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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尼罗河三部曲之妖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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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苏苏问。眼睛看着窗外,面无表情:“一样是死,为什么要这么费事。”
又一名士兵被绑上木架时,高台上一阵骚动。有人试图撞开身后的押解人从台上跳下去,但很快就被压制住。
捆绑速度加快,那个被绑的士兵已经昏了过去。
“有点意思了是不是,你的表情这样告诉我。”
窗外再次刺进一声尖锐的哀号。苏苏的嘴角轻轻一抖:“我对你的爱好不感兴趣,辛伽。”
“你有点让我开心了,苏苏。看,人的价值要发掘还是很容易的,毕竟这地方,我想要做什么,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第三名士兵被绑上了木架。
广场上的气氛又开始沸腾了,在习惯了受刑者最初的惨叫所带来的震慑后,广场上弥漫的热量和血腥开始让人在刺激里变得迷乱和激动。
“碾碎他!碾碎他!碾碎他!碾碎他!”他们大声地喊,声音像广场里翻卷的海浪。而相对的,这名被绑到木架上的士兵却有些出奇的安静。
安静由着人推着在木架上一点点转动,安静看着高台下那一张张兴奋的脸。
直到身体停止而那两旁的木桩逐渐朝他身体靠近的时候,他突然抬起头,对着这道窗口的方向发出一声大吼:“辛伽!!!他不会放过你!!!!!”
辛伽注视着苏苏的眼微微一沉。
而苏苏几乎是同时辨别出了那张血迹斑斑的脸,那是带兵赶来援助奥拉西斯的中年军官。
“停!”脱口而出。
于是辛伽本已转向窗口的目光再次看向苏苏:“你说什么,”
“停……”
似乎有点惊讶,他轻轻道:“说响一点,苏苏。”
“停止。”
眉梢轻挑:“这是命令还是请求?”
“请求。”
“你觉得自己的请求有用么。”
苏苏垂下头。
“呵呵,苏苏,为什么你连请求都要表现得像是在施舍。
“我应该怎么做才像是在请求。”她抬起头。
他侧眸,看向窗外:“谁是你的主人。”
微微一怔。片刻,嘴角牵了牵:“你是。”
他笑,若有所思看着那个即将行刑的高台:“原来,有些宠物需要这样才会听话。好吧,苏苏,在自己主人面前,这么站着是不是有点失礼呢。”
窗外高台上的行刑者已经在仰头等待辛伽的示意。苏苏跪了下来,没有半点犹豫。
“苏苏,你总算让我觉得有些开心了。”手轻轻一摆,高台上的行刑者一刀割断了绑着那名军官的绳子:“今天的游戏就到此为止。”话音落,也不再朝跪在地上的苏苏看上第二眼,他径自朝门口走去。
走到大门边,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的脚步顿了顿:“对了我的孩子,别再试图找窗口往外跳,那是在考验我的耐性。”
苏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不语。
“你是不是该说些什么,我的苏苏。”
“我知道了,主人。”
                  第二十二章
尼尼微这座城,也许最初的建筑者就是纯粹为了一种军事目的而将它建造而成的,每一个地形,每一块石头都考虑到了它的军事价值,而北面的底格里斯河河湾及城后的悬岩,更是它相当绝妙的天然屏障。
沼泽,沿河建成的港口要塞,石壁天体……自然组成的最坚固的堡垒,守卫着这个崇尚以武力强国的军事帝国在不断以战争拓展领土的同时,免受其它国家报复性的侵略。它可以是不美的,但它绝对不是不坚固的。
以至苏苏每次登高眺望着这些防御措施的时候不得不想,自己当初从这地方逃出去,那段经历究竟是种奇迹还是运气?而她从这地方逃出去的力量是什么,她又怎么会有那种力量在每一次的撕杀中苟且偷生……一次两次是侥幸,那么每一次都这样该称作什么。有时候她觉得,她所做的一些事情,她的一些行为,经常的会让她自己都觉得费解。正如她那段至今空白着的记忆,在入住巴比伦尼亚那个小镇之前的记忆。
她是谁。
自去大马士革路上遭遇的那一战后,苏苏这是头一回有点迫切地想回忆起那段丢失的过去,想知道除了苏苏之外她的另一个名字,另一重身份,她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她想知道。除此她的行为和思维处在一种完全停止的状态,无所适从,亦漠不关心,即使是跪在地上叫那个人主人。
‘主人’。
一个称呼换回一条命,这样一种交易,叫他什么其实都是无所谓的。
苏苏是个很现实的人,对于现实的人来说倔强和尊严都有一把衡量其尺度的标准,标准之外做什么都没有关系,所以她后来会再叫他一次主人,仅仅只为了看他眼里那抹稍纵即逝的带着点异样的眼神。
这是始料未及的,在被带到他面前的一刹,看着他的眼睛,她心里一闪而过的感觉竟是他的拥抱。只是被他看着,却臆想着自己是被他抱着,狠狠的,就像那些身不由己却迷乱的夜晚,抗拒却又清晰的触觉。
原来有些记忆不知不觉中就烙在了心脏某个并不为自己所在意的地方,只是一旦碰触到了,那地方就化开了,用手遮都遮不住。
而他又是什么一种心态,在用那种姿态看着她的时候。
看不出来,也无从知晓。在那天过后,已经很久没有再正面遇见过辛伽,有时远远见到他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在这些敦实的建筑弯成拱型的窗口之间,那个时候她的心脏莫名会跳得很快。而更多时候是见不到他的,经常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他忠实的随从,那个老侏儒矮小敏捷的身影。无时无刻的存在,就像以前,一转头就能不经意撞见他暗红色的眸子,而现在迎着她的是老侏儒那双浑浊不定的眼睛。
一声主人,于是她成了他的奴隶,他用老侏儒的视线取代了手脚的镣铐,不变的是失去自由的事实。而他的奴隶成千上万,于是她成了那成千上万分之一。
回过神的时候,周围不知不觉已经多了很多侍女的身影,或站或坐,晒在午后从窗子斜进来的阳光里闲闲地聊着天。
这地方是侍女轮班休息吃饭的地方,午后人会比较多,因为这时间宫里的主人们都在午休,所以需要随伺的人不多。贴身的高级侍女在主人宫殿里有属于她们自己休息的小房间,一般的侍女就在这种不太会用到她们的时间上这里来休息上一阵子,吃点东西,因为到了夜晚,她们通常是忙得没有一点时间去碰吃的。
苏苏往角落里挪了点。大凡女人多的地方,热闹是不可避免的,何况一群年轻朝气的女子。有些是几天没见过面了,一见到,纷纷开始互相询问对方的境况,诉苦的,说笑的,而这恰恰是苏苏想要回避的。
更多的时候,苏苏希望自己和这里所有人没什么区别,在那些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到之前。只是面对这么多的人的时候,身体还是本能地排斥这样嘈杂的一种场面。
“娜米拉,最近忙坏了吧,听说王一直在你们这边。”
“是啊,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一直都住在王后这里。”
“很少见呢……”
“也许王总算想要一个王子了。”说这话时,那个年轻的小侍女红着脸吃吃地笑。
“很多年了……”有人在一旁叹息。
“也许王后不会生。”
“什么不会生啊,你们说说,王面对那样一张脸的时候是否会有……”讪讪地嘟囔了几句,还没讲完,这名颇有几分姿色的侍女随即被身后的人捂住嘴:
“你疯了,说得那么大声,不怕有人告诉王后割了你的舌头。”
这名侍女听了不语,只是笑。于是周围的人也在相视间笑了,偷偷的,但心照不宣。
“说起来,第一次见到时我真被吓坏了……”
“我也是……”
“那王当初怎么会选中她作为……”
“嘘……听说她会……所以……”后面的话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些只有她们才明了的手势和笑意,隐隐有闪烁的目光投向苏苏,苏苏把吃到一半的食物推开,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对了,那位利比亚公主怎么那么快就离开了。都以为王会娶她呢。”
“说到她,可真是个美人,又温柔……上回还送了我一盒香油……”
“是啊,怎么说走就走了。”
“呵呵,还用说,我一早就料到了。”
“你又知道什么了,那只是一些人无聊传出来的闲话而已。”
“本来就是,是不是。喂,问你呢,新来的!”
手握到门把上,即将把门推开的时候听到身后陡然拔高的声音,而周围为之一静,苏苏这才意识到那条有些干脆伶俐的声音原来是在问自己。她回过头看了看她,那个皮肤黝黑,有着双明亮而闪烁的眼睛的女侍:“你问我?”
“对,”她笑,笑的样子像个不拘小节的男人:“你说是不是,啊?”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听说你被王宠幸过,”说着这话,回头朝身后挤挤眼,而身后一阵窃笑:“所以才被王后调到这里来,是不是这样。”
苏苏抿着唇,不语。
“你运气还算好的,小丫头。”
苏苏依旧不语,看着她托起一碗汤,放在嘴边慢条斯理呷了一口。然后笑容在她嘴角边慢慢收敛:“不过要记住,那个男人只属于她,谁都别对他痴心妄想。否则……”
话音未落,苏苏推门而出,头也不回。
“嗤,自以为是的女人。”她挑眉。
熏炉里冉冉而起的烟将整个房间逐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蓝,很香的味道,香到足够掩盖一切那些本该躲在角落里独自糜烂的气息,而这些气息在这样甜美的味道里沉睡了,就像她此刻昏沉得不想去做一点思考的大脑。
就这样安静躺一会也好,哪怕只是那么片刻的停顿,在即将面对那些错综的,将她大脑撕裂的东西之前。
俄塞利斯,她终究难以抗得住那男人浩瀚得深海般的思维。
累,但她必须继续,即使代价再大。否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她伸手缓缓抚摸着自己的脸,隔着那层厚厚的纱。
门忽然被推开,放进一室清冷的空气,雅塔丽娅下意识将脸上被风吹起的面纱压紧。
抬眼望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外头静静走了进来,想起身,而他已在她身边躺下:“她死了。”
“谁。”坐起身,她问。
他看向她:“不久前你看着她从这里离开。”
“哦……是她。”侧过头避开他的目光,她从床边的矮桌上拿起一只蜜橘,放在手里慢慢地剥:“怎么会,离开时还好好的。”
“是海难。”
她的手顿了顿。
“据说他们出海那天港口风平浪静,看不出一点要起风暴的样子。谁知道不出半天就起了风暴,因为之前没有一点征兆,所以措手不及,以至整个船队无一人生还。那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真不幸……”
“是啊,真不幸。”雅塔丽娅手里的橘子送到了他的面前,而他的目光依旧望着厚重的面纱背后这张望不清表情的脸:“听说萨露赛玛接受了奥拉西斯的邀请,将派使者在凯姆·特新年时前往庆贺。”
“这么说,利比亚最终决定倾向于凯姆·特。”
“也许。”
“凯姆·特似乎已经有两年没有庆贺过新年了,这次……”
“尼罗河涨潮了。”
怔了怔。一声不吭将橘子丢回盆内,擦干净手,侧身躺到他的身边:“两年没有涨潮,而现在突然涨了起来……看来,那个预言成真了……”
“你说过他们这一劫难逃,”手指捻着她的发丝,轻轻地揉:“回答我,为什么会这样。”
她沉默。片刻,将手伸进他的衣领,近乎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还没结束呢我的王……还早得很呢……”
辛伽静静看着她:“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
“嗯……”轻轻应了一声,手指抚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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