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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妃祸天下父子同妃-第50部分

小说: 妃祸天下父子同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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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面子,上次在落日镇,他也是为了面子,让我睡在他的房中。算了,在这么多的士兵面前,就给他这分薄面吧。
  不过叫他赢?叫的这么亲昵,我和他是什么关系,真是!不过显然还有远远比我更吃惊的人,那就是朱雀,我看他惊讶的嘴巴里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看着他吃瘪的样子,我倒是有几分得意,我最看不惯这种瞧不起女人的男人了。
  他朝我看过来的眼神更添了几分敌视。
  哼,就叫他赢,气死那个朱雀!朱雀不就是只山鸡吗?得意什么?
  赢和朱雀带着我在整个埋伏的区域巡视了一圈。我数了数帐篷,估了下约莫两三千精兵左右的样子。然后我们便向树林的正北方走去,一直到远远的可以看见树林的尽头之处有一条长长的宽宽的浅水河静静的流淌着,河水深不及马膝。河的对岸远远可以看见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蓝天白云之下,偶有几匹悠闲的牛羊们在低头吃着草。更远处隐隐可见几点白色帐篷。
  而就在此时,一名探哨骑马飞奔而来。
  他慌慌忙忙的翻身下马,单膝跪地禀道:“大帅,将军,不好,前方探得乌赫那边天赫部落又发兵三万人马。现在离我们这个位置已经不远,约一个时辰便能抵达。”
  “什么?一个时辰,消息可否确切?”朱雀忙追问道。
  “千真万确!”
  “大帅,两军狭路相逢,而我们现在这里埋伏的不过是三千人马而已。而城中的士兵又不能调动,就是调动也来不及,现在我们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撤走,贸然撤离,反而暴露,万一他们发现了我们,以多制少,我们必是全军覆没。现下,该如何是好?”朱雀的眉间隐隐有些担忧。
  “大帅,要不你先撤离,这里有我来顶着。”他又道。
  “我岂能弃这么多士兵的生死于不顾?独自离去?”赢开口道,语气有着不容拒绝。
  “我有一个办法,值得一试。不知你们想听听不?”我开口插话道。
  闻言,赢一脸惊讶的望着我,眼中有着些许期待。
  而最先开口的说话的却是朱雀,他又是一脸鄙夷的看着我,道:“妇道人家,懂什么打仗,不要乱插话。”
  什么?这个垃圾男,我真火大了!不整治整治他,我就不姓蓝!
  “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我火冒三丈的说道。
  “赌什么?”他不屑一顾的答道。
  “赌要是我的计策有用!从今以后,你得听我的!”我负气挑眉道。
  “好,赌就赌,一言为定!”他爽快的答道,丝毫不将我放在眼中。
  “要是你输了呢?”
  “输了,我就叫你声爷爷!”
  看不起我?我还非让你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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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亲们,大约还有两章左右就到封太子宴了。。。会连着虐太子三章,心脏不好的亲们,那个我就不说什么了哈。。。
  第十章   瞒天过海
  “蓝儿,什么计策,说来听听呢?”赢一脸兴味的望着我,眼角微眯,带着几分邪气。伸手又是将我带入怀中。
  蓝儿!他对我的称呼还真是奇特。寒冰叫我梦雪,司慕政喜欢叫我梦儿,在现代的时候,不少朋友都叫我雪儿,还就是没有叫我蓝儿的。这个男人的想法果然不一般。
  “现在的局势虽是两军压境,但是谁都不想轻举妄动,都在观望,等待时机,对吗?”我首先提问。
  “恩,可以这么说。”此时的赢已经放开了我,仔细的听我说着话,他一手托着下巴,点头道。
  “所谓探哨,便是双方各自派出的斥候骑兵,先行靠近对方,刺探消息再及时反馈。由于不能靠太近,所以掌握的情况也是估摸的,对吗?”我又问道。
  “对!呵呵,你好像很懂嘛。”他有些意外的看着我,宠溺的揉了下我的头发,眸色渐渐加深。
  “那么,试问,如果对方的探哨探得我们这边只有三千人马,如果你是对方主帅,你会怎么做?”这次我转头问向了朱雀。
  而他显然已经没有先前那样的嚣张气焰,很认真的分析道:“若为主帅,我必出兵,全歼对方,兵贵神速,旗开得胜,可以大震士气。”
  “如果让对方探哨误以为我方有两三万人马,你又会怎么做?”我又追问道。
  “如果势均力敌,我自是会原地驻扎,再行观望。”他答道。
  “那么,很好!现在我们可以这样,调动这里可用的马匹,在每匹马的马尾之上栓上一大篷树枝,命人在森林边缘地带,反复来回奔跑,让尘土在林中弥漫飞扬,再加上一个时辰之后天近傍晚,林中本有雾气蒸腾,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让对方误以为我们有重兵埋伏,不敢轻举妄动,便可为我们士兵赢取宝贵的撤退时间。此为借局布势,力小势大。你觉得如何呢?”我一口气说完,神情飞扬。此计本名“树上开花”,指树上本无花,剪彩贴之,使之有花,以假象来威敌。
  “啪啪啪”掌声连连响起,是赢。
  “好计,好一个借局布势,力小势大!想不到女子也能行兵运筹!”他一脸赞赏的看着我,眼中还有少许惊讶。
  而此时的朱雀也已是无话可说,表情略略有些僵硬,尴尬道:“姑娘确实有胆有谋,不同凡人,方才得罪了,还望姑娘海涵。”
  我绽放了一个迷人的潦倒众生的笑容,轻轻摇头道:“我不会介意的。”其实我的心中才不是这样想的,日后我一定会找机会再让他吃瘪的,等着吧。
  也许是我的笑容让他有些惭愧,总之,我瞥见他的麦色俊脸上浮现了一抹可疑的红。
  “大帅,那么我就按此计尽快去布置了,你带着人马先撤回定城中吧,留百人左右在此即可,这里有我来善后。”朱雀说道。
  “且慢!”我出声阻止道。
  “姑娘还有何指教?”这朱雀已是客气了好几分。
  “我想问的是,究竟定城之中的布防与援军都到位了没有?”我又问。
  “尚未!”这次作答的是赢,他的眉间已隐隐有些怒气与烦躁。那么说明我猜对了,我想定是先前,朱雀在街上告诉他援军耽搁了,而城外的伏兵孤立无援,所以他才着急出城巡视的。不想又遇上了对方的增援。
  “如若,乌赫国大军明日攻城,我们能有几成胜算呢?”看着他的焦急心燥,不由的我也受了些感染,心下觉得事情可能有些紧迫。
  “四成!此次乌赫发兵突然,谁也没想到会在这么短时间内集结那么多兵力。这叶赫御敏真是深藏不露。我也没有想到,当年的放虎归山,才造成今日之局面。”他长长的叹道。
  什么?竟然如此危急。我也不是真的那么懂军事,只是爱看《三国演义》而已。如此瞎凑热闹也不知行不行,毕竟不能像那个赵括一般就会些个纸上谈兵,拿天下黎民苍生开玩笑。突然间,我不敢再开口了。
  “蓝儿,你怎么了,还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见我有些呆滞,他不禁问道。
  “我……我也不是真的懂,如此形势,我不敢再乱致辞了!”我有些语塞,到了这份上,可不是开玩笑的。
  “但说无妨,有我在呢,我征战多年,自有分寸把握。”他鼓励道,翼翼的神采与飞扬的俊眉传递着他的信任,给予我信心。
  “我原本想着,不要那么早撤走。因为在林中制造尘土,也只能是一时的假象。骗过他们到晚上应该不是问题,夜间他们应该也不敢贸然过河,如果我们能在晚上生火做饭,平均每个人生十口锅。然后在四更天的时候再行撤离,留下这些所谓的痕迹,让第二天来刺探军情的乌赫探子误以为我们有重兵在城内城外把守,这样一来,他们便不敢贸然攻城了。不知能不能撑到援军到位。我只是随便想想,不知可行吗?”我建议道。
  闻言,赢的凤眼一亮,立即赞道:“好一招瞒天过海!蓝儿,你简直堪称女军师!”
  “哪有……”我有些不好意思。
  “朱雀,你可有听清楚!赶紧照做!”他随即吩咐道。朱雀立即领命而去,走前回头深深凝望了我一眼,透露着他的钦佩。
  朱雀其实真的是一个单纯而又一根筋的人,我从不知道,只言片语便征服了他的心,就在这次以后,这个男人便一直义无反顾的跟随在我的左右,不论我做的事是对是错,是好是坏,哪怕到了最后我迷失了本性,他依旧是不离不弃……
  ……
  虽然,赢很赞同我的计策,但是毕竟等待是心惊的。毕竟我没有真的亲临过这种战争的紧张氛围,短短一个时辰,好漫长,我一直坐立不安,觉得全身轻飘飘,心仿佛是一叶在大海中上下漂浮的扁舟,起起落落。琢磨着,如果此计不奏效,不可想象的会是怎样一场血腥和惨烈的厮杀。
  倒是赢一副悠闲的样子,就仿佛他已成竹在胸,胜券在握。他取下了头盔搁在了一边,乌黑的长发性感的搭在胸前,凤眸微闭,俊眉舒展,斜倚在一棵树的树干上小憩着,金色阳光透过树隙洒落在他英俊而又深刻的五官之上,那种半明半暗的侧光,让他看起来像希腊雕塑般完美,他修长的两腿交叠平放,两手枕在脑后。优雅的姿势与气度,就仅仅是一个大帅吗?我不禁有些疑惑,但也没有细想。
  我哪有他那么沉的住气,不停的来回走着。终于他再也看不过去我的踱来踱去,一下将我拉坐在他的腿上。
  “与其干等,不如我们做点别的事,好吗?”他微张的凤眸透露出危险的气息。就像是一只刚睡醒的豹子那样微微张开它的眼睛,好强烈的压迫感。
  “还能做……什……么?”我从不知道自己也会结巴。
  突然,他笑了,撒旦般的邪笑,笑的我心惊,大脑无法思考。
  耳边只听到邪恶的低沉的男性声音在说:“比如说,接吻!”
  只一秒,我睁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他迅猛的堵住我的双唇,就像一头优秀猎手瞬间逮住它的猎物一般。
  都这种时候了,他还有心思想这种事,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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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天赐良机
  略有些粗暴而又炙热的吻,我依旧睁大着眼睛,看着他反复肆虐我的唇,霸道的舌头未经允许就直闯我的檀口之中,攻城掠地,如疾风,如迅雷般,密密麻麻,毫无余地。
  他的双眸微闭,长长的卷曲的眼睫毛轻轻颤动着,一脸陶醉与沉迷的样子。我想挣扎却撼动不了他半分。他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模样,没来由的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他也是一样的凤眼,长长的浓密的眼睫毛。一时间,竟有种错觉,眼前的人与司慕政相重叠。顿时,我只觉得一阵心烦厌恶,用力一推。
  猛然,他如鹰般的眼睛突然睁开,幽深的黑眸直望进我的眼底。我一惊,心下猛沉了数分。竟像是被洞穿了般的有些觉着心慌意乱。见鬼,我竟错将他当成了司慕政。
  他的眸光转有几分复杂,不知何意。我竟也不敢再去看他。别过头,独自平复着紊乱的呼吸。
  “你的耳垂,为什么受伤了?”他一边问道,一手已是抚上我的右耳,轻轻的摩挲着。
  他的话让我不禁又想起了那个男人,心中一窒,故作随意轻松道:“自己不小心扯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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