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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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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月之后。”
  “告诉申通,我要他帮我打制一个防身的暗器。”
  “何物?”
  “暴雨梨花针。”
  说着陈珈将某大家在小说里有关暴雨梨花针的描述对蝉讲了。
  他问:“要此物何用?”
  “破阵,八门网鱼阵。”
  “老夫不用,暗器是宵小所为。”
  “那你做好为我收尸的准备。”
  “为何?”
  “他若负我,我便屠尽南朝每一个大剑师。”
  陈珈的话听得蝉瞠目结舌,想不明白大剑师和负心汉之间有何关系。
  若是谢济轩听到这番话,他一定能猜出陈珈的心思。
  她这是撒气,拿紫金山撒气。在她意识中,紫金山因能培养出大剑师而出名,无欢公子又是帮了紫金山才在江湖中享有盛名,紫金山还靠贩卖无欢公子发明的八门网鱼阵牟利……
  她不管谢济轩是不是无欢公子,只知道无欢让她不舒服,就得打击紫金山让无欢也不舒服。她的逻辑一向简单而直接。
  “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蝉走之后,陈珈放弃了舒适的床铺,老老实实地盘腿坐在地上开始练习武艺。
  没有实力,如何扳倒谢欢。她做不到蝉那么厉害,最起码可以做到发生意外时,不要拖他的后腿。
  墨韵斋,沉闷的咳嗽声在黑夜里格外的分明。
  谢济轩每日都在练习无相神功,越往后感觉越难,体内像是有团气息压在胸口阻挠着他练功的进度。这已不是他第一次咳血,每次练到紧要关头,那团气息就会攻击他的肺腑,搞乱他所有经脉和气息。
  他抬手拭去唇边的鲜血,手腕上的红印提醒着他陈珈今日有多么的伤心。
  谢欢让他立誓时,他未曾想过陈珈会那么快回国。他以为自己可以拥有充足的时间练好武功,回到北国,带走陈珈。
  他还是太天真了,竟把谢欢想得如此简单。她若简单,定不会为了打击九江郡主而把九江水军的行军布阵图出卖给了水西王。
  母亲说得对,谢欢是个疯子,她会把谢家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越揣摩谢欢,他越不敢和陈珈相认,这冲动的傻姑娘哪里会是谢欢的对手,他不想她有事。
  擦干净唇边的鲜血后,他朝谢欢的书房行去。
  已经很晚了,但他知道谢欢还没有睡。回府这段时间,他终于了解到谢欢在政事上的勤勉,她从不因聪慧而懒惰,就这一点而言,谢欢值得他尊敬。
  九江郡主搬走后,东院愈发冷清了。除了廊上那些灯笼还带着些许生气外,整个东院幽静得像一潭死水。
  谢欢果然未曾入睡,她的书房亮如白昼,敞开的房门像是在等着他的到来。
  “我猜你今夜会来找我,你从不曾让我失望。”
  谢济轩一声苦笑,轻声说:“王家小姐同意提前一月成亲,你能否说服朝臣为郡主提供粮草?”
  “不能。”
  “为什么?”
  “迎娶王家小姐是你作为谢家子孙的义务,你没有理由以此胁迫我为郡主提供粮草。”
  想到独赴九江的母亲,谢济轩放下身段哀求道:“姐,她是我的母亲,九江是朝廷的门户。我没有胁迫你,这是为了家国。”
  “粮草的事情朝廷另有议定,我不会干涉父亲的决策。”
  “父亲的决策?姐,父亲的决策难道不是你的决策,不是姑母的决策?告诉我,为什么?”
  “九江水军不会如此不堪一击,我怀疑这是郡主的阴谋。粮草与增援一事必须等到我派出调查的人手安全返回,朝廷才会有真正的决议。”L
 
 。。。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失算

  谢欢的话让谢济轩的心凉了一半,郡主承诺皇上在三个月内收复九江。谢欢的人此时才去九江,一去一来最少也得两月,郡主等得了两个月吗?
  “姐,郡主多年未回九江,她若出事又该如何?”
  “那是她的命,既已嫁入谢家,她就是谢家的人,九江本与她无关的。”
  如此冷酷的回答让谢济轩认清了一个现实。
  郡主之前的行为触怒了姑母,谢家绝不会善待任何有损家族利益的人。
  这该怎么办?看着一直在处理政务,都未正眼看过自己的谢欢,谢济轩失望的垂下的眼眸。心道:珈珈,我好想你,若你在这里一定能帮我想出办法是不是?
  想起陈珈,谢济轩心头全是她那没羞没躁的无赖模样。突然间,他想到该如何说服谢欢了。
  只见他捂着胸口一阵猛咳,遮住唇角的帕子上瞬间沾染了鲜血。他匆匆藏起帕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谢欢,再次哀求道:“姐,帮帮我好吧?你若不帮我,这世上我还能去找谁?”
  谢欢动容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谢济轩。她只想留住他,想和他回到曾经那种合作无间的日子,如果九江郡主真的出事,他还会原谅她吗?
  这样想着,再次开口时,她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她温柔的说:“这事我一直放在心上,派人去九江更多的原因是想知道谢家在这次征战中损失了多少。谢家这些年同九江靠的很近,九江的损失也是谢家的损失……”
  话说到这里。谢欢突然想起自己出卖给水西王的九江水军布阵图。要如何自圆其说呢?沉思的瞬间,她打开了一封还未处理的密信,瞄了一眼内容后。冷酷重新回到了她的眼眸。
  她问:“今日那人是谁?”
  谢济轩的心思并不比谢欢慢,他知道自己刻意营造的惨状打动了谢欢,也知道她快要松口了,怎料桌上那封密信竟让她瞬间又恢复了理智。
  今日之事,随行的侍卫肯定跟她汇报过,究竟是何人的书信会让她重提此事?
  王蔷?不会。那人愚笨至极,根本没有发现陈珈的不对劲。王薇?会是她吗?自己给她承诺之前。她就已经投靠了谢欢吗?
  谢济轩脑子转得飞快,却不耽误撒谎,“不知。看着像大户人家的小姐。”
  闻言后,谢欢垂下了充满怨恨的眼眸。
  大户人家的小姐会穿宫制的衣服?一定是蓝妃不满他将要娶妻的行为,出宫找他对质了。蓝伽罗比想象中还要聪明,居然可以利用舞蹈试出济轩的身份。他们之间一定很亲密!
  想到两人整整相处了三年。谢欢气得全身发抖。无论如何,一定要杀了蓝伽罗,杀了那个从她手中抢走谢济轩的女人。
  “还有事吗?”
  客套的问话让谢济轩明白,计谋失效,谈判破裂,谢欢又恢复了冷静。一种无力感席卷了他,多年来一直都倚靠家族帮忙解决问题,一旦失去了家族才发现自己的势力何其薄弱。
  这样的他。一个连自己书童都保护不了的人,如何去保护陈珈。
  谢济轩大声咳嗽着离开了谢欢的书房。这次是真咳,剧烈的咳嗽让他的背影在夜色中显得无比悲怆。
  谢欢握紧了手中的毛笔,心疼的无法自已,都是那个女人的错,若没有她的出现,济轩怎会变成现在这样。罢了,只要过了这两月,济轩还会回到自己身边。
  到那时,她将用天下最好的药材帮他治疗因练习无相神功而遭受的损伤。两个月,一切都还来得及……
  谢济轩回屋后将自己关在了漆黑的室内,他想过前路会很难,却没有料到会那么难。他可以理解谢欢的无情,因为真正伤害到他的不是谢欢而是郡主。
  为什么郡主会把一群别有用心的人交到他手里,是那群人的背叛害死了中通和圆通。为什么郡主要关门闭户谢绝一切来访者,主动请缨独赴九江,她可以不要丈夫,连儿子也不想要了吗?
  三个月击退北国大军,若是失败,提头面圣!母亲怎么能这样,明知谢家管着粮草还出此誓言,若她真的出事,他岂不是连她最后一面都无法见到?
  谢济轩像孩子一样抱紧双臂蜷缩在了墙角。天资聪慧只让他在学习知识的能力上比普通人优秀,却没有办法告诉他该如何解决情感上的痛苦。
  他以为家族一直都会站在身后,父母一直会恩爱白头,姐姐始终关爱有加。却不想转眼间一切成空,如果连陈珈都弃他而去,剩给他的还有什么?
  天色发白时,谢济轩开始调息练功。
  痛苦不是生活的全部,也无法将他击垮,如果这点伤痛就能让他一蹶不振,又有何颜面去见陈珈?这样一算,昨日的事情或许是好事,起码他知道了那姑娘心里一直有他。
  桃花谢了牡丹开,宫里的花匠似乎想把春天永远的留下来。
  陈珈同以往一样在延禧宫门口跪了半个时辰才被皇后放走,听闻御花园内的牡丹开得正好,她顺着延禧宫外的潺潺流水朝着花园行去。
  一路上芳草成荫,百花绽放,让她忍不住吟诗道:“人间四月芳菲尽,一枝红杏出墙来。遥忆青青江岸上,霜叶红于二月花。”
  “皇嫂。”
  清脆明快的呼声打断了陈珈的悠闲时光,循声望去,太子昆正站在不远处笑吟吟的看着她。
  南宫家果然好基因,生下来的孩子一个赛一个的漂亮。斑驳的树荫下,一身彩色锦衣的南宫昆看起来好像在树林里迷了路的小兽,一双无辜而清澈的眼眸中载满了看见陈珈的欣喜。
  谢济轩曾说他幼时长得煞是好看,陈珈对于容貌的想象力比较贫乏。估计他口中的好看应该就是南宫昆这种模样,挺拔俊秀的身材,粉嫩精致的小脸,特别是那双灵动却干净的眼眸,让人看着就满心欢喜。
  “臣妾见过太子。”
  “皇嫂,”南宫昆蹦蹦跳跳的来到陈珈身侧,仰头看着她,道:“母后赏给我的小虾掉水里了,这可怎么办?”
  “啊!”陈珈霎时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这种自来熟。
  皇后没有告诉过他远离所有和三皇子有关的事情就是远离危险吗?他不知晓南宫裕同他有着这世上最危险的利害关系吗?
  “皇嫂,”南宫昆轻扯了一下陈珈的裙摆,小鹿一样黑黝黝的眼眸打败了她坚实的防心。
  “伺候你的奴才呢?小虾是何物?为什么会掉入水中?”
  南宫昆撅起嘴,把手悄悄地背在身后,很长时间才说:“奴才被我甩开了,小虾是母后画出来请工匠雕刻的翠玉挂件,工匠雕得可好了,看着像是活得一般。”
  “我……我……”
  看他那副忸怩的模样,陈珈问:“是你把小虾扔入水中的吧?”
  南宫昆点点头,一点儿也没有被戳破谎言的尴尬。
  他骄傲的说:“我就想看看小虾在水中会不会引得鱼儿来食,如果不会,师父雕刻的就不好。怎料水流太急,小虾扔进去就不见了。”
  陈珈笑了,真是小孩子。这才是正常人嘛,像谢济轩那种六岁就能熟记诗词古籍的都是妖怪。
  “你在哪儿把小虾扔进去的啊?”
  “在那,”南宫昆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单孔拱桥。
  陈珈随他走到桥旁,这里离御花园已经很近了,皇上同宫妃赏花的笑语已能隐约传到这边。她朝水中看了一会,问:“看不到啊,是不是已经被水流冲走了?”
  南宫昆走到桥下认真的看着水下,大喊,“皇嫂,你过来这里看,小虾是不是被石头给卡住了?”
  陈珈走下拱桥,站到了南宫昆身侧,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水底。清澈的水底只见溪石与落叶,哪有他口中所说的小虾。
  “在哪里?”
  “就在那里,可能你得站到我这个位置才能看见。”
  “哦,”陈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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