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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传鬼说:鬼者-第65部分

小说: 传鬼说:鬼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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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醉难醒,早上起来,正好遇到了房东出去买菜,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老伴儿死的早,自己带着儿子,儿子现在在外地读书,他正好两处房子,我刚到这里来的时候到中介公司找的这处房子,看着还算幽静,后面是锦江山公园,前面是十八中学,走一点是城隍庙菜市场,倒也还算方便,索性住了下来,我跟老伯寒暄了几句,问道:“老伯,这房子以前可有人租过么?”老头警醒地问:“当然有人了,你问这个做什么?”“没,没什么,随便问问,当初是什么人住在这里的呀?”


    老头儿答道:“当初是个外地来这里的一个女人,~~”老头儿目光躲闪着,我追问:“后来去哪里了?”“不知道!”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我纳闷着,因为急着出去买东西,便急忙的去了商场




鬼宅

今天上午在房间里无事可做,上了一会网,然后收拾收拾房间,外面天气不错,我打开窗子,一阵凉爽的风吹进来,顿觉身心舒畅,出去吃了点东西,回到家里来,阳光暖暖的照着,远不似夏天那么热辣,床头房东老头留下了几本书,不知道是谁的,当初问过他要不要拿回去,他摇着头说不要,我也就一直懒的去翻动,今天觉得有点乏,顺手拿起一本读了起来,原来是一本戏曲,字体竟然还是繁体的,在看出版日期,MYGOD,1921年,上海商务书局,里面收录了一些戏曲词本,其中有一篇叫做《杜十娘》归舟的段子,可惜只一小段儿,我看着词句倒也精美,索性收录在这里:


    一闻此言大吃一惊,好一似凉水浇头我的怀里抱着冰。


    木雕泥塑我也说不出话来咧,


    云蒙儿遮眼我的这个两耳鸣。


    我的这个心似刀扎,这个浑身就哆哆战,


    扑簌簌地两眼我就滚下泪痕,唉!哎哟,


    我的那个杀了人的天哪!


    唉,可惜我呀!


    把这个一片的心事俱都使尽咧,我是中何而用。


    从头这么一想,唉,更叫人伤情啊。


    我只说离了烟花归了他们李姓,


    归依在这良门之妇我流下了美名。


    随君千里我毫无一点悔意,还想着孝长敬礼的夫妇情。


    显一显我青楼的出身更还尊重,


    不料想我路遇这个样的无情的雨和风。


    唉,可难为了我呀!


    瞎了两只眼睛把他就看得怎么那么重,


    他这个样的薄情太甚,又把我来扔啊。


    我随呀他前去也算无有益处,


    天爷呀!天爷呀!我再想归回咧,可也是不中。


    词句凄婉非常,乍一看就觉得是个怨妇在哭诉自己的不幸遭遇,杜十娘的故事我很早就看过,只是这个唱词倒是第一回见,之所以在这里把它搬出来,是因为一是我发现这段儿被原书的以前的读者用红笔写了很多批词,比如在“一闻此言大吃一惊,好一似凉水浇头我的怀里抱着冰。木雕泥塑我也说不出话来咧,云蒙儿遮眼我的这个两耳鸣。”这一句后面,用红笔工整地写着娟秀的小字,“多情何必恨湘郎,为今只对江水长,恨把此生肝肠断,罢罢罢,有何方?”


    另在“我只说离了烟花归了他们李姓,归依在这良门之妇我流下了美名。随君千里我毫无一点悔意,还想着孝长敬礼的夫妇情。显一显我青楼的出身更还尊重,不料想我路遇这个样的无情的雨和风。”后面,凌乱地写着“秋来雨,夜残风,山盟海誓可称浓,一朝风流人散尽,也无风雨也无情。”




鬼宅

突然觉得枕头底下粘粘的,热热的,我这人比较好干净,如果有什么脏的地方我是断然睡不着的,于是随手一摸,沾的手指上都是,睁开眼睛看去,竟然红红的,好象是血,我大惊一下从床上跳起来,看着枕头都被血水殷透了,拿开枕头,发现正是那本旧书在枕头下,里面正往外渗着血,这么一惊一吓的也就醒了,心里突突的跳个不停,拿开枕头,那书正压在下面,却没有什么血迹,我突然想到那红色的字迹来,莫非是当初有人用血写的?定了定神,翻开书本,往后面翻了几页,有几句词句总是在心头纠缠着,好象要我必须写出来似的,我拿起笔,想都没想,却写下了下面几句:“没曾想心事付黄梁,身在外却把心牵挂谁身上?哭落的红豆三千相思血,寄与君一半春花一半秋霜。盼的有一日携手同游,却落的满山枫叶,血泪书就魂洒青山上。”写完这几句只觉得手臂酸麻,再也举不起,钢笔啪嗒的掉在地板上,我顺着这句子看下来,早已呆住了,为何无缘无故的写出这几句来,这是何解?呆坐半晌,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似乎是一段唱词,书是出版在上海。大上海十里洋场,有多少名伶故妓,一时间名噪当世,莫非竟然和这些有关?只不过我身在东北,离着十万八千里,因缘巧合看了几句,也不至于弄的这么悬吧,七月十四刚过去,可别吓唬我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这件事情是有点怕了;我也不得不多个心眼儿;看来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到如今只有两个解释;一个是我真的是精神紧张压力太大,所以出现了诸如此类的幻觉也未可知;


    另一个是真的有一个客观存在的异度空间,隐藏在我们未知的空间内,仔细想想事情似乎是有些关联的,先是不停的做噩梦,梦到被人把心掏走,接着是平白的会遇到那个红衣服的小女孩;然后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幻觉自己掉进了江里面,接着就是肥皂毛巾,镜子上的字;晚上的走路声,然后是那个什么不知道谁留下来的书和那个书中出血的怪梦;因为我是一个人在外的,打电话给家里人,我都不敢说这些,一是怕他们担心,万一真的以为我得了什么梦游幻觉之类的病;非逼着我去医院那我不是把自己作茧自缚了?可是说出来谁会相信呢?大白天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好说明白。中午只给妈妈打了电话;问候了几句,匆忙挂了,言语中竟然害怕她问起我过的好不好,倒叫我从何说起呢?




鬼宅

中午我说了我去吃午饭,其实没什么心情吃,吃了一点也没什么胃口,我决定下午去找那个老头儿问问清楚,看他言辞闪烁地样子,估计是有什么古怪;只是临出门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事情,到现在惊魂未定。


    今天天气热,本来我想换件衣服出门的,索性打开衣服柜子;柜子是那种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很老的油漆漆成的深棕色;边缘有一些地方已经脱落;花花点点的,本来这就是个旧楼,家具旧点倒也没什么;


    我只是个过客;也没打算长住,更没有买家具的必要了,所以就一直用着的。我打开衣服柜子;找出那件黄黑相间的半袖T恤;猛然看到开着的柜子后面有一块用很大的报纸糊过的地方,本来这也没什么希奇的,或许后面板子破了怕挂到衣服所以这样,我好奇的推了一下,板子很坚固,用拳头敲了敲;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刚想关上门,突然呼隆一声从上面掉下来一个小匣子;十多厘米长;七八厘米宽,上面布满了灰尘;灰尘少说也有一厘米左右,弄的地板上都是灰土;我又好气又好笑;气的事自己多什么事;这么好奇弄的现在一身的灰;好笑的是这么大个东西放在柜子顶上我竟然没发现,


    吹掉上面的灰尘;发现上面好象有几行小字;〃天涯戏班一九二一年留念〃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玉〃字;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当年戏班子里用的化妆用的类似化装盒之类的东西,不过这么大的化装盒相比是戏班专用的,因为一般的女人断然用不了这么大的家伙;后面的玉字;是用刀子精致的刻在上面的,大概是化装盒主人所留的记号,或许她叫什么什么玉的也不一定。盒子用一把铜锁头锁住的;还是那种拉针的横锁头,估计有些年头了的;这也难不倒我,我倒是来了点兴趣想把事情弄清楚,怕是有点怕,不过大白天的毕竟还有些胆子的。我找了把钳子;捏在横拉针上;找了把锤子砸了几下,锁头当啷一声断了,


    有点作贼地感觉,先不管了;我小心的打开了盒子;没发现我想象中的古怪的化妆品;却只有一块玉坠用红绸子包着的,大概是年岁太久了,绸子上都被压出了一道黄色的印儿;而且有点腐烂的样子,旁边有一缕头发;大约二十多厘米;用红绳子捆成一束;规矩的放在里面,拿开之后,下面有一张老照片;还有一张纸条;照片是一张黑白的;有个女人穿着旗袍坐着的留影;女人还算漂亮,大约30岁左右年纪;底下有点发黄,看不太清楚;大概是受了潮的缘故;后面有一行小字儿;隐约可见上面写着;赠阮玉小姐;1921年〃看样子笔迹似乎出自一个男人。其他的便没什么特别了;那玉佩看样子似乎是缅甸翡翠一类的,因为白中隐含着一片淡绿;这是缅甸翡翠特有的特征,只是中间有一块紫色的一小片儿;倒是分外少见的,只这一片紫;就能让翡翠的身价翻上几十倍;我小心的放好这些东西,颇有些失望的;搬了凳子重新放好在柜子上;心道先去问问老头儿也好。




鬼宅

中午的时候本来想去找那老头儿,不过在网上耽误了一会儿,到了下午三点多一点儿,我边散步边走走到老头家里去,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又按了按门铃,还是没有人,没办法只好等一会了,等了大概十多分钟,有些不耐烦,心里想着自己这么多事儿干啥,没事儿找事嘛,大不了不住了也就是了,倒是心里还是有些好奇的,索性耐着性子,想来大概这个时间他正在街边跟那些老头们下象棋也不一定,那老头儿自打退休了就没别的爱好了,原本听说是在丹东丝绸厂上班的,倒也干了几十年,丹东的政策就是五十五岁退休,干部大概要到六十岁,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五十五退休的,提起丹东丝绸我就来气,好好的一个国家重点企业,全国知名啊,当时是北方重要的轻工业,到现在只剩下几个破厂房孤零零的伫立着,机器设备都卖掉了,烂掉了,下岗的下岗,失业的失业,当初的领导干部倒是贪了些财,老工人们没事儿干只好下岗回家,不过每个月倒有个千多块好拿,也勉强度日了,晕,跑题了,回头接着说老头儿。


    我边想边望来路上走,路过六纬路的时候,前面依稀有个人影很象他,我快跑几步跟了上去,喊了嗓子,老头儿回头看见是我,有些吃惊地样子,不过很快镇定下来,笑着问我:“今天没上班?”我点头说:“恩,没呢,今天有点不舒服,请了假了。您老在这忙啥呢?”


    “我啊。这不没事儿溜达呢,人老了,多运动运动,呵呵,这离我家挺近的,上去坐坐?”


    我说:“那敢情好,好久没探望您了”


    老头儿显然吃了一惊,大概他也就是寒暄寒暄客气客气,心道这傻小子倒实在啊,说叫你上楼就上楼啊?呵呵,我猜他是这么想地,反正我就装糊涂,上去就上去,心道正找你呢。这老家伙肯定有什么事情憋着瞒着我。


    说着说着就到了楼下,老头在前走,我在后边跟着上了楼,开了门进屋里,老头倒了茶,我就着桌子两边分别坐下了。


    “老伯,您那房子可真是有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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