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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错缘劫-第12部分

小说: 错缘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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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川看看他,不做声,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也许我不该去多事,唉,都怪我!”北良懊恼地拍一下大腿,说不出的痛心疾首:“下午让她妹妹看见我们拉手,这会又主动过去打招呼,肯定让她妹妹误会,难怪她脸挂不住了……”

    平川沉默着,用手轻轻地拨弄了一下茶杯盖。

    “可是,她应该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啊……”北良沮丧而有些不甘心地向平川求证道:“你说是不是?”

    “是——”平川瓮声瓮气地回答:“她就是这样的人,你把她想得太好了。”

    “哪样的人?”北良一怔,继而愤声低语道:“谁说她是这样的人!你就是对她有成见!”

    平川正要开口说话,忽然乐声响起,公公高唱道:“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贺过生日,宴席的菜渐渐上来,鼓声过后,该是上最后一道点心了。只见拱门之外,推出一辆小车来,上面摆放着一颗硕大的寿桃,顶上系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

    寒蕊站起身,走到皇上和皇后跟前,俯身跪下:“母后,这是女儿亲手为您做的大寿桃,请母后亲手揭开红结。”

    皇后笑着点点头,对寒蕊如此上心的礼物,她还是很满意的,寿桃虽然普通,但女儿显然,还有别的惊喜,对红结后的设想,皇后此刻,也充满了期待。

    寒蕊和红玉相视一笑,为了这个礼物,她们可是煞费苦心啊。

    “公主,好戏就要开始了。”润苏的侍女咬着耳朵说了一句,润苏的眼睛里登时溢满了笑意,她望着皇后面前那颗大寿桃,笑得醉人。

    皇后娘娘的手,终于扯着了红结,只听见“嘭”的一声,在满场的鸦雀无声中,众人目瞪口呆!

    皇后娘娘从头到脚,被浓浓的白米汤溅了个严严实实,头发成糨糊,脸上变糊糊,新装粘巴邋遢,狼狈不堪地站在高台中央,就连旁边的皇上,也没能幸免,脸上和衣服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米糊。

    寒蕊当场就傻了。

    寿桃里,我明明放的是金粉和红纸屑,只要母后一拉红结,气垫一弹,嘭出来的,该是漫天的金粉和红纸屑,那该是多么喜庆的场面,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寒蕊!”皇上咆哮一声,寒蕊吓得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完了,父皇真的发火了——

    “歌舞还没开始,公主就开始给大家表演了,”皇后对皇上使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当众发作,然后轻轻地一摆手,说道:“虽然有些不成体统,倒也算别出心裁,娱乐娱乐大家,也未尝不可。”

    “众卿家只管用餐,哀家换下衣装再来。”皇后娘娘不慌不忙一转身,离席了。

    寒蕊偷眼一瞧,父皇的脸已经气成了青色,她正跪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却听母亲一声低唤:“寒蕊,你不跟母后走,还呆在那里干什么?”她如大赦一般,赶紧勾着头,拖着红玉一溜烟走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虽然被女儿出了丑,却并未见得有多生气,神态语气都还平静。只消看看女儿那又窘又怕,一脸茄子样的红色,她就猜到,寒蕊这次又是被人捉弄了,女儿虽然调皮了些,可也不至于这么胆大妄为。

    寒蕊冤枉地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你呀,总是不长记性,”皇后叹一声,责怪道:“宫里复杂,你呢,秉性又直率,从前也不是没有吃过亏,现如今大了,都要到出嫁的年龄了,还是这么不稳重,什么事都爱咋咋呼呼,又不防备别人,看看,这次,又是被别人下了套了……”

    “母后,还是你了解我,知道我冤枉,可是父皇,肯定认为是我故意使坏了……”寒蕊叫起来,嘟起嘴巴。

    “你父皇又不是没长脑袋,天下的人要都跟你一样没头没脑,那可就太平了,”皇后嗔怪道:“母后再说一次,你可别嫌我罗嗦,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知道了。”寒蕊撅起嘴,半是懊恼,半是无奈。

    “你要好好象润苏学习,成熟稳重,处世不惊,”皇后看寒蕊一眼,沉声道:“你比她还大四个月呢,怎么感觉,就老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倒好象,润苏比你大四个月似的。你这个当姐姐的,反倒处处落后了。”

    “润苏?虚伪得要死!”寒蕊不服气地嚷道:“我才不要变成她那副样子呢!”一想到,润苏那副成天挂着假笑吟吟的样子,她全身都起鸡皮疙瘩。然而,一忽而,她猛地想起刚才润苏的笑脸,猛地觉得,今天这事,就是润苏在捣鬼!

    “老成持重怎么就虚伪,你讲话,别老是这样口无遮拦,”皇后有些不高兴了:“你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到人家家里去做媳妇?!”

    “哎呀母后,我还不想嫁人,你别数落了,我就改,行不?”寒蕊一听话头,生怕母亲起了个头,又开始唠叨,于是赶紧认错,说句软话只图蒙混过关。

    “恩,”皇后娘娘也没有时间跟她较真,起身道:“记住了就好,跟我去宴席吧。”

    “还去宴席啊?”寒蕊脖子一缩,刚刚出的丑,父皇一定还余怒未消,我看就算了吧。

    “你还非得去呢,”皇后默然道:“你不去,对手正好偷笑,她这样就算彻底把你打败了。”

    “不要逃避,该面对的就要勇敢地面对,你该要摆个姿势给对手看,我不怕你,你打不挎我。不管她躲在什么样的角落里,都能感受到你的气势,这就够了。”皇后的眼睛里,深深的意味。

    寒蕊想了想,果敢地点点头。

    皇后微笑着,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

    看见寒蕊重新回到座位上,北良眼睛一亮。

    “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平川远远地乜了寒蕊一眼,不以为然地说:“居然还敢回来。”

    “她很勇敢。”北良说。

    “敢在皇后娘娘的寿宴上出这种花样,她确实够勇敢。”平川揶揄道。

    “我用脑袋担保,这绝不是她的本意,她肯定是被捉弄了。”北良有些忿然。凭直觉,他知道,她虽然有些调皮,却不会瞎胡闹。

    “那好,你去把幕后真凶捉出来。”平川笑道:“出了这么大的事,皇上和皇后看样子都不准备责罚她,也难怪,会把她惯成这样,还指不定将来,她会闯出什么大祸来呢。”

    “你别老是这么说她好不好?”北良生气了:“你再这样针对她,我可跟你生气了。”

    平川见他当真了,嘻嘻一笑:“我说她,你急个什么劲?!好了,不说了,吃菜,吃菜!”

    北良不夹菜,却望着台上使劲抓了一下平川的胳膊。平川抬头一看,此时登台的,不是修竹me

章节正文 第9章 见太子修竹煞费心机 告公子寒蕊事与愿违(上)
修竹怀抱瑶琴随琼云郡主上了舞台,俯身朝向台前行礼,眼光淡淡一瞥,从皇上身边似是不经意地扫过,那暗黄色锦袍的年轻男子面容俊秀,正是太子磐敛。修竹面上微微一红,随即装作无事人一般,坦然就座。

    曲子响起,修竹幽忧的眼光缓缓地掠过席间,正眼也好,余光也罢,她其实多半是围绕着磐敛盘旋,可是,她还是不敢肆无忌惮,表露过多的情绪也不符合她一贯的矜持,太子磐敛,岂是容许她这等平凡的女子想入非非的呢,修竹的心里,满是无奈和伤感。

    而此时,座下的平川,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修竹。

    宗族女眷献上的节目已经结束,终于等来了霓裳班上台。可是经过刚才那么一闹,寒蕊已经没了猎奇的心情,一个人,默默地,就离开了喧闹的宴席。

    北良远远地看着,也随即起了身,跟过来。

    只一会功夫,人群中忽然不见了寒蕊的身影,北良正左顾右盼,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低沉清朗的声音:“可以冒昧地问问,您是谁家公子么?”

    北良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俊秀端正的年轻男子,正朝自己面带微笑,他略微地愣了一下,旋即躬身道:“太子殿下。”

    磐敛温和道:“免礼,我只想知道,公子名号?”

    北良谦恭道:“在下霍帅第四子北良。”

    “北良,霍北良,我知道了。”磐敛点点头,若有所思道:“我在冒昧地问一句,霍公子如此急切地,想要找的人,是否是令妹寒蕊公主?”

    “是啊,”北良一喜,知道磐敛能给自己答案,于是直通通地问道:“你能告诉我寒蕊到哪里去了?”

    你既然可以直呼寒蕊其名,又怎么能这么粗心,把她给弄丢了呢?

    磐敛微微一笑,轻声道:“她转过那边的拱门去了。”

    哦,北良答一句,紧紧地就要跟上去。

    “请等一等。”磐敛叫住了他。

    北良不解地回过头来。

    “这件衣服……”磐敛轻轻地抬了抬手指,指了指北良身上的衣服。北良倏地红了脸,该死,怎么竟忘了,这本就是磐敛的衣服呢?磐敛此刻要是问起这身衣服的由来,可如何回答?他正尴尬,不知如何解释,却听见磐敛低声道:“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我送给你的……”

    北良马上长吁了一口气,心里塌实下来,他不由得充满感激地看了磐敛一眼。

    磐敛意味深长地一笑,幽声道:“这句话,等你找到了寒蕊,也一定要记着告诉她。”

    北良用力地点点头。

    “赶快去吧,不然,她该走远了。”磐敛微微地侧了一下头,示意北良不要再耽误。

    北良舒心而感激地一抱拳,急急地走了。

    磐敛站在原地,有些愣神。

    一眨眼,寒蕊就这么大了,真的,说话就到了要出阁的年龄。这个霍公子,出身名门,仪表堂堂,看样子,对寒蕊,也是一往情深。如果不是这身衣服,他是难以猜到,原来,这个少年,就是妹妹寒蕊的心仪之人。

    他悠然浅笑,寒蕊,让哥哥来成全你们吧。缓缓地转身,心里还在嘀咕,这宫里小心谨慎的行事,寒蕊好象永远都学不会,她是不会想到,仅仅只是一件衣服,却有那么多的玄机,如果他不多那句嘴,这件衣服,也难免不会引起轩然大波。他默默地叹了口气,不知道以后嫁了,会不会因为心直口快而吃亏?

    只听“嘭”的一响,他下意识地,一把拖住了跟前这个差点被自己撞倒的人的胳膊。

    “不好意思,撞到了你。”他将来人松开,这才看仔细,很是面熟的一个女子。

    “没事。”那女子羞怯地笑笑,弯腰去捡琴盒。

    与此同时,磐敛也低头去捡琴盒。

    俩人的手探向同一个方向,一不小心,碰到了一起。手,倏地同时回缩。脸,亦同时泛红起来。

    短暂的尴尬之后,他说:“还是我来吧。”

    “还是我来吧。”她也说。

    俩人几乎是一起发声,不由得相视一眼,又是一怔,复而会心一笑,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

    顿了顿,他主动地,再次弯腰下去,而她,也不再开腔,直接俯身下去。

    这次,不但是手,再次碰到了一起,随着一声轻响,脑袋也撞上了。

    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说:“还是我来吧。”

    琴盒摔开了,琴尾有些裂缝。

    “是我撞了你,那就该赔你一架琴。”磐敛沉吟道:“如果方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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