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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王爷被踹洞房外:有种,休我!(完结)-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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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东陵轩胤和莫媛媛似明白了什么,彼此相似一笑,皆是释然! 
  
  
     两个时辰后 
  
  
     “皇兄,你和嫂子,真的不打算和我们回去了吗?”东陵轩胤临走时,依依不舍地看着眼前二人。 
  
  
     墨影和半夏喜事在即的关系,他们都不可以在此逗留太久,然而对于久别重逢的亲人, 
  
  
     东陵轩胤真的不舍得离开,可是皇兄却—— 
  
  
     对上他不舍的目光,东陵烈琰一改原先的淡漠,笑着摇摇头, 
  
  
     潭眸幽幽地扫过眼前夜如泼墨的云潋山,握住心爱女子的柔荑,淡道:“虽然你们给了我似曾相识 
  
  
     的感觉,可是这里有我离开不得的理由,以后,无论生老病死,我都不会放开这双手!” 
  
  
     如此云淡风轻的话却说出了自己绝然坚毅的决定,也说出了对心爱之人的承诺。 
  
  
     闻言,圆圆浑身一怔,琉璃般的墨眸顿时泪雾氤氲, 
  
  
     心头满盈感动,想回应什么,却只觉如铅哽喉。     
 “说得好!”莫媛媛朱唇轻扬,目光移到圆圆羞涩的笑容,满盈祝福, 
  
  
     他为了天戟苟廷残喘了那么久,是该为自己和重要的人而活了。 
  
  
     “可是……”可是皇兄的寒症!想问的话如哽刺于喉,不知如何启言。 
  
  
     东陵烈琰潭眸怔忡,似是忽然间明白他眼中的担忧, 
  
  
     眸中略过一抹看破红尘的弧度,道:“我相信,老天爷已经待我不薄!” 
  
  
     言罢,他吹起口哨,苍孤已然展翅,带起一阵狂冽的寒风。 
  
  
     “皇兄……” 
  
  
     苍孤展翅飞翔时,背上的东陵轩胤嚎喊一声,在整座云潋山回荡,眼中满是不舍。 
  
  
     夫君痛苦的嚎唤让莫媛媛心蓦然一紧,心疼地偎进他的怀里, 
  
  
     扣紧他的手,安慰道:“轩胤,至少他是幸福的,不是吗?” 
  
  
     东陵轩胤浑身一僵,瞳眸通红如赤,回想起和皇兄在碧波湖上的对话,他的心如被刀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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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我不管你记不记得我,你身上的寒症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东陵轩胤一脸急切地道。 
  
  
     “寒症?”东陵烈琰先是一愕,然后淡淡一笑:“原来它真的存在!”看来真的不是他多想。 
  
  
     “皇兄?你……” 
  
  
     “你叫什么?”东陵烈琰看着湖内的游泊的鱼儿,侧眸看向他,问道。 
  
  
     “东陵轩胤,你叫东陵烈琰,我是你的六弟,我们一直相依为命,还有,你是天戟的君……” 
  
  
     “可以了,其它的我不想知道!” 
  
  
     东陵烈琰突然打断他,此时面对眼前陌生的男子没了一开始的防备。     
  听到他的话,东陵轩胤脸色蓦然苍白,愣愣地看着他, 
  
  
     反应过来才僵硬地重复一句:“不想知道?”他居然可以说得如此平静? 
  
  
     蛰眸一敛,不能接受地急切问道:“为什么你不想知道?你忘了而已,并不代表皇兄的过去不存在!” 
  
  
     一条鱼儿游泊而过,东陵烈琰手中的长竹狠狠刺下,圈纹微漾,波澜不惊, 
  
  
     他缓缓再道“但是,我相信过去的我没有一天觉得快乐,既然沉重,为何记得?” 
  
  
     最后八个字,令当时的东陵轩胤已无话可驳,泪涌眶坠下。 
  
  
     是啊,过去的每一天皇兄都过得那么沉重,他为何还要皇兄忆起? 
  
  
     他有什么资格要求? 
  
  
     而皇兄又为何不能选择遗忘?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突然,东陵烈琰看着碧波湖岸上走出草屋在地上生火的两名女子, 
  
  
     目光移到那走路一瘸一拐的心爱女子,幽幽地道:“其实,我醒来的时候也不是什么都没有, 
  
  
     起码有她陪我,即使不能长远,但终究不枉我和她爱过一场了,人生在世,能寻一位相依之人谈何容易,不是吗?” 
  
  
     最起码,他和她,都没有错过,也没有怯弱一步, 
  
  
     爱上了,朝她挨一步,就越想把彼此拴得更紧,哪怕患得患失,但至少是存在过的。 
  
  
     闻言,东陵轩胤深吸一气,僵硬地看向岸边,目光最后定在自己的妻子上。 
  
  
     霎时,脑中一些画面闪过,悲欢离合,磕磕拌拌,吵吵闹闹的画面消逝闪跳, 
  
  
     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都不会有人能如她一样在心里占据着同样的位置了。 
  
  
     半晌,东陵轩胤似是想清楚了什么,对他释然一笑,点头:“是啊!”     
   莫媛媛伸手拭掉他眼角的泪意,红唇贴上他的, 
  
  
     轻柔的字眼迸出一首诗句:“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恨不同日生,日日与君好!” 
  
  
     东陵轩胤蛰眸膛睁,对上妻子的笑容,他喉咙一哽, 
  
  
     将她抱得更紧:“媛媛,好一句‘恨不同日生,日日与君好’!” 
  
  
     “轩胤,不管那‘寒症’是不是会要了烈琰的命,最起码,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圆圆’了,对吗?” 
  
  
     此时,东陵轩胤的喉咙已僵硬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妻子的腰身, 
  
  
     将脸埋在她的脖颈,任由泪中的湿意泛滥。 
  
  
     风寒冽刮人,像刀子一样凌迟着他们的脸面,却未能躯走他们心中那紧紧相偎的暖意。 
  
  
     苍孤鹰眸一滴金色的泪珠迎风坠落,朝天鹰哑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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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云潋山草屋前相拥着一对壁人。 
  
  
     东陵烈琰与圆圆看着已经消失在视线内的苍孤,眼中皆有不舍, 
  
  
     虽对他们觉得陌生,但陌生之余却又种切入骨髓的似曾相识。 
  
  
     “圆圆!”他懒懒一唤怀中的心爱女子,眼中满是宠溺。 
  
  
     “嗯?”她抑脸看他,红唇俏扬。 
  
  
     东陵烈琰将她的身子扳正,笑问:“如果我真的突然间不见了,你会找我吗?” 
  
  
     莫明听到对方这种问题,圆圆的心顿时莫明一慌,怔怔看着他。 
  
  
     咬唇与他对视沉默一阵,最后她眼眶红红,执着回道:“如果你舍得不见的话,我不会找你! 
  
  
     我会在云潋山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大哥哥出现肯见我为止!”     
 她声音很轻,很细,却斩钉截铁,不容他人半分质疑! 
  
  
     这种执着的回答让东陵烈琰潭眸皆是震惊,眼中闪过心虚, 
  
  
     颤抖的大掌棒住她滑腻的俏脸,再问:“如果等不到呢?” 
  
  
     圆圆几乎没有犹豫半分,依然执着地回答:“我还会等,因为我知道,如果你真的舍得不见, 
  
  
     我定是穷极一生都永远找不到你,只有等你回来,就算等到头发花白,就算等到老死, 
  
  
     起码,还有一个信念能让我执着的等下去!” 
  
  
     她目光澄澈,满是泪雾,那通透的黑瞳里却盛满执着的信念。 
  
  
     东陵烈琰心头皆有百绪横生,缓缓的,将浅浅的吻落在她的眉心,紧拥着她不放。 
  
  
     夜风渐寒,心却暖的。 
  
  
     圆圆抱紧他的腰身,没有言语,这种浅而淡的吻却让她感受到东陵烈琰前所未有的心疼与懊悔。 
  
  
     蓦地,她惊呼一声,才发现自己竟被他拦腰抱起,想说什么却被对方占据了唇舌, 
  
  
     她双手圈抱住他的脖颈,羞涩的回应着,俏颜嫣红,如朵艳丽倾城的牡丹。 
  
  
     到草屋时他转身用背低开屋门,然后提脚踢上,与外面的箫冷隔绝。 
  
  
     不比以往的相敬如宾,也不仅仅只是浅浅淡淡的唇舌勾缠,今晚的东陵烈琰似一团火烈, 
  
  
     执意地想将对方燃烧匿尽,热切羞人的吻一点点地落下,微凉的手掌在她腰间的系结处拉扯着, 
  
  
     微喘与她的低吟相融,惹得圆圆一阵面红耳臊,却坦然接纳,有害怕,有懵懂,有茫然, 
  
  
     却依然把自己全然交给他。     
   衣衫褪尽,精壮瘦薄的身子紧贴上身下纤细如柳,肤白如玉,滑如凝脂的肌肤。 
  
  
     下身是厚厚的白熊裘绒大衣,露出的四肢相缠,十指紧扣! 
  
  
     层叠的身体如蛇如鹤,浓浓的情…欲昭然若掀。 
  
  
     承受与接纳的感觉微妙,融为一体时,鲜明的痛遍布全身, 
  
  
     霎时,圆圆忍不住鸣哭起来:“疼,好……唔唔!” 
  
  
     蓦地,呜呼的声音被他全数淹没,胸前的柔软紧贴对方刚硬的胸膛,形成一副旖旎暧昧的春图。 
  
  
     东陵烈琰同样忍着初次结…欢的痛,清逸绝美的轮廓因为痛与快乐相融而变得扭曲, 
  
  
     不敢擅动一分,用迫切心疼的吻安抚着,将她拉起抱坐在身上,边吻着, 
  
  
     然后伸手抚着她纤薄得可怜的玉背。 
  
  
     这种亲密相融带来的痛让圆圆全身都泛起了一阵嫣红色,纯美而诱惑, 
  
  
     如瀑乌丝散落于背,飘逸柔亮,泛着动人的光泽。 
  
  
     一番窒息的索取和安抚后, 
  
  
     东陵烈琰僵着下身,感觉有滑腻的温热在彼此相融的位置汩汩流出, 
  
  
     他忍不住再进一分,撕烈的痛更加鲜明, 
  
  
     圆圆咬牙,秀致的眉梢皱得更紧,忍不住攀紧他的肩膀, 
  
  
     张口咬住,便听到东陵烈琰更浓重的低喘,似快乐,似痛苦,还有压抑, 
  
  
     渐渐地,也不知是哪一方受不了这种僵持不前的进程, 
  
  
     大胆地一分一入,痛意遍布,如同树根被人强行剥离,痛得难言以表。     
  “圆圆,圆圆……” 
  
  
     东陵烈琰边吻边忘情地吻着她,从红唇到耳根,再到她胸前的酥软, 
  
  
     下身的僵持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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