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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清穿之惟有清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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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两人盯着沉睡的小人儿,心里满满地温馨宁静。
忽地想起了什么,碧檀睁大眼侧身问风华,“主子,咱好像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
“嗯?”风华依旧盯着小人,漫不经心地。
“主子忘了给小主子起名儿了!这么长时间,我居然也忘了提醒主子!”碧檀压低声音,懊恼地道。
风华微微一笑,“我早想到了,只是原打算请那位给赐个大名儿,虽然那位不知道他的身份,咱们心里明白就成,我是给不了他完整的父亲,好歹能有个念想,将来他长大问起来,我也好有话说。”
“可是,”碧檀皱了皱眉,为难地看了看小主子,“小主子和那位太像了,根本不能抱到那位面前,一旦戳穿了,主子你就麻烦了。”
风华撇了撇嘴,“罢了,我原是有那个打算,现在也只好改主意了,就说我在南边生了个儿子便是,也不要把孩儿抱到他面前,一个有用的下属,求他给后代赐个名儿,想来他是乐意的。”
“那小主子将来怎么办?”碧檀叹口气。
“什么怎么办?我自带在身边教养,以我现在的身份,便是将来回了京师,也定不会住他府上了,到时候你便留在孩儿身边,还有甚不方便的?对外就说孩子的母亲难产去了便是。”风华不以为意。
都走到这一步了,后面便没有什么好想的了,她这么大人当年都弄到了正经的身份,何况刚出生的孩子?这个孩子是她一个人的,没有人能夺走。
“那主子给小主子起个小名儿吧,也好叫呢。”碧檀想了想,也确实,遂转开了话题。
“我觉得肉团儿就挺好。”风华仔细瞅了瞅摇篮里的小人儿,一本正经地道。
“主子!”碧檀白了风华一眼,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妈吗?
“唔,”风华摸了摸下巴,暖暖地一笑,“那就叫寿安吧,一生福寿安康就好,我对他也没别的要求。”
现在的风华,是怎么也想不到,她儿子的未来,可不仅仅只是福寿安康!
两人正说着,房门外人影晃动,便听到一声低唤。
“碧檀姐姐在么?”
风华和碧檀对视了一眼,碧檀听出是她手下的二等丫头云朵的声音,上前开了门。
“怎么了?”
云朵的声音里有几分焦急。
“碧檀姐姐,门外来了一路人马,都是一口的京片子,说是要找人,硬要进庄,看领头的人,怕是来历不简单,咱们的人也不敢得罪狠了,所以快顶不住了。”
风华皱了皱眉,京片子?
她轻声对门外道,“碧檀,你去看看吧。”
京片子——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是。”
不一会儿,她心头一动,竟是碧檀在庄子门口用密音传她,声音中满是意外及不安,“主子,不好了,是四爷来了!”


☆、88第八十八章 捅破窗纸

碧檀怎么也没有料到;她打开门,一抬头;便看到了那位绝不可能在此地出现的人!
其实吧;官场上到了风华这个位置,京城里有个风吹草动;一般是不会不知道的;她和周边的官员混得也不赖,就算她一时没得到消息;人家也不吝与她分享情报。
可关键是,这次来的人不是别人,是雍郡王,人家风华的主子;难道还能不通知人家?既然如此,那还有他们什么事?卖人情也不是这么卖法。
江南官场诡谲复杂,派系林立,基本上只要不是刻意隐瞒身份的,都知道对方是哪个阵营的,如风华,因没有事先抹掉背景痕迹,还没到江南,下面人都差不多摸清底细了,原本还惴惴不安,生怕来个雍郡王那般冷面无私的人物,孰料风华表面功夫做的不错,甚是融通圆达,潇洒不羁,颇有几分江南才子的味道,轻易又不与人交恶,倒是意外之喜。
可谁也不知道雍郡王是怎么想的,愣是没有通知人家风华,直接杀了过来,颇有点给人一个惊喜的意思,只是这到底是惊还是喜,看此刻碧檀的表情,也就不好定论了!
碧檀是瞪大美目,傻望着胤禛,以及站在胤禛身后面露诧异的苏培盛,往日的机灵稳妥一丝儿不见,只张口结舌,一时无语,只能抓紧时间向风华求救。
而此刻,胤禛心中掀起的波澜并不比碧檀小多少!
原以为这个防备严密的庄子上必然隐藏着什么秘密,那些出庄阻拦的护院身手不凡,竟与他身边精挑细选的护卫们不相伯仲,若非人数太少,只怕他这边还制不住对方,想来这些人是有来头的,只是没想到,出现的主事人居然是碧檀!
这个贴身伺候风华的丫鬟,他当然见过,只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地?
种种猜测疑虑在心中翻腾,面上依旧无甚表情,不待碧檀开口,一脚跨进门,沉声道,“你主子呢?”
碧檀觉得嘴里直泛苦味,当着一干人的面,却不能不答,“回四爷的话,主子……略抱小恙,前些日子便来了庄上修养。不知四爷驾临,请四爷恕怠慢之罪。”
抱恙?他认识风华这些年,可没见风华生过病!
胤禛摆了摆手,峻声道,“无妨,既然抱恙,自该修养,如今可好些了?现在起身了没?你带我瞧瞧去。”
“这……”碧檀心里左右为难,却怕溢于言表,被四爷看出端倪,只好咬着牙,慢吞吞地起身带路,心中则连连向主子叫苦。
也不知胤禛是不是感觉到什么,冷电般的目光在碧檀身上一闪,竟让碧檀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差点就当场失态
正好,风华的回应幽幽传来过来。
“罢了,你带他过来吧。”
“主子……”
“无妨,这等巧合,便是人为也是安排不出来的,可见是天意,我所做虽然出格,然而对他却没有坏心,他定不至于一见面就喊打喊杀,总要给我说话的机会。”
“……是,总有主子说的理儿!”
胤禛原先便留意着碧檀的行动,见她一反往日的伶俐大方,脚步迟缓,虽低眉顺眼,却散发出浓浓的不愿,分明是心中有鬼,他却不惧此时处境,反倒心头大怒,因迫切要见到风华,才忍了!
只几息间,便见碧檀一改迟疑之态,仿佛服了什么定心丸一般,面露一抹略带无奈不安的笑意,行动却回复沉稳,向胤禛福了福身。
“四爷请随奴婢走。”
胤禛是多疑之人,只是到了此时,也容不得他退步,便干脆大方地跟了上去,苏培盛欲言又止,跺了跺脚,挺着圆乎乎的身材,敏捷地跟了上来,那其余护卫,便留在了门口。
越往里走,他心中越觉得不对劲,若按往常,风华虽桀骜,知晓他来了,也断不会安居室内,除非碧檀压根没禀报,可若没禀报,是碧檀自作主张把自己带到风华那边,这种奴才能在风华身边停留么?
到了正室门口,胤禛停下了脚步,无端地感到了一股心悸,拖住了他的脚步,偏偏,碧檀犹豫了半晌,低声道,“四爷,主子在里面等着。”
说罢,推开了房门,一股淡淡的血腥气飘了出来。胤禛脸色一变,莫非连谨不是抱恙?而是受伤?未及看清室内摆设,一个闪身便进了房,“碰——”一声,顺手挥上了门。
碧檀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思忖,看四爷的焦急模样,似乎,事情还有转机哈?
室内的一幕,深深地把一向淡定帷幄的四爷刺激得当机现场!
描金雕花、锦褥缎被的华美拔步床上,一名秀发如缎般散开的绝色女子略有些无力地斜倚在床边,翠眉轩长,乌眸点漆,衬得肌肤越发苍白胜雪,却面带恬然沉凝的笑容,充满慈爱地望着怀中的——大红色的襁褓!
那绝色的容颜,带着明显的女子初产后的倦怠,看在胤禛眼中,既熟悉又陌生,半晌,方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你,连谨?”
他在做梦么?是他过不去心中的那个坎,才会梦到自己恋慕的对象由男子变成女子?
女子乌浓的眼睫微微一抬,还是那么精致完美的眼眸,溢彩流光中少了几分慑人的光芒,多了一抹温软醉人的风情。
“是,四爷,好久不见。”
胤禛紧紧闭上了薄唇,额头跳起了几根青筋,那句“你骗我”在心头滚了又滚,心脏被火热的岩浆和刺骨的寒冰齐齐包围,除了疼还是疼,只是被那大红襁褓刺激着,终于没有吼出来。
他攥了攥拳头,忽然气势汹汹地大步走到床前,向风华一伸手。
风华自然会意,略有些不舍,见小寿安睡得香甜,粉嫩的小嘴边吐出一串串口水泡,轻易不得醒,于是安静地将手中的孩子交到他手上,到底忍不住,多嘴叮嘱了一句,“四爷小心些,他刚刚睡着,小心别弄醒了。”
胤禛脑中的那根神经终于绷断了,他怒极反笑,“你当爷没抱过孩子?当年弘……”
边说边瞥向怀中软乎乎的乖巧肉团子,话却没能说下去——像,太像了!
就是他自己,不常照镜子,也是一眼就能看出,这孩子是自己的骨肉!
那眉眼鼻子嘴巴,精致俊秀到极点,有着风华的神韵,却与他一个模子刻出来般,谁也没法错认。
弘晖也是肖似他的,却不及这孩子,还是小小未张开的模样,就能看出十成十像他,实在是,让他满腔怒火便如遭遇了冰雪,“兹兹”熄了个一干二净。
“他,什么时辰出生的?”
“寅末卯初,旭日东升时,倒是好兆头。”风华轻轻一笑,身为修行的人,自然是信这些的。
猜测成真,胤禛反而不敢相信了,抱着肉团子,心中惊疑不定,百感交集!
金龙降世时,正是这孩子出生……
他不敢再深思下去!
转而想到这孩子的身份——“那次狩猎,是你?”
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那根本不是春梦,哪有那么细致入微的春梦?原先模糊不通之处,此刻都有了解释。
风华干脆地点头,反正都识破了,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坦诚些,还能为自己母子挣到应得的未来,“那次,你我都只是恰逢其会,所以,也不能说谁对谁错,既然发生了,我原先是想着忘记就算了。”
说到这里,被胤禛狠狠瞪了她一眼,“哼,算了?难道让爷的骨肉流落在外?”
说到这,胤禛脸也黑了,他终于对刚才被有意无意忽视的问题提起了重视,“你是女子?你一直都是女扮男装?还去考科举?做官?”
越说,胤禛脸色由黑转青又转白,抱着襁褓的手都有些抖,吓得风华顾不上回话,一叠声地道,“四爷,四爷,抱紧点,稳当点,可不敢摔着!”
“闭嘴!”胤禛终于吼了出来。
“哇——”肉团儿被近在耳边的天雷给炸醒了,睁开了那双朦胧的小小凤眼,水汪汪地‘看’着胤禛,委屈地大哭起来,声音又洪亮又包含感情,哭的人小心肝一颤一颤,心疼得都快碎了。
肉团爹发了火才知不妙,小娃一哭,简直是惊醒了一座活火山,一时间手忙脚乱,肉团娘扶额低叹,到底接过了哭得可怜兮兮抽抽搭搭的小人儿,哄了又哄,总算安抚好了。
这一打岔,胤禛和风华之间的氛围松缓了不少,风华悬着腕,虚虚地抚摸着孩子的小脸,动作小心翼翼,眼神温柔滴水,一边轻声解释。
“四爷莫恼,非是我有意欺瞒,只是当年家中人丁单薄,只剩我一个,又随着父亲走南闯北,如何瞧得上那闷在后院的闺阁生活?索性做了男装打扮,想着能逍遥一世,也是福分,谁想到会遇到四爷呢?
后来,四爷的知遇之恩,更叫我无法开口了。况且我若那时候坦诚身份,只怕四爷才要怀疑我心怀叵测,窃以为,以谋臣身份追随四爷一生,于我而言倒也是种好选择,可这世事就是不能随我们心意。那次狩猎后,我何尝不是日夜悬心,且又结了珠胎,我无法抉择,便只能请旨来江南了,我想着,生了孩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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