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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养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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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夫人发话,乔妈妈再不敢多言,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方氏紧接着劝解老太太:“母亲,弟妹晚上不是还得侍疾嘛。”

    “哼,我的人都挨了打,她还会过来?”

    方氏笃定地道:“母亲放心,弟妹一定会来的。”宜阳楚氏可做不出来如此不要脸面的事情。

    还别说,方氏还真是摸清了楚氏的命门。

    可楚氏的夫君是谁啊,她当裴天舒吃素的不成!

    裴天舒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乔妈妈才哭着跑出风啸院那会儿,他便命了外院的心腹小厮出门请大夫。

    楚氏道:“还是你想的周到,早早备着大夫。乔妈妈这样跑回去,母亲那里肯定要再气一场。”说着,眼睛还瞄了瞄吃饱了正净口的裴金玉,悄悄在心底叹了口气。

    她这个女儿是一点儿都不像她哩。虽说丈夫喜欢女儿,女儿又亲近丈夫,对她来讲是天大的好事。可她女儿到现在都未叫过她一声娘,她多少还是有些吃味的。

    再加上,女儿的性格已经初露端倪,一瞧就是裴天舒的亲女儿,还真真是一模一样,倒是还有些青出于蓝的架势。她夫君的脾气,虽是个男人,也多被人诟病,更何况她儿女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呢。

    楚氏的心操的很远,看着女儿的眼神也越发的无奈。

    楚氏其实还真没什么不好,就是心太善。起初裴天舒就是瞧上了她的善良,如今万万没有嫌弃她的道理。

    裴天舒瞧瞧她,怅然而笑:“是你病了。”

    楚氏惊讶坏了:“我?我有什么病?”

    “其实也没什么大病,就是心慌气闷,多半是有孕了。”

    “明明没有……”

    “有孕之人不得劳累,不得动气,一不小心滑了胎也是常有的事。”

    裴天舒说的理所当然,楚氏却听得傻了眼。且不说哪有人自己诅咒自己,单只说她夫君这心眼……也太坏了吧。

    这是要陷害婆婆啊!

    裴天舒一心想给他娘栽赃一个残害子嗣的罪名,多半还是因着裴金玉。

    他也瞧出来了,他这女儿还真是个比他还火爆的脾气。现在还小倒没什么,若是长大以后还这样,要知道会动手的孩子什么时候都比不上会哭的,他不说提前给他女儿扫清障碍,也得先种下一个“不是他女儿不孝、是祖母不慈”这样一个因。

    可楚氏还在犹豫,按照裴天舒说的,就如心里头住了两个小人,一个在说“对付偏心的婆婆,就得这样办”,另一个说“不好吧,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并且这也不符合爹爹和娘多年的教导”。

    她张了张口,想要劝劝裴天舒。

    裴天舒眼一横:“我是你丈夫。”

    这话有些重了,裴天舒从不曾这样和他说话。楚氏顿时一愣,心里知晓他这是定下了再不会更改,将金玉搁在了软榻之上,一转身进了右厢房里。

    这就是封|建礼教的好处了,出嫁从夫,还真没有几个女人敢不从的。

    又何况是楚氏这般绵软的。

    刚有丫头来报望西胡同的谭大夫来了,楚氏不用人提醒,便自动脱了鞋子,躺在床上。

    她本就是一副娇娇弱弱的样子,并不用怎么伪装就挺像的。

    谭大夫一进门,裴天舒开门见山地说:“内子怀了身孕,月份还小,将才动了些气。”

    谭大夫正在疑心月份还小,裴天舒是怎么知道的。转而一想,定是提前见过其他的大夫,将门侯府又不缺银子,就是请个十个八个大夫也是见怪不怪。一番计较,越发的小心。

    谭大夫的手刚刚搭在楚氏的脉门,冷不防裴天舒又来了一句:“谭大夫一定要保我内子和孩子的平安。”

    谭大夫点头称“是”,却突地心头一紧,这脉象……可并不像是喜脉啊。

    偏这时候,裴天舒又道:“前两日小女过周岁,颜御医便道内子的月份轻,又加上身子骨娇弱,定不能劳累,也不能动气。不曾想,今日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谭大夫自然没有胆子敢问出了什么样的事情,这也并不是大夫的分内之事。只“颜御医”三个字,就已经激的他心神俱晃了。

    在洛阳城,哦不,在整个大文朝,谁不知道颜御医颜学庆的大名。

    两年前,受万人敬仰的有容大师开坛讲法,无故昏厥,一直昏迷了七天七夜,宫里的御医和城里稍有名望的大夫皆是束手无策,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大师是被佛祖招去之时,那时还不是御医的颜学庆,以一手他从未见过的针灸大法,硬是将大师从佛祖跟前拉了回来。

    至此,名声大噪,且被特招进了太医院。

    谭大夫还真没那个胆量敢说颜御医误诊,可这楚氏的脉象明明就不是,如今还好说,若是月份大了肚子还不大,这可怎生是好!

    谭大夫是个老实人,急的直冒冷汗。

    裴天舒便一脸痛心疾首地道:“难道孩子保不住了?”

    谭大夫鬼使神差地接了句:“我尽力,我尽力。”

    一说完,连自己都愣怔住了。

    裴天舒却是会心一笑,“那就劳大夫多费心了。”

    谭大夫没敢接话,走到案前,开始写药方,写的还真是妇人保胎常用的方子。

    其实按照他的想法,还真想开一剂活血的方子,反正又不是真的喜脉,早点儿来了月信,他也好早日解脱。

    当然,前提条件是他想死的情况下。

    谭大夫将方子双手奉上,就要请辞。

    裴天舒抬手制止了他,先将方子递给东青,“一会儿你随大夫回去抓药。”

    东青是裴天舒的贴身小厮,不待他交待其他的事宜,便自动出门候在了门外。

    裴天舒给谭大夫让了盏茶,话家常似的道:“谭大夫在望西巷的药铺越做越大,洛阳城内也是屈指可数。”

    谭大夫如坐针毡,哪里会有心思品茶,连声道着:“哪里哪里。”

    “可就是药铺做的再大,也赶不上回春堂。”

    裴天舒说的是实话,回春堂的坐诊大夫姓赵,名赵谦,他弟弟赵和乃是太医院的太医丞。

    别看只是太医丞,可谭家不是没人在太医院嘛。

    这是谭大夫的一块心病。

    可他实在想不通裴天舒为什么会说这个,只端着一双疑惑的眼睛将他望着。

    裴天舒顿了片刻:“听说太医院最近在广招学徒。”

    谭大夫只是老实,又不是个傻的,前前后后联想了一番,猛然顿悟。

    他脑子也算反应快的,遂拱手恭敬道:“小人有三个儿子,皆随小人行医有十数年,能否请三爷代为引见。”

    裴天舒送走了谭大夫,心想着还得想办法和颜学庆见上一面。他与颜学庆交好的事情,除了皇帝,并无其他人知晓。御医虽然官职不大,却是特别的,谁都得抬举,谁都不能过分抬举。

    办了亏心事的裴天舒心里亮堂的很,一转身瞧见了比他还心舒的——那厢软榻上的裴金玉已经睡着了。

    裴金玉还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经过这一年的相处,她爹办事从没让她操过心,要不她也不会开口叫他“爹”了。

    裴天舒可不知道他这“爹”是这么的不好当,轻轻抱起裴金玉,进了左厢房,又一转身出来,直奔楚氏的厢房去了。

    这不是还有事嘛。

    他方才“打”了他媳妇一巴掌,这不是还得给颗甜枣吃吃。

12谭清上贼船() 
  裴老太太和方氏等了许久,怎么想也想不到等来的居然是楚氏有孕,且需要保胎的消息。

    有没有这么巧啊?一定是设计好的。

    裴老太太也顾不上生气,和方氏对视一眼,沉吟片刻道:“你明天差人去见见那个大夫。”

    方氏也思了片刻才道:“不用这么麻烦,媳妇儿倒是有个主意。”

    “你说。”

    “弟妹不是正在保胎嘛,估摸着不几日那谭大夫还得上门,到时我让人守在门口,先请那大夫来给母亲看病。”

    “若是老三来阻挠呢?”

    “那不就正好说明了他心里有鬼,到时母亲再把事情闹大,叫洛阳城的男女老少们都看看母亲有多难做。就是皇上那儿,也肯定会听到风声的。”

    方氏的话算是说到老太太的心坎上了,想当初她为老二请封,已是引了皇上的不喜,连带着老二也不被皇上喜欢,空有个爵位,竟是连个闲职都没有。若是此番能做好了这事,没准儿还能给老二谋个缺。

    既定好了计策,老太太罕见的没有找茬,不仅送了支百年老参,还特定免了楚氏每日早上的请安。

    楚氏原本还纠结的心,也因着不用每日都见老太太这一喜事,而越发的淡了。

    还想过了味,她夫君这样做,是实打实地对她好哩。

    七日之后,裴老太太得了门房的准信儿,说是东青奉了裴天舒的命,去望西巷再请谭大夫。

    前头已经说了,这谭大夫是个老实的,却不是个傻的。

    他自打上回去过建信侯府回转,便一直在打听裴家的事情。

    他在洛阳城经营了数十年,老主顾里也不乏权贵人家。

    其中就有跟建信侯府同在桂平街的诚信伯家。

    诚信伯姓刘,名通,原是裴天舒大哥裴天诚的一员副将。

    谭大夫照例每月会到伯府请一回平安脉,这回他提前了两日上门,诚信伯夫人肖氏并未疑心,同往常一样叫来了儿子女儿,按年龄的大小排好队,好叫谭大夫一一探脉。

    瞧瞧,这才像是武将的家风。

    伯夫人肖氏不光丈夫是武将,她爹她哥还有她兄弟也都是武将,这么说吧,她家只要是带种的要么是武将,要么正在成为武将的路上。

    她是洛阳贵妇圈里有名的爽快人,她男人得今上赐了封号诚信,大抵也是对他们一家脾性的认可。

    是以,在同谭大夫话家常时,听他无意提起建信侯家,肖氏是满脸的鄙视和不屑,连掩饰都不愿意掩饰半下,然后很痛快地跟他说了半下午的八卦。

    从建信侯裴天恒的莫名袭爵说到裴天舒的有意退让,直言“一门无二侯“婉拒了皇帝的封赏。

    从楚氏初进门被婆婆刁难的半月见不到丈夫,再到婆婆差点儿没饿死自己的亲孙女。

    反正要是听肖氏说的话,那建信侯府除了三房就没一个好人。

    婆婆阴险,侯爷无能,侯夫人狡诈。

    对三爷的评价就是深明大义,有勇有谋。

    其实也怪不得肖氏会这样说,刘通是跟着裴天诚打天下的,自然晓得裴天舒的能耐。

    至于裴天恒,没袭爵之前,真没多少人注意过裴家还有这号人的存在。

    又何况肖氏同方氏还有点儿小过结。

    肖氏本就看不上这不知从哪疙瘩蹦出来的侯夫人,可她男人到底是跟着裴天诚混出来的,尽管建信侯的位置换了个人,总归还姓裴。

    可是自从那回她压着性子同方氏示好被冷落,就越发的瞧不上她了。

    话说谭大夫对于肖氏的话保持了怀疑的态度,他面上可没有表现出来,又同肖氏闲扯了几句其他的,告辞离去。转身就去了桂平街后头那条巷里的御史中丞高秉光高大人的家里,而后又从高夫人的口中听了一件新近发生的事。

    裴天舒的女儿汉寿翁主过周岁时不曾给任何一家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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