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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一片禛心在玉壶-第17部分

小说: 一片禛心在玉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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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在后狠狠剜了他一眼,什么慢慢来,她非要快快来,重重擦,让他知道知道厉害!从容这下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很快,胤禛后背的肌肤就泛得通红,她看着解气道:“四爷,舒服么?”伴着水声,胤禛转过身伸出手臂道:“舒服,这里也擦擦。”

从容顿时两眼发直,虽然这木制的浴桶颇深,房间里也是水气弥漫,可这么近距离,胤禛的身形已是显露无遗……从容赶紧闭上了眼,嘴里念念有词,胤禛不解道:“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没……没说什么。”

“还不替我擦?”

“嗯,是,好。”从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闭着眼睛抓住他一只手臂胡乱擦拭。

胤禛打开她的手道:“小瞎子,你讨打!”

从容头一低,立刻跪了下来,胤禛扯过浴巾,自己擦了两把站起身道:“怎么,知道怕了?”见胤禛跨出浴桶,从容的头垂得更低,他倒是大方得很,光着身子同她说话,她不是怕,是羞好不好?胤禛实没见过从容有这副情态,垂目盯着她道:“ 你敢拽我辫子,敢和我顶嘴,今日怎么成鼠胆了?”

从容咽了口口水,胤禛见她不吭声,又道:“怎么变哑巴了?”

“奴才……奴才做不来这个差事,四爷以后还是另找其他人吧。”

“做不来?”胤禛一边示意从容起来,一边道,“我偏要让你做,做到你会了为止。”

看着胤禛光光的小腿在她眼前晃动,想到此后要经常面此种情境,从容眼前发花,直冒冷汗,“奴才……四爷,奴才去拿衣服给你。”

说完从容就急不可待地躲进了屏风后,胤禛看她行动如同鼠蹿,好笑道:“你还没替我擦干呢,穿什么衣服?”

啊?从容脑袋嗡嗡作响,“擦干?”

“难道你是湿身子穿衣服的么?快出来。”

皇天在上,这可真不是她要看的,是他硬要给她看的阿。从容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再次走了出去。浓重的水气已经有些消散,胤禛的肩膊、胸膛、乃至扁平小腹都已是十分分明,从容但觉心头“咚咚”直跳,脸上也是火辣辣地烧了起来,胤禛却是毫无知觉,坦然道:“你擦归擦,手可别抖。”

“抖?奴才哪里抖了?”从容不敢往下看,只对着他的肩背一通猛擦。

胤禛皱眉道:“你光擦后头做什么?前面,脚,还有……”

胤禛的目光往下,从容顺着他的目光一看,顿时背脊发凉,转身道:“这个奴才不擦。”

“你不擦,难道要我擦?”

从容拧着眉头苦着脸道:“四爷,俗话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那里还是自己擦得干净。”

胤禛扬起眉毛,“我自己动手了,要你这个奴才做什么?”

从容紧咬下唇,胤禛声音变冷,“从前福喜都擦得,到你就擦不得了么?”

从容几乎将唇咬出血来,经过这大半年,她早已知道胤禛这人是逆不得的,若是跟他硬顶,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更何况,还有一样重要物事在他手上,他对她,向来是有恃无恐……想到此,从容攥紧了手里的巾子,猛然回过身为胤禛擦试,是他要她看,让她碰,碰痛了也不是她的错。

从容终于还是低了头,可胤禛知道,她并不服气。她的脸蛋涨得通红,嘴唇也给她自个咬得红艳欲滴。胤禛抿紧双唇看着半蹲的从容,她的眉眼含羞带恼,手劲也有些重,可是并不疼,反而有些痒痒的、麻麻的奇异之感。

胤禛的呼吸有些沉重起来,他不自然地动了动,正在为他擦拭腿根的从容负气抬头道:“爷满意了么?”不知是羞恼还是水气的缘故,此刻从容的眼中似蒙着一层蒙蒙雾气,几丝长长的鬓发从帽沿里垂落下来贴在脸上,更为她添了几分秀美。胤禛就觉小腹上的热意刹那间蔓至了全身,他沙哑着嗓子道:“小瞎子,你把我怎么了?”

“我……奴才没把你怎么阿。”从容莫名其妙地顺着他目光而视,所及之处,张牙舞爪的怒龙即刻将她惊得倒退了三步。

“怎么办?”胤禛又向她走近了三步,“都是你弄的。”

从容惊得说不出话,好半天才抬手捂住眼睛,转身就往门口跑,“奴才……奴才不知该怎么办,奴才……奴才去找人!”

“回来!”

“不回来!”从容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惟一的念头就是往外逃。

胤禛喝止她道:“出去了就别想要你的脑袋!”

从容本已摸到了门边,听见这话她一把先抓住了门闩,出去不好,不出去更不好,难道在这儿等他琢磨怎么办?

“奴才先出去给爷请太医。”

“不要。”

从容抓紧门闩,将门拉开了一条缝,“那么奴才去请福公公过来看看。”

“不许!”

从容扒着门缝,又怕又急,汗水已沿着脸颊涔涔而下,四魔王……四魔王该不会想把她留下来解决吧?

21秘密
从容思及此,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了出去。士可杀不可辱,掉脑袋就掉脑袋,她可不想替四魔王解决这种问题。从容跑得很快,如脱兔一般冲出了永和宫的门口,一路上她只觉得心“突突”跳得厉害,眼前全是刚才的情境……

入夜,不知该如何面对胤禛的从容在天人交战了许久后还是去了永和宫。香羽一看见她便责备道:“小瞎子,你是怎么伺候爷沐浴的,怎么会半道跑了?”

“我……跑了?”

“对,爷就是这么说的,他还说以后都不用你伺候沐浴了。”

那不是很好?从容松了一大口气,紧绷着的面容也随之缓和了下来。

香羽见她没心没肺的样子,摇了摇头道:“你是不用进去伺候了,不过爷说了,以后倒水的活都由你来。”

什么?从容忘记前事,只拧着眉头想眼前之事,香羽叹息道:“你呀,哪有伺候了一半就跑了的?幸好是四爷宽宏大量,要是换了别的主子,你就瞧好吧。”别的主子哪会让她女扮太监,还要她伺候洗澡、擦拭私处的?从容对香羽的话十分不以为然,她还真以为胤禛是个好主子来,其实他,坏得不是一点点!

这夜胤禛回来得比平日晚些,从容低着头也不跟他做眼神接触,只自顾自地为他换了衣袍,伺候他上了床。直等到她将床帐放下,转身欲走时,胤禛才开口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你做什么去?”从容心里“咯噔”一声,想了想道:“奴才肚子不爽,要去外头走走。”说完她也不等胤禛放话,急行军似的冲了出去,一直磨蹭到月色中天,从容这才慢吞吞地回进屋内。

屋里静悄悄的,胤禛似乎已经入梦。从容轻手轻脚地坐在她最该坐的角落里,无声地打了个哈欠。

“小瞎子,水!”

从容撑着头的手臂一晃,立时从刚才的瞌睡中醒来。自从她与他同睡后,胤禛已有很久没有在晚上让她起来伺候,这次乍然听见,从容不敢怠慢,急急忙忙地起身倒水,送到了他的唇边。胤禛看了她一眼,稍稍抿了一口就道:“不要了。”

从容有气发不出,放杯子的时候手脚未免重一些,胤禛也不理她,依旧翻身仰面躺下。从容放好杯子后就往墙角走,胤禛幽幽道:“你还预备继续蹲那里吗?”

“奴才觉得这天有些热,还是坐坐的好。”

“我也热,你过来替我扇扇。”

从容心里叫苦,伸手拭一拭额头汗珠道:“奴才不知道扇子放在哪儿。”

“就在右边柜子里,你随意捡一把。”

从容听后,无奈地去取了扇子,拉开床帐道:“四爷,奴才开始扇了。”

“嗯。”

从容听话地站在床头,用力地对着胤禛扇扇子,胤禛大张着眼睛看向她道:“你这种扇法,是想让我得风寒么?”

从容停了停手,轻轻地摇起扇子,“这样呢?”

“不行。”

“这样?”从容用了点力。

“不行!”

“这样?”从容往中间站了站。

胤禛答得十分干脆,“不行。”

从容觉得他分明找茬,自己给自己扇起了扇子,“爷安心睡吧,心静自然凉。”

胤禛瞥她一眼,“有你这样不听话的奴才,我怎么静得了心?”

“所谓眼不见心不烦,爷让奴才走得远远的,不看见奴才不就好了?”

胤禛眯着眼冲她一笑,“想得美!”

从容就知道他存心气她来着,收了扇,她刚想将纱帐放下,胤禛侧过身来道:“你究竟睡不睡?”

从容道:“天热了,奴才再与爷挤在一处,会生痱子的。”

“要生也是你生,”胤禛掀开被子,“你再不过来,明日我起不得床,念不得书,皇阿玛问下来,你自然知道好处。”

从容恨得牙痒痒,她侧身而卧时,推开了胤禛为她盖上的被子,“奴才不冷,奴才热得很。”

胤禛也不强她,自己盖紧了被道:“待会冷了,不许拉我的被子。”

从容连看都懒得看他,蜷着身子闷闷道:“奴才不会抢爷的被子。”

“不会?你睡着了不仅会抢我的被子,还会抱着我不放呢。”

“胡说八道!”从容气血充头,羞恼道:“从来没有的事。”

“你自个都睡着了,怎么知道没有?”

“我……”从容答不上话,呼哧呼哧喘气时,胤禛往她这边挪了挪,低沉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要是你肯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追究你这么些乱七八糟、以下犯上的错。”

从容不解地回身看他道:“什么事?”

胤禛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绯红,好像自己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白日我犯病的事,你不准说出去,谁都不准说!”

犯病?从容呆愣着看了胤禛片时,他脸上更红,露出孩子般的羞涩神情,“最近才有的,不过也就偶尔犯,一会儿就好了。”从容心下一松,颊边也现出一只小小的梨涡,原来四魔王不是对她起了坏心,而是真的……真的什么都不懂啊。

胤禛看她笑,即刻摆出原先的主子样儿道:“笑什么,主子有病,奴才怎么能笑?”

“好,好,奴才不笑。”

从容憋住不笑,可在胤禛看来,她的眼角眉梢皆是藏不住的笑意。

胤禛有些气恼,“我已经吩咐福喜了,以后还是让他伺候,你就给我倒水。”

“好,倒水。”

“完了也是你收拾。”

“好。”

胤禛听她答应的爽快,翻了个身朝里道:“别忙着乐,以后有你累哭的时候。”

从容抿嘴一笑,她这时候倒觉出胤禛的可爱来了,伸手为他掖了掖被子后,从容翻过身往床边靠了靠,安然地进入梦乡,全不知有人悄悄地为她盖上被子,从后抱紧了她……

夏日。

因准噶尔部的不断滋扰,并于于乌尔伞大败清军,进入了距京师仅九百里的乌珠穆沁,康熙帝决定下诏亲征。宫中一干人等因皇帝不在,都觉松泛许多,尤其是那些平日里需要上学念书的小阿哥们,失了皇帝的束缚,功课自然也就得过且过起来,又兼天热日长,散学后常约着在一起说笑玩闹。

白日里从容无需伺候一心向学的胤禛,她又不喜欢待在那个冬冷夏热的太监屋里,于是常常在御花园中找一个阴凉僻静之处窝着,这样既可以逃过暑热,又可以躲过胤禛不时想起的召唤差遣。

这天从容避开各路宫人,偷偷溜进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假山洞里,天冷时她在山上晒太阳,天热时她就躲在洞里吹吹凉风,虽然地方是小了点,不过对她来说,这已是难得的清静时光。从容坐下后,先是抬手擦了擦汗,其后又揉了揉酸疼不已的肩膊腰背。

从容知道胤禛向来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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