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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网王+花样--巾帼风月之凉姬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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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胤恺清

  第一章 偷梁换柱

  冲天的火光,
  爸爸——我怕……
  惨烈的爆炸,
  爸爸——我怕……
  灼热的空气,被融化的痛,
  爸爸——我真的好怕……
  鲜浓的红色蔓延了整个视野,红到带着薄凉的惨白,红到让人胆寒。
  陈凉醒来后,从另外一双眼睛看到这个世界,等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后,一股寒气从脚底渗透出来,心冻得僵冷。身体就像漏风的筛子,簌簌的响,凉受不了打击,结果白眼一翻,眼一黑,陈凉如愿的晕死过去。
  原以为死了就死了,却没料到会遇到这么囧的破事。
  陈凉苦笑。
  她现在变成了一团意识,一团载着陈凉的思维和记忆的意识,更无奈的是,她被囚在一个叫浅野凉的女人的体内。陈凉龟缩在某一块黑暗的角落里,像一个变态一样偷窥着这个女人的生活。
  这个女人要疯了。
  陈凉也要疯了。
  女人是因为丛生的寂寞和绝望。
  陈凉是因为蚀人心骨的想念。
  陈凉看不到自己,摸不到自己,只感觉到不停转动的意识,那种明明死亡却残留清明的感受令她生不如死。陈凉几乎被迫地了解寄主的生活,或许是同情或许是感同身受,从一开始麻木的拒绝到现在的无力和心疼。如果可以流泪,陈凉心想,她会为浅野凉狠狠的哭泣。
  浅野凉,两岁前叫中岛凉,是中岛野和绯村纯联姻的产物。两年后,绯村家出现危机,中岛野果断的和绯村纯离婚,并将外室和一对儿女接回家。这样的迫不及待,这样的狠绝,欢喜的中岛野理所应当的抛弃了发妻。
  绯村纯毅然带着女儿回到了美国并为她改名为绯村凉,将中岛家的一切隔绝在自己的生活之外。绯村家的危机并没有使它一蹶不振,这个自从明治开始显赫的家族不但度过了这次危机还趁机进行了大规模的改革,以一种低调又高傲的姿态告诉世人,这就是打不到的绯村家。绯村纯回到绯村家,一改以往养尊处优的生活,积极的投入到绯村家的事务中,并在中岛家进军美国之际重创了中岛家。绯村纯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从中岛野眼前飘然而过。
  绯村凉从小在孤单寂寞中长大,她默默的看着形色匆匆的母亲。每晚强撑着精神等到深夜,只为听到那路过的脚步。寄人篱下的生活并不轻松,而绯村凉的苦瓜脸和愚笨让她与绯村家格格不入,舅妈明里暗里的驱逐让绯村凉变得怯懦胆小。这些年来,除了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做人之外,绯村凉什么都没有学到。
  纸醉金迷、尔虞我诈的生活磨掉了绯村纯的柔软,她看着渐渐长大的绯村凉,冷硬的眼里遮掩着一抹厌弃。绯村纯不爱中岛野但不代表原谅他的背叛,那种羞辱硬生生否认了她光鲜亮丽的前半生。绯村纯近乎自暴自弃的周旋在男人之间,徒劳的想极力证明什么。
  在绯村凉15岁的时候,绯村纯病逝,直至病逝前绯村纯才敢承认她是爱中岛野的。不爱的话不会报复,不爱的话不会为他的抛弃耿耿与怀。
  那个时候,绯村凉坐在病房里,无声的看着母亲流泪,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听母亲泣诉那个男人,只字没有提到自己。
  在炎热的夏季,绯村凉被彻头彻尾浇了一身冰水。
  绯村凉的哀伤隐藏在她的安静中,无人识得。
  就在同一年,中岛家突然派人接回绯村凉,绯村凉的外公在征询了她的意见后将她送回了中岛家。
  在踏入中岛家的那一刻,绯村凉惊觉她还有一个父亲,尽管他是那样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在中岛家过的不好也不坏,只是心里的寂寞一点也没有减少,反而如黑洞一样变得越来越大。如同一个陌路人,看着中岛一家四口和乐融融。在近乎漠视的环境中,绯村凉从一开始的期待变得失望再到最后的无欲无求。娇小较小的身影在豪华的房间里显得落寞,炙热的感情在中岛野眼里不过是卑微怯弱的乞求。
  后来才知道,中岛野把她接回来只因为中岛家需要一个联姻的女儿,无所谓什么念及父女之情、天伦之乐。这件事的起因不过是中岛野的小女儿喜欢上了学校网球部的部长,死活不愿意嫁入浅野家。而中岛家在被绯村家中创后大不如前,家族企业跌入二三流之列,浅野家是他垂死挣扎的救星。中岛也不可能放弃到手的机会。他想到绯村凉,他认为母债女还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以为绯村凉应该为此负责,嫁入浅野家。
  没有一个人知道,绯村凉也有自己喜欢的人,她喜欢那个桀骜霸道、单纯执拗的道明寺司,只是绯村凉绝望的明白他和道明寺司只有擦肩而过的缘分,再无其他。
  绯村凉和牧野杉菜是完全不同的,一个是坚韧勇敢的贫民,一个是懦弱卑微的大小姐,牧野闪发光的乐观和坚强让她嫉妒。
  绯村凉明白感情的无望,再爱也只能默默追随,悄悄落泪。就算不嫁给浅野,以后也会有张三李四,想通了以后,她不做反抗的嫁给了现在的丈夫,是懦弱也愚笨的固执。
  陈凉却看得明白,当中岛野挽着绯村凉出现在红地毯上的那一刻,绯村凉笑得很真诚,娇羞美丽的宛如一朵百合。仅仅为了那唯一一次和父亲亲近的机会,绯村凉把自己当货物一样卖出一个好价钱。绯村凉善良的近乎愚蠢,柔软的近乎卑微,为了自私残忍的父亲嫁给了丈夫,为了能够留在日本看到道明寺就嫁入了浅野家。
  绯村凉的命运就如同她不同变化的姓氏,飘如浮萍,就算倦到极点也要没入水中,随波逐流。
  不出意外,绯村凉的婚姻同大多数的联姻一样,充斥着背叛、冷漠、挑衅,无望而寂寞。
  没过多少日子,浅野凉便如同壁画上的干花,枯萎在风华的年纪里。
  寂寞是能改变一个人的,尤其周围人还时不时用花一般的幸福刺激你。
  为了不被虚无的黑暗吞噬,浅野凉尝试着画上精致的妆容出入舞会,学会了高傲而冷漠的表情,犹如毒蛇一样喷洒着恶毒的字眼,时不时找个看得顺眼又不会惹麻烦的男人尽情的□。
  在旧时光里,那个笑得干净笑得软软的女孩被无声的抹杀在繁华里。
  浅野凉喜欢和很多贵妇聚在一起,讥诮的搬弄别人的是非,她嘲笑杉菜的无知,苛责迹部晴的虚伪,咒骂妹妹的孩子……现在的浅野凉是个十足的坏女人,但是却无法让人怨恨,她的坏只是想让自己活下去。
  陈凉像看一幕现实题材的电影,窥视着浅野凉死气沉沉的生活,而浅野凉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还存在另一个人的意识,生活得单纯却也残酷。
  在咬牙切齿的骂了所有人,陈凉心里的怨气渐渐平复了。这样的生活何尝不是浅野凉的选择,她不能抱怨,外人更无从干涉。浅野凉和她的母亲一样,始终都没有搞懂自己的心情,懵懂之间,轻率地决定了自己的命运。
  其实啊,陈凉看得明白,浅野凉想要的不过是一种喜欢,不管是亲人的喜欢,朋友的喜欢还是情人的喜欢,无论怎么样都好,只是不想再一个人,想要获得一种活着的充实感。
  阳光明媚的刺眼。
  浅野凉在等红绿灯,一双淡漠的眼扫过马路,吵杂的喧闹几乎让她发狂。
  小皮球滚到马路中央,一个小孩摇摇摆摆走到马路中央。
  对面突然亮起红灯。
  而一辆卡车正从左面疾驰而来。
  浅野倒抽一口气,
  浅野凉的眼定在红灯上,脑袋哄的一片空白,恶心的红色一下子流进她的意识里,眼睛胀得通红。
  小孩抱着球站在那儿,朝浅野凉的方向看过来,他笑了,露出光秃秃的牙床。
  轮胎摩擦着地面,尖叫、哭喊、救护车的声音塞满了浅野凉的耳膜,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重重推开了小孩。
  偏头,看到放大的卡车头,浅野凉笑了,舒心的笑了。
  身体像抛物线一般飞起来的时候,浅野凉伸手去触摸头顶的蓝天,一缕缕白色的云影在慢慢游弋,仿佛感觉到什么似的,浅野凉的眼亮得惊人,仿佛吸收了所有阳光的热度,灼热的让人心慌。
  “活下去……”
  轰然一声,车祸现场炸开了锅。
  浅野凉闭眼的一瞬间,陈凉的世界也失去了光亮,她看不到也听不到。陈凉急急的呼唤,一遍一遍叫着浅野凉的名字,像个偏执的疯。
  就这样结束了,这个无聊又无辜的生命。
  “可是,就算这样,我还是喜欢你呢,浅野凉。”陈凉低低的说。
  喜欢那个爱着母亲却无从表达的绯村凉,喜欢那个寂寞但渴望父爱的绯村凉,喜欢那个默默爱着道明寺司的绯村凉,喜欢那个刻薄恶毒的浅野凉。
  “做个朋友吧。”陈凉暗想,如果是浅野凉的话,她一定会好好保护她,让她不再寂寞,不再像一场笑话。
  陈凉的耳边响起飘渺的声音。
  “谢谢!”
  冰凉的触觉从耳垂传来,陈凉打了一个哆嗦。
  忽的,一阵微风吹来,暖暖的,柔软和煦得想阳春三月。陈凉的眼皮越来越重,从来没有过的疲倦,挣扎到最后意识模糊成一团。
  一切恢复了寂静。
  再次醒来,已是另一番模样。
  陈凉眨眨眼,望着举起的右手,她伸出左手,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去碰触右手。
  温热的,柔软的,是皮肤的感觉。
  陈凉一个跟头翻坐起来,双手摸着脸:“有感觉,哈!”扯扯嘴角,陈凉激动得想哭,真像做梦一样。
  看到落地镜,陈凉忍着身体的疼痛,从床上爬起来。
  磕磕绊绊从床上摔到地上,陈凉撑起身体,一鼓作气冲到镜子面前。
  “绯村凉!?”
  陈凉被吓得魂飞魄散,暴凸的眼珠瞪着镜子里的影像。她伸手捏自己的脸,镜子里的人也捏脸;她皱脸,镜子里的五官也挤成一团。
  陈凉一下子软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眼泪突然流了出来,溅到地板砖上,陈凉呆望着湿漉漉的地面,情绪失控了,她双手捂住脸,失声痛哭。
  凉哭得很彻底,似乎要将所有的眼泪一次全部流掉。
  哭到哭不出来,声带只能发出嘎嘎的嘶哑。
  咚——咚——
  惊弓之鸟腾的跳起来,凉做贼心虚,等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双手紧握,靠手心的刺痛让自己镇定下来。
  “谁?”她很警惕。
  “小小姐,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女佣的声音。
  陈凉松了一口气。
  “还有谁一起吃晚饭?”
  “老爷和老夫人去拜访朋友了,少爷、少夫人还有大小姐参加晚宴不回来了,小少爷的身体不舒服,医生建议在房间里用餐。”言下之意是只有绯村凉一个人吃了。
  “哦,那你把晚餐放到门前,我就不下去了。”
  “是。”
  陈凉竖起耳朵,确定门外的人走开,她才缓缓舒了一口气。然后她猛地站起来,在房间里翻找绯村凉的证件。
  打开绯村凉的钱包,找到了!
  照片上,绯村凉稚嫩的脸庞带着不符年纪的轻愁,从证件上的时间来看,绯村凉这时才13岁。
  陈凉握住手里的证件,没控制好力道,证件被捏得皱巴巴。
  “一切还可以挽回。”这是陈凉在接受现在的身份后,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陈凉转过身,望着镜子里陌生的脸,眼中闪过不知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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