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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大雅之堂(完结)-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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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妃,这是新云给皇弟绣的荷包,请母妃收下。”新云居然已经十二岁了!外表看来与小时候的骄矜霸道全不相似,知礼数懂进退,哪怕一直养在别处,亦无怨言。反而还给新出生的皇弟绣荷包?

  岑染眼风左右一扫,九成以上的人都在往过看啊。贺世仪的眼神一直往过送……微微笑笑,示意锦红收下,只是略瞟了一眼,连手都没碰。新云脸上跳了跳,温柔的笑问:“母妃不喜欢这花样?”明明很乖的小兔子,一下子破功了。岑染给了她一个很同情的眼色,无奈的摇头看了看上位处的庶妃。刘妃皱眉,用眼神示意新云回来,可这个拗丫头竟然根本不听劝,一脸微笑的等着母妃的回答。岑染忍住笑,用很柔和的声音回答:“这荷包又不是送给母妃的,待母妃回去给你皇弟看,他喜欢才是正经。”

  “那母妃喜欢什么花样?新云好孝敬您一个。”还真是不屈不挠啊!贺世仪不高不低的叹了一口气,左右命妇都知道怎么回事,看热闹的有,无聊的也有,感叹这个新云县主不上道的更是数不胜数。如今都是什么样的局面了?太子妃独宠东宫,又诞下了嫡子,地位无可动摇。别说没折腾新云,就算折腾一二,太子本便不待见这个庶女,景帝更看其无所谓。不知道巴结太子妃就罢了,还添堵?看她将来落个什么下场。

  岑染曾经很反感和这母女两个打交道,可如今……很有耐心的和新云磨叽:“母妃喜欢五凤朝珠的图案,也喜欢正阳牡丹图。一样绣一个吧,绣好了母妃有赏。”就顺你的话说了,小丫头还有招?

  新云脸色微微变了一变,看看刘妃越来越不好的脸色,应下退到一边去了。

  这出插曲,晚间叶锦天回东宫的路上,就听小林子讲了。回到栖梧殿,原以为会看到一个略有不耐烦的染染,却不想染染居然很有兴致的看着托盘里被折解开的荷包。眉头一皱,快步过来,看着里面的东西,似乎并无不妥。但是杉枝的脸色很差劲,见太子的眼色扫过来,立马跪在地上回话:“香料没有问题,蚕绵也好物,只是缎料上有苍耳的痕迹。”

  “什么东西?”叶锦天于医道不精通。

  杉枝气得身上发抖,强压着怒气回话:“苍耳是味野药,食之可损心肝肾使之出血,若中小主子不小心舔食到……”小皇子正值幼期,什么也不懂,逮到什么都往嘴里塞,若是……后果不知道会怎样?

  叶锦天的脸一下子阴了下来,岑染却觉得无所谓,看着盘中的东西,淡笑:“不过是个不甘心的小丫头罢了。她就是想挑事,莫要顺她的意就成了。伊春,你拿着东西去见刘妃,告诉她这上面有什么。”新云毕竟是刘妃抚养的,出了事她第一个逃不了责。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多半是身边有人教!要紧的不是怎么处置新云,是把她身边教‘好’的人逮到。

  伊春领命退下了,左右看太子的脸色不对,也先退下了。

  偏殿里无人后,岑染才笑着过来搂住了叶锦天:“一个不懂事的丫头而已。为了大家的脸色不要和她计较就是了。横竖又不影响咱们。”叶锦天无奈的摇头,却不说话。岑染想想后,眉头有些皱:“难不成刘妃有问题?”景帝对她宠幸并不甚,甚至够得上冷淡。承欢后听说一直有服药剂,倘若新云的身边有人教这种东西,难保刘妃……

  “父皇是机警之人,亦有决断。”再不济,叶锦天的太子位已然足稳,再来一个庶子亦无用。反正会把刘妃自己逼到景帝伸手就会掐死的地步!景帝受李氏逼毒多少年,最烦这种后妃,刘妃若有心思,便是自己在给自己找死。

  猜了几次都不对,岑染有些没耐心了。

  叶锦天闭目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后,脸色总算是恢复些了。睁眼看岑染一脸真无所谓的坦荡模样,心中笑甜:“为什么不恼?”

  “她又不是你的,我犯不着和个不相干的小丫头生气。她自己给自己找死罢了。”穆氏从小就没教好,到了刘妃手里,更加有趣了。

  “那如果是我的嗯?”叶锦天问得很认真严肃,任谁看到这表情都以为太子殿下在说‘实话’。可岑染是谁?乾坤丹的宿主,叶锦天他就算是想生,也得生得出来才行啊。玩这种招?

  “你最近很无聊是不是?”

  “我这不是想和夫人开开玩笑嘛。”

  这种玩笑?叶锦天啊!乃太有才了!岑染彻底翻白眼了。
大雅之堂 信任
叶锦天说是开玩笑,可岑染还是在两天后把小林子拎了过来。

  这位小公公素来是个乖觉的,如今更加是有什么说什么:“太子殿下把新云县主做荷包的事告诉陛下了。陛下听后十分震怒,把刘妃娘娘叫来痛斥了一顿,责令韦尚宫换掉了刘妃娘娘身边所有的侍从宫女。至于新云县主已经搬出了刘妃娘娘的宫里,迁到欣荷殿居住了,一概仆人全部调换,随身所用的物件在搬运时搜检了一番,果真找出了几样很不合体的东西。韦尚宫拨了两个最严肃端方的教养尚宫到新云县主身边,太子也吩咐过那两个,要好好服侍,往正里引导。”至于能不能搬过来,那就不知道了,但总归比跟着那个刘妃娘娘强了。至少无人敢暗中挑唆,帮助使坏了。

  岑染对此淡淡笑笑,没有多话。

  小林子走后,杉枝摸了过来:“殿下,为什么不把新云县主接到东宫来?就近着,想怎么调理她不成?”放到远远的,不管怎么说名声都不太好。殿下是嫡母,教养庶女是本分内的责任。反正殿下不会管她,干什么不弄回东宫来?反正外人不知道会怎样。

  岑染拿起书册来一边看一边解释:“东宫就这么大,我能象对待穆氏一样把她关着不让出门吗?”就象是能,各种家宴上总会让她露面的,到时候说出来太子妃把她关着不让出门,岂不更糟糕?至于这丫头出了门,谁知道她会干出什么事来?不如放着远些的好,天下哪有那么好的名声。况且这次的事……叶锦天处理得太黑了。

  果然,刘妃娘娘身边服侍的人全部更换,原者发送出宫的事很快传得朝野内外无人不知了。纷纷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有那机灵的很快联想到了新云县主送给太子长子的那个荷包上头了。果然又过了几天新云县主被迁到了欣荷殿,并且身边的人也被全部更换后,大概剧情就再容易不是过了。刘家上下小心翼翼的夹着尾巴,再不敢象平常那般放肆嚣张。至于隐隐约约散出来的刘妃娘娘身边有药监的事,则引得内情更加扑朔迷离了。

  “内监这个东西实在是不好!既被人残忍,也容易对人残忍。”俗称变态!

  “那你想如何?禁监?”听上去是个善举,可是后续问题会很大很麻烦。宫中杂役何人承担?全部用女子,若有心术不正者该当如何?

  关于这个问题,岑染倒是想了一部分:“国制已改,想必今后内廷不会有太多的主子。主子少奴才自然也会用得少。宫女从民间选择的旧例不需要变。进宫时人人额头上点上守宫痧即可,一旦失贞自己的脸皮就先过不去。”

  叶锦天合上折本想了想,确实也是个法子,女子的贞节有时候不如名声更要紧。“那重役嗯?”太监在宫中承担的职责更多的是修膳、洒扫、搬运等粗重活计,这等活计女子怕是承担不起。“外宫的可以用杂役,内宫的可用妇人。”

  “妇人?”

  “是啊!从民间选力气大的妇人进内廷,每日白天四个时辰上值,到点出宫。用专人司管!按月发薪。”合同工比包身工有时候更好用。

  岑染的这个想法,很快在叶锦天的包装后,得到了景帝的赞同。内监身体不缺、心思本便比别人阴沉些。宫禁又自复杂,内外牵扯,十分容易走上邪路,影响朝局。如果能断了根,就再好不过了。以往留着这些奴才不过是因为后宫女主居多,许多事情宫女无法胜任。可往后……景帝笑着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的太子,锦天的心太大了!

  有了景帝的支持,禁监之事在朝上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反对。很快定案就下来了:庆阳宫包括东宫在内,共有内监四十六名。按俗例每年会添五名小内监,从小调教。从今年起,断绝。现有内监继续留用,满五十岁后自愿出宫者会发抚恤银,无处可去者皇室会修善堂一座,收养这些为皇室效过力的可怜之人。至于今后内宫外廷将彻底分开,内宫只有女子。宫女进宫前全部在额头点朱砂守宫,粗重之役会由民间选壮力妇人提职,每日辰时进宫,酉未离宫,按月发制俸薪。外廷杂役照例。

  “照这么算下来,光这一顶,每年就只少开支十万两。”还这是在庆阳宫,本就宫室殿少,奴仆减约的基础上,如果放在东京宫,数字会更加惊人。

  “太子殿下是不是要动税收上的主意了?”江南虽利重,但商人狡猾,官商勾结,税务上始终行止不畅。国库不丰,大概太子是盯上这一块了。禁监之事不过是个开头,更不过是个幌子。

  满朝文武但凡家中有商户结亲的,皆提高警惕,准备接太子殿下的招数。却不想,此事过后竟然再没有了动静。反而是太子殿下又盯上了刑狱一块。不是要翻旧案如何,而是下旨在各州府处设了狱监所,将全州的犯人定罪后全部收到了一个地方关押,每日不再是只困在屋中,而是使其劳役。女犯织布绣工,男犯则是重干粗役,所赢之利补贴地方财政之用。当然,各地火耗抽银之事全部禁止了。

  这招虽然怪,但看着可以奴役罪犯使利的份上,反对的声音也没有多少。不过由此,朝臣们更加认定了,太子殿下要冲国税开刀了。

  不想太子殿下接下来的动作竟然是……

  七月依旧是盛华国学考的大试。朝学毕业生今年共有男科九十名,女科三十名。国学只内收二十名,外收十名,竞争自然惨烈。

  叶锦天借机打趣染染:“要不要再出题啊?”

  岑染撇嘴:“除非你不要国体脸面了。”上回出的那题目实在是……狗血天雷了点。不过当时那般做,是专门要用狗血天雷招来让朝臣们摸不着头脑的,现在自是不行了。文言文……岑染不通不通很不通,还是有能者居之来的好。叶锦天笑着离开了,岑染却径自发起了呆。想当初头一眼睁开便自杀,后来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后,曾经很气急败坏的和老天爷叫嚣过:她又不是孤儿院出来的悲情少女,又不是天纵英才的豪情圣母,TMD的谁穿越也不应该让她穿啊!结果咧?曾经在小说里鄙视过无数遍的狗血天雷招,居然到头来自己也用了一把两把好几把。很恶俗的招数噢,但是当时却是唯一能想到的,比较管用的招数。这算什么?证明自身能力不足,只能狗血装小白?亦或者……

  岑染轻抚着手腕上的这对暖玉镯,想着沈夫人和沈庭。外人看来沈夫人的际遇再糟糕不过了,可事实上除了沈世雅的离世让人痛苦遗憾外,沈夫人一生算得上幸运二字。沈庭肯为她放弃,景帝虽然不甘但该承认的事一样样都达到了。清高这种东西嘛,心里有,外面偶尔装装就好。总把自己端着高高的,离得‘世俗’那么远,又是何必?每个人都会有世俗的一面,更会有小白的时候,更更会有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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