来。本想过来看看陈珈以解相思之苦,怎料先遇见了南宫昆。又遇见了南宫长东,斋宫简直热闹无比啊!
  陈珈回房就脱下了那套大红色的衣裳,有些疲惫的问:“看出什么没有?”
  本该在太学里主持工作的蝉突然出现在横梁,他道:“板凳一直在圣上身侧,我不敢离得太近,远观你们两人,我觉得一切正常。”
  “正常?你的意思是,见(色)就迷,是我的本性?”
  蝉不语。
  陈珈又道:“你居然觉得我好(色)!我最多就是见利忘义而已。”
  “算了,不指望你了,改日问他去。我就不信南宫长东没有鬼,难不成我真心喜欢大叔,没理由啊!那人也真是的,好像死了一般,都十多日没有看见他了。”
  蝉道:“他今日也在,易容成了兴业。”
  陈珈惊讶的看着蝉,“你能看穿他的易容?”
  “不能,我碰巧看到有两个兴业而已。”
  “回去上班吧,别让那群老学究抓到把柄。”
  蝉不动,陈珈只得问:“又怎么了?”
  “为什么你要问他,你不相信我?”
  “去吧,智商这种东西是天生的,你就别和他比了,他那么年轻就练成了无相神功,智商比你高啊!”
  “智商是什么?”
  “脑袋是否聪明。”
  我笨?蝉抱着手走了。
  太学工作结束后,几个内监抬着蝉朝斋宫行来,一个小厮站在路边喊停了队伍,“殿下,我家大人有留言给您。”
  蝉让内监放下了软榻,信步走到小厮面前,“我记得你,周侍郎的小厮,他有什么要说的?”
  小厮左右看了看,将一张字条递给了蝉,“今夜前往流光阁接人。”
  蝉盯着小厮看了又看,完全想不到这人竟是谢济轩。周侍郎的小厮不过十二、三岁的,无相神功竟能将身体变成这种模样!
  谢济轩得意的看着蝉笑了笑,“殿下慢走,小的告辞了。”
  半夜里,正在灯下看书的谢济轩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发凉,蝉像壁虎般紧贴在他的后背。
  他侧首问蝉,“你这是干嘛?”
  蝉道:“为什么无相神功那么厉害?你靠什么来改换容貌?”他的问题让谢济轩非常吃惊,大剑师不应该矜持一点吗?
  他道:“无相神功靠内力来改换容貌。”
  “骗人,我有内力,为何无法练成无相神功?”
  “内力改换容貌,筋络和骨骼却是靠浸泡药水来变化。要想练成无相神功,起码得花五年时间长期泡在药水之中。洗筋伐髓的痛苦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
  蝉伸手在谢济轩脉搏上摸了很长时间,“如此说来,你的内力不亚于大剑师。只不过你把内力花在了身体结构的改造之上。这和大剑师将内力花在招数上有异曲同工之妙。”
  “是,我们可以走了吗?”
  “主子说你比我聪明,为什么?难道你认为陛下会武功?有吸引女子的武功?”
  谢济轩瞬间懂了蝉的意思,他道:“不一定是武功,也许是术,龙渊内的武学太过驳杂,且等我修书一封问问。”
  “术。”蝉确实没有朝这方面想。
  术在南朝流传已久,和巫蛊一样,这种东西太邪。江湖人士并不推崇。
  谢济轩出现在陈珈房间时,她正在做女红,一个棉布兜子已经有了雏形。
  “你这是为了假孕?”
  陈珈看着意外出现的谢济轩楞了片刻,随即跳入了他怀中。“你这死人。跑哪儿去了?”
  “谢欢盯得紧,不容易出来。”
  “哎……”陈珈叹了口气。
  谢济轩问:“为什么想要试探皇上?”
  借阳这事儿属于南宫家族的秘密,至今为止谢济轩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南宫裕为何要让陈珈假扮绵绵出现在得意楼,不知道南宫裕和覃月的关系。此事儿已经过去太久,陈珈并不打算让谢济轩知道。
  她有愧于南宫裕,想尽量帮他完成遗愿,保护覃月,保护长公主。
  她将责任全部推给了南宫长东。道:“不知为何,我最近老会巧遇圣上。每次见他都会心跳不已。那种感觉不受控制,就和吃了药一样……今儿故意让蝉早些回来,就是为了搞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济轩陷入了沉思,想不明白南宫长东为何会对陈珈有兴趣,难道问题出在陈珈身上?她被人下药了?会是谢欢,她最近安静地有些过分……
  “你最近小心些,我怕谢欢等不及了。”
  “怎么回事?”
  “你有孕一事是假,皇后随时可以戳破此事,告你欺君之罪。她们一直在等机会,一个能够借你打击到三皇子的机会。”
  陈珈懂了,相比她和谢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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