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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大雅之堂(完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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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外面的诸事,沈世雅这般行事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可眼下这宗事……“世女担心的那桩事,不是那样的。您进宫第一天,老奴就给您验过了。”

    验过了?岑染顿时瞪眼,回想头一次在呈仪殿醒过来的模样,确实是浑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从里到外焕然一新。可是……

    “这是宫里的规矩,进宫的女子都要过这一遭的。”不干净的女人是不能进来的。

    岑染无奈点头如同小鸡啄米,又受教了。原来不是大清朝才流行这种事,不是清穿同样会遇到如此‘贞洁’之事。实乃穿越大幸!

    韦尚宫虽然让沈世雅先吓了一跳,后来又搬回一局,但次日上午还是领了一位太医来。陆太医仔细听脉后,写下方子走了。当然,医嘱是必要的,只是具体内容岑染没福气听到,不过从韦尚宫事后的反应来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熬来的药色味道也很平淡,当然改变的还有每晚入睡的时间。以前要看奏报,岑染每晚都得到亥未才睡。如今倒好,才戌二就让上床了。

    睡眠充足的效果果然是明显的,不过一月药劲就显了。先是胸部发育变快,荷包蛋逐渐有往小笼包发展的态势,个头长得也快了,肤色日渐细腻的同时,一股淡淡的妩媚之气在沈世雅原先虽说标致,却尚有稚气的脸上显现出来了。

    这样禁足东宫的日子直到八月初才算是消停。

    三个月的时间,朝中上下纷纷在为定南侯逮到的那三个北蒙人的口供吵闹,有人提议朝廷要准备战事,先发者强,也有人提议派人到北蒙东夷境内仔细打探清楚,更有说如何备战之事。竟没有一桩事往沈世雅的婚事上扯的!这情况让岑染颇为意外,沉香天天来呈仪殿给沈世雅播报最新情况。直到七月底后,终于有了确切的消息,北蒙确实是出了事。北蒙小达颜王的生母兆贤王太后竟然有孕了!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连王太后都敢偷?北蒙内廷因此事闹得一团乱,却又关紧门不想让人知道。再然后……

    “王勤前天到东宫,给太子递了实话,那个说了糊涂口供的人其实是定南侯在年初时抓到的。”

    为什么年初抓到,五月才发出消息来?岑染眼角眉梢瞬时明亮了起来。这是头一次,定南侯在新太子面前表清方向!王家是太子的人,有王家撑腰的太子,也不再是无依无靠的庶太子!

    “郁王嗯?”总会有反应的吧?

    叶世沉如今是正经的太子心腹了,关于纠结在景帝与郁王中的许多暗中手脚都心知肚明,为此着实忧心。特别是这一次郁王把目标直指沈世雅的婚事,更让叶世沉惊虑。北蒙兵若变,英国公府立时便是国之栋臣,沈世雅的婚事……所幸如今终于大定,原是定南侯爷反击郁王府的手段。只是……

    “郁王府最近有些奇怪!”以前花团锦簇的地方,如今变了有些冷清。大夏天的郁王没有似往年那样白日避暑,夜间笙歌,而是直接搬到西山别苑乘凉去了。郁王妃却没有跟随!至于叶锦昭……“皇上居然命他去兵部上职了,任北蒙职方。”这是干什么?明着重用,暗中打脸?叶锦昭外祖家是英国公,对抗北蒙。什么差事不好给他,偏给了一个北蒙职方?

    皇上在暗谕朝臣了,这关郁王败,皇上完胜,可下一关嗯?

    ———————————

    一进八月,转眼便是中秋了。北蒙内乱,与盛华是大大的好事。景帝吩咐司乐好好准备,今年中秋要好好的君臣同乐一番!

    皇帝开头搞娱乐,底下臣民当然有样学样,京中歌舞行几尽被抢购一空,连定南侯府都请了人准备在家唱堂会。十四十五十六一连三天!

    十四那日,定南侯府门前车水马龙的,尤其是王氏宗亲来了可不少。当年因为定南候选嗣子的事,各房几乎闹得不可开交,好多年都不认真走动的亲戚啊!

    “人家可都是来看你的!”

    左筝近来身子好多了,下地走动已经不是大事,每天还能到正屋里看顾会儿子,好让婆婆休息或干些别的。住的地方也从侧院搬回了主院,不过因为身体不好,夫妻两个依然是分房睡。刘妈妈颇感欣慰,因为自家小姐终于和姑爷说话了。可……

    “你既不用如此,也该当如此。”

    太子哥最近比较烦又不能出东宫,所以叶世沉就成了呈仪殿的常客。关于王勤夫妇的事,叶世沉不想多说,可有一点还是提醒了岑染:“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左夫人这般,王兄便是觉得不妥,也下不来台的。”

    岑染听之很不以为然,凭什么男人错了要女人先低头?可……这是盛华!夫纲为天的地方!索幸的是左筝是个通透的,不用岑染说话,自己就把坡下来了。用意却是因为:不想婆婆难作,也不能一直劳动小姑!

    “不过是熬罢了!”

    世雅说的极好,哪天熬过去劲了,哪天便解脱了。

    岑染无奈好笑,能说什么?总不能说要是我绝不会那样做吧?左筝现在走的这条路才是最稳妥的。一件其实很简单的事却偏偏有个最要命的地方,男人不觉得纳妾不对,可偏偏冷了心的女人只能靠那味药治伤。

    “那以后嗯?”沈世雅问得很糊涂,左筝却明白了,遥遥笑望:“总不能只一个孩子吧?就造婆婆的速度好了。”五年一个!如果定南侯府可以撑过五年的话,那时应该看开了吧!

    从左筝院子里出来,岑染心情说不出的郁烦。眼前定南侯府这样的局面,说不上最好,却已是现实中最稳固的法子了。有情不如无情,王勤不开窍或者不愿意做到,那么左筝便只能想开。相敬如宾吗?也许是的,左筝需要的只是时间罢了。

    “我还倒你会挑唆左夫人继续闹,逼得王兄专房独宠嗯!”秦平翰不阴不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岑染这个吐血,定南侯府的大门是纸糊的?那么多家丁都是摆设不成?

    回身看这位三公子:“您很闲?”没事乔装王家护院来串门?

    秦平翰笑着看沈世雅,才几月没见居然象大姑娘了,身形已见婀娜,面上的稚气几乎不见,淡淡的妩媚却无含羞戴怯的青涩。这个沈世雅越来越象个迷了。“打虎要一鼓作气,不趁着王兄如今饱含歉意的时候争取,小心以后找不上好机会。”

    说话还真是'中肯'!

    岑染心里猛吐糟,脸上却自镇定,象没事人一样,平静问话:“三公子有事?”

    秦平翰微动了动眉头,这丫头居然不接自己的话头?眼神收回:“此行是来与世女道别的,四弟已经探母归来。平翰该走了。”

    道个别这么隆重?

    岑染学男子似的拱拱手:“秦兄一路顺风!”

    完全不在意不特别?秦平翰很想来一句:我好像是第一个吻你的男人!换谁家的姑娘碰上第一个那样亲密过的男子不是激动难安?不管是生气还是羞涩,反正不该是沈世雅这边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岑染简直让这些古代男人快弄神经了,脑子结构实在不好理解。转身才打算走,就见王世勋急急的走过来了,左右看看:“世雅,见大哥来没有?”

    原来是找王勤的?岑染不想和那帮别有居心的贵太太打交道,又坐回凳上,此处凉亭景色颇不错的!

    看那样就知道没见,王世勋本想走的,可想想还是回来了,坐在岑染对面,一脸严肃:“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大嫂好不易转过些来了。你就不要……”

    啊!

    岑染彻底发彪了,立起叉腰便骂:“我干什么了?老娘干什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王世勋让沈世雅突来的泼妇样吓愣了,反应过来后赶紧解释:“我没说你干什么,我只是劝你别给嫂子抖气了!”

    “呸!你哪只眼睛见我给左筝抖气了?照老娘的脾气,早一脚丫踹翻你哥走人了。天大地大有的是老娘歇脚的地方,别说天底下不只他一个男人,就算是男人都死绝了,老娘也不会要一个别人用过的二手货!想起来就恶心,呸!”

    王世勋这下彻底傻了,有些小心翼翼的上前几步:“世雅,你没事吧?谁惹你心情不好了?哪里又出事了吗?”

    岑染看王世勋那副正经担心的样子,气得都笑出来了。又骂人又发笑?这下子王世勋真的觉得世雅是受什么刺激了。赶紧又解释:“其实哥也烦那两个了,在哥眼里自然是嫂子最重要的。只要嫂子对哥温柔体贴些,以后自然还是嫂子最得宠。那两个不过是个玩意罢了,你们何苦和个玩意过不去?”

    岑染闭嘴了,彻底闭嘴。

    因为完全没有再说的必要!

    恰如即使是在现代,也有很多男人认为偶尔出去玩玩不算什么一样,在盛华的男人们眼里,妻子当然是重要的,小妾不过是玩具,宠过了是错,可有几个也没什么。要是妻子真不高兴,家里不放,偶尔到外面换个口味就好。在他们眼里,能做到这样便已经是对妻子最好了。妻子为此应该感恩戴德,处处陪笑,小心服侍才对!

    Tmd!tnnd!tyyd!

    缓下半口心情,抬眼看向王世勋:“你去帮我把叶锦昭约出来。一个时辰后,我在小镜湖等他!”

    “世雅?”王世勋这下真的紧张了,可沈世雅已经摆手而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身影决绝,似一去再不复返。

 姻起

    “常忆想曾如许,衣素朴劳日忙。

    常忆想曾如许,尸如海血染沙。

    常忆想!常忆想!满手茧儿你共数。

    回眸,旖昔不重复!

    现泥金尘珠堆满屋,娇语何处诉?

    背时宁静对不住,可叹,命运行差路。”

    一本天书,虽是农科普,了胜于无。

    夜半偷看,蘑菇洋土豆,大豆何辜?

    满目种稼,梁黄饱稻谷,尽是虚无。

    满怀天下,商满民均富,都归尘土。

    ……

    很想再掰两首歪诗,可……曲到心头无从诉!

    啪!

    岑染自己给自己扇了一记耳光,对湖哀叹:岑染,你是不是疯了!不就是半夜看天书发现了一篇伟人圣诚仁武威皇后,你的那位穿越前辈写的一首平仄不通的闺怨诗吗?比那个更哀怨的咱又不是没有看过!小时候看妈妈再爱我一次是幼稚,大了看泰坦尼克号是冲动。后来,那样迎风流泪的毛病不是治好了吗?

    今天何必发作?

    她没有活好,是因为贪图帝王不能有的永恒。你又不打算要那个!你只想好好的有些尊严的活下去就好!最好哥哥可以平安,最好有一天不用在这样日日计算就好。

    岑染,你要的很少!老天爷本便对不起你。你努力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最差不过一个死字,可咱早是死人了,不是吗?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展臂打开心胸,悠悠的吐出去。往复几次,再睁眼时,满目清波白欧鹭!

    岑染,你真的疯了!

    —————————

    叶锦昭接到世勋的口讯后,立即就出了衙门。在不在位对叶锦昭来说,根本无所谓。他既不指望吏部的评分,也无人管他。径自打马出城。小镜湖离京不过六七里,矫玉脚程又好,远远的便看到小镜湖边一袭青影如纤,刚刚呈上来的霞色映得湖绿如碧,汪汪的映着佳人笑厣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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