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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重生之东厂相公 (完结+番外3)作者:落笔吹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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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误人子弟啊!”

陆夫人不敢对王取夫人明着发飙,但自以为还是可以压得住一个百户夫人的,虽说那百户是东厂的人,但是……陆夫人衡量一二,虽说易轻寒这个人不好对付,但自己娘家的权势和夫家的官位,也不一定怕了他,于是开口说:“暧暧,看我这嘴,该打该打,明明心里想的是好的,怎么说出来就这般了呢!我就这性子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女人还真是得有个孩子傍身,不然老了可就惨了,我家老爷就特喜欢娃娃,易夫人,你家老爷喜不喜欢娃娃。”

蓝语思本不想咄咄逼人,话说得也已经是气愤中最温柔的了,但陆夫人依然不休,还带上了易轻寒。有那么一刹那,蓝语思的心里隐隐有些痛,她还记得崖下那些个日日夜夜,易轻寒讲过的他的家人,他的童年。

易轻寒是很孤独的吧,身体上的缺陷,不如心理上的孤独来得更折磨人。那些个雨夜他难以入眠,他是心里有苦楚,他是游荡在旷野的孤魂,所以才故意装睡将手臂搭在自己身上吧。蓝语思突然好想明白许多,又好像还是看不懂易轻寒的内心,但她知道,他的内心一定很孤独。这就够了,是的,那么一瞬间,蓝语思感觉眼眶有那么一点儿酸涩,她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只觉心底一痛。

“呵呵,陆夫人,你确实该打,而且还要重重地打。”蓝语思抬起头,眼神中有一丝凌厉,继续说到:“女人为何非要有个孩子?我只知道当今万贵妃盛宠不衰,靠的就是德行二字母仪天下。莫非陆夫人你是说万贵妃……”

蓝语思说到此处便住了嘴,陆夫人那边厢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夜之事明日便会传到万贵妃耳中,陆家就算今日无事,日后也死定了。万贵妃深得皇帝宠爱却多年无子,仗着恩宠打掉了所有怀孕妃嫔和宫女的胎,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人都不敢说,唯独皇帝不知道,还道是自己过了年岁不能使嫔妃受孕呢。

鲁夫人也惊出了一身冷汗,怨念地看着蓝语思,应是在恨着她说的那些足以让陆家遭受灭顶之灾的话吧。蓝语思看着这个孕妇脸色惨白的样子,突然很是不忍,也许自己忍忍就过去了,这样子说的话,陆家恐怕要遭大难了。

但转念一想,陆夫人在说着那些伤害王夫人和自己的话的时候,可有过不忍呢。想到这里扭过头不再去看那两个人。

“小蛮,你这是头上发热,你疯了,你……”鲁夫人心思转得快,在桌下捏了下陆夫人的说,同时眼神里藏着许多信息。

史有记载,当初高皇帝治国期间,对贪污枉法之徒绝不姑息养奸,一经发现便是抄家灭族之罪,是有犯了事的人,为逃避惩治便装疯卖傻,甚至有食狗之垢的行为。陆夫人虽然刁蛮任意妄为,但并不傻,见说了错话已无回旋余地,听懂了鲁夫人话里的意思,便一摔酒杯,不顾仪态,拆烂了自己的头钗发饰疯疯癫癫吵嚷起来。几个下人上前缚住陆夫人的胳膊,因着她的肚子,又不敢太过用力,只见陆夫人便如一只发了疯的母狗般,张牙舞爪地将桌上菜品推到地上。

蓝语思和王夫人皆吓了一跳,连忙由下人护着避到一旁,王夫人冷眼看着陆夫人这副模样,心里猜到是装出来的,但也没说什么。一是这种事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就算要揭穿也要找机会,二是王夫人也不是个刻薄之人。

陆夫人被下人驾了下去,鲁夫人看了一眼蓝语思,也随着回去了。

为了不影响夏督主的雅兴,无人去汇报这件事情,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恐怕不会这么就这么结束了。被陆夫人这一闹,蓝语思和王夫人身上都溅上了菜汤,于是在吓人的搀扶下,随着夏明养子的夫人明玉回去换衣衫。



37、第三十七章 遍体生寒

易轻寒正与王取交杯换盏,冷不防身后的易安凑了上来。易轻寒略微一欠身,王取表示无碍,又与另一侧的刑部某官员聊了起来。

易安凑近了易轻寒耳朵说:“老爷,赵都将三个人带着混了进来,那人,不是咱们府上的,也不是东厂的。”

易轻寒听了眉头舒展开来,盼着的事情终于盼到了,今晚该是他们动手的时候了。原来这个赵都,真的不简单,易轻寒目光阴冷,微微一笑。

易安下去后,易轻寒端起酒杯连灌了几大杯,待王取回过头时,易轻寒已是面红一片。

“易大人,你这,怎地了?”王取记得刚才易轻寒还是好好的,怎这么一会儿,便是面色不虞了。

“无事,无事。”易轻寒故意装出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说话间已是口齿不清,外人看来就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

王取心下生疑,但也不得不唤了易轻寒随身伺候的小厮,将他搀扶下去醒酒。

易轻寒被两人扶着,一路走向客人休息的院子。远远的,正看到蓝语思和王夫人随着夏府的丫鬟走来。

蓝语思见了前面的人,定睛一看见是歪歪斜斜的易轻寒,忙跑了过去。

“老爷,你这是,怎喝的这么醉。”蓝语思一脸担忧,不知为何,有了易轻寒,自己就会莫名地安心,就算与陆夫人斗嘴也是有底气的。易轻寒醉的不省人事,自己就莫名地慌张。

蓝语思跟着醉醺醺的易轻寒进了屋子,下人退去,只留了自己的带来的贴身丫鬟珠圆。王夫人也到了隔壁的屋子里换衣衫,外加休息片刻。

“易轻寒。”蓝语思虽已叫惯了那三个字,但今日却是不想说出口,于是唤起了他的大名:“易轻寒,怎喝了这么多!”

本以为易轻寒已是醉得不省人事,蓝语思这才大胆唤他的名字,没想到那厮猛地睁开眼,嘴角噙着笑说:“你叫得蛮顺口的嘛!”

蓝语思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随即见他眼中并无怒色,便放下了心,说到:“我,为妻是担心你呢。”

易轻寒笑笑说:“他们灌我的酒,我不想喝那么多,所以装醉出来了。不过,也喝了不少,我得睡一会儿,一会儿好了我便去接你,你回席吧。”

蓝语思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站起身便要走。

“等等。”易轻寒突然叫住了蓝语思。

“老爷,何事?”蓝语思又俯下身子问。

“在外不比府上,带着这个。”易轻寒垂眸想了想,从怀里拿出那把贴身带着的匕首。

“这,这个不用吧,谁敢在这里欺负我?”蓝语思觉得此时的易轻寒很是奇怪,这又不是在野外,一个官家夫人用得着随身带着匕首嘛。不过见易轻寒凝眉的样子,还是接了过来藏进袖子里。

“你这衣衫怎地湿了?”易轻寒这才注意到蓝语思袖口上的菜汤。

蓝语思便把方才发生的事,细细讲与易轻寒听。

易轻寒听了之后,半晌没说话,末了才说:“那陆夫人也是太过胆小,天塌了都有自家男人顶着。”

蓝语思点点头,看着易轻寒。

“你也是,不论遇到什么事,哪怕再危险,都记得,不可自轻自贱了。咳,当然了,我不是只说你一个人,我是说天下的女子都是这般,只要等着自己男人来处理就是了。”易轻寒说着说着脸色微沉,抢过蓝语思手里的匕首说:“算了,这个你也用不到,只记得有什么事都等着就是了。”

蓝语思懵懵懂懂地点点头,这才起身领着珠圆离开,找了王夫人便要回女宾席。

易轻寒猛地坐起身,心里有那么一丝的慌张,自己在担心什么,在害怕什么,何时变得如此瞻前顾后了,易轻寒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有那么一阵失神,这才急忙起身跟了出去。

蓝语思找了王夫人,两人结伴往女宾席走去。树影重重,灯笼照不到的地方,三个男人噤声而立,注视着蓝语思。

王夫人的叫声响彻夏府,人人乱作一团。王取气势汹汹地奔了过来,见着自家夫人无事,脸色稍微缓了缓。

只那么一刹那,只是一个拐角,易轻寒便跟丢了人。踢开了挡路的一个也不知道是几品官的人,易轻寒领着几人便跃上屋顶,只看到远远的一个小点,消失在夜幕的尽头。

王取和夏明都派了人,跟着易轻寒奔走而去。

夏明立即封锁了全府,听着王夫人心有余悸地说着,蓝语思是如何突然不见了踪影,恍惚间,好像闻到一股沁香。

“定是先将人迷晕了,拖走的。”夏明气得脸色煞白,拳头重重锤在案几上,竟有人胆敢在他的府上掳人,简直是对东厂的挑衅。

易轻寒直找了一晚上,仍是找不见,天已微微亮,晨雾罩在脸上、身上,微凉,心底的寒意更甚。

易轻寒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他很后悔,他以为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他以为自己定能紧紧跟着。

站在这片贫民宅群中,偶有鸡鸣响起。她会不会很害怕,她会不会记得自己交待她的话,她的心里只有银子,应该会当做耳旁风吧。

易轻寒紧紧握着拳头,咬牙看着这片密密匝匝,凌乱不堪的民宅,挥挥手叫过身后的一个人,示意他回去将东厂的人悉数调来。

安排了人之后,易轻寒又将这些人分作四队,分别沿着目前脚下的位置,想着四个方向搜去。

蓝语思悠悠转醒,这才发现自己正蜷缩在一个密闭的屋子里。屋外太阳光透过满是孔洞和裂缝的门板射进屋子里,光束处可看到乱舞的灰尘。

适应了黑暗环境后,蓝语思这才发现屋子里已经关了三个人,都是蓬头垢面衣冠不整,两男一女。

空气中散发着腐臭味儿,蓝语思怀疑那三个是死人,头皮一麻便又往回缩了缩脖子。

半晌也不见那三人动弹,也不见什么人进来,蓝语思晚宴时被陆夫人那么一闹,还没来得及吃东西便被人从后伸了帕子迷晕拖走。,如今早已是饥肠辘辘。

想象着早饭的那些鲍鱼粥,想象着那块块酥软的糕点,想象着那高床软衾,想象着那热腾腾的洗澡水,蓝语思突然觉得,易轻寒府上的生活真是赛过神仙。

想着想着,蓝语思只觉屁股更加麻痛了,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噜一声。

黑暗里,一声响动,蓝语思听了又缩了缩脖子,不知那是人是鬼发出的声音,在这黑暗腐臭的屋子里,实在是恐怖。

“又来了一个?”一个虚弱的沙哑的声音仿佛潮湿的地面上怕过壁虎,粘湿恶心。

“嗨,又死了一个。”那人抬手到身边另个人的鼻息上探了探,很轻松地说。

“你,是人是鬼。”蓝语思想着说点什么,也好给自己壮胆,都说恶鬼怕恶人,蓝语思故意恶声恶气地问。

“我现在不人不鬼,快变成鬼了。”那人有气无力地说着,拉过身边那人的手便啃起来。

“啊~~~”蓝语思忍不住叫出来,往远处躲了躲,无奈双手被缚住绑在身后的柱子上,动弹不得。

“再过三天,你也如我这般了,这还是好的,你想吃耗子吗?”那人不理会蓝语思嫌恶的模样,嗤笑一声继续吃。

蓝语思拼命不去听那咬断手骨的声音,拼命去想象,那只是别的什么,比如树枝折断,比如……

“我说,你是犯了什么事?”那人吃着吃着,想是没了力气,歇息的时候顺便问到。

“什么,什么犯了什么事?”蓝语思别过头,说到。

“被关在这里的,都是做过锦衣卫叛徒的人,或是不按上面指示做事的。关在这里,不是被活活饿死,便是被耗子活活咬死。”那人说着:“莫跟我说你没听过?你以前是锦衣卫的吗?”

“也许,也许吧。”蓝语思听了脑袋嗡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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