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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公侯之家-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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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变通。若是日后高中上了殿试,却极易得到陛下的看中。唔,瑞哥儿若是得了状元,你便是不做榜眼,索性弄个探花当当。”

番话说得大家伙儿全都笑起来,七娘掩嘴笑道:“瞧瞧你这张嘴,就当那状元探花跟你说了准似的。”

卢熠也笑,“日后若果真如姐夫所言,我定要上门拜谢罗叔叔与姐夫激励之恩。”

采蓝又赶紧给两个孩子另上了些早饭,梁康见他们俩吃得香,又忍不住凑过来拿了个包子啃,边吃还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正说得兴起,田静回来了。

“二师姐——”七娘起身去迎,赫然发现田静脸色不大好,不由得诧异地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田静沉声回道:“方才在南门巷跟人打架了。”

“打架!”梁康手里吃了半的包子赫然扔进了盘子里,怒气冲冲地站起身,义愤填膺地喝道:“哪个不要命的敢招惹我媳妇儿!”

作者有话要说:不止仲哥儿护媳妇儿,梁康也不遑多让啊

80公侯之家

八十

田静性子沉闷;为人谦和,极少与人争吵,更不用说打斗了。所以听她这话,众人顿时又惊又诧,梁康心疼自己媳妇儿;自然义愤填膺;怒道:“是谁?谁敢招惹我媳妇儿?”

“是群小混混;什么名字却不晓得。”田静早上已经见过罗方了;这会儿又上前朝他打过招呼;低声回道:“不是什么大事;英子的哥哥欠了赌债,被人追到了家门口,正巧遇到我和英子;他便让赌场的混混寻英子要钱,被我教训了通。”

她嘴里说得轻巧,七娘和卢瑞卢熠两兄弟却是听傻了眼。虽说早晓得他们四个是师兄妹,可七娘总以为田静只痴迷医术,总该不懂拳脚功夫的,哪里晓得,她这沉默寡言的外表下,竟还藏着个巾帼英雄。

虽说田静不当回事儿,可梁康却还是仔仔细细地查看了番,确定她并未受伤,这才放下心来,罢了又朝邵仲责备道:“你还说山阳县太平,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聚众斗殴,你这个县令怎么当的。”

邵仲被他迁怒,倒也不生气,摸了摸鼻子笑嘻嘻道:“要不,三师兄出面把那些龟孙——那群混混教训通,也好让他们晓得这是您梁爷的地盘。打得怕了,自然就没人敢捣乱了。”

梁康哼道:“你道老子不敢?惹起了我,回头把他们赌场都给挑了。还有那个什么孟家小子,上回弟妹不是说英子被他亲哥卖掉的么,竟然还敢把那群混账东西往自家妹妹身上引,简直就不是男人。”

“去吧去吧,把那小子给我抓回来。”邵仲朝他挥挥手,笑道:“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年纪轻轻不学好,整日惹是生非,害人害己。你寻个借口把他逮回来,让狱卒好好招待招待。多吃点苦头,他就学乖了。”

卢瑞睁大眼,仿佛不认识似的盯着邵仲看。七娘见状,赶紧朝卢熠使了个眼色。熠哥儿会意,笑嘻嘻地寻了个借口把卢瑞带走了。

梁康正愁着没处儿泻火,听邵仲这话,二话没说就要去寻孟云铭的麻烦。才走了两步,胳膊沉,却是田静伸手把他拉住了,她皱着眉头作冥思苦想状,想了老半天,终于有些不确定地开了口,“我方才在南门巷,似乎瞧见那人了。”

“谁?”梁康愣,邵仲猛地抬起头朝她看过去,七娘微微诧异,罗方则是头雾水。

“就是那个——画像上的那个。”田静咬咬牙,肯定地道:“那个叫白庆的,我刚刚瞧见他了。”

邵仲顿时严肃起来,朝梁康点头,他赶紧起身去了后边院子里寻人。邵仲则脸正色地继续追问当时的境况。田静只是摇头道:“当时场面正乱着,我也只是瞥见他闪而过。等人都收拾完了再去瞧,就只瞧见他的背影,就他个,朝北门的方向走了。”

以田静的性子,若不是没有□成的把握,绝不会在邵仲面前提及此事。故众人丝毫没有犹豫,立刻召集侍卫急赴北门去抓人。

罗方自然也跟着,刚出院门就被侍卫们瞧见了,众人愣,原本有些混乱的队伍立刻就自动安静下来,飞快地整好了对,齐齐朝他见礼。罗方只不冷不热地应了声,众人也丝毫没有被怠慢的不悦之色,看得旁的梁康啧啧称奇。

行人飞快地追至北门,自然早没了白庆的人影,四下打听,才晓得他已经出了城门。

“好像是去了白头山。”街边有摆馄饨摊子的老倌小声提醒,“在隔壁馆子里买了不少馒头,说是路上吃。又问有没有去白头山的小路,还想买老噶家的小黑。那小黑在老噶家都多少年了,拉车磨磨啥活儿不干,哪里舍得。那后生崽没办法,就个人走了。”

“白头山在哪儿?”梁康对山阳县地理并不清楚,听得又是要骑驴,又是要备干粮,顿时有些晕,抓了抓脑袋,不耐烦地问。

“往北走两百多里地。”邵仲皱着眉头,朝众侍卫打了声招呼,又领着众人打道回府。

“不去追了?”梁康急道:“那小子没骑马,铁定走得不远。我们跟着追过去,定能追上。”

“不着急。”邵仲摇了摇头,沉吟道:“先让人去白头山打探消息。那地儿——”他先前也曾听赵仵作说起过,白头山方圆百余里,半在山阳县,另半在山阴县,自打三十多年前起,那地儿就是个土匪窝,好在它距离山阳县城有两百多里地,故并不曾威胁到县城的安全。

早些年的时候,县衙也不是没派人去剿过,却从来没有成功过。倒也不是那山里头的土匪有多厉害,主要是白头山里地势复杂,除了当地人能辨得清方位,外来的进了山,就不知东南西北,前头几拨剿匪的队伍都吃了这个亏。

若是白庆与白头山的土匪果真有牵连的话,那么,五年前的旧案是不是也是他们做下的呢?

侍卫们都是生面孔,且又不会说当地方言,便是武功再好,也不适合派去白头山打探消息。邵仲遂将众人领回衙门,让梁康寻了个机灵的衙役追着白庆出了城。

罗方在屋里待了不到刻钟就又出了门,说是闷得慌,想出去转转。

邵仲笑着道:“出了大门往南走约莫刻钟就到了南门巷,那是山阳县最热闹的地方。从街头到街尾,全是帧州的特色点心和小吃,师兄难得来趟,,真该好好尝尝。”

罗方不置可否地应了声,缓缓出了门。

等他走得远了,邵仲方才沉沉地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呢?”不知什么时候,七娘站在了房门口,手里端着茶盘朝他微笑,“过来喝口茶静静。”说话时,人已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路踱到院子中央的榆木小桌边,把茶盘搁好了,回过头朝邵仲招手。

邵仲苦笑落座,想和她说什么,却又不晓得怎么开口。

七娘看出他的为难,微微翘起嘴角,低头给他斟了杯茶,搁在茶盏上,端起茶盏送到他面前,低声道:“是为了大师兄的事?”

“嗯——”邵仲琢磨着要如何切入话题才能让七娘不会太惊吓,正犹豫不决,忽又听得七娘柔声问:“大师兄与福王殿下闹翻了?”

邵仲手抖,茶盏滑,险些摔在地上。他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瞧着七娘,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是怎么……怎么知道的?”

七娘眨眨眼,并不回他的话,反而继续道:“若是果真闹翻了,倒不如就让大师兄直在山阳城住着,来我们热闹些,二来,他也好散散心。虽说这里没有京城热闹繁华,却胜在自由自在,也没人跟他怄气。左右大师兄又不是贪图荣华的人,何必在京城里束手束脚,弄得自己这般不痛快。”

“你以为我不想留着他?”邵仲又叹了口气,无奈摇头,“他们俩不是闹了两回了,别看我师兄这幅清清冷冷的样子,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实心眼儿,认准了条道儿就要走到黑。吵也吵了,气也气了,可哪回不是又被哄了回去。不过像今儿这般直闹到千里之外的,却还是头回。不是我护短,若日子再这么下去,倒不如早早了断得好,福王爷的身份到底……”

福王到底是皇室子弟,上头又还有太妃娘娘看着,拖了这么多年不成亲,怕是已到了极限。可他若真成了亲,以罗方的性子,只怕也不会再回头了。

感情的事情外人也插不上手,邵仲便是与罗方再亲,也不好贸贸然地说什么,只盼着他自己能想开些。如果可以的话,借着这回就此了断就更好了。

两夫妻品了会儿茶,吃了些点心,不多时又把话题转到了孟云铭身上。

“我幼时见过他几回,那会儿还是个斯斯文文的少年郎,读了几年书,将将考了童生,孟仵作直盼着他日后能高中,光宗耀祖的,不想后来竟变成了这幅模样,害了自己不说,还害得英子颠沛流离……”七娘忆起旧事,难免长吁短叹,情绪略显低落。

邵仲摇头,“只怕他也是中了别人的套儿。”说着话,又把当初与赵仵作的推断说与她听,罢了又感同身受般的叹道:“孟云铭年岁轻,难免贪玩,父母猝然过世,心性大变倒也不奇怪。只可怜那孟家女娘子,竟因此而流离失所,沦入奴籍,实在让人唏嘘。”

气氛忽地凝重起来,也不知怎地,七娘的心里头好似被什么油雾蒙住了般,黏糊糊地难受得很。上回听得英子说起她的遭遇时,七娘虽然有同情和痛心,却不像今儿这般说不出地难受。

她故作轻松地笑笑,低头看手里的杯盏,茶汁从杯中溅出,落了几滴在她的袖中,飞快地氤氲出深色的痕迹。

“瞧你这话说的,倒好像自个儿经历过般。”

邵仲却沉默起来,过了许久,他放下杯子朝七娘靠了靠,脑袋枕在她的膝盖上,声音又低又轻,仿佛春日里的风吟,“阿碧,让我靠会儿。”他说。

院子里极安静,风都停了,遥遥地听见几道墙外小贩叫卖的声响,声长,声短……

作者有话要说:明儿让福王出来打酱油。

81、公侯之家

81、公侯之家

八十

因为没抓到白庆;梁康窝了肚子火,回衙门后;面安排人跟去了白头山;另面则带了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侍卫兄弟去逮孟云铭;想要替田静出气。

孟家的房屋财物早被孟云铭败了个干净,而今只在南门巷外处废弃的院子里暂住。那小院子里足足住了有二十多个人,多是外地来的流民,也有城里无家可归的乞丐;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全都挤在处。

院子小;人又多;流民们平日里又不洗澡的;各种汗味儿、馊味儿、臭味儿,全都融在起,梁康才踏进院子,就立刻被熏了出来,飞快地跳到街上狠狠吸了两口气。

那俩侍卫都是京里来的,自然也没见过这样的架势,捂着鼻子嫌恶地站在门口朝院子里扫了眼,高声喝问道:“孟云铭在不在?赶紧出来!”

院子里的人都畏畏缩缩地往后躲,无人敢应声。

俩侍卫有些恼,提了提腰间的佩刀,声音愈发地高亢,“孟云铭,孟云铭!赶紧滚出来!”

依旧没有孟云铭的身影,倒是有个头发花白的老乞丐出声接了话,卑躬屈膝地回道:“这位官爷,不晓得您要找的那位是不是个浑身酒气的年轻人。刻钟前,有人把他给带走了。”

梁康大惊,也顾不得这院子里的酸腐臭味儿,立刻冲了进来,疾声问:“你可曾看清了是什么人?带去了哪里?”

老乞丐面露为难之色,搓了搓手,想了半天,才迟疑地回道:“那个……那人走得快,我……我们也没看仔细。”

梁康目中微闪,想了想,从荷包里掏了小锭碎银子扔给他,尔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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