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萌后不乖,帝要掀桌 >

第94部分

萌后不乖,帝要掀桌-第94部分

小说: 萌后不乖,帝要掀桌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父亲,此时就还在那里。

    雨开始噼里啪啦地下大了,从天空的远处穿来一声雷鸣。那响声贯耳,直让听着心脏都被颤上一颤。

    有些没带伞的围观者已经急匆匆跑走了,而随身带伞的还在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

    放在那荫蔽处的案台上的一柱香,默默的燃烧燃烧掉了最后一点。它掉落时,一阵风将粉末吹得毫无踪迹……

    而坐在那案台后的一国之君,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在很悠哉地欣赏着眼前发生的场景。

    那熟悉的老太监尖细的嗓音响了起来:“时间到,行刑!”

    我跑到父亲的身边,紧紧的护着他,喊道:“住手!”

    我闭着眼睛不去看那大刀,死亡不过在瞬息之间的事。

    可是一声喝止,便让我活了下来。

    白翎羽威严的声音,在大雨磅礴中透过雨雾,穿透过来:“住手!”

    那刽子手立马停了下来,将大刀停在离我身上不足一厘处。侩子手移开了刀,默默地走在旁边等着吩咐。

    我忙去看父亲是否安好,他的发好像*间白了不少。面上的愁容,因这关系,像是老了十岁般。

    我手抚上父亲的脸,雨就这么打在他的发上,脸上。

    父亲张了张嘴,突然对我吼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快给我回宫去!忘了为父曾经吩咐你的吗!快!!快回去!”

    我全身湿透,嘴角沾染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如果你的亲人生命危急,而要害他的人就坐在上首。

    你认为,自己会回去吗?

    我肯定不会走的,我的家人都在受难,我怎能回去。

    我摇着头,将手教合为父亲挡雨:“不,我不回去!父亲,你怎能丢下女儿不管呢?”

    父亲无可奈何,叹道:“歌儿,为父今若不去,早晚也是命不久矣。为父已经老了,不能再为你做什么。乖,听父亲的话,莫要忤逆皇上,快回去罢。”

    我听到这句话笑了。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喜欢古代的原因。

    你不觉得很可怕吗?

    有一个人杀你,你还要跪在他的面前说谢谢。

    大言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难道,这里所有的人都安于臣服在白翎羽这个从来不顾他人感受还霸道残虐的帝王吗?

    难道……天下所有人,都得依从这样的人吗?

    这真是太荒唐了。

    我仰天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大滴大滴的雨水拍打在我的脸上。那种感觉就像一个狠狠的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这几个月来,我原以为安平的生活便是我的期望了。

    我的一辈子这样过去,未尝对我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我已经顺从了,卑微了,屈服了。

    为什么,老天还有与我开这种玩笑。

    什么关心,什么誓言,什么占有的话,全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就像薄薄的一层,轻轻一捅就会残破不堪的假话,我竟然愚蠢的都相信了。

    我就这么笑着,眼泪混合雨水快速流到脚下污浊不堪的浑水里。

    我看着坐在高位上的帝王,冷叱一声:“白翎羽,你若敢伤我父亲一份,我洛笙歌从此与你……。”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恩、断、义、绝!”

    恨意将我的眼睛烧灼,若是我的面前有一个镜子,我定会看见,我的眼睛血丝密布,红肿万分!

    白翎羽坐在那中间最高的位置上,缓缓地站了起来,不知是雨雾太浓,还是我的眼睛早已经被雨水模糊了视线。

    只见那人居然安然地站在那里,以一种非常轻松的语气说道:“朕,从未对你有恩,更别说对你,洛笙歌有过义举。你拿什么来与朕恩断义绝?!”

    不堪,愤怒,却又无力。

    我整个人就杵在哪里,一动不动。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支持着我站在我父亲的旁边。

    好像,我今天跑来这里,鞋子都被我跑掉了,发也散落地在我的脚踝滴着水。

    一身本鲜艳的红衣,被雨水浸湿竟变成了深红色。

    父亲要我回去,白翎羽的嘲讽。

    我开始怀疑,我今天是不是做错了。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就连我的父亲被杀了,我来阻止,这也算错吗?

    太搞笑了吧。

    难不成我应该躲在我的皇宫里,弹着钢琴曲,悠闲自在,怡然自得……?

    所谓的宫斗,并非是我不会玩,我只是不想玩罢了。

    若可以,我大有能力让那些女人死无葬身之地!

    我一生只求安稳在世过一身,即使所嫁非人,我也认命了啊。

    可是,我洛笙歌得到的是什么。

    我什么也没得到,到头来,我原以为视我如珍宝的父亲要我回去不要来闹事。

    我原以为对我好的白翎羽,此时要杀了视我如珍宝的父亲……

    我赤着足,因为被雨水浸泡多时,早已经毫无知觉可言。

    一步一步,步若生莲。

    因为额上还挂着草草早晨给我挂的青玉环,因为固定地太紧我便没有扯下来。

    此时,雨水随着它再从我的鼻梁刮过下颚。

    如同一把坚韧无比的利刃,一点一点,将我刮开。

    露出我血淋淋的面容。

    我踏上楼梯,无视脑袋传来的不适感。事到如今,在多少痛在我的身上,好像也没有那么蚀骨了。

    “那么……。”我手里拽着皇后的宫牌,身子如今走在了檐下冷风吹得我不禁轻颤。我将皇后的宫牌一把拍在白翎羽面前的案上:“这个皇后,我不做了!谁爱做谁做去!”

    说完,我抽起一旁侍卫的长剑,驾到自己的脖子上:“我,皇后洛氏,不信我父做出通敌叛国之事。无奈帝王昏庸,如今要斩杀我父。我不能做什么,只能与我父同去地府阎王伸冤!”

    白翎羽依旧笑着,好像我的任何举动都不能触动到他。

    他的声音冷地像三尺寒冰:“若要陪你父畏罪自杀,那边做好了。只是……莫污了朕的案台!”

    我点了点头,眼睛就那样盯着白翎羽的一举一动。

    我自以为学过心理学,可以把任何人在想着什么都看透了。

    呵。

    没曾想。

    我的自以为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白翎羽当真真的是深藏不露。

    我长剑一挥,走在台的中间,转身向后。对白翎羽淡淡道:“若当真要杀洛氏九族,那么,皇帝晚上记着下来。”

    说完,那老太监尖声如云霄:“行刑!”

    随着那侩子手的手起,我闭上眼睛把刀架在脖子上……

    今天雨中的风儿好像有点喧嚣啊……

    我倒在行刑台的中间,一身红装是我死前穿的最好看的一件衣服了。

    大雨依旧打在我的脸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手脚也变的毫无知觉。

    我好像大梦一场。

    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大陆,我好像做了一个叫做白契国的皇后。

    我有一个很忠心的奴婢,她叫草草。

    我有一个很爱我的哥哥,他叫洛笙华。

    我的父亲,有着大大的肚腩,笑起来让谁见了都觉得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头。

    我有爱过一个人,他身穿白衣如血,长身而立,手打白骨扇。

    然后,他们都消散了。

    只剩我一个人,在一个虚无的大幻境里哭。

    不停地哭。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

    我哭的好伤心好伤心,心脏好像被一个人用小刀狠狠挖走。

    我一面想着自由,一面顾忌着自己家人的安全。

    可到了最后,我所珍惜的,我所爱的,都没有了……

    题外话:

    (づ ̄ 3 ̄)づ六千字结束,谢谢宝贝儿的支持~~!明天万众期待的萌后跑路~(≧▽≦)/~啦啦啦
第164章 :珍视的都没有了(我一面想着自由,一面顾忌着自己家人的安全。可到了最后,我所珍惜的,我所爱的,都没有了…)
    “本想让你先尝尝味道,要我陪你喝?”司马明炎也不等我回答,自顾自地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用食指和中指并拢,合着拇指端起茶杯,放在我的面前,道了四字:“以茶代酒。”

    “先干为敬!”我也回应的将手里的茶杯伸向前,补充道。

    说完,我正准备将茉莉花茶豪气地一口喝了。没曾想刚碰到嘴边,我的计划被人拆透。只感觉自己的手被人蓦地一拍,没抓紧的茶杯从我手里滑出,掉落在地……

    我的目光随着那青花陶瓷杯,就那么看着茶杯将茶洒落在泥土中。那茶杯最后滚落在我的脚边,缓缓停了下来。

    我诧异地看着脚下滚落的茶杯,转眸一脸不明,有些无奈,温怒道:“弥望你做什么,即使再讨厌我也不必这样表现吧?怎么说我在这里也是客人……”

    我这么说着,弥望却双手抱胸别过脸,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如何。只听他哼着声,很是不在意的话:“‘碧潭飘雪’这样好的茶,想你如此蠢一定不知怎么品。万物自然都有尊严,这花茶也不能这么被女人你糟蹋了!”

    听他说完,我突地站了起来,冷冷地笑道:“看来火火你这里的另一个人好像不喜欢我,既然如此我还是回去吧!”

    然后转眼对司马明炎颔首,咬词道:“告辞!”

    还不等那坐在我对面的人说话,我拉着草草气势汹汹的快步走出了院子。

    我一直走到离院子有了一段才停了下来,草草很是不解:“娘娘您何须跟一个小孩子置气?”

    我呵一声,手肘放在草草的肩膀上,远目道:“若我不跟他置气,或许等此次回去之后,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这话说的很含蓄,几分意思在里面,就靠听着自己想了。

    那茉莉花的香味真的很好闻,不过我也曾说过:我的鼻子很灵的……

    ***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离开的那个院子里。司马明炎冷着脸,严声道:“弥望!怎么回事?!好好的计划,却被你的多事毁了。”

    弥望自甘自愿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也无暇顾及是否会脏了衣。目光坚忍,对着地上的泥地一磕。很难想象那是多大的力气,明明的松软的泥地,却直直能一磕便磨破了皮。

    不过七岁,弥望的声音严肃地像三十岁的大人:“弥望,自愿当受罚!不过,除了她的靠山,不过是一个女人,造不成什么威胁。”

    “呵,本公子的事情,还用着你一个小孩子来插嘴多管闲事?!”司马明炎手在石桌上一锤,顿时那本稳固无比的石桌却开始摇晃起来……

    ***

    我带着草草回了宫,不顾不管旁边给我让路的妃嫔。

    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