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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部分

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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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你倒是说呀!愿意,不愿意,全凭你自己的意愿。你要是嫌弃我是粗人,不愿与我比肩,我也不会强迫于你,也不会耿耿于怀,今晚一觉过后也就忘了。”刘红卫嘴上说得轻松,但失落的面色已经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

    “小玲,两位当家既然放得下脸面求你,你就同意了吧。”

    “就是就是,小玲要是不把两位当家当姐们看,明儿个,姐几个只当不认识你!”

    “小玲,你太不够意思了!枉两位当家平时对你多照顾,你现在这般,实在令人心寒呐!”

    ……

    底下一众关注着这边动静的土匪纷纷起哄,唯独谷楠,摔了酒盏,就起身离开了总宴。

    只是众人都关注着洛安一行人,才没察觉她发出的动静。

    洛安的心突然有些触动,闭眸深呼吸一口气,才抬眸看向刘红卫和寇晴,“小玲怎会不愿意?只是刚才太受宠若惊,一时反应不过来罢了。”

    “哈哈哈!太好了!丫头,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别反悔。”刘红卫很兴奋,伸手拍了拍洛安的肩膀。

    她下手不知轻重的,拍得洛安差点背过气去。

    寇晴对底下的几个土匪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准备结拜需要的物拾。

    那几人会意,连忙跑出准备去了。

    不一会,一切都准备妥当,洛安、刘红卫、寇晴三人开始了拜把子仪式。

    夜色下,三人并肩跪在地上,虔诚地望着天空的皓月,共同许下此生将彼此珍视的沉重誓言。

    拜完把子,三人索性寻了一处没人打扰的僻静地儿,继续举盏共饮。

    刚入初秋,且这日下了一整天的雨,夜里难免有些凉意,但三人饮酒饮得正兴起,哪会在意这些?

    六七分醉意的时候,都开始掏心掏肺地说着贴己话,其中刘红卫说得最多,大多都陈年烂谷子的旧事,说得最少的自然是洛安。

    无论在何种情况下,她都能存着一分理智,所以,即使对刘红卫和寇晴她颇有好感,但她依旧很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立场。

    她承认,自己今日与这两人拜把子是出于真心,但她当她们的金兰是一回事,她是当朝麟皇女殿下,肩负着守护凤天百姓、铲除贼寇的使命是另一回事,即使这两回事有严重的冲突,她也会想办法将这份冲突化解。……12430854828373849602+dliineda+270……>;
第二百七十一章 一场春梦
    六七分醉意的时候,都开始掏心掏肺地说着贴己话,其中刘红卫说得最多,大多都陈年烂谷子的旧事,说得最少的自然是洛安。

    无论在何种情况下,她都能存着一分理智,所以,即使对刘红卫和寇晴颇有好感,但她依旧很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立场。

    她承认,自己今日与这两人拜把子是出于真心,但她当她们的金兰是一回事,她是当朝麟皇女殿下,肩负着守护凤天百姓、铲除贼寇的使命是另一回事,即使这两回事有严重的冲突,她也会想办法将这份冲突化解。

    如今,当务之急就是要寻到那份线索,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不枉她此番长达半个月的忍辱负重。

    想到此,洛安不动声色地展开了自己的套话行动。

    她饮下一盏酒,才饶有兴趣地看向两人,笑问:“大姐,二姐,能不能跟三妹讲讲,你们究竟什么时候干起这抢劫行当的?小妹很好奇。”

    既然是套话,自然不能直截了当地问,得循序渐进。

    “大致有七八年了。”刘红卫无奈一叹,很是惆怅,“三妹,大姐当你是自己人。所以,你若想知道大姐的往事,大姐自然愿意说与你听的。”

    洛安伸手握住刘红卫的手,“三妹明白。”

    刘红卫看向洛安真挚的眼,顿放下了心,回握住她的手,开始缓缓叙述起自己往事,透着隐隐的伤感,“我家以前是普通的农户人家,虽生活不富足,但靠着家里的几亩地,一家子的温饱问题能解决,倒也过得知足。但后来,我们一家子的安宁生活全被当地的一个恶霸破坏了!”

    讲到此,她醉醺醺的眸中流露出浓浓的恨意,发自内心,“那天,我娘亲难得带着我们一家子上街逛庙会,却不想正巧碰上那个恶霸。

    那恶霸看上我爹爹的美色,就想将我爹爹强抢回府,我娘亲自然拼命阻拦,结果被那个恶霸的手下打伤,再没法爬起来,最终,我爹爹还是被那个恶霸抢了回去……”

    话未讲完,她已经潸然泪下,展露出她不为人知的脆弱一面。

    洛安同情地看着眼前嘤嘤哭泣的女子,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无声,静静地等着她的下话。

    “大姐,若实在说不下去,就别说了,还是说点以前的趣事吧。”寇晴担忧地看着刘红卫,建议道。

    因为,她理解刘红卫的心情,往事不堪,无法释怀,想起,便是一阵心殇,更别说在别人面前提起了。

    “我没事,既然今日三妹跟我拜了把子,以后便是一家人,她想知道的,我自然无需刻意瞒着。”刘红卫狠狠地抹了把自己的眼泪,拒绝寇晴的好意。

    说罢,她继续讲述,断断续续的,“第二天早上,我爹爹就被送回家了,只是,送回来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听那府上的人说,我爹爹不堪受辱就悬梁自尽了。

    我娘亲当时拄着拐杖,看到我爹爹尸体的时候,她当场晕倒,一病不起,一个月后,娘亲便也跟着爹爹去了。

    那时,我才十岁,底下还有两个年幼的弟弟,经历这一番变故,我们姐弟三个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家里的地,全被我那些势利的亲戚瓜分了去,幸好邻里接济,我们才过得下去,但也饥一顿饱一顿的,很不好受。

    后来,为了让两个弟弟过得好些,我索性将他们送了人,如今,他们都已经嫁人,生了孩子,日子过得安宁。

    而我擅自进了一家武馆,做了打杂的,后来,我跟那武馆里的打手混得熟了,便跟她们学起了功夫。

    十八岁的时候,我就趁机混入那个恶霸府上,一刀杀死那恶霸,为我爹娘报了仇,之后的几年,我便四处逃命。

    一路上结识了不少同我一样亡命天涯的姐妹,最终一起在这偏僻的山坳里建起幽灵寨,干起了杀人打劫的行当。”

    洛安听得一阵心酸,只诉了一句,“大姐,都过去了,你杀了那个恶霸,你爹娘泉下有知,会含笑的。”

    果然,可恨之人都有可怜之处,估计,这寨里的姐妹,全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心酸过去。

    “我只是不甘,我们一家子明明过得好好的,可就因为那个恶霸的好色,我的家庭竟就毁了,轻而易举地,没人为我们讨回公道,没人帮我们……”刘红卫抽泣道,拿起酒坛,狠狠地灌了几口,欲让酒精麻痹她的神经,缓解她的伤痛。

    即使那些往事已经久远,但只要想起,依旧历历在目。

    洛安不再出声,伸手轻拍着刘红卫的背,以免她喝得急了被呛到。

    刘红卫倾诉完,心里其实好受了许多,想到洛安刚才也问到寇晴的,她就迷蒙着醉眼看向寇晴,挑眉提醒,“我说了我的,二妹,该轮到你了。”

    因着自己的际遇,她对富家女子都没什么好感,所以,当她得知寇晴以前是富家小姐的时候,便对其心存疙瘩。

    与其相处的时候,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要不是因着她和此女同想跟三妹拜把子的契机,她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迈出这一步,与其结成金兰。

    寇晴面色一僵,有些为难,但见洛安和刘红卫都期待地看着她的时候,心一软,只好道,难得的小心翼翼,“我说了,你们千万别嫌弃我。”

    “二姐,无论你过去做过什么,你现在都是我二姐。”洛安目光坚定地看着寇晴,“永远都不会变。”

    “是啊,二妹,难道你不该说说你跟你妹妹谷楠之间究竟怎么回事?”刘红卫插话道,意味深长地看着寇晴。

    “什么?!”洛安忍不住一惊,“二姐跟谷楠竟然是姐妹关系!”

    可是,这半个月下来,她完全没看出来。

    似乎,是二姐对谷楠比较冷漠。

    “是啊,三妹你不知道其实不足为奇。”刘红卫凉凉地瞥了眼寇晴,才看向洛安,“我也是曾经偶然间听到谷楠私下里唤二妹‘姐姐’才知道的。”

    洛安的八卦心理完全被挑起,双目晶亮地瞅着寇晴,一副不得答案誓不罢休的模样,“二姐,快说快说!小妹好奇得紧,你说了,小妹一定洗耳恭听。”

    奇怪了!

    若谷楠和寇晴真的是姐妹,为何两人不同姓?

    “你呀!”寇晴伸手戳了洛安一脑门,很是宠溺,无奈地叹了口气,才道:“我娘亲曾经是一个县上的县长,而我跟谷楠是同母异父的姐妹。但我压根没将她当成妹妹,因为,她不配!”

    说到谷楠的时候,她一向温和的眸中突然流露出浓浓的憎恶,“我爹爹是我娘亲的正夫,两人很恩爱,只是后来,自从我娘亲从一家青楼里带回一个小倌后,就全变了。

    自从有了那个小倌,我娘亲就再没有正眼瞧过我爹爹,就算我爹爹生了病,她也不闻不问,几乎每晚都泡在那个小倌的房里。那之后,我爹爹就一直郁郁寡欢,我知道,要不是有我,他恐怕早想不开轻生去了。”

    寇晴眸中盈满了泪,但一滴没落下,重重地抽泣了一下,她才继续道,很是苦楚,“后来,我娘亲被查出有贪污的嫌疑,被收押发配边疆。

    当夜,那个小倌就只身一人逃了,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只有我爹爹和娘亲的另外两个侧夫,一直对娘亲不离不弃,甘愿陪她去那环境恶劣的边陲之地。

    只是,因着几年的积怨,我爹爹的身子早不好了,所以,不到半年,他受不住那边的疾苦,就撒手人寰了。”

    “那个小倌的孩子就是谷楠吧?”洛安分析道,心里只叹,又是一出喜新厌旧的戏码。

    寇晴点点头,语气很平静,“我一直恨那个从我爹爹身边抢走我娘亲的小倌,自然也恨他生出的孽种,要不是爹爹曾交代我不要为难她,我恐怕早弄死她了。”

    “那二妹你跟谷楠是怎么从那边陲之地回来的?还有,你们的姓氏为何不一样?”刘红卫不解地问道。

    “我娘亲的罪行不算重,在边陲之地呆了三年,就回来了。只是,那三年里,我娘亲身子也积了不少病,一年后,就病逝了。

    在那三年前,我娘亲就被削了官职,转了奴籍,回来后,也只转了民籍,几乎身无长物,所以,那两个侧夫为了养活自己的孩子,都投靠娘家去了,于是,一家子只剩我跟她。

    即使我很讨厌她,但她毕竟是我娘亲的孩子,而且我爹爹也嘱托过我好好照顾她,所以,我只好养她。

    以前家里富足的时候,我念过私塾,识得几个字,所以后来,我在街上靠卖字为生,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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