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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活色生枭-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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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丰隆赐下‘常春侯,封号时说的明明白白,不仅不用交说,相反封邑内所有税收都归常春侯,现在镇西王根本不提这茬,明摆着就是以大压小,找宋阳讹钱。
    任初榕又看不过去了,不过不等她说话,宋阳就笑呵呵地答应下来。三年之后,封邑早都步入正轨了,先不说老顾的销金窝,就只那份‘藏宝图”是大洪太祖为‘复国,准备的,财富何其丰厚,未来宋阳就是个钱多到hua不完的大财主,捐出些给老丈人做面子也不算什么。
    宋阳应承的痛快,老头子也挺开心,着实嘉奖了几句,这可是生平第一次,宋阳还算镇宁,任初榕早都喜上眉梢······
    转天一早,竟由红bo府好手易容后的宋阳和火老道,取道大燕,道别之际,宋阳煞有介事,叮嘱初榕;“那套养气修身的法门,不许放下,天天都要练习。”
    任初榕认真答应,但是对宋阳并没有太多嘱咐,只是说道;“你先走,我看着。”
    直到宋阳身影消失良久,任初榕还在向他离开方向望着。!
第四十九章 喷嚏
    镇西王变了。WWw。
    xìng情未改、脾气依旧,但身份变了。以前他只管守卫西疆、和吐蕃人打仗,朝政事情一概不予理会;现在成了辅政大臣,而且还是六辅政中最重要的那个,在小皇帝长大之前,大半个国家就压在他的肩膀上了。
    要想办法强国、想办法富民、想办法把国家经营得漂漂亮亮之后,再把它jiāo到小皇帝手中……那个时候自己就真正老了吧,没力气再驰骋疆场,没力气再盘马弯弓,只能倚坐在软绵绵的榻上等死。
    想到这里,镇西王忽然笑了,人这一辈子就这么回事,真没啥好指望的,有人在地上挖了个坑,说:这是你的坟……谁能躲得开?最后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地躺进去。老头子早就想开了,他不怕死,唯一担心的只是幽冥重逢时,自己能不能tǐng起xiōng膛对大哥说:我尽力了。
    帝王家的兄弟间都是仇人?或许大都如此,但先帝和镇西王是个例外,真正手足。当年哥哥照顾弟弟,如今弟弟帮他守住家业,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吧。
    任初榕又在凤凰城逗留了一段时间,当然不是为了玩耍,宋阳走后她就收拾起心情,先传书回燕子坪。
    上次睛城大火,是付党、顾党和谢mén走狗三家联手做成的,这次单靠李明玑一伙的势力怕还不够,任初榕传书回去,一是通知顾昭君和谢mén走狗,请他们出手帮忙,另外她还给小捕传来个话,要她做好一件事。
    传书过后,承郃郡主又去拜访无鱼师太,‘尊者转世’的事情不用她管,但封邑中要建妙香吉祥地,少不得她cào心。再就是二王子刚刚接手红bō府,处理事情时不熟悉的地方颇多,承郃静下心来,帮助二哥料理一切,前后又耽搁了大半个月,这才启程返回封邑。
    大宗师罗冠与丰隆都随郡主同行,罗冠当初伤得极重,不过他根基好,又有能在全中土排上前几的宋神医认真治疗,此刻伤势已无大碍,正在迅速恢复。让人略略有些有些意外的丰隆皇帝,他去燕子坪封邑隐居是早就订好的时候,但任谁都以为,他会看过儿子的登基大典后再走。
    他提出随郡主一起离京的时候,镇西王曾提出疑问,对此丰隆微笑摇头:“朕…我不过是个普通人,既然确定不要了,又何必‘藕断丝连’,小皇帝、登基、大殿、朝政都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了,不看也罢。”
    镇西王了然点头,拍了拍丰隆肩膀,并没多说什么。
    承郃一行启程的时候,宋阳早已跨过边境。
    南理和大燕互逐对方臣民,路上盘查严格,对此宋阳倒不用担心,红bō府早都给他做好了全套的‘身份’,只是路检不断,耽搁了不少时间。
    宋阳现在是个刚刚被南理驱赶回国的燕人,又易容成小娃娃的火道人是他的哑巴侄子,不过这次易容,应着宋阳的要求,火道人被扮成了个丑陋无比的小娃。
    侏儒老道易容成漂亮小孩,对于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而言,看上去实在是种折磨,扮得丑些反倒让宋阳觉得舒服。
    入境后走了几天,和提前得了消息赶来接应的谢mén走狗汇合,剩下的路程就全不用宋阳cào心了,日夜兼程速度不俗,从宋阳离开凤凰城那天算起,三十余天后,终于抵达燕都睛城。入城时天sè擦黑,一行人才刚进城mén,周围突然振起隆隆鼓声,火道吃一惊,第一反应就是‘有伏兵’,想也不想转头就往城外跑。
    宋阳手疾眼快,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把老道拽了回来,笑道:“暮鼓,跑啥?”
    每日辰、戌两时正,大燕城池会有晨钟暮鼓,告知全城早、晚的来临,南理也是如此,只不过通知方式截然相反,南理是辰鼓暮钟。
    所幸火道人是个‘小娃娃’,守mén燕兵并未起疑,只是哄笑了起来,觉得这个娃子胆子太小了些……
    暮鼓轰鸣,整座睛城清晰可闻,大雷音台也不例外,当最后一通鼓声落下时,燕顶放下金针,独手扬起摘掉脸上的面具。腐烂的脸皮上渗出点点汗水,因为沾染了脓血,汗水也变成了浑浊的橙红颜sè。
    永远处于腐烂、愈合的脸孔,无论喜怒哀乐,都只有‘凶恶’一种表情。不过这张凶恶脸上的双眸,此刻分明透出了一份欣慰。
    国师接过huā小飞递上的丝巾,轻蘸着擦去额上的汗水,随后对huā小飞点了点头。
    huā小飞的目光也略显浑浊,整整三天三夜,不敢丝毫倦怠,全部jīng力都用在手中金针上,即便huā小飞都觉有些疲倦了,不过总算大功告成,看着伏在榻上沉沉睡去的景泰,狮子般的老汉也lù出了一份笑意。
    密室之中一共四个人,除了国师、燕帝、huā小飞,还有那个心腹小太监,小虫子。
    小虫子忙活着收拾好针yào、给皇帝抹身,huā小飞则把一杯茶递到燕顶手上,笑道:“一切顺利,该松一口气了。这次施针,比着前两次都要更好些,特别是手少阳三焦经、足阳明胃经,明显能觉得有力,是好征兆。”
    国师的目光里喜sè充盈:“你也这么觉得?我有察觉,可还以为是我关心以至误查…好得很。”
    中土汉家医术,把人体经络分作十二正经,奇经八脉,另外还有十二别、十二筋等等,种类繁多数不胜数,景泰不过其中两条经脉显出些活力,根本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却足以让国师欢喜一番了。
    huā小飞劝慰了几句,国师的笑声沉闷却快乐,好像喝酒干杯似的,仰头把手中那杯茶一股脑倒进嘴里,咀嚼着茶叶又笑了几声,就此岔开话题:“稻草有消息了么?”
    huā小飞摇头:“这是他第一趟正经差事,临行前我jiāo代明白,不传讯、没支持、无援兵,从头到尾都他一个人主理,他现在是死是活我都不”
    祈福法事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南理发生的事情大雷音台早都得了呈报,稻草也在一个月前出发,算算日期,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此刻应该已经hún入凤凰城。
    燕顶没急着带起面具,皱眉之际清晰可见,他的眉头因为腐烂而粘连起来:“好歹是你看好的晚辈,不用这么严厉的。”
    “年轻人,严苛些没坏处,不过他这趟差事太容易,全谈不到磨砺,我又给他加了些分量…从凤凰城带几颗脑袋回来给你,具体是谁无所谓,只要有分量就好。”
    “带人头给我?”燕顶略显纳闷。
    “就是给你的。”huā小飞笑道:“你打算送给景泰的礼物没了,换成几个人头,虽然轻薄了些,但也聊胜于无……三九大庆不是小事,你总不能空着手吧。”
    燕顶摇了摇头:“心意我领下了,脑袋我不要。当然也不能让孩子白忙活,脑袋带回来,算是他自己的献礼就是了,让景泰行赏。至于我的三九献礼,不用你cào心,我另有打算。”
    huā小飞不推让不客套,点头表示同意,随即好奇道:“新礼物是什么?”
    “也是人,不过不是人头,是活人。宋阳这个人,你知道吧?”
    燕人不晓得宋阳的妖星身份,不知道宋阳就是九月八当晚煽动、火烧燕宫的主谋,但人人都知道是他‘收买’了大宗师罗冠、夺魁一品擂、还带走未来皇妃苏杭。
    huā小飞点头:“南理奇士宋阳。万岁恨他得紧。”
    “这个人回国后红得很,受封‘常chūn侯’之位,不知为何又成了回鹘王爷,与玄机公主和亲。”说到这里,国师忽然放弃了腹语,该用咽喉发声,声音嘶哑难听:“再就是…他把封邑选在了燕子坪。”
    提到燕子坪,huā小飞脸sè一变。
    两年前,就是huā小飞从南理救回了燕顶,有关国师在燕子坪中伏重伤的细节他完全了解,此刻又听到了这个地名,如何能不惊讶。很快,huā小飞的目光变得凶狠了:“宋阳就是……”
    燕顶知道他想说什么,不等说完就chā口道:“不用急着确认什么,等抓来后自然就知道了。”
    huā小飞眉头大皱,他和国师亲如手足,全不用掩饰自己的不满:“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现在才办?”
    国师苦笑了几声:“你真当我是神仙么?足不出户尽知天下?这两年里,除了皇帝的身体,我所有心思都放在西面,哪还有空去理会南理…我是chūn天时才知道宋阳去了燕子坪。”
    自从回国后,国师的jīng力始终放在另一件大事上,一品擂刚结束时,他偶尔还会关注南理,但宋阳一行在外飘dàng一年才重返人间,那时候国师对他们已经不太注意了。
    国师在凤凰城有靖王做眼线,南理的大事靖王都会兢兢业业通报消息,可书信传讯,总不能事无巨细一一陈列,眼线报上消息前也会有个筛选的。
    宋阳受封常chūn侯、成了回鹘王驾、和玄机公主和亲,这些都是大事,靖王不敢遗漏,不过常chūn侯选了块什么地方做封邑,实在不值一提。
    是以常chūn侯的封邑在燕子坪,虽然不是秘密,但国师得知这个消息已经是几个月后了。
    huā小飞双眉皱得更紧了:“chūn天得到消息,现在已近初冬,白白放他多活了半年好日子?”
    国师应道:“我权衡过,两下相比,西边的事情重要得多,由此先把宋阳放到一旁了,他飞不到天上去。”
    “宋阳不重要?若他真是尤离传人,那当初劫走毒尸之人必定是他,事关涝疫,怎会不重要?”huā小飞越说就越着急。
    燕顶反倒把语气放缓了,同时比划了手势,示意对方不用着急:“你当知道,涝疫的制方是我从师祖留下的只言片语中还原出来的,效力不去提,单说‘保存’,比起师祖的手段差了不少的。那具尸体这么长时间没有秘yào滋养,怕是已经失效了,再启回也不可用了。明白了?现在我与宋阳之间,只存sī仇,不涉及其他。既然是sī仇,放一放无妨的。”
    说完,国师稍加停顿,见huā小飞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又耐心解释了几句,不是燕顶不想报仇,他有自己的权衡和顾虑。
    现在还不是攻打南理的时候,抓宋阳只能派遣高手悄悄入境行动,可是上一次南理之行加九月八,燕顶手下第一流好手几乎伤亡殆尽;反观宋阳,本身修为不俗,身在自己的地盘,哪里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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