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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鬼王爷的绝色毒妃-第77部分

小说: 鬼王爷的绝色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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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没有证据,杀害夏侯珞的凶手就只能是她。

白琉璃不再看禹世然,而是转身看向一脸阴沉令人看不出她此刻心中所想的敏贵妃,以十二分的恭谨道:“还请贵妃娘娘允许臣女对公主的尸体进行解剖。”

“白琉璃,本宫让你将你的推测说出来已是对你的仁慈,你还奢望本宫允许你对珞儿的尸体做出不敬的事情?”敏贵妃眼睑猛抬,阴冷地看着白琉璃。

白琉璃不慌不乱,只是再一次将敏贵妃深深躬身,“臣女不是要对公主不敬,相反,正是因为臣女敬重公主,才会想要对公主进行解剖,确定不下凶手,公主便是死不瞑目,难道娘娘愿意公主到了阴间仍怨气不散么?”

“娘娘放心,真相大白之后臣女必让娘娘见到公主美丽如初的模样,让她以最美最安详的姿态入土为安。”白琉璃说得真挚,字里行间完全没有丝毫虚伪之意,完全不像一个会杀害公主的人能说出的话。

禹世然杀害夏侯珞必是仓促间的决定,因为昨日他还想要利用夏侯珞给她强加罪名,只是最终没有成功,且还知道了赤玉已不存在于世,留着夏侯珞这么一个丑陋的疯癫女人再无任何意义,这样仓促间的决定的事,必有破绽,而尸体,是最不会说谎的证据。

而敏贵妃,若是她真真疼爱夏侯珞的话,就不会拒绝她的无理要求,毕竟夏侯珞的身份摆在那儿,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解剖的尸体。

敏贵妃在定定看了白琉璃片刻后,将目光移到了禹世然面上,在那一刹那,禹世然的眼眶颤了颤,敏贵妃眼眸微眯,冷冷道:“准了。”

禹世然暗自咬牙,白琉璃躬身道谢:“多谢娘娘,还请娘娘与王大人不用担心臣女不懂医术,其实臣女的娘亲在世时已教会臣女许多并且给臣女留下了许多关于医术的书卷,臣女自信比在跪的仵作强上许多倍。”

仵作一直跪在地上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出声,生怕自己一出声便丢了性命,在听到白琉璃的话时更是将头低得近乎贴到了地面上。

只听敏贵妃冷冷道:“无关人等,退下。”

解剖尸体就要剥开死者的衣物,夏侯珞贵为公主,就算死了,不着衣物的尸体也绝不能允许旁人看了去,是以片刻之后厅堂里只剩下禹世然、王时、敏贵妃、萧大夫人以及白琉璃五个人而已,倒是白珍珠在跨出门槛前回头深深望了一眼俨然不同于从前的白琉璃一眼,微微咬唇,离开了。

仵作虽是离开,那装着检验尸身所用工具的木箱却是留了下来,白琉璃打开木箱,取出干净的白棉布手套,而后动作利索地解开夏侯珞胸前的衣裳,让夏侯珞的身体曝露在眼前,而后认真检查着她心口的剑伤,一边看一边将自己所得到的讯息告诉其余四人,那认真得一丝不苟的模样仿佛她才是真正的仵作。

“伤口宽两寸,从表面看,的确是锋利的双刃武器所伤。”白琉璃说着,抬眸看了一眼方才被她打开了放到一旁的长剑,继续道,“正是这把长剑所致。”

白琉璃说完,未看旁人的眼神,从木箱里取出两把锋利的刀子,面色不改地刺进夏侯珞的心口,继而慢慢往里将尸肉划开,她不觉有他,却是让其余四人看得深深蹙起了眉,敏贵妃更是觉得恶心得别开了眼,禹世然心里冷笑,白琉璃会医?可笑,不过装腔作势而已,终究不过是要死,何必再垂死挣扎,想和他斗?她还不配。

而当白琉璃手中的刀子继续深入夏侯珞的骨肉之中时,微微弯起了眼角,就算百密也必有一疏,更何况是短短不到半日时间内做出的决定,果然让她发现了,禹世然呵禹世然,心果真是够狠。

“伤口穿胸而过,看似确实是一剑毙命。”白琉璃将她的验尸结果继续道,却换来禹世然鄙夷的嘲讽,“这个结果,仵作方才不是已经说过了?”

“驸马爷别急,白家主没有说是‘确实’,而是说了‘看似确实’,何不听白家主继续将验尸结果说完?”萧大夫人似乎总喜欢心血来潮地插入一句,却能令人无话可说。

“萧大夫人说得对,我还没有把话说完,驸马爷何必这么着急?”白琉璃亦是还以他一声轻蔑的冷笑,才继续道,“这看似一剑毙命的穿心剑伤,其实并不是真正的致命伤,真正的致命伤,是一道两寸多长的伤口,正中心脉。”

“你们必要问我,何以知道又何以证明致命伤是那一道两寸多长的伤口,很简单,因为那一道伤口不仅切断了公主的心脉,还伤了她的胸骨!”在旁人震惊的目光中,白琉璃拿起地上的剑,用指间轻滑过剑身,“并且,不是这一把剑所伤,这便是说,真正的杀人凶器,不是此剑。”

“你如此证明杀人凶器不是此剑!?”王时似乎是最激动的一个人,竟是激动得从官椅上站起来,走到了白琉璃面前,一时间竟没有顾得去看美貌的白琉璃,而是对她的验尸结果显出异常的关心,也没有看到敏贵妃与禹世然眼里的寒意,只见白琉璃用手中的刀子分开夏侯珞胸前的尸肉,道,“那请王大人认真看胸骨上的缺口,觉得它与这柄长剑的厚度有何区别?”

“好像……胸骨上的缺口厚度比较厚?”王时不确定道。

“正是如此。”白琉璃将刀子从夏侯珞胸口拿出,再迅速替她合上衣裳,以免敏贵妃有理由说她对夏侯珞不敬,而后才站起身道,“这柄剑,最厚的地方也不过四厘厚,而胸骨上的这个口子,却足足有七八厘厚,就算将这柄长剑最厚的地方捅进公主的心口,也不可能在骨头上留下这样厚度的口子。”

“这就说明,胸骨上的伤口不是这柄长剑所致。”王时接话。

“正是。”白琉璃点头。

“这又能说明什么?”禹世然声音冷冷。

“这已经说明了家姐在我的院子里捡到的长剑不是真正的杀人凶器,那么就更能证明我不是杀害公主的凶手。”白琉璃含笑说着,看向禹世然的腰间,用一种颇为悠然的口气缓缓道,“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驸马爷被王上钦点为武状元的时候,王上当着众臣的面赐给驸马爷一把沉钢打造的匕首,那把匕首不同于寻常的匕首,刃身颇宽,而且也较厚,正正好是七八厘左右的厚度。”

禹世然下意识地将手抬至自己的左腰侧,因为那里正别着夏侯义赐给他的沉钢匕首。

敏贵妃霍地站起身,白琉璃勾唇而笑。

此地无银三百两,已经很明显了。

世然表哥,你,完,了。

------题外话------

明天又到了上班日,更新时间调整到早上8点!

089、渣男渣女齐入狱

禹世然再想把手从腰侧移开,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入了眼前这几人的眼底,尤其是敏贵妃。

他如何也想不到,他会栽在他最最看不起最最不屑的人手中,他当初就是觉得白琉璃太蠢,所以才会特意将白琉璃约他在詹云寺相见的事告诉夏侯珞,他知道夏侯珞的嫉妒心极强,做事可以比任何人都要绝,只要能是抹除白琉璃的机会,她就绝不会放过。

所以,没有出任何意外的,白琉璃死在了夏侯珞的手中,是他躲在暗处看着夏侯珞雇来的杀手将白琉璃活活掐死,再看着夏侯珞蹲在已然咽气的白琉璃身旁,拿着匕首一刀一刀划开白琉璃的脸,末了还将她的长发抹断,夏侯珞当时所用的,就是昨夜他刺进她心房的匕首。

唯一的意外,就是白琉璃竟然活过来了,像一个他们谁都不曾认识过的人,继续活在这个世上,如今她不仅活着,还对他进行了报复,他本以为,她是一个愚蠢之极的女人,永远不会想得到她究竟是怎么死的,可如今看来,他算错了,她不仅不蠢,还聪明,不仅聪明地猜到了一切,还可能翻过身来将计就计,将他置之死地。

禹世然看着白琉璃含着吟吟笑意的眉眼,忽然觉得她美得让他目眩,他怎么到现在才发现她这么聪明这么美丽动人 ?'…'

“禹世然,你还有何话可说?”敏贵妃慢慢走近禹世然,似乎每一步都含着杀意,禹世然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敢连她也算计在内!居然想借她的手除掉白琉璃!不惜杀害珞儿!真是,罪该万死!

“是啊,驸马爷,你有何话可说?还要一口咬着我就是杀害公主的凶手么?若驸马爷觉得这样的证据还不够的话,就把你胸前的伤口也亮出来让贵妃娘娘与王大人瞧瞧,看看伤口的深浅程度便知究竟是不是出自我之手,照驸马爷的话说,我想要杀人灭口的话,下手必然不会轻,就算得幸将剑刺进驸马爷的心口,伤口必定也不会直直平平,驸马爷,你敢把伤口亮出来么?”白琉璃看着禹世然惊骇之后随即平静的模样,丝毫没有掀开衣襟的打算,嘴角的笑意愈加讽刺,“究竟才是贼喊抓贼?”

王时更是震惊得难以置信,盯着禹世然风度翩翩的模样,如何也想不到这样的俊美面皮下竟然藏着一颗胆大包天的心,不仅胆敢杀害结发之妻夏侯珞公主,还栽赃嫁祸给世族白家的家主,甚至还敢欺瞒算计敏贵妃!真真是,不想活了!

“禹世然,解开你的衣襟!”敏贵妃气得发抖,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掴在了禹世然脸上,尖尖的护甲划过禹世然光滑的脸,瞬间划开两道腥红的血迹,禹世然不做任何辩白与狡辩,低下头直直跪在了敏贵妃面前,“不必了娘娘,小臣……不,罪臣知罪。”

“不知驸马爷知的是什么罪?是新婚当夜就给公主下毒的罪?还是背着公主与公主的贴身婢子暗通曲款的罪?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将毒害公主的罪嫁祸在我头上的罪?亦或是驸马爷丧尽人性杀害结发之妻的罪?”白琉璃并未打算就此放过禹世然,她要将他那颗丑恶得发着恶臭的心剖出来给世人看,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做人面兽心。

白琉璃字字说的缓慢,似在如数家珍般的数着禹世然的罪孽,禹世然听着她含笑的点数,心中再次震惊,白琉璃竟是连他和翠儿的事情也知道!?如此说来,不是他在算计着她,而是她早早地就也在算计调查着他!为什么!?她曾经那么爱他,为何能转眼之间说不爱就不爱了,不仅如此,竟还要将他往死里整!?

白琉璃这不说还好,这一说,敏贵妃更是气得不行,竟一改端庄之态一脚踹在禹世然脸上,将他踹翻在地,竟将禹世然生生踹吐出一口血来,可见她这一脚的力道有多重,要知道敏贵妃未嫁进皇宫之前,可是经常和她的父亲镇远将军冲杀在敌军里的,由此可想她曾是多么彪悍的一名女子,只是进了皇宫伺候王上夏侯义,才不得不收敛她女儿家时的性子,做一个真真正正的温柔女人。

“禹世然你的胆子可真是不小,竟然在新婚当夜就给珞儿下毒,不仅如此,还和翠儿那个丫头厮混在了一起,难怪珞儿一气之下杀了翠儿,我本宫还当昨日为何没有见到翠儿,原来,竟是如此!”敏贵妃又恢复了她的冷艳高贵之态,然她的一字一句里都夹着罪不可恕的冷意,似乎要将禹世然五马分尸才能一解她心头之怒恨,“王大人,让撤出的人重新回到这大堂来,本宫要让所有人知道,王上钦点的武状元,泽国的好驸马是个怎样的人!”

禹世然没有求饶,只是默不作声地爬起身,低着头安静的跪着,像是羞愧得再也抬不起头,但白琉璃知道,他不是,或许他的心里又在盘算着什么。

不过,不管他再如何盘算,她今日都必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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