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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网王]闲妻凉母 (完结+番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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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发现病房换了个样。病房被装扮地很漂亮,彩带将日光灯围起,折射出五彩光芒,气球部分飘到屋顶,还有些堆在地上,时吟在心里默默地为保洁员哀叹。

 “咦,时吟,你醒了。”纪香是第一个发现时吟醒来的人。

 “你们在做什么?”时吟扫了一圈,发现今天来的人真多。纪香在弄彩带,今井美惠子和手冢彩菜在打气球,手冢国一和手冢国晴在下围棋,没有看到手冢国光。

 纪香朝时吟挤挤眼:“保密。”说着,又低头忙活起来。

 好吧。时吟便躺在床上看着他们,大家都在做着自己的事,但每隔几分钟都会看向时吟一眼,时吟收到,心里暖窝窝的。

 “好了,就这样吧。”手冢彩菜合上手机,放掉手里的气球,让它飘上屋顶。

 随着手冢彩菜的这句话,众人默契十足地纷纷停止手中的活。纪香快速地把垃圾处理好,走到门口。

 时吟终于来了精神,趣味地等待。

 房门被纪香打开,时吟首先看到的是被推进来的三层高的蛋糕,然后看到了推推车的手冢国光。

 蛋糕车被推到时吟床头,众人聚了过来,笑眯眯地齐声道:“时吟,生日快乐!”

 时吟怔住,一瞬间所有的情感都堵在喉咙处。

 纪香跑过去关灯,手冢彩菜和今井美惠子给蛋糕点上蜡烛,由手冢国光将推车推到时吟面前。

 “先唱生日歌,再许愿吹灯。”纪香笑道,自己起头开唱。第一句结束的时候,众人的歌声加了进来,慢慢地,时吟也跟着歌声低声唱着。

 一曲终了,时吟闭上眼睛,抱拳许愿,睁开眼时,双眼中是随着烛光一起晃荡的波澜。

 时吟吹了蜡烛,纪香将灯开起来:“大家一起踩气球,把坏事都踩掉。”
 众人立刻欢闹着踩气球,连手冢国光和手冢国一都被手冢彩菜拉下一起踩。因为事先已经和医院护士,以及附近和楼下病房的病人说过缘由,也得到了大家的支持,所以没有人出来阻止,踩得很痛快。

 时吟看着他们,眼里的波光晃动得更厉害,眼眶热热的,正巧看到床头的气球,她拉下绳子,看到气球上可爱的笑脸,以及旁边的话语:加油,少女,动力满满地扑倒国光君!
 显然是纪香写的。

 时吟放开这个气球,伸手再拉下一个。这个气球上画着Q版的时吟,旁边也写着一句话:我一辈子疼爱的女儿。

 时吟鼻子微酸,她放开,又拉下一个。这个气球上没有画,只有一句话:活着,我们都在等你。
 严谨的手冢国一风格。

 时吟的眼睛已经是雾蒙蒙一片了,她努力维持着笑容,将眼里的泪水擦掉。放开手中的气球,随手又拉下一个。
 手掌心嗑的难受,仿佛握着细小的硬物。

 时吟没有察觉到众人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踩气球的动作,紧张地盯着自己手里的气球。

 时吟微微松开手,既防止气球飘走,又可以看清手心里的东西。

 是一颗钻戒,上面的钻石多角度折射光亮。

 时吟将气球拉了下来,看到气球上写着的诺言:我们明天举行婚礼。
 眼里,雾气迅速聚集。 

 她抬起头,看到男人捧着鲜花走来,一直走到自己面前,单膝跪下,眼里带着淡淡的温暖,唇角小小的抿起,一时间春光无限:“时吟,明天会很累,如果撑不下去就跟我说一声。”

 “是。”她颤声应着。

 “还有。”他微顿,语气收起了之前的暖意,平静的仿佛在陈诉一件实事,“如果你放弃了,以后还是会有另一个女人冠上手冢姓氏,你明白吗?” 

 “恩。”时吟捂着嘴点头,眼泪簌簌地落下。
 他分明是在说,如果不希望有女人能取代她,那就好好努力活下去,不放弃任何一丝希望。

 “时吟,你说到要做到。”

 “是,我说到做到。”

 “不放弃?”

 “不放弃。”说完这句话,时吟仿佛看到男人松了口气。

 男人的唇角弯的更深,岂止是春暖花开,简直是夏日璀璨,惊涛骇浪。

 “时吟,这一次,换我来等你。”




64

64、番外 错过 。。。 
 
 
  (一)
  
  这是手冢收到时吟病情消息的第三天,他坐在书房里,看着摊在地上的本子。这是他今天拿书的时候,不小心扫落到地上的书本。封面干净清爽,书名是【普希金诗歌英日文翻译】。
  
  眼熟的封面和书名让手冢有一瞬的恍惚。那些他以为遗忘的记忆如出匣猛虎,汹涌闯出,不给他一丝放抗的机会。
  
  他记得她当初为了英文告白,每天早上反复朗诵诗歌,直到能不假思索的重复出来;
  他记得她一边捧着诗歌书籍,一边在纸上抄着诗歌,以至于有一段时间,他每天起床,都能在门上看到写着普希金不同诗句的便笺纸;

  他记得母亲曾问她,如果是读普希金的诗歌,为什么不用俄语翻译,反而买英日文翻译。对此某人振振有词:“我除了日文,也就英文讲的还稍微能停点,要是俄文……根本鸡同鸭讲。”

  他记得她那次轰动整个学校的语音告白,选用的依然是普希金诗歌;

  他记得她选择普希金诗歌,是因为她很喜欢里面的一句诗——我曾经默默无语、毫无指望的喜欢过你,也是那时他才知道,原来她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勇敢坚强。

  他记得。
  
  原来他一直记得。原来他从不曾忘记。
  
  心里是翻涌的情绪,手冢面上神色没有变化,唯拿着诗集的手越来越用力。
  
  这个书房多是他和日奈森时吟用的,而这本诗集不是他买的,那么就是日奈森时吟买的。
  她为什么买这本诗集?
  
  手冢国光强制镇定的翻开诗集,一开始翻得速度均匀,后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视线触到某一个单词,动作猛然停住。
  
  啊却拉噶。
  
  手冢国光忽然想起有一天晚上,宋时吟继续着每日一告白,递给自己一张纸条。
  纸条细细长长,正中间只写了四个中文汉字,苍茫而醒目:啊却拉噶。
  
  后来手冢用字典将中文翻译回日文,然后上网搜索到这个词的意思。
  啊却拉噶,我爱你。
  
  思绪猛地被拉回,手冢低头才发现,自己捏得太紧,不小心扯掉了纸张一角。
  他继续往后翻,从这页开始,每一页都写了【啊却拉噶】四个字。一笔一画,认真端正,显然下笔的人很专注,不知不觉融入了自己真实的情感。
  
  一直翻到最后一页。
  
  国光:啊却拉噶。
  署名:日奈森时吟。
  
  日奈森时吟,他现在的妻子,和他纠缠了十年的人。
  
  他一直以为自己记忆最深的只有宋时吟,直到现在,他才震惊地发现,不知何时,日奈森时吟一点点霸占自己的心绪,占据自己的记忆。
  霸道地理所当然,一如她当年果断地转学到他的学校,成为他的同桌,然后从他的家人开始,逐步蚕食他。
  
  就好像他一直以为自己厌恶日奈森时吟的步步紧逼,现在却发现,他清楚地记得她与自己相处的每一次,甚至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日奈森时吟的场景。
  
  那天,他奉母亲的命令,拿东西给川濑。远远就看到两个人扭在一块,其中一个正是自己的姑姑川濑,旁边台阶上站着一个女生。他走近的时候,看到川濑因为摆脱另一个女人,右手不小心打到女生的肩膀上,女生一时没防备,眼看就要摔下台阶,他快步接住。
  
  至此,一生纠缠。
  
  那么,第一次见到宋时吟是什么时候呢?
  
  他记得那天他和不二他们训练完一起回家,走到最后,只有他一个人。
  他五感一向灵敏,听到了被隐藏的细微的脚步声。他挺直身子往前走,面容波澜不惊,脑子已经飞速运转,设想一种又一种可能性。直到走到家里,才装作不经意的回头,愕然地发现身后没有人。
  
  他以为是错觉,却在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看到浮在空中的书本和凌空被翻过的书页。
  
  “你是谁?”手冢冷静的问。
  
  然后他听到了染着些许错愕及笑意的女声:“我叫宋时吟……”
  
  书被翻到了最后一页,最后一页夹杂着几张纸片。
  
  手冢拿起来看,一页是普希金诗歌摘录,另一页的大标题上写着……【成功拿下国光的计划ABC项目】,策划执行者:日奈森时吟。
  
  手冢皱眉扫了眼,视线瞟过后又迅速拉回。这内容……越看越眼熟。
  
  手冢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小心翼翼摊开。
  这张纸有些发黄,却被很好的保护着,以至于没有任何一处的撕坏,四角也没卷翘。
  这是当年宋时吟语音告白前秘密谋划的【扑倒国光指南手册】。
  
  两张纸被放到一块的刹那,手冢国光一向镇定的表情出现了裂痕,呼吸变得急促。
  
  完全不同的题目,相似无比的内容。 
  
  心弦被紧紧拉扯,那些曾被他忽略的细小事物逐渐清晰明朗。
  
  手冢立刻掏出手机,打给日奈森时吟。
  
  听着一声声的“嘟嘟”声,手冢眉头越皱越紧,还是耐心地等待。
  他一共打了七个电话,直到第七次被接起。
  
  “您好,请问您是日奈森时吟的丈夫吗?”电话那头传来小小,怯意的声音。
  
  手冢稳了稳声线:“我是。”
  
  “您夫人突然病发,目前医生正在抢救,希望您能赶到医院签手术同意书。”
  
  手冢挂断电话,拿起这两张纸下楼,看到手冢彩菜从厨房里出来,将这事说了下,手冢彩菜马上表示要和手冢一起去医院。
  
  手冢彩菜简单收拾了下东西,和手冢往医院赶去。
  
  两人到的时候,时吟已经被推进手术室里进行手术。
  
  十分钟之后,医生出来:“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二)
  傍晚时分,浓艳的夕阳在天边翻滚,映照进一方小小的茶间,打破了茶间里僵硬的气氛。
  
  “国光……”手冢彩菜叹了口气,终究什么也没说。她站起来,往外走去,在外面将房门拉到一半,又停住动作,低声道,“已经十天了。国光,我记得我们一直都很好奇她对你的执着……”

  手冢彩菜闭上眼睛:“在她走的前三天,我煲汤送到医院给她喝。她跟我说,她曾经有无数种方法不让她父母离婚,可是她最终什么也没做,任由一个家庭分崩离析。她怕了,国光,她一直不放弃你,不是为了征服你,而是因为她不想再次后悔。”

  说完这段话,手冢彩菜睁开眼睛,看到敛入阴影中的男人,摇摇头,走了。
  
  手冢国光静静地坐在矮脚桌前,桌上放着几张纸,一杯茶。茶水尚满,余温已消,显然喝茶的人已经在房间里坐了很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夕阳的下落,光线也一点点移动,阴影部分越来越来大,又悄悄爬上桌子上,没过桌上纸张的边沿。
  
  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有些模糊,可知下笔之人身体虚弱,手劲全无。纸上只有两句话,轻飘飘的,好似一缕随时被风吹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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