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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失宠皇后-第6部分

小说: 失宠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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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容若低眉沉默,看不出悲喜。

以乔勉强一笑,“罢了,你只需要相信,我不会危害你的皇上便可以了。大人以为李清如何?”

“不可多得的人才。”

“能得你的好评,便是不错了,我打算让他任济州知州,已经差了暮清去请,你同我一起审查一下吧。坐。”以乔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子。

“是,娘娘。”南宫容若迟疑了一下,坐过去。

“叩见娘娘,南宫大人。”说话间,暮清已领了李清过来。

“别别别,”以乔连忙阻止,她最见不得别人对自己下跪了,“无须多礼。随便坐便可以了。暮清,给李先生看茶。”

暮清依言。

李清的眼光一直放在暮清身上,有些幽深,待到她在以乔身后站定的时候才看向皇后。

“娘娘,一直没有机会向您道谢。”李清微笑道,“兴修水利的事,功劳大半是娘娘的,娘娘却尽数归功于我,倒是折杀我了。”

“先生过谦了,”以乔笑,“功劳还是先生多的,我不过会些纸上谈兵而已。况且,我还是该多读些女德、女诫的。“

李清心领神会地一笑。

“此番在外,我一是为沧州水患,二是为皇上集思广益。当今朝政,弊病良多,先生可有何良策?”

李清笑了笑,“若论弊病,最大在于人心不齐。左右丞相治国有功,然微藏私心,威远将军曾立下赫赫战功,然四境安宁便不问朝政,其他官员或各为其主,或见风使舵,真正为天朝出力的少之又少。”

以乔微微一笑,“南宫大人,你以为如何?”

“言之有理,却言不尽实。”南宫容若简短答道。

“古有孔明不出茅庐而知天下三分,今有先生屈居一隅而晓上下人心,叫我好生佩服。”以乔笑了笑,“然而就如南宫大人所说,先生言不尽实。不过也为难先生了,先生知道宁家和南宫家本是对立,当着我与南宫大人的面自是不好评论。”

“娘娘明察。”李清笑答,心下却疑惑,孔明是谁?

“先生多才,本该立于朝堂为皇上分忧的,却不想在这个小地方不得施展,倒真真是委屈先生了。先生可愿暂时屈居知州一职?”

“草民求之不得。”李清恭敬答道。

“如此甚好。先生,你要记得,提拔你的,是祈家天朝,而不是我。日后,一心效忠皇上便可以了。”以乔郑重道。

“草民谢主隆恩。”李清正色答。

“如此便好,先生忙去吧,兴修水利一事,还要多多劳烦先生。”

“草民告退。”李清退了出去。

暮清看着李清离去的方向有些失神,然而以乔没有注意到,她只是有些疲倦地说,“南宫大人也忙去吧。”

“娘娘……”南宫容若看着她,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下去吧。”以乔疲倦地闭了闭眼。

南宫容若便沉默地退出去。

“哎,等等,我险些忘了,你替我写一份折子给皇上吧。法办济州知州,另选李清,总该向皇上请旨的。”

南宫容若抬头疑惑地看着以乔。

“若是我写,皇上或许以为我别有用心呢。”以乔微微讽刺。

“是。”南宫容淡淡回答。



正文 皇后要发威



“待水道修成,那个地方,便是一个湖泊了。”以乔指着远处一个地势低洼的地方说,“待大功告捷,我定要去那湖上泛舟。”

微微江风吹来,衣袂随风起舞。以乔很享受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娘娘,暮清斗胆,修成这个水道需要多久?”暮清在一旁忍不住问。

“不是什么艰难的工程,依据流民的状况来看,大概两个月左右。”以乔沉思了一下。

“两个月的话,娘娘是否想过,米粮可能不足?”一直沉默的南宫容若突然冷静地问。

“这个李先生也向我提过,我早先便向皇上递了折子,让京师那群养尊处优的人捐好了,能节省国库最好不过。”以乔道,心下却在想,宫里的那个人能批准自己的折子,看来还是个不错的皇帝嘛,也不枉我一番劳累。

南宫容若不说话了,低眉沉思。

“南宫大人还有什么疑问吗?”以乔干脆自己问,指望他把话说透彻是不可能的。

“没有了。”南宫容若冷淡地说了一句。

“娘娘,此水道乃千秋万代之功,娘娘可曾想过为它取名?”沧州知州恭敬地问。

名字?以乔一怔,还真没想过呢,因笑到,“这倒不曾。”

“微臣和辖下百姓以为,此乃娘娘的恩泽,吾等感念,特献上‘感宁’二字,娘娘以为如何?”

“大人此言差矣,”以乔别扭地笑了笑,心里却骂了一句:文言文听多了,自己也变得文绉绉起来,真酸!酸的要命!“若论恩泽,自是皇上的,皇上心系天下,泽被江山,依我看,‘永泽渠’倒是不错。”

沧州知州冷汗涔涔,连忙道,“娘娘教诲的是,微臣失言了。”

“南宫大人,让你带来的两队人马也帮忙修渠吧。”以乔转头向他,“其他的事,过几天再说。”

“是。”

“其他的事”中,最重要的,当然是法办济州知州的事。

只是奈何几人等了许久都不曾等来皇上的旨意,以乔有些着急了。

是日黄昏,南宫容若带来皇使失踪的消息。

“失踪?”以乔又惊又气,“圣旨也不见了?”

“是。”南宫容若简短回答。

“宁家干的?”

南宫容若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好个宁年远,如此胆大妄为,肆无忌惮,连皇上的人也敢动,还抢圣旨?”以乔气的几乎要拍案而起了,她真的很难接受有人这样目无法纪、胡作非为。

回过头来发现南宫容若正略微疑惑地看着自己,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你也不用太惊讶,我一向,呃,有些目无尊长的。”

哪知道那把剑对这句话无甚反应,只是用平日千篇一律的平板语气说,“恐怕济州的证据也被销毁了。”

你就不能换张表情啊,又不是平面图画!以乔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皇上亲近的人中一定有宁年远的眼线。”南宫容若沉思道。

以乔回过神来,“如此,我们想要麻痹宁家的苦心也白费了。”

“那娘娘还打算追查济州的事么?”迟疑了一下,南宫容若问。

“查,当然要查,还要大张旗鼓,底气十足地查!”以乔一副豪迈的样子,“趁他们还没怀疑我,能查就尽量查吧。我一定要挫挫他们的锐气,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安分守己!”

“娘娘,如果,宁家怀疑你,而皇上又未相信你,那……”南宫容若迟疑地说。

看着南宫容若略带担忧的表情,以乔有淡淡的开心,便轻声说,“那,就请南宫多担待了,你会吧?”

南宫容若抬起头,深沉而冷清的眼看着以乔,沉默半晌说,“我会。”



正文 酷酷的刺客出场了



沧州至济州的官道上,一行队伍在肃穆地行进着,慢慢走上跨城青河的石拱桥。

“娘娘,民女冤枉,民女冤枉!”突然一个瘦弱的身影冲到队伍前面,大呼冤屈。

“放肆,娘娘的仪仗也敢拦,快走开,否则惊扰凤驾,你可吃罪不起!”前面的卫兵阻拦着。

以乔的马车刚好停在拱桥上,她掀开窗帘看了看,大概知道了情况,便道,“让她过来。”

卫兵们得了令,便让开了。

南宫容若冷清地看着她,暗自握紧了手中的剑。

女子一路奔到以乔的马车前,跪下,“娘娘,民女有状纸,请娘娘为民女做主。”

“娘娘,暮清给您递过来吧?”暮清体贴地问。

以乔笑着摇了摇头,挪到马车前,掀开门帘,“呈上来吧。”

“是。”女子恭着身子走向前。

以乔接过状纸,头疼地看了起来。

眼前突然寒光一闪,以乔抬起眼,便看见一把幽幽发光的匕首向自己刺来。

避无可避,以乔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娘娘,小心。”一个声音适时想起,让以乔的心一暖,只听得一阵干戈呼啸、金鸣玉碎的声音。

突然从拱桥两侧的水里,两个人冲天而起,直向以乔的马车攻去。

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有些怔忡的卫兵要救驾已来不及。

南宫容若一剑逼退女子,赶紧折向马车。

女子要追过去,可是反应过来的卫兵拦住了她。

以乔刚睁开眼,便看到一刀向马车砍来,正对了暮清,下意识地就扑了过去,刚好也避过了背后的一击。

算是因祸得福吗?以乔看着刚才自己坐的地方,心惊肉跳地想。

然而第二刀已经劈了过来。

“娘娘,小心啊!”暮清绝望地喊。

“锵”的一声,刀被一把青色的剑隔开。

以乔看着南宫容若一对二还游刃有余,忘了自己的处境,惊奇地观看了起来。

三个刺客,两队卫兵,刀光剑影,场面有些混乱。

直到南宫容若一剑刺穿女刺客的身体、鲜红的血喷了出来的时候,以乔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看电影,而是卷入了真正的打斗,真正的打斗是要流血,是要死人的。以乔怔怔看着那些血,突然就害怕和恶心起来,于是连忙喊,“不要杀人!”。

剩下的两个刺客犹做困兽之斗,然而终究寡不敌众,失败被擒。

“是谁派你们来的?”以乔问,心头犹自惴惴。

“胜者王败者寇,没什么好说的,你休想问出什么。”其中一个刺客冷笑着说,大朵大朵黑色的血沫从他嘴里流出来,啪的一声,他倒在了地上。

“娘娘,他服毒自尽了。”南宫容若冷清地解释。

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以乔的神经,胃里一阵抽搐。她扶住暮清,面色苍白的转过脸,问另一个刺客,“你呢?”

刺客无所谓地笑笑,“我也不会说什么的,不过也不会求死。”

“那就好。”以乔有些虚弱地点了点头,“阁下有勇有谋,倒是个人才。天朝一向礼贤下士,我便不束缚阁下了,以免折辱了阁下。不过,既然阁下是个聪明人,想必也该清楚,在南宫大人面前逃跑是不明智的行为。”

刺客看了看南宫容若,点点头,“不错,我还不糊涂。”

“我们先到前面的驿站去,留几个人清理一下现场,一会到前面会和吧。”以乔吩咐了一下,便匆忙地拉着暮清往前走。

南宫容若让属下牵了马,走在刺客旁边。

“娘娘,您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暮清担忧地问。

“没什么,只是第一次看见打杀的场面,有些吓到了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以乔强颜一笑。

“娘娘,”暮清眼睛红了,“您不该那么做的。”

“什么?”以乔疑惑。

“娘娘不该那么拼命地保护暮清,暮清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丫头而已。”暮清哽咽着说。

“胡说!”以乔气愤的声音吓了暮清一跳,“丫头也是人啊,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一条人命和另一条人命有什么差别吗?你不要妄自菲薄!我也就出生比你好一点而已,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何况,我这坐享其成的还不如你们自力更生的呢!”

“娘娘……”暮清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更何况,”以乔的神色缓和起来,微微一笑,“我哪有你以为的那么好啊?我救你,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好过而已,因为刺客是冲我来的,我不想因为我而连累无辜的人。”

“娘娘,暮清知道了。”暮清红着眼回答。

被暮清一分心,以乔稍稍放开了刚才因死亡和血腥而紧绷的神经,看向刺客,“可以请教阁下尊姓大名么?”

“可以请教娘娘尊姓大名吗?”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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