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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网王+花样--巾帼风月之凉姬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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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头也没回。
  凉蹲下拍拍鼓鼓的行李箱,转了转一直低垂的脖子,叹了一口气,“终于好了。”
  听到走近的脚步声,凉以为是迹部回来了,她调笑着:“不是说在飞机上等我。嗯?想我了?”
  凉转身,灿烂的笑靥不变,看清来人,目光微微转冷。
  “绯村桑。”雪野晴噙着淡淡的微笑,“我想和你谈谈。”
  这些日子,雪野晴一直见不到凉和迹部的身影,终于在他们离开的这天抓住了机会。
  凉望着她,微微点头,然后环视一遍,小心眼的认为在迹部的卧室里谈论有关他的话题显得有些暧昧。
  “不介意的话,去我房里谈。”她的房间就在隔壁。
  雪野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在眼下覆上一片小小的阴影,她往旁边侧了一边,让凉领路去了她的房间。
  雪野晴随手合上迹部房门的一瞬间,叹息着往里侧再看了一眼,止不住难受的跟在凉的身后。
  进屋后,凉让雪野晴随意坐,然后让人送了一壶茶过来。
  雪野晴端起茶杯,拿起小勺缓缓搅动,与对面随意的凉比起来,她的表情和动作都很拘谨。她一再想起自己的来意,拿着杯子的手一晃,不小心荡出了几滴。
  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凉淡淡的开口:“如果没有什么要紧事,等雪野桑回日本再找我谈也可以,景吾在等我。”
  雪野晴一直很关注迹部,连带着也看到了不太愿意看清的事,所以凉改称呼的这点变化自然落在她的心里。想起那晚看到的景象,雪野晴轻轻咬住嘴,“我喜欢迹部。”她抬起头,鼓足勇气毫不退却的看着凉。
  凉双手抱胸好以整暇的看着雪野晴,她这才发现雪野晴的眼很漂亮,干干净净的,带着小女孩的绵绵的情意,很动人,但也很刺眼。
  凉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呢?”
  “我!”雪野晴有些冲动,“我想请你离开迹部。”
  要是以前她绝对不敢这样说的,只是最听迹部阿姨说,绯村财团遇到危机了,这样失了身份的绯村凉就没有资格再入迹部老夫人和老爷子的眼,而且迹部阿姨也隐晦的提到她很有希望嫁给迹部。
  迹部景吾一直是雪野晴的梦想,即便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但一听到有嫁给他的可能,那死灰的心又开始扑腾扑腾的跳起来,充满了希翼。
  在心里切了一声,凉婷婷袅袅的站起来,往门边走去,全身上下写着无视二字。
  嫁给迹部的心情太过强烈,迹部阿姨给她描绘的未来太过美好,雪野晴带着魔怔的疯狂,细细诉说着她有如此举动的理由。
  “……你不能连累迹部,要知道绯村财团……”雪野晴的眼里憋着眼泪,她知道这样说很过分,但是……”
  雪野晴的心思凉很清楚,所以懒得和她计较。
  “你不能拖累他。”这是雪野晴的真心话,很真很真。
  凉一手扶住门,静静看着雪野晴,“我们在一起然后结婚,不仅注定我要和他同甘共苦,他也要一直保护我,让我感觉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人在扛着一切。夫妻之间不存在拖累二字。”凉再次点明迹部和自己的关系,她抿唇幸福的笑,“不然我嫁给他干嘛!”
  雪野晴望着凉走出去的背影,眼泪滚出来,落在放在膝盖上的手背上,她不介意迹部能不能意陪她同甘共苦,只要能嫁给他她就觉得很幸福,无论迹部如何对待他。
  这个年纪的雪野晴还很单纯,还不懂得爱的艰辛和被爱的幸福,盲目的走在一条充满荆棘血泪的道路上,痴心一片却痛彻了一颗心。
  上了飞机,凉坐在迹部的身边。
  迹部掀起眼,“啊嗯,来了。”略带抱怨,嫌她来晚了。
  “刚刚听到一个小女孩的表白。”凉恨恨的望了迹部一眼,“有没有很开心,觉得心情荡漾,嗯?”
  迹部笑了笑,逗弄凉,“吃醋了。”
  凉白了他一眼,“吃醋?这一辈子吃得完吗?”说着,手指揪住迹部的耳朵,“快刀斩乱麻,你赶紧给我断了雪野晴的心思。要再来这么几次谈话,我会忍不住想要揍你。”面对觊觎迹部的女人,她做不来大度,只想见一个扇一个。
  迹部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让凉更是气急败坏。
  迹部吃痛的扯下凉的手,“放心,绝对没有下一次。”接着,把一份文件递给凉,“是你要的那个作者的全部资料。”
  迹部此刻的表情让凉想起忍足那个八卦男,“绝对有内容。”迹部稍稍透露。
  凉掐掐迹部的脸,“去!”拍开他。
  凉打开文件,看到那个作者的身份,脸上的惊讶毫不掩饰。
  “是手冢的女朋友?”
  听出凉声音里的怪异,迹部转头再瞧见凉紧皱的眉头,下意识的开口:“有什么问题吗?”
  凉的心里透露着古怪,她揉揉紧绷的脸,“没什么。”转过身,把那本书翻出来继续看。
  凉接过一个仆人递过来的眼罩,歪过身为迹部带上,“你好好休息一下,回了日本你要赶去公司安定一下局面。”
  迹部嗯了一声,随着凉轻柔的动作,他的眼前暗了下来,右手抓住凉的左手放在大腿上,在凉一句句的嘀咕声中泛起困意。
  “啊嗯,太唠叨了。”
  凉听到,顺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
  “你太不温柔了。”
  凉小心眼了,“要温柔你可以去找雪野晴。”打翻醋瓶了,凉使劲抽回自己的手。
  迹部用力攥了攥,举起凉的手狠狠咬了一口,暗道回去后一定把这些边边角角上的麻烦处理干净。
  一路上,迹部休息得很不踏实,一闭眼就有五颜六色的幢幢人影撞见脑海里,乱七八糟的。
  挣扎着醒来的迹部掀开眼罩箍在头上,揉揉青筋乱跳的额头,吸了一口气,觉得憋闷的情绪得到了稍许的缓解。
  转过头,迹部望着凉半掩下的长发怔怔的出神。
  凉紧紧咬着下唇,逐字逐句的看完《爱不起》。
  “……严父慈母出色的女儿,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在腐败的司法体系面前犹如蝼蚁,生命和尊严被贪婪和利益践踏……”
  发丝颤颤的摇晃,划出流线般的弧度印入迹部的眼中。
  迹部不由自主的伸手插入她的发间,柔滑美妙到不可言喻的触感,他满意的勾起嘴角。
  凉挺直的脊背软了下来,斜靠在迹部的身上,头耷在他的肩头,轻轻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凉不太爱抹香水,经常嘲笑迹部是个比她还香的美人。
  凉的眼圈很红,她缓缓的说:“景吾,等一下我就不去公司了,我想去找个人了解些情况。”
  “找谁?”迹部漫不经心的搭着。
  “手冢的女朋友。”
  “有事?”
  “其实也算不了什么,只是小小的崇拜,想问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个故事的。”凉没发现自己几乎咬着“想出”这两个字发音。
  迹部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偏头只看见她的发顶,啊嗯一声就说:“感觉你像是去砸场子的。”
  凉失笑,混乱的思绪在迹部的一句话下理出一根线头。
  少了点真心的表情,凉看起来很不实在……就算她人就坐在身边,但从脸上看不出她在想什么,甚至可能什么都没在想,但是迹部就是忍不住想去揣测她的心思。
  到了日本后,凉和迹部分头行事,迹部交代了一句:“早点回来。”
  “嗯。”
  迹部转过身,停顿两秒最终还是决定说一句实话:“你红着一双眼,怎么看都是自己去找虐的,太不华丽了!”
  凉摸摸眼,“笨蛋,以柔克刚,你懂不。”
  迹部笑笑,“随你,不过别伤着自己。”在众多下属诡异的目光中,别扭而温柔的加了几个字,“我会心疼。”
凉连忙转过身,张大眼睛用力呼吸,努力平复感动的心情,要是在这个当头哭出来那丢人就丢大发了。

其实迹部也没什么意思,只是凉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壮士情怀吓着了他,希望她在激动的情绪下多少保留点理智,不要真的伤害自己。

司机按着地址很快把凉送到了手冢女朋友的家,凉挥挥手让司机先离开。

等司机走远了,凉也没有按响门铃,依然在院门外磨着水泥地。

直到手冢女朋友从窗户里探出头,凉才一个激灵,死死按下门铃。

凉走进手冢女朋友的卧室后,朝坐在地上的她打了一个招呼,然后稍有些局促的囧在当下。

面对她,凉还真的甩不出书,大呵一声书里的故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手冢女朋友明白凉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就在这时,她妈妈端来了饮料和点心,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无言。

凉捧着一杯热茶,慢慢稳定了心绪,然后从包里拿出那本《爱不起》,“我就想问一声,这里面的故事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虽然疑惑,但是她还是听出点味了,眼神异常严肃。

“你我都知道彼此从哪里来,我看了这本书,只是觉得这本前大半部分和我以前的生活一模一样。我爸是名刑警,妈妈是个昆曲演员,而我也是音乐学院的学生,主修钢琴。在一场报复行动中,我因为爆炸死掉了,接下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开了口,凉显得无比冷静,清清冷冷坐在一边,连照在她身上烫金的阳光都不那么灼热,带着一点寒意。

“上一世我是一个记者……这样说来,我曾经采访过你……”
凉立刻瞪圆了眼睛。

“你别不相信,真的。那次采访印象深刻,所以你去世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我很吃惊。后来就去你家看看,谁知道你的死亡会包裹着那么多的事……”

“书里面的事是真的?还有就是我爸妈都去世了!”

她不忍心看凉现在仓惶无依的样子,别过头,点点头:“其实比书里面还复杂……你爸爸负责反黑扫黄,再加上一身正气,难免成了一些人的眼中钉……”

凉知道,那一次有人绑架了她把她藏在一个工地上。等爸爸和一干警察追过来的时候,她和另外一群被绑架的工人分别装上了定时炸弹,这两个炸弹是同时同步的,甚至只能同时拆弹,否则拆一个炸弹的同时另一个会自动爆炸。

绑匪就是让她爸爸选择,是要女儿还是要其他。

绑匪临走前扔了一个对讲机给凉,好心的告诉她:“你可以用这个向我们伟大的刑警求救。”

通过对讲机传来的对话,凉知道爸爸忙得焦头烂额,既要找她还要找另外一群工人,更要疏散人员保障周围群众的安全。

凉那时候很害怕,却只能很小声很小声的哭,她听到爸爸在那边发火拍桌子请求支援,爸爸的怒吼成为她唯一的希翼,不停鼓励自己再坚持一下。

凉听到已经找到那批工人,拆弹专家已经赶过去,而他们还没找到自己。

计时器上滴滴答答的声音无异是催命钟。

有人在劝爸爸放弃自己,爸爸咬咬牙说再等一等。

毕竟时间不等人,有人命令爸爸放弃自己,先救那群人,否则就会怎么怎么样。

爸爸沉默了,一句话也没有说。

那些人还在霹雳呱啦说,聒噪激愤得就像一群鸭子。

凉听到爸爸哭了,爸爸那么一个大男人就在那些人面前哭了,嚎啕得像个孩子。

凉的眼泪流得更畅快了,她知道现在放弃自己是明智的选择,她还是恨那些人,恨他们逼爸爸,也逼自己。

凉从能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勇敢。

凉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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