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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呆子王妃 完结 爱心果冻 爱心果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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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着!”惠妃才说完,门外便传来阵清冷凌厉的声音,所有人都反射性的将头转过去,见一袭红装、明艳动人的女子掀开额前的盖头,沉稳不迫的踏了进来。
  “那不是白府的呆郡主,她不是跑了吗,怎么又来了?”
  惠妃攸地抬眸,冷然看着光影灼灼处慢慢移过来的女子,嘴角扬起一抹清冷的笑,沉声道:“你终于来了!”
  白芯蕊同样凌厉的回瞪向惠妃,大气凛然的走了进来,在走到白芯瞳身侧时,她轻轻弯下身子,一把夺过白芯瞳手中的红绳,在白芯瞳耳旁阴冷的道:“落到这个下场,你活该!”
  说完,不管白芯瞳闪烁迷茫的眼神,白芯蕊傲然起身,抬高头颅,双眼平视前方,紧紧牵着那条红绳,慢慢走向惠妃,不卑不亢的道:“娘娘,刚才我五妹不过和你开个玩笑,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把她扔出去就算了,别让她扫了成亲的雅兴!”
  惠妃冷冷睨了白芯蕊一眼,不屑的扫向地上的保持心态,沉声道:“是你姐姐狠,可不是本宫狠,来人,把这女人扔出去!”
  “是,娘娘。”两名侍卫应声后,抱起不甘心的白芯瞳就往外扔。
  白芯蕊则冷冷睨向前方,眼里冰冷狠快,根本不看一眼被赶出去的白芯瞳,之所以一直配合白芯瞳,她就为了等这一刻。
  如此羞辱,是对白芯瞳算计自己最好的报复!
  在白芯瞳咳出血给她号脉时,她就号出来她的脉象正常,不像虚弱得咳血的样子,后边她派雪婵去打了白芯瞳的大夫问情况,那大夫也说白芯瞳的病虽然日子长,但不是什么绝症,根本不会咳出血。
  再加上,一天前白芯瞳曾向那大夫要了把血子丸,这血子丸只要服用下去,便会咳出真血来,为了嫁给阑泫苍,白芯瞳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苦肉计都用上了,只是,她仍不明白她的用意。
  白芯瞳在被扔出去的瞬间,看到里面耀眼的新娘子变成了大姐,她一张脸更加扭曲,她是怎么知道的,她明明隐藏得这么好,怎么会这样的。
  …题外话…
  亲们,昨天那章别生气啊啊,女主怎么可能这么单纯的任人欺负啊,她知道白芯瞳在想什么,所以将计就计反羞辱回来,大家把果冻喷得好惨哦,算了吧,把我炖了炸了煎了煮了吃了吧,我甘愿的啊嘿嘿。
  第063章 洞房花烛夜(上)
  白芯瞳被扔出去后,喜堂也清净许多,惠妃不紧不慢的打量了白芯蕊一眼,拂袖坐于主位上,白芯蕊轻轻牵着那张红绳,整个人淡泊无为,清新雅然,如珍珠般璀璨生姿,美得耀人。
  荆喜娘虽然不明包这其中发生什么事,但新娘子突然出现,她的任务已经完成,所以,她立即扶住白芯蕊,上前朝惠妃道:“娘娘,吉时已到,该拜堂了!”
  惠妃冷然点头,那漠然的眼神一直犀利的睨向白芯蕊。
  白芯蕊慢慢将头上的盖头盖下来,轻轻扯了扯那根红绳,听到司仪一声呼喝,随着礼乐拜起堂来。
  “一拜天地!”
  司仪喊完后,白芯蕊慢慢上前,朝菩萨那拜了一拜,相当于拜天与地。
  “二拜高堂!”白芯蕊拜完后,侧身朝后方的位置走去,惠妃身侧坐着府里的几位奶奶,都是她亲戚那边的人,因为她头上拢着盖头,根本看不清那些人长什么样子。
  在朝惠妃行拜礼时,白芯蕊突然感觉绳子那头被轻轻扯了扯,她这下无法揭开盖头去看阑泫苍,但她能感应到他的手在扯绳子,这说明,他在动。
  凭她最近学医的经验,阑泫苍手在动,不代表有好转,能清醒了?
  看来,冲喜果然有用!
  接下来,白芯蕊朝着惠妃的方向行拜礼,又给她敬茶,惠妃这次倒是没为难她,只是缓缓接过茶,然后将一张红色的封包拿了出来,冷然道:“这是本宫给你的红包,收下!”
  这惠妃给的红包可不比别人,那是相当的有分量,而且,这红包代表皇家的尊贵,白芯蕊正准备伸手去接,这时候,惠妃早已将红包收回。
  在白芯蕊和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惠妃攸地扬起红包,朝对面的灯笼上一掷,那红包则像刀片似的飞沙沙的朝灯笼上的喜字投射而去,眼尖的白芯蕊早有防备,一个凌厉飞身上前,足尖一点,迅速伸手,在红包在切进灯笼时,迅速将那红包给截住,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她一手将红包拿了回来,负手而立,冷然看向惠妃。
  惠妃也惊讶这呆郡主的功夫,她这红包仍得够快的了,没想到她都能接住了,这种流利的身手,她真不相信是个丫头使出来的,她更不相信是眼前这个她从来瞧不起的媳妇。
  白芯蕊再坠下来时,那袭红袍飘逸大气,头上的盖头也随之盖了回来,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优雅漂亮,看得在场人纷纷目瞪口呆,这是哪里来的仙子。
  白芯蕊冷然收好红包,牵起红绳,朝后方盈盈下拜倒:“多谢娘娘。”
  荆喜娘一听,忙打趣的道:“都是一家人了,郡主还叫娘娘?该改口,叫母妃了。”
  白芯蕊不动声色的低下头,这时候惠妃也冷然看向她,一言不发,似乎等着她改口,其他宾客也看好戏似的等着她叫母妃。
  白芯蕊也没拂大家的意,大大方方的抬眸道:“谢谢母妃。”
  惠妃高傲的抬起眼,没打算接口,荆喜娘见状,忙出来圆场,“好了,该是夫妻对拜的时候,这么一交拜,九殿下和芯蕊郡主就能结为真正的夫妻了。”
  “夫妻对拜!”荆喜娘随即大喊一声,白芯蕊慢慢转身,眼底透过盖头下方,淡淡看向对面的男子。
  才看过去,她就看到男子的手死死扣住这红绳,在往上看时,发现他额头沁满细密的汗,眉头紧锁,好像在挣扎什么似的。
  难不成,他挣扎着要醒来?
  想到这里,白芯蕊对着阑泫苍,慢慢俯下身与他行拜礼,在俯下身时,那边的手已经奇迹般的大动起来。
  这下子,所有人都看到新郎的异状,惠妃眼尖,也看到儿子的手在动,当场起身,迅速朝阑泫苍走去。
  就在她走到阑泫苍身前时,他的手突然又不动了,双眸仍旧紧紧闭着,看上去安静而祥和,惠妃当即泄了气。
  看着又睡去的儿子,惠妃一滴清泪迅速流了下来,良久,她淡淡回眸,朝白芯蕊吩咐道:“你过来。”
  白芯蕊慢慢走上前,在走到阑泫苍面前时,她准备将红绳放下,在放下的那瞬间,男子的手突然抬起,紧紧扣住她的右手,这一幕,看得惠妃既紧张又激动。
  白芯蕊的手突然被阑泫苍抓住,她蓦地瞪大眼睛,一瞪大眼睛,下方的男子就慢慢的睁开双眸,那眼睛好像一汪干净的泉水,透彻心凉,整个人就像画里走出的王子,安静优雅,蜜色的红唇微张,在看清面前的情况时,男子瞳孔突然放大,一跃起身,迷茫的看着众人。
  见儿子竟然能起身了,惠妃兴奋得一把捏住他的手,高兴的道:“苍儿,睨终于醒了,太好了,看来冲喜真的有用!”
  “冲喜?”阑泫苍讶异的看向惠妃,再看了眼对面与自己牵着红绳,盖着红盖头的女子,心里浮起一抹熟悉的感觉来。
  惠妃显然高兴得飘飘然起来,对着阑泫苍就是一个劲的笑,“你上次误食了白芯蕊的毒丸,昏迷了五天,华老先生断言你活不过七天,为娘只有让你娶妻,替你冲喜,希望能有好转。没想到新娘子一进来,你就醒了,太好了。”
  “新娘子?”阑泫苍有些不悦的垂下眼眸,他竟然糊里糊涂的娶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惠妃睨了眼白芯蕊,便安抚阑泫苍道:“苍儿,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先趁吉时送入洞房,其他的事一会再说。”
  说完,她忙朝荆喜娘使了个眼色,儿子好不容易醒过来,当然要先入洞房,生孩子才好,万一哪天又昏过去,到时候有了孙子,儿子也不至于无后。
  荆喜娘忙笑道:“礼成,新郎新娘入洞房,祝苍流王百子千孙,福寿延绵。”
  此时,阑泫苍脸色仍旧十分苍白,身子也很羸弱,在漠然看了眼盖着盖头的新娘子时,便任由侍剑、侍箫搀扶进喜房。
  白芯蕊有阑泫苍牵着走在后边,在绕过两道玉银汉桥,穿过垂花拱门时,便到清香四溢的听雨轩。
  听雨轩是九殿下之前的独居之所,这里草木茂盛,万花飘香,小桥流水,莺啼鱼跃,园子里种满四季开花的红色玫瑰,还有成簇成簇的紫丁香,一束束迎风摇摆的幽香兰花,将整个听雨轩渲染得像花海一般。
  踏上听雨轩的长廊,长廊顶是一溜溜青色的藤蔓,藤蔓结出绿色如皂角一样的果子,有的则冒出点点紫花,这时候,再踏过小溪中的翡翠石块,她们便到了听雨轩正阁泫苍楼前。
  真有意思,阑泫苍的阁楼,就叫泫苍楼,取名都省了。
  夜晚
  暮色像一张精美漂亮的黑色绒布,悄悄撒落了下来,夜色很柔和,一片静谧,天上悬挂着一闪一闪的星星,银色的月光倾洒下来,将窗外的小草染成银灰色,点点萤火虫在微风中飞舞,时而停驻在桥头,时而纷飞至窗棂上,整个院子皆闪闪发光,美不胜收。
  喜房里,白芯蕊在幽然、绛红的陪同下,安静的坐到红罗帐前,罗帐四周飘着绯色的轻纱,纱叶漫漫,宫灯倒映在挂着月荷的墙上,灯影丛丛。
  今天是她的大婚之夜,也是她人生的第一次,不过,她的神秘丈夫一直在外边没进来,估计是和惠妃在商量神秘。
  正在这时,门吱嘎一声被打开,那些人以为是阑泫苍,不料是雪婵,雪婵脸色有些不好,一进来便走到白芯蕊面前,小声道:“郡主,五姑娘来了,说有话问你,还说……她不甘心。”
  “不甘心?”白芯蕊冷哼一声,慢悠悠的道:“让她进来,我倒要看看,什么叫不甘心!”
  白芯蕊才说完,小脸肿胀,衣饰凌乱,还套着那件残破嫁衣的白芯瞳已经捏着一把匕首迅速走了进来,她气恼的睨向神情淡漠的白芯蕊,大声道:“白芯蕊,我与你无冤无仇,我一直把你当我最好的姐妹,没想到你出手害我,你究竟是何居心,你是不是知道九殿下能醒,所以临时改变主意?我真后悔和你亲近,最后被你狠狠耍了一顿,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白芯蕊冷然起身,轻轻掀开头上的盖头,明艳如花的看向白芯瞳,嘴角溢起抹淡然的冷笑,沉稳道:“本王妃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五妹,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有数,需要我一一说出来?”
  白芯瞳一听,瞳孔攸地收缩,不可置信的看向白芯蕊,摇头道:“你说什么,我不清楚,你明明答应和我换,为什么临场反悔,冲了进来?”
  白芯蕊看着涂了粉色花蜜的指甲,将右手放平,一边专心看着指甲,一边漫不经心的道:“九殿下是本王妃的夫君,我不进来,谁进来?难道是你这个心思缜密、心肠歹毒的蠢货!”
  白芯瞳当即气得一脸青黑,这白芯蕊现在明白这做了王妃,丈夫醒了,日子好了,立马就翻脸不认人,哪像之前那个和蔼可亲的大姐,站在她面前的,根本是个六亲不认,飞上枝头做了凤凰就变卦的女人。
  “你过河拆桥,还赖我心肠狠毒?真正狠毒的人是你!白芯蕊!”白芯瞳骂得咬牙切齿,自己布置的那么缜密,没想到还是栽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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