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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失宠皇后-第29部分

小说: 失宠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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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真真是旦夕祸福,尤其是在这深宫中,也许稍不注意就被别人算计了。”宁纯烟幽幽叹息。

这是……在暗示什么么?以乔狐疑地想。

但看宁纯烟依旧天真无害的样子,又面带微微的感伤,如蝶翼一样的睫毛低垂着,衬着如雪的肌肤,一时娇弱柔美无限。

以乔正在疑惑,却见宁纯烟慢慢抬起头来,嘴角含着纯真的笑,眼神却慢慢冰冷,轻轻在以乔耳边道,“所以,姐姐,你有没有觉得头隐隐做疼呢?”

什么意思!以乔下意思地后退,却在跳起来的那刻头疼欲裂,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觉得那霸道的疼直接袭上了心头,惊骇道,“你做了什么?”

“只是随便在这里散了点特制的花粉,你闻,多香啊。”宁纯烟甜美地笑道。

以乔却已经呆住了,什么时候撒的,怎么撒的?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宁纯烟微微一笑,站起,“片刻之后就能消散的,不会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姐姐放心。妹妹只是想提醒你,除掉你易如反掌。不过如今你自掘坟墓,倒用不着我做什么了。”说完之后优雅地一点头,“皇上今夜临幸怡绮苑,我该回去了,姐姐好生休息吧。”

难怪她敢如此有恃无恐,原来是料定自己拿不出证据么?这个人,该有多可怕?

以乔看着她的背影,忍受着剧烈的疼,无法说出一个字,只是心里想着她最后一句话,挣扎着略微苦涩地想,那个人,果然是不能信任的。

那些问题……永远无法克服……

宁纯烟说的对,很快那难忍的疼便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唯一的证明是以乔额上细密的汗珠。

深吸了几口气,镇定地擦擦汗,以乔唤了人上来,想了想,试探地问,“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香味?”

众人摇头,眼露疑惑。

以乔淡淡一笑,“没什么事,随便问问。”心却有些悬了起来,自己还是疏忽天真了些,这地方,当真是杀人不见血,以后的路,难走啊。

在桌边坐了许久,任心绪纷飞,直到来人禀报说宁飒扬来了以乔才叹了口气,拾掇心情,脸上挂起笑。

宁飒扬走进来的时候,以乔差点以为整个和煦的春天、所有华美风景都跟着他泄了进来,唉,这个温文尔雅的人哪……也许应该在青青幽篁里弹琴长啸,也许应该在烟雨楼台中吟诗作画,也许应该在玉树流光的后庭把酒就花,也许该在一切美好的地方做所有风花雪月华而不实的事情,却,独不该,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地方*。

照例行过礼之后,宁飒扬抬起月光般皎然明澈的眼,看着她,却幽幽叹了口气,低柔道,“这些天还好么?住在这里可还习惯?”

以乔最怕这样的温柔,那会让她节节败退,溃不成军,所以她狠狠吸了下鼻子,明媚地笑道,“不错不错,吃得好睡得好,什么事都不用*心,哥,你都没发现我胖了不少么?”

宁飒扬咋一听,怔了一下,继而轻轻一笑,那笑容,让整个世界都明朗起来,好似春花开遍绿野,白云拂过蓝天,轻柔而温暖。这样的气质,当真是风华绝代风流无边。

这个人,和许子希,实在是太不一样了。想到许子希,以乔一阵恍惚,好像,最近想起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情绪也不再激动,当真是忘了么?

“你看得开我便放心了。”宁飒扬温声道。

以乔继续笑,“这怡妍苑最大的好处就是安静,我可以不被打扰地做自己的事了。”说话间已经亲热地拉了宁飒扬的手臂,“你来看。”将他拉到院子里,四处指着,说着自己来年的梦,“我要把这个院子改造成花园,这里呢,柱子多,可以种蔷薇,那片地方开阔,就种各个品种的兰花和菊花,当然竹子是少不了的,我还要种牡丹和紫罗兰,等到花开的时候,姹紫嫣红的,一定又美又热闹,嗯,真是想想就高兴。”

这些事可比争风吃醋有意思多了。

宁飒扬宠溺而无奈地看着她,“你呀,就不能稳重些么?”

以乔不厚道地一笑,“有大哥稳重就行了嘛。”说完突然又觉得这句话有撒娇的成分,心中一惊,完了,我没救了。

宁飒扬又轻轻叹了口气,“大哥不能时时护着你,你也要学会自保才行。”

“嗯,”以乔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我会注意的。”忽又俏皮地一笑,“哥,你说给我的生日礼物呢,我一直都记着呢,你可不能食言,太寒碜的我不要啊。”

宁飒扬轻笑,“你呀,我带来了,还有家里的年礼。”

“真的,在哪在哪?”以乔四处看了看,迫不及待的样子。

宁飒扬微微一笑,拿出一个黄灿灿的东西,递到以乔面前。

以乔翻来覆去地看着这个东西,掩不住满眼新奇,“这是什么,这么奇怪?”

宁飒扬轻轻一笑,表情有些悠远,“黄金锁,是娘从姥爷家带来的,说能辟邪,可惜只有一个。这些年我带着,倒也平安无事,近*颇为不顺,还是由你带着吧,也好让我放心。”

宁飒扬说的婉转,然而以乔却是心下一暖,忙道,“哥,这是你自小带着的,我怎么好意思要呢,还是你留着吧。”

“带着。”宁飒扬淡笑地低头看着她,“你平安,我就放心了,娘在天之灵也会高兴的吧。”

被宁飒扬提醒,以乔想了起来,是呀,自己生病什么的,却从来没见过宁敏儿的娘亲来过,原来……竟是已经过世了么?偌大一个宁家,除了宁飒扬,竟无人来看过自己,宁年远想必已经对自己绝望了罢,或许在他看来,女儿不过是一件工具而已。其他的诸如宁飒平之类的,更是不消说。

所谓的亲情,竟然淡薄如此。

看来,真正关心自己的,只有眼前这个被自己称为大哥的人而已。

念及此,以乔心下又是感动,抬眼看宁飒扬,竟看到他眼里一丝淡淡的落寞的忧愁,忽地便心疼起来,沉默了一下,抱住宁飒扬的手臂,仰起脸笑得灿烂,“哥,我们都要平平安安的,还要开开心心的。”

宁飒扬怔了一下,春风拂水般温柔地笑了。

以乔收起黄金锁,笑道,“大哥,我也送你一件东西好不好?”她拿出随身带的玉观音,“让它也保你平安。”

虽然不信这些,但毕竟是一番心意。以乔对宁敏儿并不了解,唯一知道的跟这对兄妹关系密切的,只有这一件东西了。

也许,这是宁敏儿的遗物了吧,想到这里,以乔不禁黯然。

“好。”宁飒扬温文一笑,收了起来。

如果知道自己唯一的亲妹妹早已不在了,这个温柔的男子,会不会很伤心呢?宁飒扬的笑容让以乔觉得有些刺痛,深吸一口气,她调整自己的表情,笑道,“哥,你一定要永远这么笑下去。”

宁飒扬明亮的眸子看着她,宠溺地笑,“好。”抬手抚了抚妹妹的头发,“你也要开心才好。”



正文 温柔夫君与陌路人



送走宁飒扬之后,以乔坐在桌边失神,忽地想起,宁纯烟的本事自己已经见识过了,这么危险,又是宁家的人,要是她要对祈景不利,岂不是防不胜防?虽然自己对祈景没什么好感,但他终究是一国之主,天下人都在指望着他是不是?况且他对自己也不是很差,于公于私都应该关心一下的是不是?主意已定,以乔也顾不得多说,抬脚便往外跑。

“娘娘,您去哪?”身后事午晴急切的呼声。以乔脚步不停地道,“有事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你们不必跟着。”

必须阻止祈景才行,至少,要提醒一声。

希望还没去,要不然,我才不想追到宁纯烟的地方。

身体不行,以乔跑不动了,停下来慢慢走,快到御书房的时候,却突然顿住了。

淡淡的阳光下,苍翠的杉树边,一个素衣长袍的人正沉默地靠着树。

因为是背对着,以乔看不见他的脸,却看清了手臂上的束袖,心下便猜到是谁了。

那一身素色衣裳,为他添了几分儒雅飘逸,武人的装扮,却又显得英气。

这样沉默,是在想什么?不开心么?为什么不开心?以乔怔怔地看着那个背影。

冷不防那个人转过了脸,以乔来不及收回视线,直直撞进了他像寒潭一样幽深的的眼睛。

“呃,”以乔尴尬地偏过脸,掩饰性地咳了一声,走上前,“怎么今天穿这个颜色的衣服,我还以为是我哥呢。”

这实在是个大谎话,宁飒扬一般都是轻袍缓带,潇洒从容的,很少穿劲装。

南宫容若没回话,淡淡行了个礼。

“皇上在不在?”以乔于是也淡淡的,突然想起乐颜的事,看他的目光就复杂起来。

“皇上在元乾殿。”依旧是淡淡的。

“哦。”以乔点了点头,虽然奇怪祈景为何没带着他,但实在被他的样子弄得无话可说,“那好,告辞。”

南宫容若沉默行礼。

以乔顿了顿,有些气闷地转身,走了十几步,迎面走来一个太监,看着眼熟,想了想,原来是蓝贵妃身边的。

想起蓝妃,以乔的怒气又盛了几分。

太监对以乔恭敬地行了个礼。

以乔冷冷的脸色反倒显得不合情理来,于是尴尬地笑了。

然而那太监竟然在与以乔擦肩而过的时候偷偷伸腿绊了以乔一下,以乔未料到他竟如此胆大妄为,一时不防,被绊了一个趔趄,扑倒在地上。

那太监装出一副受惊的样子,“娘娘,您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摔着了?”

南宫容若听到声响,转了出来,却又不便去扶,只得远远站着。

手掌和手肘擦得生疼,撑起身,看了看没有任何保护的手掌,竟擦出了一片血红。

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

以乔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想麻利地站起来,手脚却一阵发软,半晌才恢复过来。

“娘娘,地上凉,快起来。”太监装模作样地来扶她。

以乔实在是装不出来了,狠狠甩开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而后冷冷地盯着他。

太监在这样的目光下似乎有些畏惧,然而想起自己的主子,眼神又是一硬。

“不错,挺伶俐的,叫什么名字?”以乔冷笑一声。

“回娘娘,奴才小伟子,是蓝妃苑里的。”小伟子答道,加重了蓝妃两个字。

“哦,蓝贵妃那里的,”以乔点了点头,“蓝贵妃有教你看见本宫就想着法儿为难么?”

小伟子“扑通”一声跪下,“娘娘,奴才没有啊,蓝妃娘娘更没有,您不能……”

“我不能什么,欲加之罪么?”以乔冷笑一声,“回去告诉你们主子,事不过三,不要太过分!”

“贵嫔娘娘,什么事惹您发这么大的火呀?”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以乔转过身,便看见万德全甩着拂尘过来了。

“奴才给贵嫔娘娘请安。”万德全恭敬地行了个礼。

“没什么,万公公,我有事找皇上,劳烦你领路。”以乔深吸一口气,平息自己的情绪。

说是让万德全领路,以乔自己憋着火,径直走了开去。

万德全回头冷冷扫了一眼小伟子,“狗仗人势的奴才,蓝妃得势又如何?别忘了宫里皇上最大,宁贵嫔再怎么落魄也还是有品有级的贵嫔,再敢惹怒,小心你的狗命。”想起近些日子皇上的态度,万德全不禁暗自一笑:何况,将来谁尊谁卑还不一定呢。

小伟子心里一凉,连忙磕头,“公公教训的是,奴才明白了。”

“回去吧,别在这里碍眼。”万德全冷冷道,言罢又转向南宫容若,笑道,“南宫大人,皇上召您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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