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芳落芳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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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绯真长的一模一样。
　　我走过去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还没有回过神来：说起来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去探听朽木家的消息了，想必白哉和绯真现在过得很好吧。
　　杰儿的大嗓门让我缓过神，“妈咪，你不知道，刚刚有好多虚围攻她，我和奇犽就把她拉回家了。”
　　“没有让那些虚注意到你们吧？”
　　奇犽拍拍挺起的胸脯，“放心吧，那些虚还不够看。妈咪，你快看看她，小杰说她身上有你的气息。”
　　有我的气息？我微眯着眼睛看着那个试图把自己缩不见的小女孩。
　　手一伸，那小小的一团已被我拎在手上。那个孩子在我手心瑟瑟发抖，我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呵呵，找到了。手伸进她的胸口，然后摸出一个发着银白光芒的珠子。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那个女孩。
　　“露琪亚。没有姓。”
　　“你有家人吗？如果没有，我们可以收养你。”
　　露琪亚瑟缩道：“我没有家人。你们要收养我？带我到这儿不是要杀我吗？”
　　我啼笑皆非：“谁说要杀你了！”
　　“我……我以为……”露琪亚心虚的说不出话。
　　“妈咪，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珠子里封印的全是你的力量？”阳儿严肃的问我。
　　我把玩着手里的珠子，“浦原喜助，我不该小看你的研究精神！那个老小子利用了我呢。看来他早就在研究虚化，平子真子他们的虚化、叛逃都和他有关。他给我抽过一次血，他还真是能干，居然从那么少的一管血里提纯出连他都毁灭不了的能量。嘛，我们不管尸魂界的这桩烂事了，那些都和我们无关。”
　　“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处理这个珠子里的能量吧？我们都不能吸收它的能量，它虽然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但是我却不能收回它，否则它会增加我三百多年的修为。还有这个女孩子，浦原之所以会把这个能量放在她的身体里是因为她的身体根本就是一个巨大的封印器。”
　　听了我的话，大家都深深皱眉。现在大家都处于封印状态，都不想吸收它的能力增加修为，毕竟大家不想提早成神，即使提前短短的几百年。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我们顺其自然吧。”
　　饭后，大家都同意收养露琪亚。日子太无聊了，好不容易来一个自动送上门的宠物，不玩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露琪亚的年纪原来已经不小了，居然已经有四十多岁了。但是她的个性太一板一眼了，每次听见她“母亲大人”、“父亲大人”、“兄长大人”的叫，我们全家集体抽搐，满脑袋的黑线。让她改口打死她都不改说是对我们的尊敬，久而久之也就只有随她去了。
　　露琪亚被狠狠训练了几年实力大涨，谁也想不到十岁左右的身体居然蕴含着队长级别的灵力。但是跟着杰儿他们混得时间太长，养成了一副女王的性格。在人前，不熟识的人面前深的洛儿亲传：标准四十五度的微笑，温柔的声音，高雅的举止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大家族才能养出的千金。人后，除了对她的“母亲大人”我和她的“父亲大人”阳儿是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其余人完全不看在眼里，对他们完全是霸道的女王样。
　　我坐在流魂街上的一棵树下，托着腮迷蒙着眼走神。
　　一双软软的小手在我的脸上摩挲。
　　耶？粉嫩嫩的小包子！
　　“姨姨，你长得好好看，怀落好喜欢。”
　　耶耶？小包子开口说话了！！终于回过神定睛一看，是一个和小包子一样可爱的小孩：圆圆的婴儿肥的脸蛋，圆圆的黑中带紫的大眼，圆圆的粉嫩嘴唇，身着一身黄色小和服，和服底边绣着大朵的白梅。
　　好一个灵秀可爱的小孩！不知道是哪个贵族家的小孩？
　　看着小脸上紧皱额头故作严肃，我失笑，一把把他搂抱在怀中，轻捏着他的包子脸“小家伙，你的父亲母亲呢？怎么没有在你身边？这里可是七十八区，很危险的。”
　　怀里的小包子轻声开口：“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正准备回家。然后看见姨姨坐在这里好漂亮，我就过来。”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怀落。”
　　“那小怀落，你快回家吧！这里太乱了，以后到这儿来要找人陪你，不然你父母会担心。”
　　“才不会担心，父亲大人一点也不喜欢我，母亲大人早——”
　　“少爷，怀落少爷，总算找到您了。家主大人已经回家了，现在正在找您呢！我们快回去，不然家主大人会生气的！”一个护卫打扮的女子一把拉出坐在我怀里的小怀落。
　　“你是谁？想对朽木家的未来继承人干什么？”女子手按住腰间的斩魄刀防备地问我。
　　朽木家的？白哉的孩子？
　　“菊姨，这个姨姨没有对我做什么，她只是在我陪我聊天。”
　　女子没有放下防备，“那我失礼了！多谢你陪少爷聊天，以后有什么我能够帮忙的请到朽木府来找我。我是怀落少爷的四护卫之一，菊。”
　　怀……落？朽木……怀落？！
　　“姨姨，我要回家了。希望还有见面的机会，姨姨，再见！”
　　我愣愣看着名叫怀落的小包子被那个女子拉着离开。
　　我带着零乱的思绪回到家，一晚上心不在焉，连阳儿他们在我身上使劲的动作着都没有让我缓过神。
　　朽木怀落被他的护卫牵着回家，一路沉默不语，不管菊怎么逗都不开口。他不喜欢朽木家，也不喜欢父亲甚至害怕父亲，因为父亲太冷酷了，总是严厉要求他，从来没有像刚刚那个姨姨，用温和的眼神看他。那些佣人看父亲不喜欢他也总是正大光明在他面前叫他“贱种”，因为他的母亲来自流魂街，是下贱的平民。
　　怀落磨磨蹭蹭回到家，然后站到父亲身边，低首“父亲大人，我回来了。”
　　白哉看着只到自己膝盖的小头颅，想说些什么却只能挥挥手让他退下。自从绯真离开，他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他欠绯真的今生都还不清。自从芳落死去，活着的朽木白哉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他用尽所有力量希望保存芳落的尸体，甚至跪在山本队长的面前，却被厉声拒绝，只能无力的眼睁睁的看着芳落的身体化为灰烬，被风吹散在空中，不留一丝痕迹，那一刻他只想倾尽全力毁灭一切。
　　可惜他的力量不够，被山本队长教训了一顿后丢回朽木家。长老们一直在他耳边强调家族责任什么的，不断找人来相亲希望尽快生下继承人。
　　他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呢？
　　他找到了绯真说了请求，那么温柔的绯真爽快地答应了嫁入朽木家的请求。他知道绯真爱慕他，更承认他用这一点利用了绯真，他不想除了芳落的任何女人生下他的孩子，即使她已不在，也还是要保留所有的感情。那个她呀，让他爱的刻骨铭心，心神俱损！
　　绯真是一个温柔的女子，会静静的听他讲有关芳落的事，尽管那已重复过无数遍。更是一个坚强的女子，当他们决定婚期的那一天，她挺直了身躯强势的面对朽木家长老的刁难。他经常想，他要是能喜欢上绯真多好啊！不是爱，只要能喜欢上就够了！
　　一切的一切在成亲那天出了问题。本来没有人来参加婚礼，他和绯真都不介意，他只是希望从今后那些贵族家的无耻女人不要再觊觎家主夫人的位置，谁知道那些女人还是动手了。在长老的纵容下，在新婚夜要喝的水里下了致使人虚弱从而使人慢慢死亡的药，却不知被什么人换成了春药而且被他喝下。他的身体被欲望控制，活活掐死了那个下药的侍女。当他进入绯真的身体的时候，他本以为不再跳动的心居然还有痛觉，使他的意识清醒的看着自己糟蹋了一个纯洁、温柔的女子。
　　隔日，在绯真还没有清醒地时候，他逃离了绯真，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直到绯真传出怀孕的消息。绯真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那时他才知道成亲前，绯真已渐渐产生灵力，但是怀孕后肚子里的胎儿吸净了她所有的灵力，还不知道能不能撑到生下孩子。他向绯真赔罪，绯真摇头微笑，她说一定会生下肚里的孩子，她说他太寂寞，这个孩子的到来会让他看到希望的存在。
　　两年的怀孕，绯真生下了一个男孩，他给他取名怀落，绯真点头说好名字。绯真生下怀落后，身体虚弱不堪，不能再产生灵力，一直躺在床上。他没有多余的时间照顾她，听说她喜欢梅花就在她的房间前栽种了梅花希望她开心。可是绯真在生下怀落的第三年梅花绽放得时候离开了。
　　是呢，那么腐朽不堪的尸魂界怎会容许如此美好生命的存在？就像芳落一样，太美好会让老天容不下！
　　朽木白哉看着黑色的天空：芳落，很快，我就会来陪你！等我完成绯真死前的愿望，不管你到哪里，我都会来陪你！
　　第二天，露琪亚提出她要上真央灵术学院，我静静思考了一下。
　　“露琪亚，现在的尸魂界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你的实力很强，会成为各方争夺的目标，所以我要封印你的力量，让你从头练起。当你的实力再次达到现在这个高度封印会自动解除。到时和封印的力量融合，估计尸魂界能成为你对手的人屈指可数。”
　　“是，母亲大人。我相信您的安排。”
　　封印了她的灵力，最后嘱咐她“瀞灵廷的势力太复杂，你千万不要轻易相信人，做事要低调但也不要让人欺负了”。没有送她，我们目送她渐渐消失在流魂街七十八区的流魂中。
　　“我们去看看白哉吧，如果他过的好，我们就要离开这个空间了。”我无意识的开口。

　　第七章

　　我们无声无息的穿过瀞灵廷的防卫来到了朽木家。隐身从朽木家门卫身前走过进入主宅。
　　几年没有来过了，纷纷绕绕的樱花一如既往地飞舞，樱花林的对面立着几株孤零零的只有花骨朵的梅花树。这座大宅在黑夜的照耀下就如矗立着的怪物，给这座寂寥的宅院更添了几分阴森。
　　瞬身来到对着几株梅树的房间。门扉开着，我们走了进去，一看就是女性的房间：樱花色的轻纱把整个房间分成了两边。右边摆着米色的榻榻米，榻榻米的对面则是浅黄的梳妆台，台上摆放着一盆不知名的盆栽。左边也很简洁，一个很大的粉白色的衣橱，正中间一张米色的方形桌配上了四张同色的靠椅。剩下的空间还隔出了一个小隔间，我借着月光走过去一看：绯真正对我柔柔的笑着。
　　绯真已经去世了吗？我们都站在了绯真的照片面前静静看着，没有出声。
　　远远的，一个人身影出现在门前。高挑瘦削的身影，即使看不清面貌，却已经深深感觉到来人身上生人勿近的气息。
　　“啪”的一声，房间亮了。我庆幸我隐身了，我红着的眼眶只有身边几人看见。
　　来人是白哉。他成熟了，不再是八年前那个面如死灰的青年男子，现在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可是……我的心狠狠颤抖着。
　　他的眼睛深邃，散发着万年寒冰般的冷厉；嘴唇苍白毫无血色，勾勒出冷漠；银白的风花纱在他的身后随风飘荡，俊容深刻如精雕细琢的希腊神像，黑色的死霸装把他衬的比我还像神仙：遗世而独立。
　　他缓缓走到绯真的遗像面前，静立了一会儿。深沉，舒缓却又带着十足冷漠的声音围绕在这个房间，“绯真，我又来看你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