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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62部分

小说: 七日,魔鬼强强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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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
“我会去接你们,但不包括轩辕清华。”
可惜说了半天,他口风紧得半分不漏,态度强硬。
轻悠觉得自己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男人还不松口,女孩子的脸皮本来就薄,也便气得没有再提了。
……
元帅府,监牢。
“殿下您放心,以后我们码头帮唯您马首示瞻,绝无二心,若违此誓,小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行了,你自己明白就好,走吧!”
那人叩头哈腰了一阵急急离开了监牢,临走时瞥见那些受刑的犯人,心头恐惧又庆幸。当人出得公馆,也便走了两条暗巷,就上了一辆早早停在路边的车,车上人的面目隐在一片阴影里。
那人态度十分恭敬,“三少,您放心,港城这里东晁人有什么动静,小的一定第一时间上报给您。小的对您和主子绝对忠心不二。”
那人弹了下手指,说,“既然你在那边有人,牢里这件事,我就只有交给你去办了。”
那人连忙点头称是,附耳听令。
另一方,元帅府上。
高桥收到下属回报的消息时,立即进屋。
屋里的男人站在窗前,没开灯,那俊挺的身姿被月辉勾勒出强壮笔挺的曲线,让人肃然起敬。
“元帅,属下以为那个亚国人根本不可靠。他这才跟您表了忠心,回头就上了向大少的车。您让他随意出入此处,恐怕……”
“无妨。我就是要这么个墙头草,更好办事儿。似是而非的人性……刚刚好!”
那樱唇轻轻一挑,极美,却也极冷。


 、29。你只能看着我
不能立即回家,又没说服织田亚夫,公司和工厂的事也全部交脱出去了,轻悠一下变得很轻松,却有点沉闷了。
瑟琳娜趁机邀她四处游玩,港城的沙龙被这位心高气傲的伯爵夫人摒弃了,便拉着轻悠玩赌。
这事立即就被织田亚夫知道了,竟然亲自到赌场将人截回来。瑟琳娜被骂了一顿,轻悠被带回公馆挨了顿“打”。具体内容,不便透露,大家可以尽情发挥想象。
对于目前的状况,轻悠很满足,但仍觉得很遗憾。
这几日看织田亚夫似乎越来越忙了。也正如清木义政所说,他们那几个发小陆续地秘密到达港城,入住元帅府,几日都关在屋里,讨论什么她不知道。其实也是不想知道,怕知道太多,徒增烦恼。
但自从和谈事宜结束后,港城或者说全国的眼光都聚焦到了华中地区,从报纸上,轻悠知道江陵那位军阀屠大帅病危,日前闹起内讧,大帅的儿子和几个得力下属争夺大权,报纸上还影射其他势力诸如南京国民政府的姜系一派、俄国英美等,都虎视眈眈,觊觎这块亚国地理位置上最重要的军事据点。
有评论分析说,江陵一带地处南北东西要隘,只有拿下这一块,南京政府才算真正地实现了全国统一。距离北伐已过去一年,南京政府军休养生息已足,此时党内的西征呼声日渐高起。似乎一场大战,也将一触即发。
只是,不管国家形势有多么严峻,这寻常日子还是要过的。
想到马上就能回家了,轻悠心里还是很高兴,在杨夫人的提醒下,她终于找到最合宜的事儿做,给家人捎带港城土特产,购置最新鲜的西洋货。
周末这日,轻悠便和杨夫人到各大百货商场购物,买了一堆东西,有毛叔帮忙,都快要提带不下,还拿公馆做了个中转库。两天下来,这数量体积也颇为可观了。这算是她这几年来,第一次如此疯狂大购物。也幸好之前她将自己那点小积蓄都投进了股市赚了一大笔私房钱,现在用来给家人买东西,真是心满意足,特有成就感。
这日下午,轻悠提着一堆新买的物品不得不先放到公馆,心里还琢磨着,她离开时四姨娘也有几个月生孕了,不知生的是男还是女,也许还得给小孩子们准备些礼物。
走廊上,一个高大的军人从屋里走出,一眼便看到拧满了包的小女人。一个毛躁的通讯员跑过,一下将女人夹在胳膊下的手包撞掉,女人一急,手上的东西立即散了一地。
军人三步并两步跨上前,一个厉眼将正在赔礼道歉的小兵吓走,大手一抓就将东西都拾了起来,伸手要抚女人起身。
“谢谢了,我自己能……你……野田将军。”轻悠顺着伸到眼前的厚实大掌朝上看去,一张熟悉却陌生的刚毅脸庞,蹙着眉看她,目光深邃。
“同亚夫一样叫我阿澈就好。”
野田澈重复着这几日说了不下五遍的话,也不管女子立即散发出的排斥气息,扣住女子肩头轻轻一抬,将人扶了起来,女子身子一震就脱了他的手,他眼底闪过一抹明显的失落,也未强求。
“将军开玩笑了。”她低头就走。
“你很讨厌我?”他身子一侧挡在前,似乎几日的隐忍已经不能,“因为当年的事?我可以解释一下吗?”
轻悠一笑,“将军言重了。我都愿意跟亚夫在一起了,又怎么会再去计较那些已经过去的事。对不起,我还有事,不耽搁将军了。”
她一绕,他又挡,口气有些急躁了,“轻悠,我一直想说句对不起。”
“将军,那是我和亚夫的事,其实跟你们没什么关系。”
“叫我阿澈。怎么会没关系,要是真没关系,你怎么连正眼也不看我一眼。”
一出口,将军大人脸上黯红一片,幸好这几年打仗晒得更黑了,看不太出来。
轻悠古怪地看他一眼,“我现在正眼看您了,可以让我走了吗?你是亚夫的朋友,我不想让他难堪,也请你自重。”
后一句话说得很轻,野田澈却似被一颗炮弹轰到,瞬间僵住了。
轻悠又绕,野田澈似乎仍不死心随之一动,突然一道双扇大门被重重推开,传出激烈的喝骂声。
“织田亚夫,你这是谋杀!陈卫的证据不足,你没资格判他死刑!这件事我绝对会上交最高法院,重新上诉!”
冲出来的正是姜恺之,他身着一套白色海军军服,双眼赤红,怒气腾腾。与轻悠错身时,他的目光刮过她全身,像刀子般锐利,她心下一凉。
野田澈挡在轻悠面前,警告般地看着姜恺之。
后方慢慢走来一人,揽过轻悠,将她手上的袋子都接了过去递给一旁的勤务兵。
“亚夫?”轻悠的声音在发抖。
“今天又逛了几个商场?下午我有时间,还要买什么,我陪你。”他的目光轻轻扫过野田澈,口气温缓,仿佛刚才根本没经历任何争吵,那种沉静,让人莫名地心慌不安。
“你,一定要杀陈卫么?”
轻悠抬头直视织田亚夫,他目色微微一凝,不说话,回头拧了一张湿帕子,一下一下拭过她满额的大汗,动作轻缓细腻,她紧闷的心口渐渐松了下来。
之后,便没再问起。
……
那时轻悠也没注意,跟着织田亚夫出来的还有一个男人,他看着消失在门外的两人,垂下的眼底尽是一片颓然。
一只手重重拍在他肩头上,“治也,该走了。”
“南云,刚才清木副总理说,离开前还有个小聚会。”
南云卫拧眉不语。
野田澈却笑着拍了他一巴掌,“龙村将军说得得对,咱们穿了这整年的军装,也该换换西服穿穿了。咱们也逛逛他们这里的大百货商场,我听说,这里的洋服比上海的还要新潮时尚。法国那里的最新款,都是先运到这里,再到上海。”
南云卫忍不住叹息一声,这群沙场上动辙浮尸百万的大男人,竟然要学娘们儿逛商场,这要说出去还真是“有损军容”啊!
……
隔日,报纸上便刊登了爆炸案的审讯报道,指出织田亚夫强权欺人,一言定罪,无视租界公共法。各种声讨和笔伐纷纷上演,轻悠一早到公馆时,就看到了示威的人群,其中竟然还有她们学院的学生。
她从后门进公馆,刚好是到大牢的必经之路,就见姜恺之和陆维德脸色凝重地走出来。
看到她时,两人停住了脚。
姜恺之立即上前,说,“我已经提出申请要将陈卫转监。如果陈卫就此死掉,就根本就是织田亚夫他做贼心虚,之前的爆炸案也是他狼子野心,想要挑唆我亚国和英国之间的关系,好坐收渔翁之利的阴谋!”
轻悠拧眉说,“恺之,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我并不懂你们男人的政治阴谋和野心,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是为什么?让我内疚,让我去憎恨我爱的人吗?”
姜恺之狠狠一咬牙,说了句“随便你怎么想”,就走掉了。
轻悠埋着头走上石阶,一声轻响从上方传来,她抬起头,看到织田亚夫一身黑色军服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她,眼神里有审视,她宛尔一笑,抬起手上提着的盅煲,朝他晃了晃。
他们还和往日一样,一起用早餐,闲聊打趣。
饭后,她又问他,“亚夫,后天我就坐火车走了。”
他说会派人护送她回家,之前她买的东西也都已经打包妥当,包了专列帮她先送回家了。总之什么都替她安排好,唯独漏掉他自己。
“你真的……不随我回去见见小叔么?”
他有听当没听见。
“亚夫?”
“织田亚夫——”
他将文件一扔,把她压在身上狠狠爱了一番,把沙发都弄翻掉,门外的勤务兵听到“砰咚”一声重响,差点儿就冲了进来,他还嵌在她身体里朝外吼不准人进来。
这一次他要她要得很急,她嚷了疼,他才稍稍温柔了些,可下手的动作还是又重又深,捣得她连连求饶,把说服他的事都抛到脑后了。
早晨的空气里,还带着她新采的百合花香,迷迷蒙蒙间,花影在她眼前晃个不停,他的目光藏在阴影里,亮极深极,粗重的喘息声,声声震进她颤抖的心跳中。
风儿撩起窗纱翻滚出重重黯影,嘎吱嘎吱的大洋床起起伏伏,她觉得自己在冰天火海里反复煎熬着,怎么样也挣不出这欲仙俗死的迷梦,他就像个孩子,永不魇足,追着逗着那两丸珍珠,说着又坏又狠的话儿哄弄她,明知前方是悬崖,她还是傻傻地跳了下去。
“悠悠,你只能看着我!”
他狠狠一冲,他们一起飞上了高峰,穿云破雾,麾麾淫淫,滚烫的热流充塞了她整个儿灵魂,烫得她眼前瞬间一白,什么都没有了。他抱她抱得极紧,紧得骨头都似要被捏碎了,仍一遍遍地宣誓似地说着占有她的话。
这种濒临崩溃般的爱,事后让她久久都无法回神。
等她醒来,屋里,地上,一片狼籍,身边空荡荡的,若不是触手仍有微温,她还会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乌山云梦。
为什么明明那么热烈地爱着,还会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无所依。
……
从天堂坠入地狱,往往只需要一秒。
下午,他果真陪她去逛街,为了不引起骚动,他难道换上了西装,俊美挺拨,看他的眉眼里,还蕴着一丝满足邪气的笑意。
可他们才刚到商场门口时,高桥急报,他眉头拧得死紧,似乎十分矛盾。高桥也紧张地看了眼轻悠,她知道应该是有紧要的事,便主动开口说另择时间不迟。
汽车调头回公馆,公馆门口竟然聚集了一大群记者,他们口中叫喊的问话,每一句都尖锐得直戳人脊梁骨。
“元帅大人,听说那个勤务兵被您杀人灭口了!”
“元帅大人,有传言说总督府当晚的爆炸案是由您主使的,码头帮的钱绅帮主都被你刑囚逼死了。”
“该死的东洋鬼子,刽子手,你们通通都该上法庭受死!”
窗帘早已经拉上,警卫员迅速驱离围堵示威者,哐啷一声重响,车前窗被砸裂,枪声一响,四下一片混乱惨叫声。
轻悠被男人紧紧摁在怀里,什么也看不到,可她的心已经乱成了一团。
有眼尖的记者竟然看到她,大叫着,“轩辕小姐,你竟然跟东洋鬼子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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