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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传鬼说:鬼者-第69部分

小说: 传鬼说:鬼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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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怎么办?你不回去吗?”我急切的问。




鬼宅

女人凄然一笑“我是属于这里的”说完大喝一声,“走吧”猛力一推。


    我扑通一声掉进河的急流里面,只觉得身体飘飘荡荡,顺着河水翻滚而下。


    “你是谁?我要怎么再找到你?”我大声喊着。


    却再也没有回音。


    下流一叶孤舟泊在河心,老者伸出一杆篙把我拉了上去,待船行到了河对岸,老者说声:“回去吧”我只觉得有人在我背上一推,仿佛一下子跌进了哪里一样。这么一惊,登时醒了,窗外漆黑一片,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凌晨三点整,身上冷汗直流,我搽了搽汗,料定再难入睡,索性坐起来,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这个梦似乎无孔不入,它竟然真的苦苦的跟了来,我愤恨的把那本日记丢到了窗外,心里默念着,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找上了我?我跟你素不相识,为什么?走吧,走吧,你要找的日记我给你找到了,你拿了去,快离开吧。我心里念叨着,眼睛看着窗外的夜色,漆黑一片,只有远处的风沙沙的做响。


    沙沙沙,突然又响起了声音,似乎是有个什么人在屋子里拖地的声音,又象是拖鞋磨搽地面的声音,屋子里没有开灯,窗外也漆黑一片,一点光亮都没有,我走过去打开了灯~~~~


    地板上果然有一摊子水,走廊上也果然有拖布拖过的痕迹,只是那痕迹里面,隐约的似乎有血色,难道~~难道竟然地面上有血的么?我走到洗手间打开灯,拖布赫然的就放在那里,上面滴答的往下滴着水,那是暗红色的水。


    我真的要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了,失眠,健忘,精神恍惚,所有的症状都一齐涌了上来,有时候晚上明明记得自己躺在床上,到了天亮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沙发上或者地板上,而且总是莫名其妙的有中憋闷的感觉,仿佛有一双手在掐着我的脖子,而醒来之后,却发现是自己的手放在脖子上,既然摆脱不掉,那么好,索性我就彻底弄个清楚,我咬了咬牙,反倒一时间胆子壮了起来,人要是连死都不怕,世界上就没什么值得可怕的了。




鬼宅

我重新拿回了那本日记,想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只是除了我一开始提到的那一些东西之外,再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发现,我又想到了那天迷茫只中写下的那张字条,“没曾想心事付黄梁,身在外却把心牵挂谁身上?哭落的红豆三千相思血,寄与君一半春花一半秋霜。盼的有一日携手同游,却落的满山枫叶,血泪书就魂洒青山上。”血泪书就魂洒青山上,我反复念叨着这几句,突然一个念头浮现在脑海里,安道理来将,死者应该是跳水而死的才对,因为无论从死者的日记上体现的,还是从死者对《杜十娘》这一段唱词的关注上,可以明确推断出这一点,只是那天自己在看唱词的过程中,为何突然写下了这几句,魂洒青山上,照这句话的意思,死者要么是死在山上,要么是死后被安葬在山上。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定有一个地方,可以找到一点线索的。想到这里,第一个要回去的地方,还是那见出租房。


    我找到了老头儿,谎称自己还有点东西忘记了拿,老头儿估计是觉得那房子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况且也一时半会儿租不出去,也就痛快的答应了,给了我钥匙,我拿着钥匙轻轻打开了门。


    几天没来这里,突然有种久违了的熟悉,我慢慢的步进门去,一定还有什么东西是我没有发现的,我开始了地毯似的搜索,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在一个老家具的缝隙里面,找到了一张房产证的契约,我打开来看到,“严易军,年龄:68岁,成分:富农,中华人民共和国安东市人民政府,1953年7月13日。”看来这房子的原来的主人叫做严易军,那不就是???不就是阮玉的日记中所诉的男人?不错,正是他,想不到他活了这么久,恩,这房子相比是解放前的房子,难怪这么破旧样式也如此古怪,解放后被充公,不知道如何展转到了现在的老头儿的手里,或许是国家分配给他的也不一定。难怪那女鬼会不远万里的追到了这里,那么说莫非是严易军把阮玉的尸首打捞上来,安葬了起来,也把他的遗物带到了这里?


    我找到了老头儿,这一点在老头儿的话语中得到了印证,房东老头说这房子是解放前的老房子,以前是个大户人家住的,当时在这里是个顶有名的房子,住着的是一位地主乡绅,只是后来解放之后,这房子就被收归国有,然后有展转的分到了他父亲的手里,因为他父亲当初是个革命激进分子,一时间弄的很红,不过也费了些心思才得到了这房子,“想来这房子也有快一百个年头了”老头儿感慨一声,表情尽是一种对过去辉煌的留恋。


    “那您能说说当初您知道的关于这老房子的故事么?比如说说严家?”我好奇的问。


    “这话说来话长了”老头儿点了根烟慢慢的吸了一口,眼神慢慢的投向了远方,“要说这严家解放前可是本地鼎鼎有名的大户人家,光人口就一百多人,整个族人都是做的粮食买卖,光铺子就十几个,几乎垄断了当地的港口和陆上交易,势力非同一般。只是家中出了个不孝的儿子,年少的时候吃喝嫖堵,惯在风月场上下功夫,他老子一气之下把他送到了国外去读书,不想书没读完,却私下里跑到了上海,认识了上海的一个名妓”




鬼宅

我听到这里插嘴问道:“那人可是叫阮玉的?”


    “是,哎,你怎么知道的?”老头儿奇怪的问。


    “我是听别人说的,您继续,继续。”


    “那阮玉也是个漂亮坯子,在上海一带非常有名,不光人长的漂亮,而且又识文断字,写的一手好诗,况且又有一把好嗓子,唱的京戏在当地那可是一绝,只可惜命运不济,先是被家人卖到了戏班子,本以为快要出头的时候,又被一军阀包养了去,军阀的大婆子不让,那军阀一狠心,索性给买到了妓院里,那时候阮玉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老头儿说到这里,惋惜的叹了口起。


    “这些您是从哪里得知的呢?”我问。


    “我也是听老一辈人说的,那阮玉在妓院里相识了严家的大儿子,一时间两个人情投意合,阮玉虽是个****,却是个有情有意的女子,一门心思要跟了他从良,严家大儿子满口答应,倒也费了不少周章,只可惜他本人在家里做不得主,严家人岂肯让儿子娶这样的人过门?不单断了他的经济来路,还扬言不认他这个儿子,严老大一身的风流外债,如此一来真到了绝境了,只是满口答应了阮玉,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后来呢”


    “后来,阮玉在一天夜里被一个军阀老头子给强暴了,那阮玉本来身上有病,这一来更是气急,病情急剧恶化,竟然有些要下世的样子,严家大少爷穷困潦倒,手上没钱,地皮又没有熟人,家里又全不管这事,索性骗光了阮玉身上的唯一的一点钱,跑了回来,那阮玉就在一天夜里,绝望的跳海自杀了,听说死前穿了一身的白裙,严家大少爷知道这一消息之后,哭的不成人型,好歹他心里还是对阮玉有那么点情意,东借西借凑了些钱,把个阮玉的尸体安葬了,把阮玉的遗物都带了回来,又在家里设置了灵堂,念了往生咒,家里人见他如此,也无法可想,索性随了他去了。”




鬼宅【社员彪悍的文】

事情到了这里已经有了些眉目了,果然是一个情痴怨种,只可惜落的如此下场,可怜可叹,我禁不住深深的叹了口气。从老头家出来,正值中午,外面阳光明媚,秋风一阵阵吹来,让人不觉得感慨万千,时光流转,岁月荏苒,无论多风光的人物,到头来不过是一坯黄土掩风流,情仇爱恨,如今品来,不过是过眼云烟,人都有一死,只求死的时候,能有所爱之人为你痛哭一日,只一日,那遍足够了,就算不白到世间走这一遭,那便可带着她(他)的眼泪含笑去了。


    我拿着阮玉的日记,一个人慢慢走到江边来,既然你死于水,想必魂魄定然是绕水而居的吧,今天,就让我把日记还给你,了了你的心愿便是,一把火点燃,日记迅速的燃烧起来,纸屑在风中翻飞,却不知道载着谁的精魂驭风而去了。


    我的生活里再也没有了阮玉的踪影~~~~~


    一个星期之后的晚饭后,我一个人在家里看书,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沙沙的声音传了过来,好凉的风,起身去关窗子,突然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涌起,沙沙沙,又是一阵声音,有人在屋子里!我警觉的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一个女人手里拿着一把拖布在不停的拖地,嘴巴里嘟哝着,“好多血,好多血,拖不干净,拖不干净啊”


    蒙胧中我渐渐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三十出头的样子,长长的头发,模样倒还好看,只是穿着十分古怪,竟然穿了一身的旗袍,她慢慢的转过身,胸口一个大洞在不停往外滴着血,而她却在不停的搽着搽着,越搽就越多。


    我想我是被她看到眼里了,因为那时她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一刹那,就在我以为她要扑过来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歌声,“十娘我浑身万千珍宝,只为今日不在把珠泪抛,叫一声我的李郎负心人,叫奴家满腔期望化成了心上灰。叫奴家满腔期望如今魂断舟中桥。说什么情真不渝,说什么此生百头到老,不过是说过了,便过眼烟云皆忘了。~~~~~”声音凄切婉转,徐徐飘来,那站着的女人听的此音,竟然中了魔一样呆呆的力着,约莫有一袋烟的功夫,突然转过身去,慢慢的走向门口,转了个身竟然不见了。


    我突然想到了老头儿曾经说过屋子里死过人的事情,这才觉得浑身冰冷,头顶到脚底下一阵酸麻,这才知道害怕起来。


    下次我再去拜访老头儿的时候,邻居们说他已经搬走了,我又到以前租过的房子转了转,还是老样子,听说老头儿走的时候,特别的拿走了那个匣子还有几张油画,找了个地方烧掉了,想起来怪可惜的,此后就真的再无别的消息了,只是听邻居们说,偶尔会从屋子里传出一阵阵歌声,还有人说有时候半夜会有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子在窗前飘过去,我没有再打听这件事情了,我想那个人或许是阮玉吧。




男生宿舍

【声明:本书是由恐怖小说旧社长写的,他让我发的。】我是现任社长。


    S市,S大学。


    深秋,17栋男生宿舍。


    几点钟不知道,偶尔会有呓语从某个寝室传出来。昏黄的灯光涂在墙上,有风冲冲窜过。


    今晚像极了以前任何一晚。


    除了206。


    七个人,四个在床上,三个在桌旁。两只蜡烛烛影摇曳。


    桌上放着白纸,纸上有碟和些许字母数字。


    这是个很带蛊惑性的游戏,它的神秘来自于它的不确定。谁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那三个人也许就期待着它的不确定吧。


    每个人将一只手指放在了碟子上,互相对视一眼,谁也没有露出轻松的表情。关于它的故事,大概每个人都可以说上一段了吧。离奇抑或者曲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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