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

第313部分

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313部分

小说: 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垂眸,苦笑,双手紧紧地搅在了一起。

    凤沐轩,你怎么还敢奢望?!

    怎么还敢?!

    小时候怎么过来的,你难道忘了不成?

    院中,已摆满了桌椅,主要是用来宴请今日过来贺寿的宾客用的,现在基本已座无虚席。

    很多人官员看到凤沐轩,就端着酒盏上前,欲与她攀上关系,刻意讨好奉承着。

    凤沐轩来者不拒,面上堆满了假笑。

    凤沐轩,你现在一定也很丑陋吧?!

    前方的空地上,搭建着一个戏台子,上面的戏子正卖力地表演着贺寿的曲目。

    突然,一抹烟色身影出现在左相府门口,就孤身一人,手上提着一只精致的礼盒,递了拜帖给门口的侍卫,就径自往里走去。

    此人不是水清浅是谁?

    他一进入主院,就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个男子身上仿佛就有这种魔力,明明用面纱遮了容颜,身上无任何饰物点缀,很是朴素,但他总能轻易地让别人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

    仿佛天边的一道浅云,淡淡的,却总是惹人妄想将其揽入自己怀里,直至伸出手去,才知看似咫尺,实则天涯。

    其实,他之所以这般惹眼,还有另一个原因。

    出于礼节,宾客们带来的家眷都被安置在别院,因此这个主院里基本都是女子,此时进来一个水清浅,目光自然齐刷刷地全往他身上招呼,心里并不惊讶他会过来。

    因为众人早已在心里默认,这个男子不简单,不能将其同其他男子相提并论。

    水清浅在朝堂上的表现,总是不浮不躁,比起许多女官,他的性子沉稳淡定许多,因此,在许多事情的决议上,他总是能给出一个最理智的答案。

    除此之外,他目前已立下一个不小的功劳。

    前阵子,他通过观天象,测出近段时日凤天西北的一些地区会出现蝗灾。

    为此,他特地上奏朝堂,建议提前收割那些地区的农作物,虽然现在收割还为时尚早,难免会损失些,但总比蝗灾来袭全军覆没的好。

    虽然朝中有不少反对声,但最终陛下还是征用了他的意见,下了旨,并十万火急地将这份旨意送达那些地区,命那里的农民提前收割地里的农作物。

    几日前,那些地区传来消息,称近段时日果真蝗虫压境,幸好农作物收割得及时,才没有落得颗粒无收的惨败境地。

    此消息一出,不仅朝堂上的女官都打心底里对这个男子敬佩,就连坊间的百姓也都对他心服口服,街头巷尾再没有流传出男官多荒谬的言论。

    所以,水清浅现在的人气简直如日中天。

    他此时出现在左相的六十岁大寿上,众人无一觉得不妥当,认为男儿家就不该孤身一人抛头露面之类云云,因为在她们心里,这个男子有足够的资本这样做,他绝不逊色于任何一个女儿郎。

    况且,水清浅头上除了压着众所周知的当朝太史令的帽子外,还有另外一顶极惹人眼红的帽子——杨曼书侄孙的身份。

    即使承受着万众的瞩目,但水清浅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急不缓地踱到杨曼书跟前,优雅地施了一礼,淡淡的嗓音,“清浅见过姨奶奶,祝姨奶奶吉祥如意、富贵安康。”

    说着,他将手中的礼盒打开,里面放置着一壶酒,若仔细看,那酒壶做得特别,周身刻着荷花的浮雕,还上着水墨的色泽,显得十分雅致。

    水清浅双手托着酒壶,呈到杨曼书面前,继续道:“姨奶奶,这是清浅用初夏荷花花苞酿成的酒,名唤赏荷风。其中‘荷风’的‘荷’乃‘荷花’的‘荷’,望姨奶奶笑纳。”

    杨曼书眼睛一亮,伸手接过,拨开上面荷花形状的盖子,霎时,壶中飘出一股清冽的酒香,似荷花初绽的芬芳气息,引得一众宾客都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杨曼书自然喜欢得紧,连忙将盖子重新盖好,交予一旁的小厮,算是收下了,一边赞道:“清浅,你这礼送得好,姨奶奶很喜欢。”

    “姨奶奶喜欢就好。”水清浅掩在面纱后的嘴角微微扬起弧度,好听的嗓音柔柔的,仿佛微风拂煦。

    杨曼书眸中流露出慈爱,对院中凤沐轩坐的席位方向指了指,“快去席上坐吧。”

    这个孩子虽不是她女儿亲生的,但从小伶俐,她觉得这个孩子长大能成大器,才允女儿一直留着他,如今,果然不负所望。

    当然,如果是一个废物,她会毫不犹豫地除了他!

    水清浅微微点头,就转身往院中走去。

    他转身的瞬间,眸底掠过一抹冷意。

    凤沐轩见水清浅坐了过来,连忙重新斟了一盏酒,递了过去,笑眯眯道:“清浅,好久不见,今天可要跟本殿喝一杯?”

    “殿下好兴致。”水清浅伸手接过那盏酒,极快地撩开面纱,将其一饮而尽。

    坐在附近的其他人本以为借此机会可以一窥水清浅真容,却不想,才那么一瞬的功夫,他就喝完酒,将面纱重新放了下去,连个脸型轮廓都没让她们看着,心里顿一阵可惜。

    很多官员见水清浅坐下来,又都围了上去,想去巴结巴结这个又有才又有势的男子。

    说真的,此生若能娶到这个男子,就算上门入赘也觉得不亏。

    只是这个男子似乎是个清心寡欲的主,明明已经十七,但他一点不着急自己的婚事。

    据说许多被人买通的媒公去了水清浅府上,欲介绍一门好的亲事给他,都碰了一鼻子灰。

    据说这个碰灰的过程很有意思,就是那些媒公说得天花乱坠的时候,水清浅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书,等他们说完了,问他感觉如何时,他总会有些茫然地看过来,只发出一个短音,“啊?”

    于是,到最后,那些早修炼成精的媒公都在他面前失了耐心,不用水清浅赶,就径自气呼呼地离开了。

    水清浅见人上来敬酒,就有礼地一一回应,一双潋滟眸子周转在人情世故中,从未失其本色,波澜不惊,像一汪藏在深谷间的静湖。

    戏台上的戏曲演得正热闹,这时,一个出人意料的人出现了,是当朝右相叶珍。

    世人谁不知,凤天朝堂上的左右两相是前世结了仇的,所以这一世又成了一对十足十的冤家。

    只要有两人的地方,就一定会硝烟弥漫,无论在什么话题上,这两人就一定不对盘,你说你的,我说我的,谁也说不过谁,谁也不服谁,凶狠地互瞪,就像两只斗得激烈的斗鸡。

    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因此,只要看到这两人出现在一处,很多人都会自觉地避得远远的,以免引火烧身。

    此时见到叶珍亲自来参加杨曼书的六十大寿,很多人都不敢置信得瞪大了眸子,拧了把自己手臂上的肉,才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叶珍未带家眷,身后就跟着两个婢女,婢女手里都拿着寿礼,显然,她真的是来给杨曼书贺寿的,而不是来吵架。

    杨曼书也忍不住心惊,随即心里暗自冷笑。

    有些人,果然给点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

    她虽给朝堂上的每个人都发了请帖,但那只是出于形式,当不得真。

    有些人,她压根没将她们列入邀请的范围内,就像麟皇女,就像叶珍,以及那些已经表明支持麟皇女态度的官员,却不想,今天来了大半,这让她心里着实不爽,幸好这些人多多少少地送了礼,她才勉强接受。

    杨曼书暗自鄙夷的同时,叶珍已走至她面前,让身后的婢女呈上寿礼,故作有礼的模样,拱了拱手,“恭喜左相大人六十大寿,小辈这点贺礼,请笑纳。”

    杨曼书,恭喜你已经一只脚踏入棺材,当然,另一只也快了。

    杨曼书脸都被气青了,这个女人以前何曾在她面前以小辈自称过?

    其此时这般自称,分明是在暗讽她年纪大了。

    “莫非左相不喜小辈送的寿礼?”叶珍见杨曼书恨恨地瞪着她不答,便自问自答,“既然如此,这礼小辈就不送了,省得左相看着眼疼。”

    “我何曾说不喜?!”杨曼书见叶珍欲让其婢女收回寿礼,连忙阻止,话语间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既然右相有诚心送这个礼,我岂有不收之理?”

    说罢,她就对身边的小厮使了个眼色,让其收下叶珍送的礼。

    叶珍既然愿意破财,她不要白不要!

    那名小厮会意,连忙上前接了叶珍身侧婢女手中的礼。

    他正想退开,欲去后院将手中的寿礼放置妥当,杨曼书突然唤住他,“等等!先拆开让我瞧一下。”

    她总觉得叶珍没安好心,这礼该不会是毒药吧?!

    “左相,你什么意思?难道信不过小辈?”叶珍立马不服了,语气愤然地控诉。

    “试问右相,我凭甚信你?”杨曼书凉凉地瞥了叶珍一眼,就看向那个左右为难的小厮,吩咐道:“快点拆了。”

    “是,夫人。”小厮点点头,应了一声,就拆起了其中一个礼盒,不一会,那礼盒内的东西露出庐山真面目。

    杨曼书看到此物,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气得身子直哆嗦,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眼前一脸漫不经心的叶珍,暴吼出声,“你,你,你什么意思?!”

    院中一直关注着这边动静的宾客眸中纷纷流露出不敢置信,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气氛一下子变得无比紧张。

    只因那礼看上去虽贵重,但实在不吉利——

    一口金棺材。

    “什么什么意思?难道左相不喜欢这口金棺材?”

    叶珍一点不觉得自己送的这份礼有何不妥当,伸手从那个错愕的小厮手里拿过那口迷你的金棺材,一边把玩,一边卖弄道:“为了打制出这口金棺材,小辈花费了不少财力,周围的花纹都是良工巧匠一小刀一小刀雕刻出来的,精致得很。”

    “今天是我六十大寿,你送我一口棺材,难道不是成心触我霉头,找我晦气,巴不得我马上魂归西天?!”杨曼书双手狠狠地捏着椅子两侧的扶手,一双细长的眸子阴狠地瞪着叶珍,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掐断她的脖子。

    院中的宾客震惊过后,便是平静。

    这左右两相果然是一对冤家!

    “左相,这次你可误解小辈的意思了。”叶珍不以为然,很是无辜。

    这老东西脑子挺好使,竟然将她的真实用意全猜中了。

    杨曼书咬牙切齿,“那你说说,你送出这口棺材究竟是何用意?”

    她倒要看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能说出个劳什子玩意来!

    也许,真该找个机会除了此女。

    “棺材,棺材,可以引申为升官发财,小辈将这口金棺材送给你,其中寓意,自然是往好的方面理解的。”叶珍今日在杨曼书面前虽以小辈自居,但其态度一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