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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今夜星光似往年-第33部分

小说: 今夜星光似往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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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久之后,宋军鼓角齐鸣,出其不意进攻辽军,尘起涨天,辽军受到突然袭击,没有任何防备,大乱,韩匡嗣无计可施,居然率先逃跑,辽军遂大败。
  剩下的残部败走西山,投坑谷中,死者无数,韩匡嗣丢弃旗鼓,狼狈逃回,其余败兵奔回了易州。
  这般危急时刻,耶律休哥严阵以待,利用地利优势率军阻击宋军,宋军才停止了追击。
  败报传回上京,皇上龙颜大怒,定下韩匡嗣五大罪状:〃违众深入,一也,行伍不整,二也,弃师鼠窜,三也,侦候失机,四也,捐弃旗鼓,五也〃,并下令将其处死,后得姐姐萧皇后竭力相救,才保住一命。
  皇上对于耶律休哥整军备战,力退宋兵的功绩,大加赞赏,加封耶律休哥北院大王、总南面军务。
  10月,宋朝大将杨业在雁门又一次击败辽军,斩附马侍中萧咄李、生擒都指挥使李重诲。
  满城、雁门两战失利,皇上再次大怒,10月20日,命主力在固安集结,准备进攻雄州。
  宋朝皇帝赵光义得知后,再次御驾亲征,下令〃自京师至雄州,发民除道修顿〃,同时命关南、定州、镇州诸军严密设防,又派马军都指挥使米信、东上閤门使郭守赟、弓箭库使李斌、仪鸾副使江钧率军增援定州。
  10月底,辽军围攻雄州,宋龙猛副指挥使荆嗣率军千余人抵抗,但寡不敌众,突围败走,辽军主力跟踪追击,包围了幽州以南的重镇瓦桥关,赵光义以河阳节度使崔彦进为关南都部署,率军解瓦桥关之围
  11月1日,崔彦进集中了关南、定、镇的驻军,乘夜渡过南易水,对辽军大营实施突然袭击,但却被已任节度使的哥哥萧目朗击退。
  11月3日,宋军再次进军解围,瓦桥关守将张师也率军向东突围,但遭到耶律休哥的迎头痛击,张师战死,余众退回城中固守。
  决战之前,皇上以耶律休哥马介独黄为由,赐其玄甲与白马,并命耶律休哥率领精锐骑兵强渡易水,猛攻宋军。耶律休哥率军奋力拼杀,宋军招架不住,大败而逃,耶律休哥穷追不舍,在莫州全歼宋军,宋主将崔彦进侥幸逃脱,其他数员大将被辽军活捉。
  11月17日,宋大败,元气大伤,辽军得胜班师。
  班师回朝之后,为表彰耶律休哥的战功,皇上特赐御马、金盏,并加封耶律休哥为于越,按功勋犒赏士卒。
  可就在大军班师回朝之前,我却已踏上了前往西夏的路途。




  第 26 章
  冬季,草原枯黄,刚下过一场雪,车轮滚滚,留下重重的印记,吱吱嘎嘎的声响让人听着心慌。
  时至今日,我已不做他想,或许心已累了,或许我已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一望无际的草原,每前进一步我便离西夏近了几分,我即害怕见到李继迁,却又莫名的有些思念,那种感觉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我靠在车中暖被里,目光顺着颠簸跳跃的车窗帘怔怔的向外望着,入眼有草原上黄色的枯草,也有雪地上印下的赶路人印记,偶尔还能看见三两只牛羊和翱翔在天空的苍鹰,远远望去,天空很蓝,却又太远。
  我拢了拢衣袖,挪了个姿势。这时,乌里珍递过来温好的牛奶,我摇了摇头。
  乌里珍从没出过远门,起初很是雀跃,一如我当年第一次和饶远离故土,而后几日下来,已叫苦连连。阿月没有随行,她毕竟已为人妻人母,我怎能见她远离故土家人,跟我去那个陌生的地方吃苦,所以我拒绝了她随行的恳求。
  乌里珍见我不喝,又重新把牛奶放回了炭火上温着,坐下无聊的玩弄着乌黑的发辫,问道:“小姐,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
  我道:“大约还有10余天。”
  乌里珍闻言泄气,道:“时间过得可真慢,路真长,像是要走个没完没了似的。”
  我笑了笑,没有言语,我真希望这条路真的会走个没完没了。
  还记得,我与饶一同走过这段路,那时,天苍苍野茫茫,那时的我,虽然心伤,却憧憬着外面的世界,向往着如苍鹰般自由翱翔,一心想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今,心境却如此不同,没有心伤,只有淡淡的惆怅。
  或许,是因,这一次离开,将再也不能回来……再也见不到……他……
  直到真的决定去西夏,我才真正明白,原来我心理一直挂念和喜欢的是他,如今我顶着公主的头衔,远嫁西夏,他却还在战场上拼杀,他很可能还不知道吧……
  不知,等他知道的时候,又会怎样?
  又行了三日,因一行人数众多,行进速度缓慢,天气突然下雪,寒冷无比,我感染了风寒,发了热,一直不退,行进的速度便更加慢了,西夏国派来接我的使臣因我生病,近日里频繁放飞信鸽,探望我的神色也一次比一次的焦急,昏沉中的我恍惚听到他呵斥大夫说你:“如果你治不好公主的病,皇上回去砍了我,我先砍了你!”
  临行前,我已被封为公主。
  眼看日渐接近边境,但我的病却越加重了,西夏使节命人就地扎营让我先养好病,再上路。
  我整日里浑浑噩噩,时常昏睡,吃下去的东西也越来越少。
  这日太阳正中,送亲的队伍正在准备膳食,远处却来了一队人马。众人戒备起来,带人马靠近方才看清,是辽国骑兵。当先那人,满脸胡须风尘仆仆。
  护送我去西夏的送亲队伍首领乃是我爹的亲随之一李林之,李林之一见来人,立刻下马上前跪拜迎道:“属下李林之参见南院大王。” f
  李林之身后其余人等亦同声跪拜道:“属下参见南院大王。” 4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南院大王耶律斜珍。
  耶律斜珍下了马,扶起了李林之,低声问道:“你家小姐在哪里?”
  李林之闻言一怔,忙回道:“公主生病不能上路,此刻仍在帐中休息。”
  耶律斜珍道:“快带我去。”
  李林之犹豫了一下,看了西夏使节一眼,便带着耶律斜珍前往。
  到得我的营帐前,众人止步,耶律斜珍却抬帘欲入内,西夏使节见状立刻上前阻拦,却被他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
  西夏使节面色不愉,李林之也甚为尴尬,跟随耶律斜珍前来的将领却相识一眼,突然上前拖他二人同去喝酒去了,使臣不愿去,却是被那些将领连拉带劝强行架走。
  他入账时,我仍昏睡着,他坐着我旁边怔怔看了我许久,乌里珍在旁伺候,时而怯怯的偷看他一眼。
  他伸出手来触摸我的额头,低声问道:“烧了多久了?”
  乌里珍原本认识耶律斜珍,对他也甚有好感,但今时今日的南院大王已不同从前,闻声不禁有些惧怕,只敢小声道:“已经三天了。”
  闻言,耶律斜珍一震,目光瞥向乌里珍,吓得乌里珍连步退至帐角,耶律斜珍见状收回了目光,沉声道:“大夫怎么说?!”
  乌里珍紧张的道:“大夫说,说,小姐,不,公主风寒入体,体虚郁结,再不退烧,恐有性命之忧,”说道这里,乌里珍突然给耶律斜珍跪了下去,哭求道:“大王,求大王救救小姐,小姐不说但乌里珍知道,小姐不愿嫁去西夏,一路上小姐不愿说话,心事重重,小姐从前不是这样的,求大王救救小姐,求大王救救小姐。”乌里珍边说边哭,不停的给耶律斜珍磕头。060ad9248994
  耶律斜珍喝道:“你起来,有我在,你家小姐不会有事。”
  乌里珍闻言,又哭又笑,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磕头道:“谢谢大王,谢谢大王。”
  耶律斜珍俯身,用棉被裹住了我,连棉被一同将我抱了起来,对乌里珍道:“你跟我走。”言罢,走出营帐。
  乌里珍忙从地上站起,擦着眼泪紧紧跟着后面。
  耶律斜珍要带我去奉圣州治病,西夏使节原本并不同意,但随行大夫说不得公主再不退烧恐有性命之忧,奉圣州药材齐备,条件舒适更适合公主目前的情况,西夏使节才勉强同意走了回头路。
  不到两日,我们便到了奉圣,期间我一直昏睡不醒,耶律斜珍一直不顾身份陪在我身边,西夏使节见状早已大为不满,险些与耶律斜珍一行人起了冲突,幸好有李林之等人当中调停,又因我一直昏迷不醒,情形越发令人堪忧,西夏使节怕回去之后皇上大怒他向上人头不保,终究还是忍气吞声了下来。
  说了也奇怪,到了奉圣的第二晚,我便醒了过来,睁开眼,恍恍惚惚的看到一个人影正看着我,借着烛光,我虚弱而嘶哑的轻声道:“我在做梦吗?”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会是他,手抬了起来,毫无力气的向他探去,却被他紧紧的抓握在手里,听他道:“是我,你没有在做梦。”他的声音似乎有些微微颤抖,我的眼前一片模糊,却又听他道:“不许哭,如果你敢哭,我就吻你!”我微微笑了起来,轻声道:“渴……”
  那晚我的烧退了,病情稳定,而且渐渐好了起来。可西夏使节却以为我仍在昏迷当中,就连给我医治的所有大夫对外也说,我命不久矣。乌里珍更是一天哭丧着脸,除了耶律斜珍和大夫外,没人知道我已渐渐好了。
  两日后,中京有圣旨下,命李林之速带我回中京医治,不得耽搁。
  一行人又迅速启程赶回中京,但这次耶律斜珍再不能陪我上路。
  我们刚至中京,却传来巨变。皇上耶律贤因病驾崩,其子耶律隆绪继位,奉姐姐萧绰为太后,执掌朝政,并以南院大王耶律斜珍总领山西诸军事,加封耶律休哥为南面行军都统、南京留守,总边事,同政事门下平章事萧目朗领本部人马驻扎幽州。
  同月,耶律斜轸等人率军讨伐女真部落,获得全胜,俘获生口十余万,战马二十多万匹,辽国本来就设有群牧使司,马匹繁盛,现在又得女真战马,骑兵力量更加充实。
  耶律斜珍带着他的战利品赶回中京的时候,我的病已经完全养好了,西夏使节这几日正迫不及待三番四次的请求再次返回西夏。
  耶律斜珍回京听说后,赶往朝堂之上,说下了一段惊人之语,当场震得所有文武百官、西夏使节头晕眼花,他说:他与我已有夫妻之实,我已经不贞洁了,不能再嫁与西夏皇帝,应另选公主和亲西夏。
  皇太后听后大怒,怒斥耶律斜珍胆大妄为,竟敢私下与我私通!但因众臣求情,又因他此次讨伐女真立下赫赫战功,将功抵过,不奖不罚,此事最后竟不了了之。
  当我得知这个消息后,不禁目瞪口呆,我,我……我的名节何在呀?耶律斜珍……我恨得咬牙切齿却又哭笑不得。
  但事情并没那么简单,三日后,西夏使节上殿又说了一番慷慨激昂的大道理,总之就一句话,说他们皇帝既往不咎,不在乎我以前是不是贞节烈女,仍愿意娶我。
  我得知后,一时心情复杂。李继迁,你何必如此,我在你心中,真的那么重要吗?
  就在当日晚,尚未离开中京的耶律斜珍偷偷摸摸来到我的闺阁,我正在屋里弹着琵琶,就见一人鬼鬼祟祟的摸进院来。
  看清是他,我不禁奇怪问道:“这么晚了,你来干吗?”
  他犹豫了半响,方道:“夫妻之实这招不管用了,我们来个珠胎暗结吧。”黑暗中,他眼神晶晶亮亮的。
  我一听,再看见他那双仿佛蓄谋已久的眼睛,不禁怒发冲冠!抬起琵琶就向他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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