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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嫁给农夫-第114部分

小说: 嫁给农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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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却没有挪动脚步,他有些怔的看着由由的背影。现在才是初春,野菜长出来的很少。这些地显是他去到很远的那边的平原上找的。

他一夜没有睡,最近他脑子里总是浮现一个女人的轮廓,而一旦他想到这个模糊的女人,他就会觉得非常的愤怒,愤怒的想杀人,想摧毁一切。

重楼很早就发现自己的后脑勺上的那道还没有完全长好的伤口。这是一个自己非常信任的人毫不留情的劈下来留下的。这是背叛,而且这几日他只要一想到那个模糊的女人就会发觉伤口隐隐作痛。他有理由相信,这个伤口和那个女人有关系。

他到平原那里打碎了邻近的小山,是的,他非常的愤怒,觉得自己的体内充满了暴戾的因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让由由知道,知道这件事,而且对着由由他也没有办法发火,甚至,他就是想发泄,想攻击的时候,他也不希望由由看到。

夜里,由由吃饱喝足了,伸着懒腰,今天终于吃到新鲜的蔬菜了,而且,今儿的地显很嫩味道很好。所以刷牙,洗脸,然后和一直沉默的重楼道声晚安,就准备回自己的山洞里休息。

“由由”沉默的重楼突然开口。

“啊?”例行道晚安,然后就打着哈欠的由由冷不丁的被叫住有些奇怪。

“若是有人背叛你,你会怎么办”重楼闷闷的说道。

“不再理他,因为会背叛一次,就会背叛第二次,有第一次得不得已的苦衷,就会有第二次”由由歪着头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重楼没有说话,抿紧了嘴唇。

“只是,这个也要看是什么事情嘛,很多事情都上升不到背叛的程度,可能只是他的一时想错了,因而做了错事”由由见到重楼有些凌厉的表情,连忙又说道。

等了很久没有听到重楼的回答,由由也就打着哈欠又奔向自己柔软的床了。她在土床上铺了好多层的毛皮,舒服的直想在上面翻滚,不再下来。

都说人吃饱喝足,大脑会变得迟钝,这一点在由由身上尤为明显。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因为失忆而总是看起来憨憨的重楼,今日夜里会有那样凌厉的表情。会沉思,会浑身散发着愤怒的气息。

听到由由的话,重楼不以为然。背叛就是背叛,哪有一时想错之说。而且,背叛他的人,绝不可能原谅其实重楼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问问由由的想法。他一直秉承的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原则,可是他莫名的担心由由的看法,害怕些什么。

天魔城

衣着华丽的俊美男子,有些愤愤的从亘古的黑色宫殿里走出来。一路走过来,原本无声无息的在劳作的仆人们都恭敬的跪下来,双手举过头顶,行着最高的礼节。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第一百四十三章

华服的俊美男子,只是怒气冲冲往前方走去。

远远的一个清丽绝俗的女子,翘首以盼的望向这边。看见俊美的男子后就跑过来,翻飞的暗紫敛裾在空中像是一朵盛放的花朵。

“花犯哥哥”扬起唇角,女子扑进俊美男子的怀里。

“音舒”花犯看到眼前的女子,压住刚刚在长老院受到的气,伸手抱住眼前的精致的女子。

“嗯~花犯哥哥又不开心了,是不是那群老头儿给哥哥气受了?”音舒在花犯怀里抬起头,看着花犯的眼睛。

“没有的事”花犯扯了扯嘴角,抬手温柔的在音舒的额头上摸摸。

“肯定是的,那群坏老头儿”音舒堵着嘴。

“我要去和爹爹说”

花犯低头额头抵着那光洁的额头,扬起笑意

“是大兽潮马上就到了,我想领着魔族打人族的资源,可是长老会不让我去,说什么魔主不能离开天魔城”花犯靠的更近,然后吻上那嘟起的小嘴。

“我去……唔”音舒还想再说什么,就被吻住了唇,脸红的收了声。

“唉,做魔主还真是没有什么事可以做呢,不如?”花犯挑起剑眉。

“不如什么?”音舒被亲的气喘吁吁的,红着脸,问道。还偷偷的把埋在花犯怀里的头抬起来,欲盖弥彰的四处看看,有没有人看到。

“不如我们做身为一个魔主最重要的事情吧”花犯露出邪邪得笑容。打横抱起音舒纤细的身子,大步往寝宫走去。被抱住的音舒一双藕搂住花犯的脖子。

“做魔主最重要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嗯,这件事必需音舒帮忙才能做到”花犯低头又在音舒的红润小嘴上亲了一口。然后不顾音舒的疑问的目光,把那小身子搁在玉质的大床上,压了上去……

音舒只在猛烈的攻势里只用猫儿一般的叫声,说了“白日宣yin~”就再也没有空说话了。

魔主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笑眯眯的魔族长老点头:自然是留下魔主继承人

无妄山脉

原本是春暖花开的日子,重楼却心事重重。他这些日四处捕猎,发觉野兽越发的不好抓了,找到了一只朱角兽的巢穴。却发现它在忙不停的储存食物,和挖深洞穴。似乎是预备着过比寒冬更艰苦的日子。

重楼还是抓住了两只四耳兔,在回山洞的路上。重楼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什么,才攀上悬崖,就看见笑眯眯的由由跑过来,很高心的开口

“重楼,快看,我发现了什么”由由手里举着一块木头,很高兴的说。

“什么?”重楼看着由由那灿烂的笑脸,有些不自在,转而盯着由由手里的东西,额,一块烂木头?

“是菇子”由由开心的说道,她今天想把自己的小山洞里的那些毛皮拿出来晒晒。毕竟过了一个冬日,潮气重的很。

把毛皮搬完了后,又看见大洞里囤积的冬日没有用完的柴火。本着不浪费的原则,由由又把柴火也搬出来晒晒,这不就发现柴火上长了好多的菇子。

只是由由仔细的看了看,这种灰色的菇子自己没有见过,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便用了自己的银镯子试试,发觉是没毒的。闻起来味道也是淡淡的,长的也不是很好看,由由就有些憧憬了。会不会这种菇子是可以食用的?要知道菌类是最容易种植和生长周期最短的。

重楼听了由由那乱七八糟的解释后,总算是明白由由是想把这上面长的灰色菌类当作食物。于是伸出修长的手指,摘了几株下来,扔给刚刚捕捉回来的四耳兔吃。

由由说不想总是吃肉干了,重楼就开始把活捉猎物。他也不是很喜欢吃肉干,而且,活捉猎物也不是很难的事情。只是可以食用的兽类个头儿都还不小,因而要养殖还是有很大的困难。但是至少可以搁在山洞里隔上几天,想吃的时候再杀就可以了。

由由看到重楼的动作,这才明白,自己的银镯子试毒实在是太小儿科了。暗自里对重楼佩服的紧,只是并未多想,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两只四耳兔上了。如果这两只兔子吃的没有问题,那是不是说明,这种菌类真的能吃?那自己和重楼也就多了很多食物了。

一直挨到午后,两只兔子都没有事情。由由心情也就越来越好,连带着做事情也勤快了很多,这不,看到重楼总是顶着他那个性十足的爆炸头。由由终于决定要给重楼洗个头了。

坐在那里摆弄着手里的石锥的重楼,还是心事重重,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这段日子到底是有事要发生?

“重楼,过来洗头了洗头了”由由小手挥的很欢快。

“?”重楼下意识的摸摸自己蓬松的头发,正想说不用的时候,那边等不及的由由已经小跑的过来拽着他的胳膊了,往那边儿拖。

无奈,重楼只好过去,乖乖的躺下,任由这个明显因为找到可以吃的菌类而兴奋过了头儿的小人儿在那里鼓捣。由由一边洗一边在那里叨叨

“我记得我刚醒的时候在那个地下的山洞里,你老是给我硬灌黑色的又臭又腥的东西……”

“那是黑线蛇”重楼好没气的说道。那时候这个小人儿整个人都是奄奄一息了,自己只有给她吃最能补精血的黑线蛇,她还在这里嫌弃。

“还有,我还被那……”由由哼唧一声,接着说。只是说道一半就住了口,自己被花蛛咬的时候,重楼并没有救自己,那时候自己就明白。这里不是胡家庄,这里没有把她护在心尖尖上的板砖。

只是重楼此刻没有注意到由由的不同,他错失了一次解释的机会,而这个误会,让他追悔莫及。他听由由讲地底洞穴的时候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忆起了什么,只是仔细想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由由收拾了自己的心情,重楼已经够好了,作为两个生活在凶禽中间的人类。他们相互作伴,相依为命,重楼从没有怀疑过她,而且还把食物分给她。

她难道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应该更加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去照顾重楼回报重楼才对。

一直到给重楼洗好了,由由又找来四耳兔的毛皮给他把头发擦干。四耳兔身上的兔毛特别长,而起吸水效果特别好。重楼一直都是愣愣的,在神游云外。

由由就找来自己的一根发带,又小心的给重楼把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用发带束住上面的头发,挡住了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只是,由由有些扶额,重楼原本的那个爆炸头实在是烫的太好了。如今就是束起来了,还是有些微卷。这般看起来,似乎是更加的帅了,额,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一直是到了吃过晚饭的深夜,重楼都有些心不在焉,因为他终于想起白日里由由说地洞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的词了——狩猎,没错,这时候是狩猎的季节。可是为什么狩猎,到底狩什么猎,他还是完全没有思路。

那时候是为的躲避兽潮,所以才躲进地洞的,而且,他失忆了。然后,醒过来就带着由由在地底的洞穴里龟缩着。这和狩猎又有什么关系?

越想脑子越烦,索性也就不想了,重楼站起来走出山洞,然后直接跳进了那崖边的水潭里。这是他发觉能让自己清醒下来的好法子。

由由今天兴奋地睡不着,睡到一半又想着那两只兔子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反应。于是破天荒的大半夜的没有睡着,爬起来,到大洞里去看看兔子。

凑过去看看,那两只兔子精神着呢,蹬着腿的想法子逃跑。可是重楼系的结是那么好逃跑的吗?当然不是,由由在一旁幸灾乐祸,突然外面的水声引起了由由的注意。

这时辰了,什么东西在外面?由由原本是想赶紧的溜回自己的小山洞里装作没有听到的。只是越是这样他越好奇,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终于,好奇心害死猫,鬼使神差的,由由走了出去。

重楼在水里泡够了,跳上岸,然后就弯腰去拿衣服。准备穿上,然后回山洞睡觉。

由由刚出洞口,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美男出浴图。结实的纹理,丝毫不显壮硕,长长的乌发被束起,笔直的大腿,那个啥啥的啥啥。由由突然觉得自己头有点儿晕,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妖怪?

只是,为啥那妖怪头上的那根闪着光的发带这么的熟悉?那不是自己要显的贵气,非要朱婆婆在做发带的时候,缝上银丝?那不是自己今儿一时头脑发热,系到重楼头上,之后后悔的要死,不好意思开口要的那根?

僵硬着脖子的由由刚回过神就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俊颜,顿时眸子瞪的更圆了,这个扯着一边的唇角,笑的邪魅的人是那个失忆了顶着爆炸头的憨重楼?

由由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转了半天没转过神的她,等到终于够清明了,再一看,眼前还哪有人?连个影子都没有难道自己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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