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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64部分

小说: 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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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想一个月前的的一个夜晚,突然有个采花贼闯入了她们儿子的房间,用**药控制住了儿子,意图玷污儿子的清白,她半夜里听见隔壁传来奇怪的声音,便起身去隔壁探望,却已经来不及了,儿子已被剥光了衣服,浑身上下全被掐了红印子,而那采花贼也翻窗逃跑了。

    之后,儿子便郁郁寡欢,整日以泪洗面,那夜的发生的事情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成了他的梦靥,他也无法接受自己的清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拿了去,成了不洁之身,便一直想寻死,都被她和夫郎及时阻止了。

    看着儿子日渐消瘦,整日怏怏不乐,夫妇俩心里也不好受,无论怎么劝,儿子都听不进去。两人便在今日带了儿子出来游湖,想让他看看这美景,可以放宽心,却不想儿子趁着她俩不注意又做出傻事来,直接跳进了湖里。

    当时夫妇俩吓得魂都快归了西,只是都不会泅水,只能在游船上四处求人下水救一救她们苦命的儿子,一心急,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不经大脑地说了出来。

    现在洛安终于明白,那个跳下水欲救她们儿子的女人为何不游近他身边,只是想抓着他的衣服,她应该是怕自己碰到他的身体,怕将他救上来后,夫妇俩会以她触碰过他的身子为理由将她们已经不洁的儿子许配给她吧。

    轻轻叹了口气,洛安明白这个社会的男子将自己的贞洁看得极重,甚至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这男子一直是养在闺房里的清白公子,再加上被父母宠着,一直顺风顺水的,经历这种事情,难免会想不开。心里也有些同情他。

    “水,水……”

    床上的男子沙哑着嗓子轻语道。

    男子的爹爹立马倒了杯水,奔至床前将他扶起,喂他水喝,那男子喝得急了,还呛得咳了几声,他爹爹连忙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嘴里还说道:“别急,别急…”

    “瑞儿,你可醒了,吓死娘亲了,呜呜…呜…”

    他母亲也奔了过去,抱着自己的儿子又哭了起来,她现在满心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想开点,别再为那件事耿耿于怀了,以后就算没人敢要他,她也会一直养着他。

    “娘亲…”

    那男子在她怀里嗫嚅道,整张脸憔悴得跟跟白纸似的,一双眼红红的,低垂着眼帘,没什么神采。

    洛安走上前去,他母亲连忙让了开来,不好意思道:“恩公,让您见笑了。”

    “我想跟他说几句话。”

    洛安看着那个男子,说道。

    “是,是,孩子他爹,咱先出去吧。”

    那母亲倒有几分眼色,恩公既已救了她儿子,现下应该是想劝慰她儿子,当即拽着自己不怎么愿意离开的夫郎出了厢房。凤无双和凤千雪却依然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她们只是好奇笑尘会跟那男子说什么。

    “无双,千雪,你们也回避一下吧。”

    洛安对姐弟俩也下了逐客令。

    凤无双和凤千雪也只好不情不愿地出了厢房,顺便关上了门。

    顿时,整个房内只剩下洛安和那个男子,床上坐着的男子依旧在抽噎着,洛安坐在了他床沿,将自己的帕子递给了他,缓缓道:“你心里很委屈吧。”

    那男子用着她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幽怨地抬眼看向洛安,哽咽道:“我经历了这种事情怎能不委屈?若换了你试试。”

    “若我遇到这种事,我才不会跟你这般要死要活地寻死,只会想尽办法寻了那个采花贼,抽她的皮,剥她的筋,喝她的血,解了心中的气。”

    洛安笑了笑,浑不在意道,谁若敢招惹她,那便准备好承受她的报复。

    “…你一个弱男子,怎能抓到那采花贼?”

    那男子呆愣地看了她一会,随即质疑道。

    “凡事不一定靠武力,要靠这里。”

    洛安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眼里满满自信的光芒,继续道:“你以后别为这事想不开了,只当是被狗咬了,你想想,你为了这事整天都想着了结了自己的命,而那采花贼却依旧潇洒快活,这多不值啊!还是说,经过那一夜,你看上那采花贼了?因寻不着她,你才想寻死?”

    洛安用话刺激着他,还戏谑地看着他。

    “才不是!那夜是我耻辱,我怎么可能看上那种女人,我恨不得她死!”

    那男子立马羞愤地否定道,提到那采花贼,他又怕又恨。现在经洛安一说,他心里也想开了不少,是啊,凭什么他这个受害者要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而那个加害者却依然逍遥自在?他不甘,就算死,也死得不甘。

    “那就好,以后日子还长着,好好孝顺你父母吧。”

    洛安拍了拍他的手,感觉说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却不想手被人抓住了,回头,只见那男子紧紧地拽着她的手,一双眼水蒙蒙地望着她,祈求道:“刚才听娘说,是你救了我,你是我的恩人,恩人,我看得出来,你这人不一般,你说凡事不一定靠武力,要靠脑子,可是,我承认,我既没武力也没脑子,恩人,你既救了我,能不能好人帮忙帮到底,帮我想个法子捉了那个采花贼,免得她再祸害其他清白男子,而我,也想出了这口气。”

    “这事不是应该报官府吗?”

    洛安疑惑道。对他的请求,她也不是不可以答应,对那采花贼,她也实在没甚好感,前世做城主做惯了,除暴安良的性子也还存着,有机会能除掉这种社会上的祸害,那便除了。

    “报了,可是官服的人也对那采花贼没法子。”

    那男子将洛安当成了他最后的稻草,也不知为何,他就是直觉眼前的绝色男子有这个能力抓到那个采花贼,他原本普普通通的衣裳穿在他身上,他看着竟觉得贵气。

    “可以是可以,倒时我捉了她,让她亲自跪你面前,向你求饶可好?”

    洛安想了想,便笑着接下了这桩差事,反正她最近也闲得无聊,想动动筋骨了。

    “谢谢恩人。”

    那男子万分感激地看着洛安,即使觉得此事就算恩人来做也很难成功,但他就是下意识地想相信他,心里留个念想。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不然到时我怎么将那采花贼绑你家来?”

    洛安既然答应帮他办成这件事,那自然会说到做到,于是便问起了他姓名和住址,反正她现在也是一男子,问他这个问题也不算唐突。

    “我叫娄瑞儿,家是西街街尾的娄府。”

    娄瑞儿突然下了床,跪在了洛安脚边,流着泪感激道:“谢谢恩人今日救命之恩以及开解之恩,瑞儿以后会一直念着恩公的好……”

    洛安立马上前扶起了他,叹气道:“记着就记着吧,甭下跪了。你们也都进来吧。”

    她早就看出厢房门被开了条门缝,外面还凑着两叠人影,便知是那对姐弟在偷听,心里有些好笑,总觉得这对姐弟俩还都有点小孩心性,索性让她们听个够,之前让她们出去,只是不想让娄瑞儿尴尬。

    “笑尘,你,你真要捉那个采花贼吗?”

    凤千雪率先闯了进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洛安,到时可别那采花贼将他给采了。

    “是啊,笑尘,你别逞强啊,这种事不是归官府管嘛?”

    凤无双也担心惶恐地看着她,怕她到时候反受到伤害。

    “放心,那采花贼还伤不了我,而且,我需要你们的帮忙。”

    洛安笃定道,她现在虽被封了内力,可前世的武功也不是白学的,一人也能秒杀十个高手,她就不信自己会打不过那个采花贼。

    “娘亲,爹爹,这段时间我对不起你们,我以后不会再寻短见了。”

    另一边,娄瑞儿见着自己的父母就下跪磕头认错,只是眼里依旧哀伤,虽然经过洛安一番开导,他心里渐渐想开了些,只是清白已不再,他作为一个待字闺中的公子,又如何能真正释怀?

    娄母娄父见儿子如此,自是又是喜极而泣,抱着娄瑞儿哭着说道:“儿啊,是娘亲爹爹对不起你,你没有错,你能好好的,我们也就满足了。”

    ……

    后来,洛安回了行府就拜托凤无双帮她广泛散布一条谣言,这谣言半真半假,说的是“最近来凤都的行府南侧的厢房突然住入了一个神秘的绝色男子,但无人知其身份,但临安郡主和千雪郡子都对他极好”。

    本来凤无双百般不愿意,但洛安握着她的手,楚楚可怜地看着她时,她一心软便照做了。

    她跟凤沐轩讨要笑尘公子的事情可一直被两人对外保密着的,所以百姓只知道慕欢阁的笑尘公子在花魁大赛上被轩皇女殿下收作了男宠,却无人知晓笑尘公子才在轩王府上住了几日,就被轩皇女送给了临安郡主,自然也不知晓那名神秘的绝色男子就是笑尘公子。

    过了七天,夜里,洛安像往常一样在床上看了会书便开始躺下睡觉了。二更天的时候,她房间的窗户纸突然被插入了一根竹管,竹管里吹出**药,过了一会,窗户被人从外撬开,一个黑影突然跳了进来,鬼鬼祟祟地靠近了洛安的床边,借着月光看清床上熟睡的绝色男子,嘿嘿笑了几声,“这姿色,不错不错,是老娘的菜。”

    她跳上了床,掀开了洛安身上的薄毯,骑在她身上,搓着手,又发出猥琐的声音:“小美人,老娘会好好疼爱你的。”

    说着便要伸手去剥洛安身上的衣服,然而这时,洛安突然睁开了眼睛,抓着身上的女人猛地一扑,就将那她压在了自己身下,不等她反抗,洛安就将一把匕首抵在了她的颈上,几乎就是一刹那的功夫,局势就反转了过来。

    “你那**药倒是挺香的,有没有了?”

    洛安趴在女人身上朝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暧昧道。

    “有,有,怀里有,大,大爷,饶命啊。”

    那采花贼被她那一口气吹得浑身冒冷汗,都快哭出来了,怎么也想不到这男子这么彪悍?不但没被她的**药迷晕,连力气都比她大,这回她算是栽在他手上了,早知如此,她就不该来采他的花,悔得肠子都青了。

    “别动歪脑筋哦!我这握着匕首的手容易抖,平时抖倒也没事,你说这会抖了,会怎么样?”

    洛安空着的手往女人怀里摸去,一边摸索一边轻飘飘地威胁道,最后果然摸出一个药包,放到鼻尖闻了闻香味,是刚刚的那种**药。

    “呜呜…呜…大,大爷,我,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以后再也不敢来采你的花了。”

    那采花贼已经哭出泪来,刚想反抗,可脖子上一阵刺痛,她感觉到已经流出血来,不敢再轻举妄动。

    “跟我分享分享,你采了多少花了?”

    洛安将那药包随手丢在了地上,趴在那女人身上,一脸好奇地问道,只是手里的匕首又用力往里抵了几分。

    “我,我才刚出来做这行,才采了十几朵。”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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