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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大雅之堂(完结)-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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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染一怔,耳边已经传来叶锦天坚定的话语:“只要我在,就没人敢找你麻烦。”

    镜中对视,皆浅浅的笑了。

    第二日的仪程是祭祖!

    先到威陵祭拜二圣,再是新建的宗庙给列祖列宗叩头,而后景帝升朝阳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沈世雅的名字签进了族谱,而后又搬了太子妃金印玉书银卷轴。

    接印的时候,岑染抬头看到了景帝。昨天只看到衣摆和九羲冕,今日才见尊容。三年未见,昔日坚毅城府的景帝起码老了十岁。眼神中几无光泽,看向沈世雅的目光里波光闪闪,唇边起着苍凉无奈愧疚痛楚的微笑。

    一时间岑染有些眼眶发涩,不能选择父母的景帝因为血统失去了心爱的女子,甚至还害死了心上人的独女……是歉疚?追悔?还是惘然?

    接受百官朝贺后,叶锦天拉着岑染的手一路行到了庆阳宫正门楼台之上。下面已经聚集了庆阳城中大半臣民,都挤得闹哄哄的等着看太子妃。

    四屏九翟衣实在惹眼。一出城楼就让人看见了!几乎黑压压的一片跪在面前………

    “我与父皇说了,你们那里很好。世雅最想要的就是那样的日子。就算是制出那机器来,换回来了,世雅也过不了这样的日子。别说她不会想嫁给我,就我也不会娶妹妹。”

    “父皇问我对你可有信心?我说,如果她是个不可靠没有诚意的,叶锦天早已经身败名裂。”

    “我又问父皇,您这样安排为的是如愿?还是为了儿子可以娶到真正喜欢的女子?”

    景帝当时便没了言语,看着面前跪立的儿子,唇启翕然又毕。很久后,才道:“那不是个省心的!父皇看得出来,她没那么喜欢你。甚至很可能是个白眼狼,养不熟。”叶锦昭对她不可谓不好,可她还是走得义无反顾。那个岑染不是个尊规守常的女子。谁对她好,也不如她自己好。娶个这样的女子会很累!

    “那父皇稀罕遵规守常的女子吗?”

    景帝笑了,清荷的性子也不乖嗯。可偏偏就是喜欢。这就是冤孽吧?

    “岑染,从今天开始我们就真的要绑在一起过一辈子了。你能答应我,不会再象上次那样失言吗?”曾经在则梧殿外,她也应允过要一辈子在一起,可是'真相'面前她失言了,甚至还打算永远不再回来。这次嗯?

    群影跪海面前,太子太子妃只能一脸端庄微笑。可一个右手一个左手却握得紧紧。

    叶锦天已经交待清楚,而岑染嗯?

    反正已经如此,那么就赌一次吧!

    “只要你不背叛我,我就永远和你在一起。”81、垂钩

    太子妃的工作内容是什么?

    岑染依稀记得戴安娜每天好象就是参加不完的场合,接见不完的人,做不完的出访。

    盛华版的沈世雅太子妃,每天要干什么?

    很认真的问老板兼老公,叶锦天让她的认真模样逗得险些笑出来。强绷着一张脸,严肃回答:“生孩子?”

    啊?

    当母猪?

    岑染嗤笑却没有说话,叶锦天眼帘沉了沉后,心里长叹一口气,颇是无奈的摸摸岑染的长发:“你也有三年没接触这边的朝政了,先把这池子水搅清楚。然后再把那个什么自行车做出来,等我的计划开始了,咱们就可以要孩子了。”

    计划?

    岑染心头有些异跳,象是被什么猛抓了一下,瞬间疼痛过后渐渐弥生出一种似酸非酸,似苦非苦偏又好象马上要吃到颇甜滋味的感觉,心跳得厉害:“什么计划?”

    叶锦天仰头看看这四凤团阳幔底:“王家的军权到底过盛了。上个月王缰进宫见父皇,说已经订下计划会在两年内把军权交出一半来,五年内病休退居荣养。请皇上拟好接任人选,他好不动声色的慢慢把权移过去。父皇允了!却也保证王勤和王勋会一直留任东宫和皇宫两处的护卫职。我想这对王家来说终究是个好事,对你来说也是好事。”

    “我知道!”沈世雅虽说现在只是个太子妃,可是却是板上钉钉的皇后。王家军权太大,难免会有后戚逼政的嫌疑。就算王家没什么想法,也会让那些吃不到嘴酸的,闲着无聊的弄出些名义来。与其到时候骑虎难下,不如早些打算,退出战场。

    这个女子一向是个聪慧的!想想朝上那些事,叶锦天心里就来气,刁奴欺主。虽然父皇和自己带来的人占了一大半主要职首,可是毕竟来江南时短,要想真正站稳脚跟,需要时间更需要别的招术,并且现在还得加上一条,不能给那些别有居心的人伤害岑染的机会。“你手里没有人是不行的!快点把那东西做出来,只要东西真的灵巧好用,便可以派发到下面商户去。江南商户多,重利者多,朝臣与巨商大贾联姻者彼彼皆是。只要到时候把勾子撒进去,再出什么事时,你不急都会有人着急。放出野狗咬人,总比坏你的名声强。”岑染一旦怀孕,便不能再侍寝了。就算叶锦天不在意,穆家也会动手脚,那些想把女儿送进东宫的人更会想主意。擅专独宠这种事,毕竟与后位有碍!就算有什么点子要想,可究竟一昧用高压制止是不行的,只有让他们内斗,斗到没功夫想这些事。

    当然:“御史台和翰林院里,你最好也抓上几个能用的。”毕竟这种事,景帝和太子都不好直接用自己的人出面。而那些文人酸仕则最好拿这些事大作文章,即使他们本身没有想送女儿进宫的想法,也喜欢臭显摆。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烦人之极!

    叶锦天脸色难看了,可岑染心里却象被蜜水过了一遍似的又软又甜,伏在叶锦天怀里,甚是乖巧!

    “其实想治文人的法子有很多。翰林院的穷酸最好治,找点事让他们忙起来,就什么也顾不上了。至于御史台的那些尖刀子……我们那里有一种叫报纸的东西。”

    “报纸?”

    “是啊!就是把全国上下发生的事印在一张很大可以折叠的纸上,以很便宜的价钱卖出去,供人看。可以有政事、民诉、文章、诗曲,总之你想登什么在上面都可以。我们那里有很多种报纸,专门报导政事的会把国家最新的政策,开会的内容,官职的调动,新官上任准备要干的事项都写上去。这样一来,说到的就必须做到,只说不做的,说的不如做的……”往下就不用岑染说了,叶锦天兴奋得都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个点子极好!这样一来,非但翰林院那帮酸儒有了事做,就连御史台,吏部甚至州台府县都可以有法子制约了。

    只是:“印书的费用很贵!”纸张的价钱还算中等,可印刷的费用就太贵了,这也就是平家人家宁愿借书回来抄,也买不起书的理由。买成书太贵!象岑染说的这种报纸,肯定一般买不起,这样一来……

    “会有办法的!”

    岑染的前夫程识先生门下可是有两家报社的,这种事岑染门清得很。

    叶锦天见她说得自信满满,就放心了。

    ———————————

    三天婚期过,叶锦天照往例上朝去了。

    太子妃有送太子上朝的‘责任’,但并不表示没有睡回笼觉的权力。送走叶锦天后,岑染就回被窝好好补了会儿眠,直到辰二才起来。洗漱用完早膳就巳初了。秦尚仪的脸色这几天一天比一天严肃,可岑染看都不看她一眼。

    内里打理清楚后,立在殿外已经快一个时辰的侧妃穆琬才算是有机会进来请安。桃红色的立领淮绣长袄下浅碧色的百折湖边裙,亦艳亦清。斜梳的堕马髻风流婉转,酒蛊口大的三只金丝掐绒鬒花颤微微的压在发上,显得整张脸明媚可人。

    “妾妃穆氏给太子妃请安,太子妃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儿都象黄莺一样嗯?

    叶锦天两年多没理她还这么鲜亮?看来是个不省油的。

    “起吧!”声音淡淡,既不亲近也不热络,连虚套子都省了?穆琬心中凄狠,脸上却恭顺的笑着顺从。站起立在一边!

    后面的奶娘抱着一岁半的新云县主上来请安,岑染照例不冷不热的。都立在一边后,岑染接过了贰味奉上来的红茶,尝了一口:“兑些槐蜜,一勺就好。”贰味应是,配好后换了一只新盏奉了上来。这次吃着味道才对。连吃了三口后,放到了一边。杉枝伶俐的将热帕子奉上,岑染擦擦这双可怜兮兮的手,漫不经心的说:“以后请安就按这个时辰来,大冷天的别冻着孩子。”

    “是!”

    意思是冻着自己就不要紧了?穆琬既想冷笑,又觉得没法子往下接话。原想着不管心里怎么想,面子上总归会亲热些,好做戏给别人看。没想到这位太子妃竟然是这般模样的人?就这样傲骄?

    杉枝站在左下侧,很容易看到穆侧妃紧握的双手,往上给太子妃送了一个眼色后,岑染微笑:“既见过了,就下去吧。”

    啊?

    就这么打发人?

    穆琬有些吃惊的抬起头来,一边的秦尚仪却轻咳一声,穆琬立时就意识到做错了,赶紧低头。

    岑染挑挑嘴角,往司棋的方向看去:“给穆侧妃记上第一笔,说盛景朝二十四年腊月十九初巳时初刻,穆侧妃至青鸾殿拜见太子妃,无视宫规,抬头直对君面。秦尚仪,按宫规,这该怎么办?”

    “回太子妃的话,照宫规,抄圣诚仁武威皇后启示录十遍,素钗一月。”背规矩,秦尚仪最拿手了。

    “很好!就照规矩办。”

    一个多余的字也没有,穆琬气得想哭,声音才自哽咽,秦尚仪就接到了太子妃的眼神,立时又说:“宫中规制,腊月正月属吉月,宫中严禁哭泣私祭,违者主妃者禁足一月,抄威后启录五十遍。”司棋听得清楚,记得飞快。记完,端着朱砂录本跪到了穆侧妃面前。

    穆碗微红着一双秋目,颤抖得曲膝:“不知太子妃何意?”

    岑染最烦和这些女人打交道,实在累。微打了一个呵欠后,很没奈何的说:“这是本宫到东宫要立的第一个规矩,从上到下凡举犯错的,都要在录案上画上供押。你是第一个,也是连犯两次错的。穆氏,本宫不希望在这本册子上看到第三只你的手印。谨言慎行,规矩守制,才是妾妃应该遵守的品格,以前没人教你,今天本宫受累,亲自教你。听懂了吗?”

    “是!妾妃明白。”

    “很好,那就按吧。”

    红彤彤的指印按在雪白的书册上,却连个哽咽都不允许有。穆琬施礼后,带着奶娘新云出殿去了。

    杉枝嘴角挑起,颇是得意。贰味却有些忧心的看过来,岑染给了她一个安抚的微笑后,朝秦尚仪说话:“这天下道理,最大最浅的莫过于有制守礼。秦尚仪是东宫仪制典范,从今日起便按这个法子照制内苑。在本宫治下,可不允许东宫内有一个奴才不守规矩的。明白吗?”

    没有一个奴才不守规矩,就是说她这个主子可以不守规矩?亦或者是自己这个奴才没有资格管制她这个主子?秦尚仪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既为有权执刑而高兴,又觉得眼前这个主子实在不好对付。称是应下了。

    ——————————

    处理完内务,就该办正经事了。

    这两个月岑染已经把那本关于造车术的书翻了个底朝天天朝底,大概部件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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