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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毒后重生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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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宫女躬身说道:“回禀太后,惠太妃又要面见太后。”
    石青瑜沉声回道:“不见,她这般吵闹生事,有违宫中规矩,将她关进冷宫,严加看管。”
    石青瑜说完,双手搭在腿上,轻轻抚平了她的衣角。
    随后不久,又有许多明氏族人落罪,连同一起落罪的还有芮远,主审官员就是闵清。这是闵清回到京城后,接办的第一件案子,与他对付士族的时候一样,他很快就将这些人的罪名编织起来,顺势他还除去了在明家中极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几个人。这几人一除,明氏宗亲的根基也随之动摇。
    闵清很擅长网罗罪名,给这些人编织的证言供词毫无漏洞。闵清一将罪名定完,石青瑜立即下令处死这些人。芮远也是定下的谋反罪,被判的是满门抄斩。待到芮远行刑那天,闵清并未特别宽待了芮远,甚至连断头饭也没给添上什么菜色。芮远也没有向闵清求情,也没有咒骂石青瑜与闵清,只用一副近乎冷漠的姿态接受了刑罚。
    除去芮远与部分明氏宗亲,是威慑住了部分对石青瑜有反心的人,但也使得反对石青瑜的人更加激进。只是如今的兵权都被石青瑜掌控,那些人想要谋反,也只能聚集些家奴企图围攻皇宫。往往还没等起事,就已被石青瑜擒拿。京城就又时时能听到死人的惨叫,百姓又时常看到往日里还高高在上的权贵,转眼就成为阶下囚的情景。
    到第二年春天,朝堂就像正面临着干旱的虞州一样,安静的起不了一丝波澜。可能反对石青瑜的人已被她震慑杀尽,现在只剩下自愿忠于她的人与不得不忠于她的人。大家都在等着一个机会,能够让石青瑜的称帝计划正式揭开面纱的机会。
    石青瑜发派了许多官员过去赈济虞州灾民,才没有让虞州兴起民乱。临近六月,虞州还是滴雨未降。石青瑜特别安排了一场祈雨议事,她亲自带着京城数百官员到了虞州被百姓祈雨。至六月初三,石青瑜身穿太后服制,一步步的走上高台,看着法师跳过祭天舞,杀过活牛活羊。
    仪式进行到当天正午,天色还未有一丝变化,天依旧闷热,一丝风都没有。许多官员和围观的百姓都因着过于闷热的天气而躁动起来。
    石青瑜抬头看了眼天色,然后看向闵清,见闵清轻点了一下头,她才上前一步,大声喝道:“停下!”
    石青瑜一声令下,无人再敢说话,皆看向石青瑜。
    石青瑜仰头看天,手指青天,大声斥道:“苍天本应怜恤百姓,但如今却让百姓受干旱之苦。哀家今日就令天降雨,以解虞州干旱。”
    石青瑜说完,天上响了几声闷雷,引得人们都抬头看向天空。之前跳着祭天舞的法师,立即跪下说道:“太后,天地乃万物之尊,怎能喝令天地,还请太后下跪求得天恕。”
    可石青瑜丝毫没有动摇,依旧指着天大声呵斥。
    但天空只听得隐隐滚雷之声,未见到一滴落下,那滚雷之声巨大,如在人耳边敲响巨鼓,吓得几个胆小略小的人立即瘫坐在地上。此时大风吹起,吹得石青瑜裙摆飞扬,她独自站在高台之上仰视苍天。
    闵清快步走到台下,大声说道:“太后何不已天子之威喝令降雨?”
    闵清此言说完,所有人都愣在当场。一贯石青瑜与闵清行事都较为谨慎,如今怎能行此险招?即便如今风气雷响,但也未见得会降下雨来。若是石青瑜此时降不下雨来,不是说明石青瑜没有天子之威?
    石青瑜在旁人疑惑的目光中,又上前走了一步,手指苍天,大声喝令:“朕,令你降雨。”
    石青瑜话音一落,大雨立即落下,雨滴打得黑黄的土地,卷起一片尘土。石青瑜被人慢慢扶下高台,明黄色的扇在她头顶撑开。
    人们几乎同时跪下,在这场奇雨中反复高呼着“万岁”。

  ☆、第88章 荷包

  呼喊声伴着雷声雨声一同响起,形成一股震动人心的力量。虽然这在石青瑜的算计中,但当她切实地听到这些声音,她的心无法遏制的激烈跳动着。这是把至高无上的权利即将握在手里的感觉,这是石青瑜与任何一个男子欢好时所无法取得的愉悦。
  石青瑜感觉到血液在身体里跳跃,每根神经都因为此刻被人敬仰而产生的愉悦紧绷得如张满弓的弓弦一样。但石青瑜面上依旧淡然威严,似乎她本就该被人敬仰。
  石青瑜慢慢张开手,大声说道:“平身。”
  这场雨下了一整天,一直到深夜才停止。石青瑜一手背在身后,站在驿馆的窗口,看着窗外,轻闻着经过雨水滋润的大地吐露出的香气。
  此时她已稳住了自己的心情,她静静看着漆黑的夜晚,听得有人禀报玉容求见。石青瑜才回过身来。看着玉容,翘起嘴角。
  玉容对石青瑜行过一礼后,起身说道:“太……”
  玉容话音一顿,想起今天石青瑜的举动,也不知道该继续叫石青瑜太后还是皇上。
  石青瑜轻声笑道:“你就叫我的名字吧。”
  玉容面上一红,抿了下嘴唇后,说道:“青瑜,臣下已经安排人到京中传讯。待回京之时,事情就该有结果了。”
  石青瑜轻笑着点了下头,她慢慢坐在榻上,拿起桌上绣好的荷包,垂目说道:“荷包已制好,玉小郎可愿佩上?”
  玉容看向石青瑜,目光灼灼,许久,他慢慢的点了下头。
  石青瑜向玉容招了招手,玉容深吸了口气,慢慢走到她的面前。玉容又长高了几分,且他又是站着,石青瑜是坐着。石青瑜需要仰视才能看到玉容的脸,她望向玉容的眼睛,牵起玉容的手,引着玉容的手抚上她的脸。当玉容的手触碰到石青瑜脸颊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上次玉容曾经亲吻过这张脸,因为知晓其中的美好滋味,当他再次触及的时候,他完全无法遏制自己的情绪。他想将石青瑜即刻再拥入怀中,但又怕他的鲁莽和笨拙惹石青瑜厌烦,就只能小心翼翼的弯下腰慢慢靠近石青瑜。
  玉容因年少习武,手掌上留有一些薄薄的茧子。石青瑜的脸在玉容手心上蹭了下,她未施粉黛,滑嫩的肌肤蹭过玉容掌心的触感,让他呼吸一窒,眸光也变得黑沉。石青瑜翘起嘴角,含着几分媚气的眼睛勾着玉容的眼睛,她轻轻转了下头,吻了下玉容的掌心,然后轻含住玉容的小指。石青瑜细白的牙齿轻轻咬磨着玉容的指间,勾起玉容心头的瘙痒。
  石青瑜用着极其轻柔的语气,对玉容笑着说:“上次玉小郎没有尽兴的之处,如今可以随你心意了。”
  说着,石青瑜抬手勾住玉容的脖子,轻轻一用力,竟然把一身武艺的玉容拉在她的身下。石青瑜才低下头准备亲上玉容的嘴唇,就被玉容紧紧抱住,被他有些急躁的吻住。
  玉容的举动还是那样生涩而急躁,只是这次他的急躁更加明显,石青瑜慢慢引着玉容在她身上寻着男女之间的欢愉。初始玉容还能勉强控制他的力道,但当少年的情感全部迸发出来,石青瑜也有些承不住这太过激烈的情事。
  当几番*过去,玉容还压在石青瑜身上,追着她的嘴唇亲吻。石青瑜却连抬手轻拍下玉容的脸,对他说:“做得不错。”的力气都没有。
  玉容的面上还带着几分羞涩腼腆,但手臂却紧紧抱着石青瑜的腰,还如一头小兽一样时不是轻咬一下石青瑜的肩膀。
  石青瑜在对待男宠的时候,从来不会在床上拿出上位者的威严,更何况如今是对着玉容。尽管身上疲乏,石青瑜依旧回应着玉容的亲吻,与玉容再成了一回事后,才笑着说道:“玉小郎当真厉害,可惜我实在没气力了。”
  玉容这才发觉石青瑜当真没有力气,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格外软绵。虽玉容喜欢石青瑜这时说得话,与她说话的语气,可心中也舍不得石青瑜受累。
  玉容脸上一红,抿了下嘴角,有些羞愧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这么厉害,那,那我去叫人给你做碗参汤过来。”
  玉容说着正要起身,却被石青瑜的拉住。
  石青瑜如今手上没有力气,拉住玉容的力道也很轻,她笑着说道:“你这模样,怎么叫人家过来呢?我不需旁的,玉小郎今夜能答应我,留在我身边,比什么都好。”
  玉容涨红了脸,心中越发想为石青瑜做些事:“那,那我给你擦擦身。”
  石青瑜笑着靠在玉容怀里,用疲乏到显得有些软糯的声音说:“不要紧,带着与玉小郎一样的汗香,也很舒服。不要做这些事,玉小郎多抱抱我就好。”
  说完,石青瑜就靠在玉容怀里合上了眼睛。玉容小心翼翼的把石青瑜抱在怀里,贴在他的身上,他一点睡意都没有,他仔细的摸着石青瑜的眉眼嘴唇,甚至连她指尖的指甲都细细的看过。石青瑜虽然不喜与旁人同睡,但此刻当真疲乏的厉害,她就靠在玉容怀里,由着玉容摆弄。
  直到临近田亮,玉容才轻抱着石青瑜合了一会儿眼睛,但当阳光落进屋子里的时候,玉容就又立即睁开眼睛,轻吻着石青瑜的嘴角。石青瑜在朦胧中回应着,让一次浅吻变得更加激烈。然后,石青瑜才睁开眼睛,看着玉容俊秀的脸,笑道:“这次该起来了。”
  玉容却皱起眉头,抱紧了石青瑜,有些孩子气的嘟囔着:“不想你起身,我们就一直这么躺在一起,不分开。”
  玉容说完,也没指望石青瑜会答应,几乎就放开了她。可石青瑜却笑着点了下头,柔声说着:“那阿容多陪陪我。”
  玉容听后一愣,就红着脸愈发如个正在撒娇的孩童一样在石青瑜身边磨蹭。触碰中,玉容又起了心思,石青瑜不便再行床事,就笑着用手抚慰了玉容。玉容这才起身,正要穿上衣服。石青瑜轻笑止住了,让玉容吩咐外面的宫女先备上两套衣服来穿。
  守在门外的宫女太监早已将衣物备好,可玉容只拿了衣服进屋,把旁的人都拦在屋外。玉容抱着石青瑜的衣服走到她面前,低声问:“以后,由我为你穿衣服吧。”
  石青瑜点了下头:“在穿衣之前,玉小郎先帮我洗下身子吧。”
  玉容略微一顿,随即笑了起来,正要吩咐人把浴桶抬进来。却被石青瑜止住:“与你说笑的,要是让你洗,还不知道洗到几时。等回去,我都由着你,随你怎么样,今天还是赶路要紧。”
  说完,石青瑜起身,收起了之前温和柔弱的语气,目光也变得锐利,冷声笑道:“毕竟有人害等着我们回去,耽误不得。”
  此时,石青瑜之前派回京城的人已经将她的密令传回宫中。宫中总管太监董兆接到密令后,立即来到冷宫,看着头发花白的惠太妃,说道:“太后已得天授权,有天子之威。但天下之主只有一人,你还是仔细劝慰明峻,让他知道进退的好。”
  惠太妃拿起身边茶盏扔向董兆:“阉狗,皇帝名讳岂是你这等污秽之人能够说的?”
  惠太妃就困冷宫,三餐不继,没有气力,只将茶盏仍在董兆脚下。但也让董兆微微挑了下眉梢,冷声笑道:“若是不愿,那老奴只能另想办法了。”
  惠太妃听他话音不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慌道:“什么办法?难道你还想弑君不成?”
  董兆笑道:“君?老奴效忠之人只有太后,老奴所忠之君,也只有太后。至于挡路的石子,杀了又何妨?”
  说完,董兆就准备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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