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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弃妇从商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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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书肆这几年在邹天泽的操作下赚了不少,洛云瑛隐隐觉得,自己如果跟邹天泽说出心头的考量,邹天泽会让她不要考虑资金缺口这一块,他会借银子给她运作,但是,她不想领邹天泽的情。
洛云瑛计划,上广元与郝英达商谈合作一事,不是卖郝记的产品,她要直接与郝记合作,联办一个首饰品牌。她要利用郝记雄厚的资本实力与现有的丰富技术资源开拓更宽广的天地,然而她根基浅薄,身家拿不出手,与郝记联办,说白了就是猪八戒想娶嫦娥异想天开。这就需要一份详尽可行前景良好的计划书来打动郝英达。
洛云瑛坐在书案前,抿思苦想起来。
杜飞扬没有再来找洛云瑛,洛云瑛明白,他应该暂时不想与自己翻脸,毕竟两人现在
是在一条贼船上,他还要靠自己替他拓展市场提高销量,争取早日当上杜家家主。不过这人明着不会怎么来,暗着就说不准了,洛云瑛把宋杰和方勇叫到芙园一起住。
杜飞扬确实就是洛云瑛想的那样,当上家主前,他不会与洛云瑛反脸,这些天,他也没出门,闷在房中喝酒消愁。
那天一发现洛云瑛不见了,他立即往齐府追去,却没有追到,后来齐家家仆满城寻找齐修远,齐修远至午夜才回,他一清二楚。
不用想,也知齐修远与洛云瑛成了好事,而这,却是自己一手促成的,杜飞扬恨不得将洛云瑛生吞活剥,这个女人打乱了他的一切部署,事情越来越脱离了他的掌控。
默默地看着手里的酒杯,杯里的液体清澈诱人,喝到口中甘冽松爽。
“你真像洛云瑛啊!”杜飞扬扬起杯子,将酒倒入口中,含在口中却不吞下,用舌尖翻搅着,反复回味着,似乎口中的液体是洛云瑛。
“我若是不休妻,就没有今日的烦恼,瑛瑛,你不是很爱我吗?那你回来,控制你的身体……”



、红绡轻罗


杜飞扬反反复复念着,洛氏美颜里,坐在柜台里烤火的洛云瑛激凌凌打了个寒颤。
“姑娘,过几天就要出发了吧?我去跟邹少爷把马车要回来,我想出城试驾,以后驾得好了,就不用要邹平帮咱们驾车了,还有,马车也要先检查一下,需要送修还得送修。”宋杰问洛云瑛。
“嗯,好,去吧,先回房加一件夹衣,外面冷。”洛云瑛点头,看宋杰穿得少,关心地道。
宋杰脸孔微红,低低地嗯了一声进了后院。
施月湄一直默默地关注着一切,见宋杰脸孔发红,心头一动,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
晚上几个吃过饭围着火盆烤火,方勇问宋杰:“邹公子那个黑脸很吓人,你今天没吓着吧?”
宋杰摇头,道:“没见到他,连邹平都没见到,听说病了,不给丫头婆子近身,留了邹平贴身照顾。”
“病了?”洛云瑛惊愕,心想也许是那两晚没睡好才得病吧?她有些过意不去,站起来就想立即过去探望表表关心,想了想,现在天黑了,外面寒风凛冽,这要过去了,一准又得挨那棺材板脸骂,本来起身了,复又坐了回去。
邹天泽确实是因为那两晚没有休息好病了,也不仅仅是没有休息好,洛云瑛与齐修远在马车里颠鸾倒凤那些时间里,他虽然拼命克制,到底没有控制住,自个儿在外面用手也弄泄了好几回。那么冷的天,不病才怪。
邹卫氏听得大夫说是河蟹后着凉,如果不好好保养可能不死以后也没有房事能力了,心中凉了半截,她孙子还没有一个呢,况且儿子是她唯一的指望,只急得寝食不安,偏偏邹天泽从小生病就不肯喝药,这病就更难好了。
洛云瑛到来时,邹卫氏正在哄邹天泽喝药。
“邹夫人好。”洛云瑛冲邹卫氏行礼,大方得体。
邹卫氏不好意思赶她,微微欠了欠身回了一礼。
“泽儿,来,起来喝药,不苦的,喝药病才能好……”
邹天泽闷在棉被里面,任邹卫氏怎么哄也不起来喝药。
洛云瑛失笑,想不到邹天泽这么大个人也怕喝药,不过笑归笑,想想这个时空医学落后,小风寒有时也能要人命,不可小窥,倒有些担心起来。
“我来试试。”她接过邹卫氏的药碗,坐到床沿放软声音道:“邹公子,起来喝药,喝完药奖励枣花糖哦!”
她这话说出,邹卫氏和邹平笑得打跌,邹天泽掀开被子,气呼呼坐了起来,伸手抢过药碗就要往嘴里倒。
“别,等一下。”洛云瑛急忙往回缩手,舀了一勺放过唇边试了试温度,凉热适度,这才把碗递给邹天泽。
邹天泽拿过碗往嘴里一倒,一口气喝完。洛云瑛递上布巾给他擦了擦嘴,转头笑着跟邹平要枣花糖。
“没准备。”邹平挠头。
“我房中有,叫小翠快去拿。”邹卫氏急急道。
“邹夫人,拿清水来。来,先漱漱口,嘴里就不会那么苦的。嗯,是吧,不苦了……”洛云瑛继续哄着。
枣花糖很快拿来,洛云瑛剥了一颗递过去,邹天泽却不接,张开口等洛云瑛喂他。
“还真是小宝宝啊!”洛云瑛大笑,真个用手指捏住糖粒,喂进邹天泽口中。
“谢洛姑娘。”邹卫氏这声谢说得很诚恳。
洛云瑛笑着摇头道:“邹夫人客气了,要说谢,瑛瑛不知要对邹公子和邹夫人说多少谢谢呢!上次多得邹夫人帮忙,瑛瑛才能脱困解围,瑛瑛在此谢过邹夫人。”洛云瑛对邹卫氏重重地施了一礼:“本来要亲自登门拜谢的,又怕打扰了邹夫人,今日补上这一礼,请邹夫人恕瑛瑛这谢字说晚了。”
洛云瑛告辞离开后,邹卫氏出神了许久,突然道:“我怎么瞧着,这个钟瑛瑛与传言不一样。”
“传言不可尽信,你又不是不知道。”邹天泽闷在棉被里,瓮声瓮气道。
“岂只不可尽信,根本就不能相信。”邹平接口,把洛云瑛在嘉平的表现详细叙述了一遍,又将他与洛云瑛几次相处的洛云瑛的言行说了出来,洛云瑛根本不小性子,也不懦弱,更不木呐。
“可怜见的。”邹卫氏同情地道。心想往日那些谣言,许是钟府放出来污灭洛云瑛的,又想着杜飞扬休妻,理由就是洛云瑛淫奔无耻,可是县衙萧师爷不是亲口证实了洛云瑛是清白的么?看来传言真的不能相信。
中午时,洛云瑛怕邹天泽耍脾气不吃药,又过来了,邹天泽果然还是不肯喝药,洛云瑛软语一哄,又爽快地喝了。
“洛姑娘店里忙不忙?能不能留在这边帮忙照顾天泽?”邹卫氏是个儿子第一,极会顺应形势的人,也不排斥洛云瑛了。
“倒不忙,不过不瞅着,有些不放心,我丑时再过来好了。”
她往常外出没问题,现在离开个几天,又在城里,当然更不会有问题,但是洛云瑛没有答应,虽然这个时空跟现代差不多,不是很保守,但是她自觉还是避避嫌疑的好。
她答应过来,却不答应留下来照看,邹卫氏略一思索,就明白她是要避嫌,
洛云瑛离开后,邹天泽拉过被子蒙住脸,闷闷道:“娘,我睡觉了,晚上早些端药过来给我喝。邹平,不要等到丑时,你提前过去芙园,跟洛云瑛说我喝过药了,叫她不用过来了,以后也不用来,就说我愿意喝药了。”
“好勒。”
邹平笑着应下,出去办事了。邹卫氏愣愣地坐在椅子上无语,儿子这是怕洛云瑛来回走,天冷凉着了。她这个冷口冷心的儿子,什么时候如此细心起来了?
洛云瑛花了十天,终于把计划书写好,看着纸上一个一个或站或趴的小蝌蚪,她脸红了。这份计划书要拿给郝英达,只怕会笑掉人家的大牙,更怕人家会认为她水平太差,不屑细看。
宋杰的字体也很难看,施月湄倒是写得一手娟秀的好字,但是计划书的字体要大气霸气才能相配,洛云瑛决定还是得找齐修远,由他誉写。
其实心中,也是迫切地想见齐修远。这么思想着,到底没控制住,借探病之名,她往邹府而去。
邹天泽病刚好,邹卫氏不给他外出,还在家里呆着。
“病好了?”
“嗯。”
邹天泽的棺材板脸没有什么表情,不过见识过他孩子气的一面,洛云瑛只当他是一个别扭的大孩子,对他的冷脸熟视无睹。
“我想见修远,你能帮忙安排一下吗?”她问。
邹天泽瞟了她一眼,凉凉道:“渴了?”
洛云瑛摇了摇头,她以为邹天泽问她渴不渴要不要喝水,摇完头后猛一下回过味了,脸涨得通红,气恼地找东西砸他,一时没有趁手的,抓起椅子上的靠垫扔了过去,恨恨地骂道:“你才渴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种马一个,通房一大堆,小心过度不举……”
她劈劈叭叭骂了一大串,邹天泽却不生气,洛云瑛骂了半天停下来,见那张棺材板脸竟是口角噙笑,一副喜悦无限的模样,气得头晕脑涨,从袖袋里摸出那份计划书朝他摔过去,怒冲冲道:“这计划书帮我拿给修远誉写。”
洛云瑛扭头往外冲,一头撞上邹卫氏。
“对不起邹夫人。”她把邹卫氏扶住,草草行了一礼就奔了出去。
邹卫氏其实在门外站了有一会了,洛云瑛冲走后,邹天泽还痴痴看着门口,邹卫氏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计划书,看着上面的小蝌蚪不觉失笑,难以相信那样七窍玲珑容颜秀美的女子,写的字这么难看,瞟了几眼后,她的脸色变了,有些失色,然后是凝重。作为商人妇,她虽然不是多么精明能干,看问题的基本能力还是有的,洛云瑛这份借壳生蛋的计划书在她心口砸下重重的一拳。

元宵节到了,这晚洛云瑛收拾了,叫了宋杰等人结伴上街看花灯,却在半路上遇到急匆匆而来的宁叔。
齐修远病了,很重,药石无效。
洛云瑛一个趔趄,怎么可能?齐修远的身体一直很好,相识一年多,就没听说他有个什么不舒服的。
“老爷和夫人让我来请洛姑娘过去看看少爷。”宁叔哽咽着道。
洛云瑛不敢置信地看着宁叔,齐辉与齐白氏竟然派宁叔来请她去看齐修远?
日夜盼着相见,可相见的机会,竟是这样得来的。
“洛姑娘跟我过去看一下少爷吧,只怕是最后一面了。”宁叔含泪道。
最后一面!闷雷击顶压下,瞬间击溃了洛云瑛的坚强,彻骨的寒冷刹那间入侵她的肌肤穿透她的五脏六腑,她呆呆地站着,两腿软软地提不起来。
远处色彩斑斓形态各异的花灯在闪烁,齐修远站在灯火阑珊处对着她温柔地微笑,淡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洛云瑛痴痴地朝他扑了过去……可他却随风而逝,留她一人跌落尘埃。
“姑娘……”众人惊呼,宋杰奔过来扶起她。
“你们去玩,我先去看修远。”洛云瑛平静地交待,刚才的那个凄迷的人不见了。
“修远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一路前行,洛云瑛问。
“初一回府后就发热了,喝了两剂药,本来好些了,可后来病情又加重了……这不……”宁叔哽咽着说不下去。
刚才那一跤将洛云瑛跌醒,此时再听宁叔的话,她心中有数了,初一回去就病了,而她上午才去过邹府,齐修远要真的病危,邹天泽不可能若无其事也不可能毫不知情。
这家伙,等下见了,要骂他一顿,要装病也不提前跟她说,害她刚才想死的心都有了。
踏进齐府,洛云瑛无限感慨,算算,虽然与齐修远已两心相许亲密无间,可是进齐府的次数,却仅三次,这是第四次。她想起那天她苏醒过来,齐修远如一束阳光,那样温暖,那样柔软……
相见的心更加迫切了,她的脚步急迫起来……
洛云瑛以为齐修远在使苦肉计诱使齐白氏答应他们的亲事,可是当齐白氏撕心裂肺的哭声传来时,她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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