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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网王+花样--巾帼风月之凉姬传-第33部分

小说: 网王+花样--巾帼风月之凉姬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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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帝和英德的交流会如期在冰帝举行,校园里随处可见两种风格的校服,大家脸上都挂着客套的笑容,眼神交锋之处,电石火光。说是交流会,其实是变相的切磋比赛,文治武功一一比试,看看究竟是哪个学校的学生更为优秀。
  金灿灿的落叶铺了一地,迹部踩着落叶一路行来,他站在高高的领奖台上。
  凉坐在数百的学生中,同他们一起看着迹部高高举起右手,食指指天。
  “在本大爷的带领下,冰帝是当之无愧的胜者,而大爷,则是冰帝的王。”他从来不知道低调为何物。
  所有人激动的欢呼,用掌声膜拜这个天生的王者。
  颁奖会结束,接下来就是才艺展示,如果说上午的赛场是男生的天下,那么下午则是女生的舞台。
  凉和迹部一起穿过树林。
  长条木板桌椅被漆成绿色,带着拙朴的风格,静静的安置在枫树下。
  几场雪后,枫叶依序转红,放眼望去俱是一片火焰的热烈。斜射过来的阳光,把密密实实的枫叶照得斑斑驳驳,饶有诗意。
  “准备好了?”迹部低沉的开口。
  “嗯。”凉笑笑,“我就是有点紧张。”
  迹部眼底浮现笑意,“你还会紧张?”
  “无论是什么样的演出,在上台之前我都会有点紧张。”
  “太不华丽了。”迹部扬眉,“嗯啊,你把台下的观众都当作不会动的网球。”
  凉有一丝戏弄,侧头作出虚心求教的模样:“这是你的秘方吗?”
  迹部撩拨乱中有个性的发尾,哼道:“本大爷像是那么不华丽的人吗?”
  凉到后台的时候,柳生美嘉的演出刚结束,如雷的掌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柳生美嘉身着一袭白裙,款款的从舞台上走下来,水晶的额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远远望去,她就像误入凡尘的仙子,不惹尘埃。
  丸子惊呼一声,她身上的戏服被突然冒出头的挂钩勾坏了,衣服从后颈撕裂到背部,肌肤隐隐可见。丸子脸色沉郁,欲哭无泪。
  后台顿时兵荒马乱一片,话剧社长举着折扇四处发飙,现在要从哪里找到一条能够替代的裙子。
  “那个,如果不介意的话,就用这一条吧。”柳生美嘉手里拿着一条风格相似的裙子,虽然不能和前一条相媲美,但也算解决了燃眉之急。
  话剧社长小心翼翼捧过裙子,“谢谢!”
  柳生美嘉被话剧社长郑重其事的道谢弄得不好意思,转眼瞥见坐在梳妆镜前打理头发的凉,她不由自主走过去。
  凉从镜子里看见站在身后的柳生美嘉,回之淡笑。
  “我喜欢精市哥哥!”她低低的说。
  凉低头不语,她放下梳子,转过身来望着她,唇角浅勾:“然后呢?”
  然后……柳生美嘉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然后,她只是想告诉绯村凉她喜欢幸村,希望她不要再出现精市的面前。
  柳生美嘉被骤然多出的沉寂压得喘不过气来,是她太贪心,在迹部和幸村之间游弋不定,既留恋幸村对她的好又倾慕迹部的家世。
  即使她耗费了年华,算尽了心机,却只是枉断肠呀!
  当柳生美嘉看清了情势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她又惊又怕又愧的想挽回些什么,但幸村决绝的眼已表示一切到此为止……
  她给了自己一段荒谬的感情……
  柳生美嘉的眼神怔怔的,此刻就像迷路很久的孩子,明明看到了回家的路,却因为恐惧而裹足不前。
  两位社长已经在催促,凉要上台了。
  “或许你还不明白你要什么,但是一定要知道自己不要什么。”凉给这个年轻的女孩想了一个主意。柳生美嘉摇头,露出一抹极难看的苦笑,似乎很无奈。
  “我喜欢迹部。”虽然不是柳生美嘉想要的答案,但凉也算给了她一颗定心丸。
  柳生美嘉望着凉的背影,心里的痛苦并没有随凉的话减少忧虑,直到她被人撞了一下,柳生美嘉才恍过神来。
  望着黑压压的人头,凉深呼吸,凝视着舞台上耀眼的光束,凉心生渴望,这个舞台就是她追逐的梦想。
  手被一只冰凉的小手颤颤握住。
  “绯村,加油!”丸子的脸色苍白,但是她的眼睛亮的惊人,直直的盯住着舞台的中央。
  凉坐定在钢琴前,一眼看见第一排的迹部,他的一手按在眉宇间,此刻他薄唇微抿,正微笑看着她。
  音乐社长的指挥棒轻轻一挥。
  纷杂思绪抽离了脑海,两手随着感情的涌动按在黑白琴键上。
  一幕一幕悲喜在观众的眼前展现。
  最后一幕,屏风豁然倒下,丸子扮演的巧巧桑躺在地面上,鲜红在白无垢上染出大朵大朵的血花。她的眼角滴落一滴眼泪,带着幸福的笑容缓缓阖目,死亡是懦弱的,但是对于她这种以爱为天的女子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与此同时,音乐带着一种历史的沧桑感和生命的灭寂感。凉用尽力气按下最后一段澎湃的旋律,激昂的冲击着所有人的情感。
  掌声久久回响。
  谁也没想到,这出剧目成了几位著名演员、指挥家和演奏家的起点,并且在很长的时间内都没有人能够超越。
  当晚,凉挽着迹部的胳膊一起出现在晚会上,以一种高调而隐晦的姿态彰显她和迹部的亲密。
  两人皆是黑色宫廷礼服,低调的颜色演绎出奢华的质感,那种勾魂摄魄的魅力仿佛来自暗地里的诱惑,勾引出人们心底的欲望。
  相比之下,道明寺与牧野这对情侣像是蒙尘的珍珠,黯淡无光。
  隔着灯光雾霭,眼前的热闹多少有些不真实,牧野怅然地陪在道明寺身边。
  身为两校的风云人物,迹部和道明寺司自然被选为开舞的人选,两位帅气的王子自然引得众多女生芳心暗许。
  很多女生暗地朝牧野投来挑衅之色,认为她配不上道明寺司。而一干女生对上凉若有似无的浅笑,只觉她皓白的肌肤和黑色的剪裁合成一副美丽的画面,女生们嫉妒的眼光因为她的坦然随性变得有丝诡异,竟然没有人敢给凉难堪。
  舞会中途,道明寺枫突兀现身,她匆匆和两校负责人打了个招呼,而道明寺和牧野手拉手的身影挽留了她的脚步。
  端庄雍容却威仪天生,这是凉对道明寺枫的第一印象。
  “母亲。”道明寺司客套而疏离。
  道明寺枫静静看了牧野一眼,眉头微皱,她看到凉的一瞬间,眼中闪过惊讶,随即又一掠而过,道明寺枫不着痕迹一笑,“想必这就是凉姬。”打量后,她满意的点头。
  道明寺枫充满审视的目光让凉感到一种放肆的侵犯。
  牧野感到自己彻底被道明寺枫忽略,甚至觉得连恶言相向都比这种冷漠来得强些。道明寺感觉牧野的手瑟缩了一下,他担忧的看她,见她嘴唇都发白了,他只得安慰地捏捏她的手。
  “母亲……”道明寺转过头,想把杉菜介绍给母亲,“这是……”
  牧野意识到对面女人的身份,她下意识挺直脊背。
  “阿司,有话回家再说。”
  “母亲!”道明寺极重的叫了一声
  迹部见这对母子就要当众翻脸,眉轻挑,薄寒袭上脸面。
  凉开口,“道明寺夫人,不介意我请你的儿子跳一支舞。”
  霎时,迹部锐利的目光逼向道明寺,牧野则惊疑不定的偷觑着凉。
  道明寺枫听到凉的话,脸上的冰霜渐融,自然一万分赞成。
  凉拍拍迹部的手臂,让他放开她。即使迹部心中有一千个不情愿和恼恨,现在也无济于事。
  等到凉把道明寺司拖走,道明寺枫警告性地瞪了牧野一眼,然后冷冷看着迹部,“道明寺财团和绯村财团的联姻势在必行。”
  凛芒微闪,迹部脸色不变,依然从容自若,“白日做梦!”
  “呵!”道明寺枫轻笑,“若说我做梦,但你岂不是自欺欺人。听说你母亲早已有了中意的女孩。”轻飘飘扔下一句,道明寺枫气势十足地踩着高跟鞋,如同她的到来,她的离开也是那么匆匆。
  听到耳中,迹部心中一震,眸色转深,眼底的冷光阴鸷得令人不寒而栗。
  “为什么拦住本少爷?”道明寺因为自己摊牌的计划被打断,心情不爽。
  凉看着道明寺阴晴不定的脸,说:“你母亲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所以你更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你母亲下不了台。”那只会惹你母亲更加厌恶牧野罢了。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说!”道明寺瞪着一双虎目,凶光乍现。
  “大少爷,你脑子里长得全是草啊!”凉讽刺他,“你和牧野的事最好私下里和你母亲说,而且要快,千万不能让这事由旁人传到你母亲的耳里。”
  “这还不是一样!”道明寺不以为然。
  “不一样。”凉语重心长道,“这是一个儿子应该给予母亲的尊重。”
  凉微微一笑,“还有你要收敛你的坏脾气,如果你能拿出你对牧野的耐心,我想你母亲的情绪也不会太激烈,起码会留下转圜的余地。”
  凉的余光扫见被英德众人殷勤围住的牧野,虽然她脸上不耐的表情还比较明显,但是起码不会再随意凭着性子行事。
  道明寺顺着凉的目光看见牧野,瞳中隐晦,他很心疼杉菜。
  “我无意中看间母亲高中时期的照片。”道明寺低低的叙说,“我从来没想过母亲会有那般的笑容,干净温暖,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凉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道明寺要阐述的意思。
  “牧野跑到机场不让我离开,说爱上我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可是看她为了我跪求幸村老妇人的原谅,一声不吭的学习礼仪,我就觉得自己很无能,竟然用这种方法让母亲认同我喜欢的人。”道明寺的眉宇深锁,自嘲一笑,“我不想让牧野二十年后也变得像母亲这样冷漠,所以我放纵牧野的脾气,我宁愿跟在她身后收拾烂摊子,也好过她这般为我忍耐。”
  凉听出道明寺的厌弃,明白了他的症结点在哪里,只是心中好像有团火在燃烧。
  “虽然继承人的身份像无形的丝线束缚住我,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像董事会手中的牵线木偶。每天要处理很多文件,每天要见许多人,每次都要虚以委蛇……”凉勉强维持住笑容,“但是我依然很感谢我的姓氏,它让我锦衣玉食,无人敢随意轻贱我,它让我少奋斗三十年,可以轻而易举得获得别人不敢想象的成就,它也给了我更广阔的世界……”凉一一数落绯村这个姓氏带给她的特权。
  说到最后,凉觉得自己很幸运,她心知肚明,如果没有绯村这个姓氏做后盾,就算喜欢上迹部,她也不敢如此坦诚。
  “你不要光抓住你失去的,也要看到你得到了,否则你一辈子都会活在痛苦的阴影里。”这是当年凉在肖邦国际钢琴比赛惨败的时候,爸爸送给她一句话,凉到现在记得爸爸说这句话时眼里的心疼和鼓励。
  道明寺的表情微微松动,只是他看不懂凉说这句话时的痛苦,像是不能呼吸。
  凉的胸口有些沉闷,她走出大厅,来到阳台。入目所见,全是灯光与黑夜交织的暧昧。
  凉的长发被风吹乱,她黑色的裙子被风吹得飞扬。
  凉双臂环住□的肩膀,脸冻得通红。
  迹部走到凉的身侧,摸到她冰冷的手,他握住她的手塞进西装的口袋里。
  “你对那只卷毛狗很特别。”浅色的月光拂过迹部的脸,映出别扭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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