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枭-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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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瓷娃娃轻轻打了个哈欠,喃喃道:“好困”跟着双手环绕轻轻揽住了他的腰,把脸颊贴在了宋阳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原本就舟车劳顿,晚上又赶上了这样一桩乱事、逼着她动脑、用心,认真是倦得很了当马蹄停下时,瓷娃娃双眸睁开,莫说这样的波动短途,就是躺在舒适软床上,她的精神衰弱,也不是随时能睡着的,但谢孜濯真的就感觉,闭了一会眼睛,精神好像补回来了许多,还不错,宋阳的肩膀不算薄弱,靠上去很舒服
抵达太守府,宾主落座,傅程清空屋中待命军士,谢孜濯也不隐瞒,先把自己的身份如实相告,血玉为证无可怀疑,但傅程还有另外一份疑惑:“你的身份特殊,就这么告诉我,不怕我会泄密么?”
“怕,不过我想不出你泄密的好处在哪里”谢孜濯怎么想就怎么说:“你是反贼,真要落入燕军之手必死无疑,把我说出去,只会让以后给你报仇的人少一个”
傅程颔首而笑:“将门虎女,谢大人的女儿,果然不让须眉”
谢孜濯不睬会这种没味道的话,继续说自己的事情,刚刚讲过身世还不敷,现在又把当初付家失事、自己如何脱险的经过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随后道:“你这么做,无非是没办法了,死马当作活马医,拼出来试一试不过如果我们谢门走狗出手,帮你去救人,又是另外一番局面了”
又赀请假了
大家看到这张假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好,是不在电脑跟前了
5号起点年会,礼拜二就到了上海,没带电脑写这张假条的时候,时间还是礼拜一、五月十四,所以还是上面那句话,昔时夜家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先说下请假的原因,其实年会早就通知了,豆子一直在努力存稿,可是最近眼睛都不太舒服,完全找不到感觉、状态,度和质量也完全提不上来
到现在,514三更了,只攒出三天的稿咳不找客观了,大伙多包涵,就当一没留神,我扔下功课跑出去玩了呗
起点年会,豆子没前程,感觉跟过节赛的
继续说实话,年会应该是在周五结束,正常的话本该周六、最晚周日就该恢复了,可是豆子还想趁着再玩两天好容易和单位请假了,不消理工作,不消碰键盘,就容我再多玩两天?
没准巨巨们一热情,咱多实在啊,指定得认真,乐呵呵就跟着人家回家了,如果跟小花回家了,我一定会催促他赶;如果跟老猫回家了,我一定会催促他赶;甭管跟谁回家,我一定催促他赶…如果我自己回自己家了,我也一定催促豆子赶紧努力专心致志好好码字
鞠躬,报歉,请假兄弟姐妹们,商量哈子么,现在是十七号,我想请四天假,下周二恢复,成不啦^
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啥原因都没有,其实我就是想去玩
另外,加入年会对我而言是件很开心的事情,由此要感谢兄弟姐妹,这个机会是你们给我的,还是那句话,无以为报,只有好好写故事……呃,回来以后好好写
鞠躬下台^
我爱你们未完待续
第七章 双刃
监国重器常廷卫,在谢大人手中被经营到空前绝后,号称只要有燕人之处便有他的线人。wWW。从高堂上的大员到乡野间的村妇,没有一个人敢小觑、敢不在乎这群隐秘如鼠、狠毒如狼的朝廷密探。
皇帝驾前毒蛇之名岂有幸至?
可惜,随谢大人暴毙,昔时威震天下的常廷卫也消散无形,但百足之虫断而不蹶……毒蛇已丧,走狗仍在。
‘谢门走狗’的名头不为外人所知,可是在大燕刑部和武夷卫中早就是挂了号的反贼,傅程好歹也是一营主官,算得是台面上的将领,有关‘谢门走狗’的事情,他早就有所耳闻。
此刻听到谢孜濯筹算出手,傅程神色一喜,不过这份喜色只是从目光中一闪而过,转眼间他便平静下来,稳稳望住谢孜濯。
瓷娃娃明白他的意思,翘起一根纤细食指:“给我一年时间,我以先父在天之灵立誓,一年之内救出千鹤卫指挥使刘大人,届时你父子即可团聚。”
她出口就立下了重誓,反倒让傅程有了些意外,沉声追问了句:“为什么帮我?”
瓷娃娃脸上重现倦容,恍如对方的问题很无聊的样子,摇了摇头没说话。
傅程却不甘心,等了片刻见对方不作声,把语气放松了些,说道:“傅程不知叩谢家人为何混进南理使团……”话没说完,瓷娃娃忽然开口打断:“是付家人。”说着,转回头对宋阳轻轻一笑,笑得宋阳心里有一点点发飘来着。
昔时付、谢两家联姻之事天下皆知,谢五做了付丞相的挂名儿媳妇、在丞相府长大也不是什么秘密,对她自称‘付家人’傅程其实不觉得奇怪。只是有些意外这种小细节瓷娃娃又何必纠结,微微停顿后。他继续正题:“既然谢小姐亮明了身份,至少对您和贵属,傅程不会再为难,何况你们又不是使团里的重要人物,放你们离开这场是非不过小事一桩……”
傅程身份与原来天差地别,他造反了,从此即是谢门走狗的朋友、景泰皇帝的仇敌,只凭这一重,即便他不肯放过使团。至少也会让谢孜濯等人离开。虽然这些话一直没明说,但大家都是伶俐人,傅程肯把他俩带到太守府,就已经表白态度了。
至于‘救人’。两个字说的容易。做起来却是件大大的危险事,千鹤卫主官地位不低,又是御笔朱批的钦犯。谢孜濯何必没事找事,自己去把这桩危险差事揽下来,说不定还会害死自家门生。
傅程固然不会以为谢孜濯会在乎南理使团中的那些官员,因而他找不到谢孜濯要去救‘义父’的理由,故才有此一问。
“那些南理使节的死活简直不在我眼中,不过。”谢孜濯笑了下:“傅将军的性命我却在意得很,难得有个带兵之人来找景泰的麻烦。你一定得活着…下面的话说出来或有不敬,傅将军真要听么?”
傅程笑了起来:“本将舍忠取孝,连万万燕人的唾骂都不在乎了,又哪里对谢小姐的逆耳直言计较,还请小姐解惑。”
“将军精通战法、统军有道,可是豪杰性子,对事情算计却不屑而为…是以,凭着将军的脾气和心性,打赢几仗容易,可要想就此起事,成绩一番大业,还非得有一位能信得过、又智勇兼备者相助。更新”谢孜濯措辞还算客气,实际里先是骂他笨——就凭他扣押南理使团以求换回义父的做法,便当得一个‘笨’字评价了,再直接告诉他,以他的本领掀不起什么风浪,没有能人辅佐,就只有全军覆灭的下场。
谢孜濯说的是实情,傅程并未发怒,反而摇头一笑:“谢小姐太客气了,哪有什么大业可成,等镇庆叛逆的消息传到睛城后,我就只剩下亡命余生,多活一刻即是一刻,多活一天就要感谢佛祖眷顾了。”
“所以我帮你救刘大人,助你父子团圆…义父干儿,彼其间的信任自没必要多说。”对傅程的感慨谢孜濯无动于衷,继续自己的话题:“更要紧的是,刘大人心思细密、智计绝伦,有他在你身边,将军未必不会成绩一番大业。”
傅程闻言有些发楞,千鹤卫主官的职别不低,心思手段自然也不会差,不过他能助一万叛军成势,还是显得太夸张了。
“家父遇害前,曾整理出一份燕国高官大员的履历,交与心腹秘密流传了下来,其中一册双刃,只收录了十三人。扉页上说的明白,册中记载之人,若为皇帝倚重则大燕太平;若为朝廷所弃便有望翻天覆鼎。其中排名第一位的即是镇国公谭归德,而千鹤卫刘大人,在册内排名第七。”谢孜濯声音平静。
听到杀父仇敌谭归德竟然排名第一,傅程不屑冷晒,但得知几乎算是‘名不见经传’的义父居然也在册中,傅程又目光一亮。
谢孜濯不急不缓:“家父看人很少出错,册中十三柄‘双刃’无论生平履历还是脾气天性,都经他仔细参研、斟酌,能被选中之人,都有过人之处…谭归德手握重兵,势力了得,排在第一层见迭出;而刘大人几乎没有兵权仍列位第七,足见其才调了得。”
“说穿了吧,我帮你救人,就是想看大燕江山动荡,景泰龙椅塌折!”谢孜濯今晚说了太多的话,身体虚弱以至中气不足,气息略有散乱,喝了口茶水喘气片刻,才继续开口:“营救刘大人之事,谢门走狗一力承担,敬请安心,但将军万万不成失志。景泰残暴昏庸,只凭一个疯狂念头便敢诛杀忠良,陷将军至亲于苦狱,诛杀这等暴君,无论是谁都俯仰无愧;至于谭归德,这人既是与将军同路,又与将军有血海深仇……”
说到这里,永远那么平静的瓷娃娃忽然笑了起来。这次是真的笑,乍看甜美细望却透出一份疯狂:“北谭南傅。两路反王先合力覆灭燕家江山,再为天下、为家仇一决牝牡。将军今生,当求一快!”
宋阳适时插口,颔首笑道:“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虽不是少年……可又有何妨?”
傅程想了想,忽然放声大笑:“好个又有何妨!”瓷娃娃说的话他相信,就如刚才他想不到谢孜濯为何会帮他救人的目的一样,现在傅程也找不出她蒙骗自己的理由。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傅程自忖,他不过是个小小的营主。谢孜濯凭什么一见面就能道破自己造反的真正目的?究其原因,不过是她重视双刃上的十三个人,曾有过仔细查询拜访…这样一想,也就更证明双刃确实存在。
昔时镇国公身居高位。傅程与之相差太远。欲报仇而无门,后来听说谭归德怪病痊愈反出睛城,傅程一度大喜过望。自己是朝廷的将军、对方是燕国的叛臣,从此不两立,还道会有报仇的机会,可是姓谭的逃到了北方蛰伏,与镇庆相隔几乎整座燕国,报仇又变得遥遥无期。
生父死后。家眷虽然未遭株连,但犯戒被斩的将军亲属。遭遇可想而知,一度沦落到连贫民都不如,全靠义父冒着获咎镇国公的危险黑暗相助,帮他们换过全新身份,又对傅程一路提拔……再造大恩重于天地,傅程这才一怒而反。
至少在决定造反、期待机会、规画挟持南理使节的这几个月了,傅程几乎没去再想如何向谭归德报仇的事情,生者危殆他又哪还能再顾得上死者。
刚刚在驿馆门前,两个年轻人一唱一和,事理说得再明白不过,自己带着镇庆走上了绝路,事情已经完败,原本傅程都心灰意冷、只求鱼死网破的时候,居然又现出转机,谁会提前想获得,劫持南理使团居然会劫出个谢家小姐?
在傅程最初的盘算里,最好的结果是救出义父之后,或远走别国或隐姓埋名,固然,这只是最理想的结局,实现的可能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是在他心里,认真从没想过自己有机会去匹敌整座大燕。可是瓷娃娃话,一段又一段,接连切中要害……
谢门走狗承诺出手救人,这才是义父脱难的真正机会,其中事理简单到完全不消去说,如果谢门走狗救不出义父,天下又还能有谁去成功救人;
谢大人留下双刃集,义父名列第七,有‘翻天倒鼎’之才,如果能够父子团聚,或许真就有能做出些大事来?对此傅程不敢确定,但至少,他现在敢真正去想‘造反’这件事了;
景泰害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