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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格格十八嫁-第32部分

小说: 格格十八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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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径自上前作了自我介绍:“在下莫成,奉天府(正四品)府丞之二子,不知这位姑娘是何家闰秀。”



“呵!闰秀!我说莫成,你见人家长得好看一点,那豺狼本色就收了起来啦?还闰秀,真是笑死人了。”芥琳嗤笑道。



莫成被那女子一损,面色立即僵硬,又堪笑着摇着手中纸扇,道:“我只是初见这姑娘,才不敢过于熟络打招呼,怎像你,谁第一次见你,都有转头的冲动。”



“莫成你!”



这火花炎升的时候,可苑只是淡笑应对,忽又想到这些人提起的这里的主人,说不定他们知道他在哪里呢。



可苑笑道:“两位公子好,”又看向芥琳:“这位姑娘好,刚才我是被这里的主人邀来的,不知道他现人在何处呢?”



芥琳抢着回道:“谁不是被这里的主人邀请来的,不过,你要找的人,咱们也正在找呢。”



难道季随就是这里的主人?可苑心里不明白了,这主人邀来客人不现身招呼,还要来个捉迷藏游戏么?



莫成也开了口:“这位姑娘有所不知,这富乐堂主人喜欢四海游览作画,只要他想去哪里找画画对象,都会提前在那里建一座堂,而这富乐堂也就是众堂里的其中一间。而且他还有一个很奇特的习惯,他从来不现身招呼客人,看到了想要画的人就是作画,画完了便走。就是连身边这两位也不曾见过他呢。”



可苑正疑着最后一句是何意思的时候,芥琳抬起头,一副傲然地样子对着可苑说道:“我是殿阁大学士(正一品)之女,若梦王朝第二才女。”又为顾和介绍道,“他是各部院尚书(从一品)的三子,顾和!”



可苑嘴角微弯,原来都是大官子女,难怪莫成会有此一说,他是指位高权重的人也难以看见这如风难捕的神密主人吧。



芥琳见可苑神色平静,听见他们的身份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又问道:“那你又是谁呢?”



可苑并不打算直接说出身份,但说谎也不是她一惯作风,只道:“我是外委千总的女儿。”他阿玛未封王之前,也确实是这个身份。



可苑说出了身份,三人都有种自然而高做的神情,其中芥琳的眼神是最为不稍的,轻蔑道:“原来是个八品官的女儿,没想季随邀客的水平越来越低了。”



可苑对她的讽刺但笑不语,莫城无奈地向可苑陪了个作揖之势。



虽然可苑想尽快找到这里的主人,但却不想与他们同行,只想一个人静静地找到那主人,她实在融不进这样的喧闹里。



“各位,可苑也打算尽快找这里的主人,就此告别了。”



莫成拦阻:“姑娘既然要找季随,何与咱们一起行动呢?”



“我现在习惯了一个人。”说罢,便穿过他们,向前走去了。



距离越来越远,只有几句略有火yao味的话在她身后渐渐沉寂。



这里真的很大,又走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有个亭子可以歇息,可苑未曾步行这么久,此时已经劳累不已,只好靠在亭子上安静地合了眼,休息一会。



清风徐徐过,吹落了她额前的几缕发丝,躺在这里彷佛进入了时间静止里,静逸无比,可这安静的脑海时里,却闪过一丝疑念,这样风能把她的发吹落么?



可苑猛地一睁眼,却见一张毛笔在她脸上描摹寻点,笔头还不时地拨弄下她的发丝!这是什么一回事!



可苑惊中一个挺身,顿时,一只大手向她牢牢地按住,“不要动。”声音就好像刚从口里说出就停止了,短而静!却也能让人听得很清楚!



顺着这只手,可苑看着了一个男子,他耳鬂两边垂下一条黑长的发丝,前面头发松松地系在脑后,与耳垂平行,其他的黑发则是长长披放在背后,一至到腰边。他脸十分白,但不是雪白,是带了红润的白,他的鼻子高挺而长,嘴唇不大不小,形状却好像得很,这张脸最夺人眼的是那一双如夜空静谧的眼睛,就连里面点点闪闪的光也只亮不动的!



他按住了可苑后,还在沉迷于他的寻点中,然而他动却是静止的,感觉周遭一切是相对他转动,而非他相对这静止的景物而移动!



而此时,可苑的眼睛却因他而静止了……



寻找了好一会儿,头发也被挑落了不少,他眼神更是一定!下一秒便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又点在舌头上,快速地在可苑地额心间印上了血点!接着,他又把咬破的手指在那红血点上画着圈,一朵血蔷薇开放在她眉宇间,他的手指在花心中离开,一丝血随而倾流而下,就在鼻子三分之一地方停止延下的流动。



第三卷 第七节 富乐堂(三)



一朵艳目的红蔷薇指旋而生了……



一丝难以擦觉的惊意掠过她的眼底,可苑手指提到眉头边,欲碰又不敢碰地来回移动。



一把彷佛永远都传不过的声音又响起:“不要碰。”



男子单手抱起可苑,深深地凝看了几眼,忽然又放下了她,自己拿着毛笔走出了亭子。他大步流星地前行,就在亭子旁边,两树之间停了下来。可苑从亭内看去,只看到他的上半脸,以及膝头以下的地方。



好奇着他在干什么,可苑提起裙纱,脚轻轻地来到他的身后,也就一会的时间,她整个睡颜姿态就在他笔下挥就而成!这画像里的女子无论是眉间的淡然气息,还是五官轮廓,都是一模一样,就像布前欲要走出另一个可苑似的!



在震惊之余,可苑还想到一件事,她脱口而出:“你是季随?”



男子笔上动作仍然没有停下,在可苑画像的旁边,他速就了一首诗,星月比芙蓉,



绝唱九天中,霜雪许可欺,韵道胜玉琼!



罢笔!男子一回身,飘动的衣服在他停住后,也落了下来。他只是嗯了一句,回答了可苑刚才的问题。



这男子说话真是短,可苑走近,看了看布上的画和诗问道:“为何要画我?为何题诗却不题名?”



男子又没有直接回应,拿着手中的笔,握起可苑的手,把笔递给了她,才道:“写你的诗,该由你题。”



她题?可苑沉默了一会,才道“好!”可苑取过了笔,却不见有墨,便转身问向季随:“这墨呢?”



季随道:“不需要墨,可以直接用毛笔题上。”



可苑听了,却没有惊奇,就这里的设计看来,就是不用墨来题画,也绝对不是什么稀奇难做之事。



可苑也挥动了毛笔,在四句之前点了两字:“俗作!”



看着这两个醒目而不相配这诗的两个字,季随仍是一脸淡然与平静,然他却问了三个字,尽管语气里也透露不出一丝珠丝,但“为什么”这三个字,确实证明,他心有疑惑。



可苑淡然一笑,把笔还给了季随,道:“你若想知道答案,可以回答我三个问题,来换我的答案。”



季随没有片刻的犹豫,一点也没因第一次见面就提出疑问的举动而感到奇怪,几乎没有动过一下地点了点头:“好。”



没想到对方如此爽快答应了,可苑心里暗生一丝好感,这人也只不过是行为古怪一点,人还是挺好的,也不再思迟,立即向季随问了第一问题:“首先,我想知道这富乐堂的石路、池里的花以及你手上的毛笔这些巧妙的设计都是怎么做到的?”



“石路的石质吸热,而石路下面有温泉,人走在上面,自然感到温暧舒适。至于池里的花是我在某地的家里看到这些花,便要来了,这些花的品种因那里的环境发生了变化,所以才会有现在的形态。还有这一毛笔,根本就没什么特别。”声音顿时消止,他只静静地站着,手指不停地理顺笔毛。他眼睛的角度也有了变化,却看不出他在看哪里,围绕他周边的景物彷佛也入不了他的眼睛,



原来如此,可苑总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如果那毛笔没有特别之处,那布上又怎么会染上墨水呢?可苑凝思间,目光重落回那长长的布上,突然转向季随:“难怪这块布才是精妙的设计?”



“没错,这染布的时候,就用了一种很特别的药水,只要沾点水在长布上作画,就如同用墨画画一样。”



世间上竟有这么神奇的药水,可苑今日总算大开眼界了,读万本书果然不如行万里路啊。如果她没有遇上季随,只怕一直在书海沉游,也不会遇上这么妙绝的设计。



“请说第二个问题。”季随一动不运地看着可苑说道。



没想到他这么着急回答她的问题,可苑淡笑道:“第二个问题是你为何要画我?”



“你很适合当我作画对象。”



这答案令可苑十分惊愕,也很无语,这根本不算是什么答案嘛!



可苑又道:“那你把我当作画对象也总会有个原因吧。”



第三卷 第八节 富乐堂(四)



“那你把我当作画对象也总会有个原因吧?外有传闻,凡能入你画之人,都是经过你精心挑选的,所以说你以我作画画对象,也不可能无端无故的咯?”



季随静静看着可苑,嘴角微启:“确实不是无缘无故的。”



可苑凤眸微睁,眼睛宛如季随的眼睛那般静!只是季随的眼睛只是单纯的静,根本读不出什么东西。而可苑静静的眼神里所表现的这一份安静是为了更好地聆听季随的接下来的话!



“那是什么缘故呢?”可苑的神情更为集中。



季随没有接着回答,只是把手伸进衣袖里陶东西,陶了几下,两幅小画卷随着他的左手一起露出阔大衣袖。



季随走近可苑,把两幅画卷递给了她,看着她道:“看一看。”



可苑迷惑地接过画卷,解开了紧系的绸缎带子,左右手各握着画卷,其中四指勾着卷边,两手同时一放,两幅磁磁作声地垂落在半空中。可苑微微低下头,看着这打开的画卷。同样的女子,同样的景物,这分明是两卷一模一样的画卷,这季随给她看这两卷画是什么意思?



正当可苑准备向季随询问的时候,他就像早已看透了她的思想,适时的替她解答问题。



季随又走到可苑身边,与她两肩平行:“有看出这两画卷有何不同了么?”



“不同?”可苑目光又重落在两画卷上,一边不解地寻着不同,一边喃喃低语:“第一幅的女子眉头微蹙,第二幅的女子眉头展舒,而两幅画的风和日丽的景色,就像是刻描出来的一样,根本说不出哪里不同。”



可苑盯了两眼,侧首看向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季随,疑问道:“骤眼看来,也只有女子的表情不一样。”话音一转,“但我想,这并不是你指的不同地方吧。”



“确实不是。”季随淡淡地声音穿过她的耳膜。



“那究竟是哪里不同呢?我看不出来。”



“你是用眼去看画,所以当然看不出来。”



可苑心一怔,季随指着两画卷,继续说道:“你看,这风和日丽下的女子该是怎么样的表情呢?不该是神情娴逸的么?要是表情优郁那岂不与这景色格格不入?”



确实如此,可苑恍然大悟,道:“所以这两幅画不同之处是人入景,人不入景!”



季随点点头,取过可苑手上的两画卷后,走到画了可苑的白长布前,把这两画卷挂在上面,回身说道:“你刚才说的人入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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