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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犀利人夫之锦绣良缘 秦淮月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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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少晋见四下无人,握住他的手使劲攥了下,含笑问:「傻话 我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
王维君又感动了把,目光盈盈地看着他。
这样的眼神仿佛透明的蜜汁,浇灌在沈少晋心田,让他胸臆间盈满甜蜜,如果不是在外面,他真的要吻住王维君了,但是现在,他还有件事要问维君:「你好像和七殿下关系很不错?」
「不算太熟,见过几次而已。」王维君现在没那麽讨厌龙天宇了,想到他果然信守诺言没有去告密,还有些感激他,「他对大位无心,我看他那麽喜欢小孩子,觉得这个人再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你说呢?」
沈少晋飞快地在他挺翘的鼻尖上点了下,语气带着酸味:「我不想听你夸别的男人好。」
王维君瞪他:「我实话实说,不过一句公道话,怎麽就成夸他了?其实他这人缺点也蛮多的,不过朋友嘛,看到他优点就好了,何必去揪着别人的缺点呢?」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维君感觉一向迟钝,大概根本看不出龙天宇对他有什麽想法。沈少晋在心中苦笑了下,有时他真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维君的迟钝。
「皇上真的会因为一幅松鹤图而宽恕我们的欺君之罪吗?」王维君小声问沈少晋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盈满期待,让沈少晋没有办法说出不确定的答案来,这是一次冒险,不止他一个人冒险,要拉上全家。
「任何事都不能说得那麽绝对,他知道真相肯定会震怒,但是太子会替我们求情,再加上献图有功,应该不会要置我们於死地吧。皇上是个仁君,最近宫中又发生这麽多事,这种时候,如果以一般人的心态来看,一定不愿再多生事端了。」沈少晋定定地看着王维君:「放心吧,我不会让沈家和王家有事,皇上如果一定要怪罪,我来承担。」
王维君头直摇,双手抓住沈少晋双臂,略显激动地说:「不行,真有什麽事我们必须一起承担,你要一个人扛我就当你真的休了我,以後咱们没关系。」
沈少晋既感动又心怜,如果不是地点不对,他真要一把搂住王维君狠狠地吻个尽兴了。
「其实我离开沈家的时候就想,我要找个好机会向皇上坦白的。可是我又害怕,我还不够强大精明,也不了解皇上,我怕他一个震怒,我一个人根本承担不了,王家和沈家都跟着遭殃。我不顾一切地离开沈家,离开你,我以为我可以一个人独自面对问题,却发现我当时想的太简单了,回到家里,我还是看不清未来。」王维君说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渐渐变得湿润,「我什麽都没有准备好,却那麽冲动地选择离开沈家,我太自私了。」
沈少晋认识他好几年,都没见到「悬而欲泣」的模样,维君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性子爽朗乐观,绝不会在旁人面前流眼泪。面对这样的第一次,沈少晋显得手足无措,也不顾什麽场合了,摸着王维君的脸哄道:「没事没事,你没做错什麽。都怪我,我该早点想办法让你恢复真身的,我老怕奶奶和娘无法接受所以忽略你的感受,都是我不好。」
有个人这样纵宠自己,包容自己所犯的一切错误,接受自己所有的缺点,只能说这个人爱自己到极点了。王维君眼中闪着泪花,嘴角却扬起了愉快的笑容,他想他这辈子再也不会觉得遗憾了,少晋的手是拿绣花针的又怎麽样?沈少晋可以接受自己的一切,那麽他王维君也可以接受沈少晋的所有。
成亲三年,差点劳燕分飞,直到这一刻,两人的心才真正结合了。沈少晋看着王维君俊美得过头的脸,呼出口气,只觉得胸臆之间从未有过的舒畅,心田好像被什麽滋润着,那麽甜蜜蜜舒服服的,无比熨帖,这大概就是相爱的感觉吧,彼此心意相通,竟然是这麽美好的滋味。

沈少晋两日後绣好了松鹤图,这些日子一直负责他生活起居的小太监兴奋地看着那和慕容留白真迹一摸一样的绣品,惊叹到:「沈公子,您真是太了不起了,慕容留白若是在世,大概也要佩服你,这绣架上的松鹤好像是画里的走出来的一样。」
「公公谬赞了。」沈少晋洒然一笑,端起一边的茶杯饮了口茶,对那小太监说:「我这就把绣品从绣架上拆下来,劳烦公公领我去见皇上。」
那太监自然欣然答应,可沈少晋却突然脸一白,捂住肚子瘫倒在地,额头大滴大滴的冷汗滚落。
最近宫里频频有人中毒,这太监第一反应就是沈少晋也不幸中招了,顿时心中一寒,他服侍的人出了好歹,他就吃不了兜着走,片刻的惊慌後,他马上去外间唤人找太医,自己扶起沈少晋去里间卧室休息。
「沈公子,您要撑住,太医马上就来了。」小太监额头鼻尖也覆上一层薄汗,急得团团转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用汗巾为沈少晋擦汗。
沈少晋捂住肚子低声呻吟,微微睁开眼看小太监,额头的汗水滑过睫毛,水光挡住了视线,眼前只有一张模糊的脸。原来中毒是这样痛苦的事,幸好维君在宫里这麽久都没发生意外,不然他该担心死了。
这次被请来的也是顾太医,他给沈少晋把了脉,略一思忖,给沈少晋服下一粒灰色药丸,过了一炷香时间,沈少晋腹中的痛苦果然减轻了。
「顾太医,沈公子这是怎麽了?是不是也中了毒?」小太监见沈少晋似乎好转了些,虚心地请教这位屡次出手拯救中毒患者的神医。
顾太医掳着飘逸的长须道:「是的,沈公子中的毒和太子世子一样,是断肠草。这种毒不难解,上次小世子中毒後我就把解此毒的几种药草混合在一起做成了药丸。」
小太监点点头,感激地说:「您真是妙手回春,多谢您救了沈公子。」
顾太医谦和地笑道:「哪里,这是老夫应该做的。」
他对小太监道:「我看沈公子还需要休息会,我先走了。」
沈少晋虚弱地开口:「顾太医,您请留步。」
顾太医有些讶异地回头,对沈少晋说:「公子,您的毒已经解了,请不必担心。」
沈少晋苦笑了下,摇摇头:「多谢您救命之恩,少晋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想请您多留一会,不知可否?」
顾太医和善地坐到床边,再次搭上沈少晋的脉搏,沈吟半响问沈少晋:「公子还有何不适之处?」
沈少晋轻声说:「还是腹痛,只是没刚才那麽严重了。」
顾太医笑道:「药效有个过程,过一会就好了,您且安心休息会。」
沈少晋不但没安静下来,反而更聒噪了:「顾太医,您救治了那麽多中毒者,可有发现什麽蹊跷?」
顾太医凝眉,说:「这事本就蹊跷得很,这麽多身份各异的人中毒,中的毒又有许多种,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瞒你说,老夫现在每天都在想,下一个中毒的人又会是谁,在来您这之前,我绝没想到您都会中毒。」
沈少晋叹口气:「是的,一口茶差点送了我的命,晚辈可真背,喝口水都这麽倒霉。」
顾太医被他逗笑了:「我却觉得沈公子很幸运,有惊无险,小灾之後必有大福。」
沈少晋呵呵一笑:「承您贵言了。」
顾太医从药箱里掏出一本淡黄色封面的册子,对沈少晋说:「这里记载了所有中毒者的中毒情况,四十二人有十二人死亡,沈公子运气真算不错了。」
沈少晋撑起身,从顾太医手里拿过册子翻看起来,边看边叹息:「死去的人,都还那麽年轻。」
顾太医也是沈重地一叹:「这事实在很奇怪。」
沈少晋神秘地凑到顾太医耳边说:「听说这事不是人为的。」
顾太医显然被吓了一跳,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麽怪诞的论调,诧异地看着沈少晋,问:「这话从何说起?」
沈少晋压低声音说:「您真的没听说吗?当年的宫中第一美人甄妃是冤死的,现在这麽多人遭殃就是她的冤魂在作祟。」
顾太医不敢置信地说:「这话可不能乱传,有什麽证据能证明甄妃是冤死的呢?皇上当年最宠的就是甄妃,又岂会让她冤死,沈公子,您慎言。」
沈少晋无辜地说:「前辈,这话可不是我说的,现在宫里都传开了,我今天早上去东宫给太子爷请安,他正为这事不高兴呢。」他说到此处停顿了下来,似乎在考量是不是能继续说下去,见顾太医似乎感兴趣了,他才接着道,「之前不是有条甄妃的裙子被挂在毓祥宫外吗?据说甄妃的死和太子有关。」
顾太医蹙眉,小声叮嘱沈少晋:「您这话对我说说也就算了,千万别对旁人说起,太子做事雷厉风行六亲不认,被他听去了可不好。」
沈少晋眨眨眼:「嗯,我知道的,难道您救了这麽多人,都没发觉他们有什麽共同点吗?其实我本来也不相信的,直到我今天中毒才信,在这麽多人的食物茶水中下毒,御膳房查的那麽严,哪是人可以办到的?」
顾太医哭笑不得地说:「那也未必,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也许下毒的人就是抓抓了那个漏洞呢,鬼神之说,并不可信。」
「我却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呢。」沈少晋浅笑,「太子对我有恩,我比谁都担心事情真如所传的那样。现在都那麽多人中毒了,刑部又查不出凶手,恐怕再这样继续下去,连皇上都要相信了。不过皇上一向宠爱太子,就算甄妃之死真的与太子有关,想必也会护着太子的,太子可是他与先皇後仅剩的爱子了。」

第十章

沈少晋中毒之事很快连皇帝都知道了,派人宣他觐见,沈少晋把松鹤图呈上,皇上原本严肃的表情稍微放松了点,露出一丝温和笑意,抚摸着整洁的绣面说:「若是皇後和天骄在世,一定会非常喜欢。」
他再怎麽有权势地位、执掌全天下人的生杀大权,自己却不过是个连妻儿生命都挽留不了的普通男人,沈少晋心中唏嘘。
「皇後和天骄太子殿下是世上最雅致的人。」沈少晋由衷地赞美,其实他觉得龙天骄即使是活着,也不适合做太子,那样优雅出尘如谪仙般的人,应该逍遥世外无拘无束,而不是生活在这个勾心斗角的皇宫中。
没有人不喜欢别人赞美自己的妻儿,瑄帝赞同地笑道:「绣得如此逼真,朕该怎麽嘉奖你呢?」
沈少晋很熟悉和皇帝对话的套路了,谦虚地笑道:「能为皇上效劳是臣的荣幸,臣不敢要求什麽嘉奖。」
皇上卷起绣轴,淡淡地道:「既然爱卿如此谦虚,那朕也不勉强你了。」
沈少晋一愣,无比後悔刚才干嘛要谦虚,就说请有事要向皇上坦白,请皇上开恩原谅就是了。
皇帝见他抬头懊悔地看着自己,都忘记圣颜不可随意瞻仰,又觉得好笑,问他:「这嘉奖,你到底要不要?想要什麽?」
沈少晋这回再不敢装了,老实地说:「回皇上,臣有一事要向皇上坦白,当年蒙皇上厚爱,赐婚尚书大人爱女王淑君,但其实臣心中挚爱之人是她同胞哥哥王维君。淑君因为知道真相,所以逃婚而去。维君为了怕皇上降罪王家,只得桃代李僵嫁入沈家。因为我们的怯懦,现在才向陛下坦白,望陛下恕罪。」
瑄帝并不惊讶,表情平淡得好像早就知道这事一样,冷冷地说:「你觉得绣松鹤图之功能抵你欺君之罪吗?」
沈少晋垂首道:「臣不敢这样想,臣只求皇上宽恕维君,治我一个人的罪就好,他早想向皇上坦白,是臣一直拦着他,害他在沈家不开心地呆了三年。」
「如果你们继续欺瞒下去,至少还可以平平安安地相守,为什麽要来坦白?你知道坦白的後果吗?你们是主犯,你们两家人是从犯,全都要被治罪。而且你们治罪的原由会被天下人耻笑,你都不怕吗?」瑄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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