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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朕本红妆 上-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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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这就送你回宫。”
  秦惊羽点头,正要说话.忽然脚下踩空.整个人霎时一沉。
  “哎一一.’
  “三殿下!,’雷牧歌目光如电,刚见她身子一矮.就伸臂上提.一把将她从塌陷的位置拽了起来。
  奏惊羽一旦站定,即是指着方才下脚之处,惊愕道:“那里。。。。。。。。。。。。有一个洞。”
  雷牧歌牵着她慢慢靠追  “不是洞,是猎户挖的陷阱。”
  这陷阱位于村林深处,上面还覆盖着村枝藤蔓,若不是她一脚踏空,还真看不出来。
  泰惊羽眯起眼.但见村枝间隙处.有细长之物露出短短一截.碧光闪耀,几乎就要隐匿在苍翠绿叶之中。
  “雷牧歌’你看!”
  雷牧歌临空飞跃.在旁边树干上稍一助力.单脚一个倒勾.再长臂一捞.就将那竖插之物拔了出来。
  奏惊羽低叫:“怎么像是支笛子?”
  不过.若说那是支笛子.也有些勉强.她还没见过这样短的笛子.长不过三寸.而且那材质非金非玉,坚硬异常.也不知是什么做的。
  雷牧歌握住笛子摩挲端详一阵.也没看出什么不妥来.想了想’便是收入袖中:“这笛子出现在这里,只怕有些玄机,我带回去请人瓣认下。’.泰惊羽轻应一声.脑中已将那笛子形状特征牢记在心.也想着回去如实画出,交由影部暗中查询。
  雷牧歌手指凑到唇边,滴滴作响.吹了个清脆口哨,就听得骏马嘶鸣.蹄声阵阵.正是先前他的坐骑循声而来。
  “好了.事情了结.我们这就回去吧?”
  泰惊羽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刚说了句好.就见他俊目圆睁.瞪着自己,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怎么又成了个小花猫?!’,“呃?,’
  泰惊羽摸了摸面颊,但闻他笑声愈发大起来.低头看向自己双手’竟是灰黑一片。
  原来刚才那一跌一落.手掌在枝叶上撑了一下,此刻指尖尽是青苔湿泥,随着自己那抹汗抚脸的动作,便全部到了额头脸蛋.不成花猫才怪!
  瞅见那灿若星辰的笑容.心脏不自觉漏跳两拍,赶紧举袖朝脸上擦去。
  “别擦了,走吧.前方有一处清潭.我带你去洗洗六一”雷牧歌笑着将她椎上马去.自己也翻身上马口泰惊羽心跳刚平复些许,就见他环顾自身.又自顾自补上一句:“今日弄得一身臭汗.我也顺便去洗个澡.再送你回宫去。”
  “呃.洗澡。。。。。。。。。。。。”某色女双眸放光.口水泛滥。
  不是吧.帅男去洗澡,自己在一旁免费参观一老天.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运气?!

卷二 暗夜生光  第十章  以退为进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
  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要死了,要死了,考验的时候到了,她到底要不要转过头去看呢……
  秦惊羽一边咬着手指碎碎哀叹,一边冒着流鼻血的危险,微微侧头,用眼角余光去瞟身后的美景。
  苍茫暮色中,轻烟薄雾,水汽氤氲,绿树围合的山崖下,白瀑如练,飞花溅玉,那流淌而下的山涧在低凹处形成幽幽碧潭。
  潭边,给她造成极大困惑的罪魁祸首正在宽衣解带。
  沉重的头盔摘下,坚硬的铠甲剥去,长发束起,单衣下是强健挺拔的男子躯体,身高腿长,肩正腰直,线条硬朗又不失坚韧,躬身,弯腰,伸腿,展臂,举手投足间蕴含着无穷力量,俊郎阳刚,雄姿英发。
  秦惊羽看得呆住,两颊发热,舌底生津,脱啊,继续脱啊,怎么停下来了?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荒山野地,明明就没有外人,非要在身上留一条亵裤,将那重要位置遮得严严实实——
  犹抱琵琶半掩面,存心勾引人不是?!
  雷牧歌显然不知她的龌龊心思,随意做了几个伸展动作,便是扑通一声跳下水去。
  水花溅起,但见他先是绕着碧潭畅游一周,而后站在高度齐腰的水中,由上至下,仔细搓洗起来。
  那古铜色的肌理与清幽的潭水相映成辉,春光无限,活色生香,简直诱人犯罪。
  不过,若是换做她所喜欢的那种健康小麦色,那就真是十全十美了,她铁定化身为狼,直扑而上……
  周围异常安静,除了叮咚流水,就是她扑通乱蹦的心跳声,再加上男子喉间逸出的满足笑声。
  秦惊羽吞着口水,扯了片草叶在嘴里大嚼,含糊道:“喂,你这些看在西北边境都做了些什么?”
  “我么,”雷牧歌一边动作,一边答道,“操练比武,修路架桥,恳田种地……起早贪黑,每日重复。”
  “还要种地?”
  “是啊,不然我们吃什么?”雷牧歌轻笑,“青黄不接的时候,我们还经常上山猎獾子,那活物狡猾着呢,不过烤着吃味道很好,比沙狐肉多,沙漠边上还有一种野兔,耳朵短短的,跑得极快,人一追,它就钻洞里去了。”
  秦惊羽听得一脸向往:“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可惜,我从来没去过沙漠……”
  “还是不去得好,万一遇到大风沙,一下子就能把一队人马整个给埋进去!”雷牧歌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朗声笑道,“好舒服,你要不要也下来洗一洗?”
  “不用,水太凉,我洗把脸就好。”
  秦惊羽边说边走去潭边,表面上掬水洗面,实际却是暗藏色心,近距离观看美男沐浴。
  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帅,这样的好相貌好身材,若是抓到现代去,当个电影明星绰绰有余!
  少年将军,文武双全,真真是前途无量,唉唉,大皇姐,是个有福之人……
  “嘴巴张那么大,你是不是饿了?”
  秦惊羽被这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却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是蹲到面前,大手贴上她的鬓角,掌心微微粗糙,那是因为握持刀剑磨出来的茧子,有一丝痒,却又温暖。
  年轻男子坚实健壮的胸膛近在咫尺,水珠闪亮,热力四射,饶是她身经两世,自诩见多识广风流倜傥,此时也不禁被这纯阳之气惊得血气上涌,面颊滚烫,耳根热辣辣烧了起来。
  秦家三少,纨绔子弟,其实修炼还不到家。
  “我哪有!只是……在想事情。”秦惊羽深吸一口气,赶紧推他,“快洗 快洗 ,天要黑了,这落月山的野兽太凶猛,我可不想在林子里迷路夜宿!”
  “别动,你的脸都没洗干净。”
  他眼光微动,手指拂过她的额际,暖暖的气息吹在面上,酥痒难耐:“有我在,你还怕什么,野兽来了,让它先吃我好了。”
  这姿态,好像有一点过余暧昧煽情。
  秦惊羽心头一颤,明明知道是一句玩笑话,仍是大大的感动了一把。
  “算你还有点良心,我会在父皇面前帮你说好话,让你如愿以偿的!”
  雷牧歌闻言轻笑,目光却在她的颈项处定格不动:“什么如愿以偿?”
  秦惊羽退后一步,挑眉:“你明知故问。”
  雷牧歌摊手做无辜状:“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秦惊羽没理他,径直走去另一边,跪下身去凑近水面,水面波光粼粼,映出她引以为傲的绝美容貌,头发微乱,那额边确有少许泥水,顺着鬓角一直流到耳下,底下衣襟领口略有松动,还好,只露到锁骨处就戛然而止……
  想起他方才眼神停滞的地方,甚是得意,几年不见,这家伙疑心病泛滥了么,竟然想在自己身上查找缺口,不过这母妃给做的假喉结,用的特殊材质,再加上秘制药水,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别说是看,就算是摸,甚至去掰,都是毫不畏惧!
  放下心来,遂慢慢拉拢衣襟,并以水为镜,慢条斯理整理妆容。
  做完一切起身,但见那边雷牧歌已经擦干身体,上岸穿衣,眸底似有一丝郁悒以及……失望,一闪而过。
  秦惊羽看在眼里,暗自好笑,呵呵,想找她的破绽?没门!
  “那个,我们走吧?”秦惊羽说着,转身走向拴在树林边上的骏马。
  天幕垂下,开始起风了,此地返城回宫,快马加鞭都须一个时辰。出门时给母妃撒谎说是去宫外市集遛遛,自己久久不返,不知燕儿回去是否能把这个谎给圆得放心不疑。
  “等下——”
  肩膀被轻柔的力道一扳,下一瞬,墨绿披风罩上双肩,顿觉温暖。
  想不到,他是如此粗中有细……
  “谢谢。”
  雷牧歌听得她的道谢声,蹙紧了眉尖:“干嘛这样客气?以前你都不是这样……”
  秦惊羽笑道:“你没听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他没再说话,只是大手过来,揽住她的肩,秦惊羽不解侧头,却见那两道剑眉蹙得更紧了。
  “我说错了么?”
  “没什么。”雷牧歌摇头,轻叹一声,“四年,看来我错过了很多……”说罢,话声一顿,又低喃一句,“还好,回来得还不算晚……”
  秦惊羽听得云里雾里,似懂非懂:“你到底在说什么?”
  手腕一紧,被他全然握住,轻笑:“今后我会好好管教你的,功课习武听朝,样样都不落下!”
  “雷牧歌,你少管闲事!”秦惊羽试图甩开,却被他抓得更紧。
  “我就是要管。”雷牧歌话锋一转,忽而加重了语气,正色道,“你的天赋潜力,其实比其他几位殿下都好,你为何总是不务正业,你难道不想出人头地,荣登高位……”
  “高们?”秦惊羽好笑道,“我已经是准亲王了,分封属地只差些时日,你还要我怎样?”
  瞥见他逐渐凝重的面色,顿时幡然醒悟,低笑道:“难不成,你希望我当……皇帝?”
  但是,据她所知,他的父亲雷大将军可是大皇子秦湛霆的支持者。
  雷牧歌朝她俯下头,脸庞明亮,瞳孔熠熠生辉:“身为男儿,当胸怀豪情,励精图治,做那人上之人……”
  不得不承认,他这样一番动员,坚定霸道,着实鼓舞士气,不过,她在迷惑中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试问,女子如何为帝?!
  “不用说了, 我现在挺好的,无忧无虑,日子过得开心又自在……”
  “三殿下!”
  雷牧歌着急一声低吼,秦惊羽懒得与他多说,只裹紧了肩上的披风:“我很冷啊,你到底要不要送我回宫去?”
  “自然要送的。”
  雷牧歌口气软了下来,长叹一声,将她扶上马背,缓缓朝来路而去
  秦惊羽默然坐着,感觉到他身躯僵硬,暗自好笑,自己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谁能乃她何?
  夜色渐浓,繁星点缀天幕,原野里一片寂静。
  有微微的风,轻拂面颊,温柔如斯。
  “那个燕儿,当年不是被遣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秦惊羽正贪看沿途夜景,不妨他突然发问,怔了一下,这才答道:“我同意他回来的。”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他只是请假回老家奔丧,一个来月就回来了,我一直在考验他,这小子就是心眼多了些,别的也没什么。”
  雷牧歌瞥她一眼,淡淡道:“你很维护他。”
  “哦?”秦惊羽笑道,“我一向任人唯贤。”
  “他只是个太监——”
  “太监,也是人。”
  雷牧歌再次蹙眉,却也不再说什么,搂紧她的腰,策马前行。
  一路都不说话,就听得风声呼啸,夹杂着些许雨点,斜斜落下。
  雨越下越大,雷牧歌把披风扯起来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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