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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倾城医妃拥帝宠:宫医叹-第104部分

小说: 倾城医妃拥帝宠:宫医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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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子即便有再大的能奈,也只不过是在后宫玩弄一些属于女人的权势罢了。可如果一个家族崛起,那整个儿朝堂便又是另一番天地。

那些借吕良候交出兵权之后对其进行极力打压的大臣,更是暗里存了希望吕曼真的一命呜呼的心思。这是吕家最后的一丝希望,如果也没了,那么吕良候就真的是没有再站起来的希望。

对于他们的这番心思,吕良候早就心知肚明,却并不点破。

在他们几次三番进宫来探望的同时,景王爷带着前公主也进了宫来。朝阳公主更是留在贵仁宫守了吕曼两天两夜。

这个消息一传说,立时有人欢欣。人人都知,贵妃这一次,怕是真的不治了。

除了朝中大臣,另外一个因为吕曼伤势恶化而高兴的人便是文淑妃。

对于她来说,虽然吕曼形不成什么威胁,但是对手少一个总是好的。特别这个对方还跟灵舞是同一伙势力,还比自己位高权重。

一时间,文君柔竟感激起贵太妃的那一刀来。

……

“这个方法真的行吗?”凤舞轩里,弄寒正坐在圆桌的对面与灵舞一起分享那所谓的孕妇餐。

他问的是吕曼之事,五天过去了,贵妃伤势恶化之事已经传便了朝野。吕家甚至还开门施粥给街上乞丐,又去庙里施了善,只求保住吕曼一命。

但实际上,吕曼那刀伤已经好了多半,可以下地行走了。

“姐!”弄寒心里没底,又问了一遍:“这个方法真的行吗?”

瞒天过海

灵舞白了他一眼:“你有别的招儿?”

弄寒摇头:“没有!”

“那不就得了。”

“可是……”弄寒还是有些担心,“这样真的能够瞒天过海?”

灵舞的一碗花粥吃完,自用帕子拭了拭嘴角,看着弄寒心急的样子,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声:“能不能真的瞒过去,谁也说不准。但我还是那句话,没有别的办法,死马,也得当活马医。弄寒!”她正色,“吕曼终究是贵妃,有谁听说过皇帝还在世,贵妃娘娘却醮夫再嫁的?……你姐夫跟你说过那个牡丹和杜鹃的故事吧!”

听她问,弄寒点头,再道:“姐,我明白。只有贵妃死了,她才能真正的脱离皇宫。到时候我再娶一个吕良候的义女,就谁也说不出什么了。而且,就算是有人想说什么,他们也不敢说。因为这个事儿是皇上首肯,德妃娘娘亲手操办的。甚至我还要找机会让吕曼在人前露个面儿,这样就能保住吕家不再继续受人打压。”

“就是这个理儿!”灵舞赞许地看向弄寒,感慨道:“事过境迁,你再也不是唐拉山上那个毛头小子了。”

弄寒耸肩:“你也不是唐拉山上那个只会烧饭做菜的神仙姐姐了。”

……

第八天头上,孔轩终于携着灵舞一起走进了贵仁宫。

虽说这宫门不是谁都能进得来,但是各人手下的眼线却是一直都以自己的方式守在了外头。

孔轩心知肚名,却并不点破。只是好笑地扯了扯灵舞的衣角:“你看那个拿着扫帚的,还有那个正抹着石狮子的,一准儿是探子。”

灵舞无奈:“你还有这闲情?”

“当然!”孔轩不置可否,“既是唱一出戏,总要有看戏的人,那才叫完美。”

我总不负她便是

进了贵仁宫,吕良候一家、孔景朝阳以及弄寒已然等在主屋之内。

吕曼已经由半蓉扶着靠在软椅上,气色看上去错。

“皇上!”吕良候上前一揖,“一切都准备好了。”

“好!”孔轩点头,看去还有伤在身的吕曼,却是上前一步,于她面前蹲下。“曼儿,我们小时候有过几面之缘,但是长大了,便也生分了。这几年委屈了你,我无以补偿,今天选择这种方式还你自由,还望你今后不要怪我。”

吕曼忽就落了一滴泪来,本想抬手擦去,再想想,却任它肆意地流了。

转头在这贵仁宫里环视,半晌,嘴角一牵,泛起一丝苦笑。

“住久了,到还真有些留恋。”再看向孔轩,愣了一愣,随即展开如花的笑颜,再拍他的肩——“皇帝做成你这样儿,真够义气!”

“曼儿!”吕良候出言喝住,“这是皇上!”

“我知道!”吕曼轻笑,“不过没关系,今天,就当他是灵舞的夫婿吧!”

“那你就该叫他姐夫!”弄寒好笑地插言。

吕曼横了他一眼,再看去灵舞,颇有些不甘心:“我比你大!”

灵舞也白了她一眼,指指孔轩:“他比你大!”

几人一怔,下一刻皆是放声大笑!

灵舞拉了弄寒到吕良候面前,见两人都有些许的尴尬,于是开口:“吕伯,你我相识一场,我的为人你知道,怎也不会害了吕曼。我弟虽说年龄小了她一些,但是心肠好,人也出息。这座皇宫终是欠了吕曼的,但至少,要让他们下半辈子活得开开心心。”

吕良候一脸老泪,想要说些什么,一启口,话却止在嘴边,终化成了一声叹息。

弄寒冲他深深一拜——

“不管怎样,我总不负她便是。”

贵妃薨

三日后贵仁宫传出噩耗——

贵妃娘娘吕曼重伤不治,于夜里凌晨时分,薨。

……

一时间,全宫上下皆尽哀悼,阴郁的气氛瞬间袭遍了每一处角落。

但不包括凤舞轩。

早在两天前,吕曼便已经被偷偷送到宫外。此时,应该已经坐在前往靖州的马车里了。

灵舞靠在窗前,看着还扎着孝带的小蝉,轻轻地道:“终于又了了一件心事。”

……

贵妃的死,为朝中的反吕派带去了一片欢腾。

本以为至此,吕氏家族再不会兴起。

然而,谁都没想到,两个月后,靖州军师柯青带将回京述职,同时,还带回了一名娇艳的女子。

有碰巧撞见的人传说,那名女子与不久前去世的吕贵妃长得是一模一样。

柯青对此并不避讳,甚至在早朝中直言道:“臣没能赶得回来为贵妃娘娘奔丧,深感愧疚。不久前,臣于靖州偶见一女子,竟生得与贵妃娘娘一模一样。此番将其带回,望以此慰籍吕老将军的爱女之心。”

此言一出,朝中众臣竟一时间语塞,都不知道这柯青葫芦里头卖的是什么药。

天下间真有生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吗?

有人欲进言,脚刚抬起,步子还没等迈出,便又极时地被身边人拉住。那人回头瞪去,却又听得拽他的人轻声道:“别逞这个能了,听听皇上怎么说!”

果然,柯青话闭,孔轩一阵哈哈大笑之后,立时拍手叫好+

“柯青实在是给朕、也给吕老将军送了一份大礼啊!传朕旨意,将此女归入吕姓,赐名曼儿,是为吕良候义女。承欢膝下,以慰吕贵妃在天之灵。”

话闭,刚刚那个要站出来劝言的大臣偷偷地抹了一把汗。终于明白,原来这一切,带头儿的,是皇上啊!

一连串的行动

次日,前将军府摆香设案,吕良候正式收认吕曼儿为义女。

众大臣前去观礼,在看到吕曼儿款款而出的那一刻,皆是倒吸一口冷气。同时心里惊到——

原来如此!

……

吕良候收义女不出一个月,京效丰台大营的兵符正式交到弄寒手里,是为京都总兵!

对此,没有人能够提出疑义。

经过西北大漠一战,任何人都看得出弄寒是难得的将才。再加上铁甲军的拥戴,弄寒这个总兵顺利接任。

直到这时,众大臣才反映过来,一直被认为无亲无靠的凤舞轩德妃,其实是布了最厉害的一颗棋子在皇帝身边。

随着丰台营的兵权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弄到手里,也许会有一个宇文世家崛起,取代吕家与其它氏族分庭抗争。

当这种传言进了灵舞的耳朵里时,她却只是淡淡地道:“小人之心!”

每每这时,孔轩总会放声大笑,然后紧紧握住挚爱的人,由衷地道:“丫头,有你在身边,真好!”

患难的情份,相许的,是一生。

……

然而,孔轩的动作还没有就此结束。

就在满朝文武沉浸在宇文灵舞这股突然杀出来的势力的同时,一道指婚的圣旨凭空而来,于巍峨大殿之上惊起一声响雷——

今指吕良候义女吕曼儿为京都总兵宇文弄寒之妻,赐宇文弄寒于京修筑将军府,择日完婚!

一时间,众臣哗然。

自以为聪明的人想到了宇文灵舞一方的势力,却怎也想不到,直到最后,这个球又踢给了吕良候。

没有人真的愿意得罪皇帝特别是这个既年轻,又有胆识有主见的皇帝。

那些上了参本的反吕派,自指婚的圣旨颁出之日起,便生活在了提心吊胆中。

傻子娶了美媳妇儿

然而,灾祸并未降临,吕良候自此也再未于朝堂之上出现过。

弄寒一心于练兵,也没有兴趣玩权弄势。

渐渐地,人们的神经开始松懈,提着的心也小心翼翼地放回了肚里。

……

由后宫引起的一这连串事件终于风过浪平,人们着实过了好一阵消停的日子。

灵舞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她跟孔轩两人经常就像傻子一样抚着圆滚滚的肚子,然后呵呵地笑。

孔轩喜欢把耳朵贴到她的肚皮上去,然后说能听到宝宝在说话。

每每这时,灵舞便会笑他是傻子。他也不辩,反倒说:“傻子就傻子,傻子娶了美媳妇儿,让我傻一辈子都乐意。”

两碗甜汤送进屋去,小蝉静静地退出。

深秋的风已是极凉了,站在院子里的一颗银杏树下,小丫头嘴角漾起一丝清浅地微笑,轻轻地靠了上去。

转瞬间,思绪万里。

她还记得,那一年,在居客宫的院子里也有这样一颗银杏,只是没有这一株这样粗状。因为之前侍候的丫头柳儿猝死,她被掌事太监派去侍候住在那边的一对师徒。

当她怯生生地走进宫院时,正看到一个一袭白衣的翩翩公子就像她现在这样,靠在那颗银杏树下,手里还捧着一包药材,正在跟对面一个瘦弱的少年说着话。温文尔雅、清新俊逸,一时间,她竟看呆了。

那时候那个叫做伍儿的少年不大爱说话,可是人却极好,看到她在吃凉饭菜,竟还把自己的那一份分出一些来给她吃。

自那之后,她便立志追随,随那少年,也……也想随那公子。

转眼经年,数番悲喜迭起,终换得今日柳暗花明。

只不知当年银杏树下的儒雅公子……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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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医叹》今日完结,大家别急,妮妮正在写,不管多少章,今天都完结!

呜呜呜~好舍不得~

文家1

然而,平静之下,总还有人不甘心的。

比如说,文淑妃。

……

平山寺庄穆的钟声出了京都便依稀可辩,这一天,千年古刹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打着为宫里祈福的旗号,淑妃文君柔一大早便上了平山。

一场法事过后,平山寺后山的客间儿里,一个年过五旬的老者早已经等候多时。

“小民给淑妃娘娘请安!”

见得文君柔进来,那老者赶忙跪于地上行礼。

文君柔快步上前将其扶起,声音里带着不满道:“爹,你这是做什么!”

老者正是文君柔的父亲,京都首富文一桑。此时听闻当了淑妃的女儿这样说,立即往四周里瞧瞧,然后小声道:“人在外面,礼数总还是要周全的。”

“这地方不算外面!”文君柔拉了父亲在椅子上坐下,继续道:“这寺院是我们家出钱捐建的,自然会尽最大的努力行我们方便。我已经吩咐秋红在外头守着,谁都进不来。”

文一桑听她这样说,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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