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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今天开始不做王(魔法女尊)-第64部分

小说: 今天开始不做王(魔法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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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同样缺乏安全感,同样单纯、执拗、死心眼地蒙住双眼追寻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然而她错了。
同样经历过极致的痛苦与失去,阿鲁念念不忘追求地位和权势带来的虚幻满足,而希尔唯却比他更早地学会了付出与包容。

随着一长串拗口的咒语被迅速地咏诵,铎兰披散至腰臀的灰色长卷发从发梢处一点点回复灿烂的铂金。而她手中的那截手臂却神奇地幻化成一段深褐色的枝桠,在强大的光系法咒作用下极为快速地冒出嫩芽、抽枝,眨眼间就生长蔓延成一个藤蔓编织的绿色薄茧,将光系法阵中央的紫发男人包裹其中。

这种绿色藤蔓只生长在气候温润的奥菲兰东南湿地,有着多种极强的药用价值,其中最突出的作用之一,就包括解毒。
药用名为“贝尼”的千年魔法藤蔓——正是师姐茉莉,这只因为敏感的生物等级威压而不敢靠近拉玛里奥的低等魔植,化形前的本体。

黑衣骑士转过头,一双澄澈流金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惊异万分的阿鲁。

“阿鲁……”她抬手,缓慢地摘下了脸上的软皮面具,用一种遥远怀想的口吻轻声地呼唤着记忆里那个永远美丽的男孩儿,“自从那天晚上带着幼小的你离开沃图里,我曾发誓今生再也不会让你经历种种苦痛折磨……我遵从你的选择,帮助你走上一条较为平坦安适又能迈向辉煌的道路。”

“所以阿鲁,请用尽一切你所知道的方法去拯救希尔吧……只要他能活下去,只要他能醒过来。别的什么我都不在乎。”女人笑了,带着一种王者华丽绝美的肃杀:

“如果希尔死去了,我会就在你的眼前,亲手杀掉茉莉。”
作者有话要说:阿鲁今生成长的过程太过于顺遂,已经忘记了那种失去幸福的痛苦滋味,所以偏执地追求着梦中金灿灿的权贵,始终没能明白一直在身边宠爱着自己的茉莉对于他的重要性。
也所以,孩子走了弯路的时候,就要靠打屁股让他知道疼,让他知道他错了。但铎兰又曾对自己发誓不再让阿鲁因为她而受苦,所以她迁怒于那只太过于温吞的魔植师姐,用些刺激手段地让阿鲁明白真相。
非常感谢“goldbaicai”亲的地雷,“mafan”亲的手榴弹,以及所有愿意给俺留言的姑娘们!
再一章同样会在两天内发出,敬请期待~~~~~




、解封:时空法阵(上)


希尔唯已经昏迷了整整两天没有醒来;但万幸地是,从眼睛耳朵或是其它什么地方流出的鲜血;终于止住了。

铎兰小心地剥开绿色藤蔓织成的透明似蝉翼的薄茧,一股湿润的草药苦味浓烈地散发到空气中。
她轻抚了抚紫发男人惨白无血色的脸,拿起宽大厚实的披风包裹住他的全身,再抱起他,慢慢站起身向屋外走去。

“禁魔药剂”毕竟是制作极为复杂的顶级药剂,赫鲁尼·科尔作为第一次制作的新手;即使再有天分也不可能达到完美无疵。事实上,开始试图用缓和药水先稳住毒物伤害的阿鲁惭愧地发现,自己制作出的这剂“禁魔药剂”其实药性过于强烈,以至于产生了除了消灭魔法师的魔法感知之外、更加致命性的副作用——希尔唯·伊格图斯颅脑中心的魔核已经破损;但药力的伤害并没有停止,开始逐步侵蚀这个男人其它正常的生理机能。

现在的季节是全年光元素空间含量最少的时候,仅凭骑士家里一个临时画出的小型聚合阵,根本无法达到长久温养的效果。
铎兰决定再一次潜入圣宫,将希尔唯移送到圣廷高塔中的庇护室——这间位于高塔顶层的屋子里有着自从奥菲兰五世迁都以来沿用了三千多年,整个帝都甚至整个奥菲兰最为强大的光系聚合阵。
它作为奥菲兰皇室成员专用的治疗及提升术法力的所在,同时,也正是她作为一个婴儿诞生在这块大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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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飘卷着雪片的无数夜晚,重复又漫长得令人生厌。
而这滴水成冰的时令,初升的朝阳也隐在厚厚的灰色云层之下,吝啬地仅透出模糊的微亮。

阿鲁亦步亦趋地跟在铎兰后面,将身旁茉莉一侧的衣角紧紧攥入手心。

他们在夜色中穿过了大半个金色圣宫,此刻正迎着迷蒙的晨曦走在通往圣廷高塔的白色长桥之上。
美丽的男孩儿回头望了望身后这座巍峨宏大的宫殿,赫鲁尼·科尔这第三次到访的复杂心情,与前两次有着天壤之别。

铎兰……铎兰……

“是的,我也是铎兰。”摘下面具露出那张与公主殿下极为相似、却又非常不同的脸庞。成熟、高贵,透出某种无法言表的、悠远的沧桑。
“不是圣宫里的铎兰·英诺唯斯·奥菲兰,而是在蛰龙与小小的阿鲁有过一面之缘的铎兰·瑞伯登·斯考尔——只属于‘斯考尔家的’铎兰。”
在面对药师充满疑惑的表情时,她这样说。

在赫鲁尼眼中守备森严的黄金圣宫,对于这个来自偏远乡下女子来说,仿若无人之境。她抱着昏迷的希尔唯,轻松地带领他们穿越最近的小径,以最便捷最迅速的方式向目的地接近。

甚至,在金色花园偶遇了早起干活的宫侍,当她们惊讶地口称“殿下”慌忙行礼时,这个乡下骑士落落大方地点头微笑,一派自然地经过一排宫侍的面前,自顾自快步前行。

“好高……”阿鲁抬头望着圣廷最为突出的建筑,底层宽阔的巨门紧紧闭合。“我们怎么进去?”

铎兰单手放开,让希尔唯轻轻地倚靠在自己怀里。她从戒指里取出一块六角型的金色晶石,嵌入大门下方的塔基。
“好了,”紧闭的大门消失不见,出现一道白色长廊。“我们进去吧!”

……

“整个高塔的聚合法阵已经全部打开,”铎兰将希尔唯放下,让年轻的紫发男人静静躺在塔楼顶层繁复符文交织的巨大法阵中心。“往下一层就是一间配药室,里面的设施及库存都非常完善——为了希尔,请务必物尽其用。”

“您……要离开这里?”阿鲁有些惊慌地看到铂金长发的高挑骑士披上一件非常眼熟的华丽法袍,上面缀满的各色宝石反射着法阵发出的亮光,晃得他几乎张不开眼睛。

“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挽救希尔的生命——拜托了。”铎兰严整地穿戴好那身高贵非常的光系法师袍,沉稳地迈步向外走去。“而我,出于礼貌,现在需要去与这里的主人小小地沟通一下……关于某些令那位大人异常关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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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廷总管伊娜一如她就职五十七年以来的每一天,尽职尽责地管理着圣宫里两位高贵主人的生活品质。
尤其是小主人,她一手养育大的公主殿下,奥菲兰唯一帝女的衣、食、住、行……她总是亲力亲为,力求完美。

而现在,这位责任感满分的女士,正以非常不符合她一贯严肃形象的惊愕表情,张大了嘴巴愣在偏殿中庭——原因无他,本来就在数息之前她亲眼确认过仍在公主寝宫安睡的小殿下,居然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着正装法袍站在了父君居住的偏殿走廊。

“……伊娜。”
那个上半身斜靠在走廊立柱上,抬头望着天空的年轻女子转过头对着总管大人灿烂一笑,却令她禁不住倒吸一口清晨冰冷的空气,浑身打了个寒颤。

“公主殿下……您想要喝一杯……热热的百叶果蜜汁么?”

这明显的试探令靠在廊柱上的女子单手捂住唇,低低地笑了。

“咳咳,”她轻咳几声,低回婉转的嗓音带着颇感有趣的轻笑清渺地传来:“——我想,暂时不用了。请帮我转告父上大人,我有事与他商量会在日光室等他,好么?他现在一定已经起身了。”

总管夫人傻愣愣地望着这位“公主殿下”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沉稳地向偏殿右侧方的日光室走去。

高挑的个头、浅金色清澈流光的双眸,包括她说话的语气、走路的姿势……还有,连伊娜也从未见过的这件高贵华丽的顶级正装礼袍。
顿时感到极度紧张、开口欲言的总管被“类似殿下的这位”突然对她的回身一笑,吓得又是一愣。

“你知道,我亲爱的伊娜,”平和依赖的语气,正如对无微不至照顾自己从小长大的长辈带着些许隐不可察的撒娇,奇异地缓和了这位夫人的警惕心:
“即使是迷幻森林里六级的特种魔兽‘化形兽’,也不可能不为人知地穿过这座宫殿整整五层的防御结界——请马上去晋见父上大人好么?告诉他,‘铎兰’要同他面谈的事情很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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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金色的微光不是来自被灰厚云层遮蔽的太阳,而是帝都圣宫独有的广阔花园里那一望无际、恣意盛放着的金色花朵。透过了宽广的落地窗,静谧地洒在那个年轻人身上。
铂金色柔软的长卷发自由地披散在身后,站在窗前高挑的身形玉立挺拔。以一种典型的军人式站姿,带着永不妥协的严酷与刚强。

慢慢走进日光室的卢卡斯·费伦·奥菲兰眼里,映入的正是这样一幅景象。

年轻的女子优雅自然地转回头望向他,夺目的金光从侧面映照着玉白高贵的脸庞,仿佛对这个27岁的孩子来说,整个世界都会因为她,而被赋予无限的可能与希望。

在帝女父君见过的所有年轻一辈优秀的贵族子弟之中,从没有一个人能带给他如此直面的压迫感,甚至没有一个人能像眼前这个孩子般,面无表情冷漠地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太过于优秀了……’卢卡斯不由得在心底里发出一声轻叹,‘如果当时被留下的是这个孩子……’

‘不,这种设想显然是无用的——命运永远不会给你第二次选择的机会。’
父上大人马上否定了自己一时感慨下的动摇。
无论是对于国家还是对于家族而言,不能被牢牢掌握在手心里的、意外的不稳定性因素,还是要尽早地消灭掉。

“你——”

“您最近睡得很不好?”强硬的女声近乎无礼地拦住了帝女父君的话语,带着一种危险又冰冷的温情关怀:“尊敬的阁下,您的黑眼圈太明显了……皮肤看上去也很粗糙。”

有生之年从未被人当面“如此问候”的卢卡斯·费伦·奥菲兰,保持着高贵的僵硬微笑,就这样直挺挺地愣在了原地。

铎兰自顾自地从瞠目结舌的高贵父上面前走过,以一种随意的姿态在白色金丝木的高背软椅中落座,修长的两腿交叠,上半身斜斜地靠在右手边的椅背上,白皙的手指在包裹着天鹅绒的扶手上轻巧地滑动跳跃。

“怎么,您不想坐下与我谈谈么?”
她抬起线条优雅流畅的下颚,注视着卢卡斯的浅金色瞳眸中流露出的卓然气场,令本来听起来非常温和的一句问话也透着淡淡的命令意味。

多年来在整个圣宫一直为我独尊的帝女父君,被这仿佛天地颠倒般的反客为主彻底激怒了。

“放肆!”他气得握紧双拳,冰冷的喝问冲口而出:
“——谁允许你胆敢在我面前如此无礼?!简直是连下等平民也不如地毫无教养!”

“呵……”
但显然,并不是谁都会对这位高贵大人的怒火中烧表现得诚惶诚恐。最起码,眼前这位曾比卢卡斯多当了一百多年圣宫主人的女子,此时此刻绝不会如他所愿地产生哪怕一丁点的畏惧情绪。
事实上,如果不是这位狠毒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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