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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满朝文武赖上门-第33部分

小说: 满朝文武赖上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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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天现异象,已经可以肯定启星主人就在皇家书院!这纳兰幕凉才进入皇家书院没几天,如今整个京都可都是关于她的传闻。难道她会是启星主人?
欧阳冲并不认为,启星主人一定要是男儿身!若是有女具备纳兰幕凉这般气势,绝对胜过天下无数男儿!
拓博堃眼底多云转晴,冲老李点点头,强撑着虚弱的身子走上马车,身后,飞豹和血鹰抬着昏『迷』的银狐也跟着上了车。
拓博堃并不急着进入车内,反倒是眼神柔柔的看向幕凉的方向,瞳仁『迷』离,表情更有几分为难。
“凉儿,你说我这是先回书院房里等你呢,还是先找个大夫看病?”
拓博堃一开口,飞豹和血鹰差点吓得把银狐扔在地上,好在银狐现在晕倒了,就算真的被摔在地上,也是没有一点感觉。
老李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拓大王说话能不能回复他一贯的风格!这样子的拓博堃老李总觉得阴阳怪气的,很不舒服!
也就只有他们家小姐才能让北辽众人眼中威严傲然的拓大王变成如此模样。
幕凉这会子,心底的怒气已经到达顶端!可她更讨厌完美到极致欧阳冲!于是很不耐的甩出一句话,“老李!送他去有家『药』庐!让她他自己出银子看病!其他不用你管!若是他没带银子,让大夫用最便宜的『药』!平时给牲口治病用什么『药』材,就给他用哪一种!”
幕凉这话说得够毒的,若不是拓博堃早就适应她的翻脸无情,只怕现在不气死也差不多了。
老李忙不迭的点头,又指着昏『迷』的银狐问幕凉。
“小姐,那他呢?”
幕凉冷眼扫过昏『迷』不醒的银狐,神情冷的骇人。一眼冰冷的凝视,瞪的老李再次打了个一个寒战,说不出的寒彻感觉。他不明白,小姐的封印明明没有解开,为何突然具备如此强势的气场!
按理说,不是要等到成亲之后才会……
正是为了给小姐找一个最适合解除封印的人,夫人当年才替小姐选了三殿下耶律宗骁!谁知,三殿下会让小姐如此的看不上眼!
幕凉眯起眼睛看向老李,声音再冷三分。
“什么事情都要我交给你做,那还要你做什么?!”
冷若寒霜的语气让老李不敢怠慢,急忙低下头沉声道,“是属下多嘴了。这就按小姐吩咐去做。”
幕凉的意思很明白,拓博堃的人让拓博堃自己解决!要不是不想让欧阳冲得逞,幕凉连拓博堃的死活都不会管!
欧阳冲仍是静静的立在马上,挺拔身躯,清幽如竹。只是,此刻那双琥珀『色』的瞳仁却隐隐变了颜『色』,深邃幽暗,有难以说清的暗沉在其中翻涌。
下一刻,他率先离开。并不多做纠缠!纳兰幕凉已经做了明确的选择!不管现在情况如何,他相信,他跟纳兰幕凉之间的牵连这才刚刚开始,哪怕她不是启星主人,他们之间,将来,也注定是千丝万缕,牵扯不断。
幕凉紧跟着转身,背影看似单薄纤细,却是沉着万千风华在其中,卓然、冷傲。
老李一挥手中鞭子,马车狂奔着朝有家『药』庐飞奔。车内,拓博堃强撑着一口气,冲车外的老李说道,“她给了你什么东西?”
赶车的老李先是一怔,继而长舒口气,谢天谢地,辽王不再说凉儿了,要不他还要打一个寒战。老李将怀里小『药』瓶取出来,随手扔进身后马车,拓博堃稳稳接住,下一刻,脸『色』却更加苍白无光。
他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如今能接住这小瓶子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满脸是血的飞豹和血鹰都是一脸好奇的看向拓博堃的手,都在暗暗猜测幕凉究竟给了他什么。
“王,这是小姐给王的。”老李话不多,却是字字珠玑。
拓博堃深呼吸一口,打开瓶子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子清凉的味道缓缓从瓶子里面渗透出来,气味清凉提神。
拓博堃的眼神不觉变得温柔『迷』离。
这是提神用的『药』水,可是暂时压制住眩晕的感觉,能让他多支撑一会,不至于现在晕倒在马车上。
拓博堃这会子,仿佛看到幕凉不屑一顾的开口说道,‘本小姐是不想你晕倒在本小姐的马车上,弄脏了马车还要让本小姐的人擦洗,所以才给你这个的!不准你胡思『乱』想!’
可拓大王这会子,如何能不胡思『乱』想呢!
飞豹和血鹰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主子,明明是闻了提神的『药』水,可脸上那『迷』离的表情却比刚才还要晕乎!难道……难道这就是爱情的滋润?
飞豹和血鹰面面相觑,赶车的老李则是若有所思的看向前方,总觉得这里头,有哪一个环节是出了问题。
问题似乎就出在自家小姐身上!


104
幕凉本来要去有家『药』庐的,如今马车给了拓博堃,她索『性』带着飞凤和宝儿步行往后走。
走到树林的尽头,幕凉突然停下脚步。跟在身后的飞凤愣了一下,继而乖乖地跪在地上,轻声开口,“小姐,飞凤知道有事情隐瞒小姐,飞凤罪该万死!请小姐责罚!”
看到飞凤跪下,宝儿显然愣了一下,不明就里的也跟着飞凤跪了下来。幕凉背对着飞凤,声音冰冷,“飞凤,你并非一般的丫鬟,在将军府,你伪装很深。这也是为何每次,哪怕是老李不在我或是宝儿身边,我们最终也能化险为夷的原因。将军府的人酒囊饭桶居多,以你和老李的本事,对付他们绰绰有余。不是吗?”
幕凉的声音丝毫不见任何温度。飞凤脑袋垂的更低,声音带着一丝轻颤,“小姐,您不要生飞凤的气,更不要赶飞凤走。飞凤和老李都是夫人安排在小姐身边保护小姐安全的。小姐,夫人一片良苦用心,请您千万不要赶走飞凤!”
飞凤说着,掉下泪来。往昔,在将军府遭受那么多的欺凌和陷害,飞凤都不曾哭过,可是看到眼前这如同换了一个人的小姐,飞凤此刻,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
幕凉仍是背对着飞凤,也不回头,看似单薄纤细的背影,却透着一股子飒然寒气。
“宝儿,你起来吧。”幕凉挥挥手让不明就里的宝儿起身。
宝儿点点头,站起来以后乖乖地站在幕凉身后,也不敢多话。纵然她脑子再单纯,这会子也猜出个大概了。
“飞凤,宝儿的存在其实只是为了掩护你,若是只有你一个人在我身边,难免会引起别人太多的注目,加上一个不会武功的宝儿,众人自然也将你看做是跟宝儿一般的不会武功。如你所说,娘亲的确是用心良苦!”
对于那个娘亲,幕凉并没有多少印象。而今这一切摆在面前,幕凉只觉得那个女人绝不简单。懂得为女儿留下一个不起眼却武功高强的车夫,还懂得用一个不会武功的丫鬟作为掩护,掩饰能保护纳兰幕凉安全的飞凤!
何止是良苦用心呢,简直就是步步为营!竟是将她死后十几年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幕凉对于死去“娘亲”的故事,更加感兴趣了。
飞凤这时候惭愧的低下头,的确如四小姐所说。她还能说什么呢?其实小姐在马车上已经试探出了她和老李。
“我身边留下的,只有一种人!就是对我忠心耿耿的人!”幕凉说到这里猛然转身,寒瞳深处,迸『射』出犹如利剑一般的光芒,冰冷刺目。
飞凤毫不犹豫地点头,“小姐,飞凤对小姐绝对忠心耿耿,没有二心。飞凤此生也誓死追随小姐!”
“小姐,宝儿也是。”一旁的宝儿也怯怯开口。
幕凉瞳仁冰冷依旧,旋即冷冷道,“今天的事情只此一次!从今往后,我不想在知道你们还有任何事情隐瞒我!记住了吗?”
幕凉不多说其他,如果要留在自己身边,就必须机灵懂事。这两个丫头的忠心是有了,在将军府受的磨难也不少,往后,就看她们的悟『性』了。
飞凤和宝儿急忙点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幕凉已经转身往前走。飞凤自认武功底子不弱,可自家小姐走的这几步,她跟上竟然有些吃力。一旁的宝儿更是累的气喘吁吁。
这以后哪里是她们保护小姐,是小姐保护这一大家子才是。
……
有家『药』庐老李将马车赶到有家『药』庐之后,看着拓博堃进了『药』庐,便赶着马车匆匆返回。
『药』庐内,拓博堃斜靠在梨花白的软榻上,额头虚汗淋淋,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飞豹在一旁伺候着,血鹰照看昏『迷』不醒的银狐。
不一会,一抹藏蓝身影翩然而入,精瘦身躯,温和眉眼,在看到软榻上气息混沌的拓博堃后,明显一愣,继而上前跪在地上,沉声开口,“不知辽王前来,有失远迎!辽王赎罪!”
跪下的正是这有家『药』庐的掌柜的,老张。
老张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的年纪,气质儒雅,颇有几分账房先生的感觉。只是那双布满茧子的手,一看便知,是练家子的人,至少还是习武三十年以上才会具备。
这有家『药』庐不是什么人都接待的。只有曾经对掌柜的有恩的人才会无偿看病赠『药』,其他人登门拜访的话,一切全看掌柜的开心与否!
拓博堃与有家『药』庐渊源颇深,却很少过来,所以掌柜的看到他,多少有些震惊。
“掌柜的,王受伤了。需要在此疗伤。再过三日,苦行老人就会过来给王疗伤,在这三天内,有家『药』庐不得接待任何客人,直到王伤愈离开!”
飞豹说完,老张连连点头。
“属下明白,这就安排下去。王尽管放心住在这里!绝不会有任何人打扰王。”
老张说完,见拓博堃挥挥手,正要退下,冷不丁,拓博堃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叫住了老张。
“纳兰幕凉以前经常来这里吗?”
老张一愣,准备离去的脚步急忙停下,一五一十的回着拓博堃。
“回王,将军府四小姐的娘亲与有家『药』庐有恩,所以这些年来,四小姐若是在将军府受了欺负受了伤,还有她身边的两个丫鬟受了伤,都是在小的这里包扎拿『药』。”
“受欺负?受伤?”拓博堃眉头轻轻蹙起,眼底一抹寒光冷冷绽放。这么说,外面的传闻都是真的!以前的纳兰幕凉果真是胆小懦弱,在将军府受尽了欺负。正如他那天在将军府所见,被一群小妾围在当中羞辱谩骂,只知道委屈哭泣,要死要活!


105
可是,又有一个地方是不对劲的。
也是在那一天,他不过转身让飞豹去取一样东西,再次看到纳兰幕凉的时候,她就完全变了个样。人群当中,她干脆利索的扯掉碍事的嫁衣,旁若无人的擦着脸上的胭脂水粉,气质清冷绝美,一双寒瞳深邃冷冽,与之前那个泪水连连的女子,判若两人!
就是从那时开始,他的眼睛,似乎就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了。
拓博堃缓缓阖上眸子,只要一闭上安静,眼前就能快速闪过那天的一幕幕。在他脑海之中,早已深深烙下痕迹,永不磨灭。
拓博堃不由握紧了拳头,沉声问着老张,“她以前受的伤……都是怎样的?”
冷不丁听到他问到这里,老张脸上难掩震惊。这北辽谁不知道,辽王向来不管任何闲事,可如今竟是如此关心四小姐的事情,难道王对四小姐……
老张不敢多想,只得乖乖回答。
“回王,往常四小姐身上的伤大都是鞭伤、棍伤,有时候还有簪子银针的刺伤,有一次是后背被开水烫伤,当时来的有点晚,后背都化脓流水,休养了一个多月才好。”
老张说完,只觉得身前本是虚弱无力地拓博堃,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子冲天戾气,令人胆寒心颤不说,这股戾气仿佛是随时准备翻涌出来,将这里的一切毁灭殆尽。
拓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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