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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诡命-第4部分

小说: 诡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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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静静地保持着半蹲的姿势,观察着他们。

“你走吧,这家人十三口的命我收定了。”

瘦高个先发话了,他的声音听上去虽然很沙哑,但是又细又尖,就像掐着喉咙捏着鼻子发出的声音似的,让人听了浑身都不自在。

听到他的话后,蛇女像是回答似的发出了两声连续的嘶嘶声,但弓着的身子已经压成了一团,随时都有可能像离弦之箭一样扑过去,给他来上一口。

“哼,我管你什么狗屁恩怨,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罢,那人不知道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塞到了嘴里,但是那玩意儿的腥臭味哪怕我蹲在角落都能闻见,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了出来。

但王哥的运气就不那么好了,他一下子没忍住,“哇”得一口吐到了地上。

那人和蛇女见状就是一惊,不过两人的反应各是不同。瘦高个儿打算越过蛇女去抓王哥,却是被蛇女横着一脚拦腰截住,整个人直接飞着嵌进墙内了。

我整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摸了摸自己腰,估摸着要是这一脚抽在我身上,估计已经拦腰截断了吧。

老王看到他两斗法几乎都快被吓得尿了裤子,连滚带爬就朝院子里跑。

而我心里也是乱成了一团,虽然很想跟着老王一起跑出去,但明显我这个局外人只要一出现就会被蛇女一脚踹成两截,恐怕连动手的机会都没光是有。而且真动起手来,那股脚劲儿我就抵挡不住。

只能等!

等到他们斗得两败俱伤!

眼瞅着王哥已经跑到了院子中间,再跑两步就要出院门了。

但那蛇女却是不急,因为此时被他抽到墙上的那瘦高个正发出一连串“嘎啦嘎啦——”骨节响动的声音。

突然,“噗通”一声,王哥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头栽在了地上,脑门都磕出了血。

难道是妖怪的什么妖术邪术?

说时迟那时快,王哥刚一栽倒下去,瘦高个儿那边竟发出一声尖啸,一个比脸盆稍大点的蜘蛛飞速冲向了供桌前的蛇女。抱着蛇女的脚裸就是一阵乱啃。

“撕拉”一声,一块绿色的皮就这么被它这么扯了下来,而远处的瘦高个儿却在那儿饶有兴致地跳起舞来,手一会儿上一会儿下。

直到我发现他嘴里一直在叨唠着什么,甚至还不时地掏出些散发出和之前一样浓烈腥臭味的东西塞进嘴里咀嚼着,我才知道,他这是在操控那个怪物。

瘦高个儿一边咀嚼着一边嘴角还不时地渗出黑色的黏液滴落到地上,看得我胃里直翻腾。

本来还指望趁他们俩鹬蚌相争时我好带着王哥逃跑,可没想到这蛇妖不过空有一身蛮力,被那小东西咬上后竟然只剩下嘶吼的份。

其实这并不能怪蛇女不给力,是因为我当时不知道她才刚刚幻化人形,处在一个比较尴尬的阶段,身上法力尽失,只剩一身蛮力。而那瘦高个儿又是个养蛊人,他的手段本身就对精怪有克制作用。

看着蛇女渐渐不敌那家伙,整个“人”在地上痛苦地打着滚,任凭那东西撕咬。我心里一盘算,如果不去救她估计就要唇亡齿寒了。

于是我一咬牙,胸中怒吼一声“拼了”!

一个红黑色的塑料袋就这么脱手而出,直直地砸向了那个怪物。

第五章劫后余生为快乐逍遥加更!!!现码!!!

塑料袋虽然砸中了那只大蜘蛛,但没有就此破开。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不假思索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打算把手里的鸡血直接拍它身上。

可没想到那玩意儿的智商意外的低,竟然把我之前扔过去的狗血当成了挑衅,张嘴就想咬下去向我示威,看得我都愣住了。

那边的瘦高个儿看到怪物蠢到自己主动去咬黑狗血,急得手里的动作都加快了不少,嘴里的念叨也不再是低不可闻了,而是像道士唱经一样忽高忽低,似乎在竭尽全力控制那怪物。

但怪物毕竟还是怪物,能听你话的那都叫宠物。

蜘蛛怪一嘴巴下去把狗血咬得从袋子里扑了出来,溅了自己一身。

霎时间那些被狗血溅到的地方就源源不断地腾起冲天的烟柱,伴随着呲呲的响声,简直就像被人泼了硫酸一样。

而瘦高个儿貌似是被破了法的缘故,也突然间疯嚎起来,捂着脸,不停地用脑袋去撞墙,仿佛这能减轻他的疼痛似的!

另一边,蜘蛛怪的身子就像被泼了水的油画,缓慢地融化掉落,直至露出里面的骨头茬子,一股刺鼻的焦臭味儿从地上的脓水里散了开来。

短短几分钟,本来还不可一世的小怪物就化成一滩又浑又臭的脓水,只留下了一副光秃秃的骨架子。

可看着那副骨架我就纳闷了,蜘蛛是虫子啊,化掉之后不该有骨架啊,而且这副骨架明显还有肋骨和脊椎什么的。

我好奇地凑近身子,一边提防被咬得奄奄一息的蛇女,一边打量起那堆骨头。

借着落在堂屋里的月光,我这才看清楚那玩意儿。那哪是什么蜘蛛!分明就是一副小孩的骨架!只不过骨头早已全部位移变形,就连脑袋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比整个身子还要大上一倍,再加上那种种诡异的行为,让人误以为是个变异的蜘蛛。

这种东西应该就是恐怖电影里的蛊,或者降头之类的吧。看着孩子那畸形的骨架,我似乎看见ta生前受尽瘦高个儿各种非人的折磨!尝遍了这世界所有的黑暗,含恨离世。

虽然我很想好好地替ta收拾下骸骨,把ta安葬。可我的脚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蛇女给缠住了。

我心中顿生一股无名火,把小孩的死迁怒到了蛇女的身上,一猫腰,就把手上抓着的鸡血袋狠狠地拍了下去。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她的反应明显比我快上一截,我这手刚一下去,她就猛地把我的脚往旁边一拉,于是我整个人摔了个四脚朝天。

好家伙,我心想这下完了,毕竟这种怪物级别的战斗不像平常打架,一秒钟的劣势就能给自己造成死局。我甚至都能想象到自己被蛇女拦腰踢折的惨象。

可没想到,她却把缠着我左脚的腿松开了,还朝我吐了吐信子,那眼神简直就像是在谢谢我。然后竟头也不回地身子一躬,直扑那边瘦高个儿去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地看了看那边的战局又扭头看了眼院子里躺着的王哥。

现在能不能逃跑呢?虽然我一个人能跑掉,可再背着个王哥就说不准了。

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王哥,我会替你报仇的!

就在我准备爬起来逃跑的时候,手边莫名传来了一股麻麻的、痒痒的感觉。

我本能地顺着手看了过去。

只见一堆米粒大小的蠕虫从旁边的小球里不断挤出来,一层跌一层,就像翻涌的白色浪花,看得我一阵恶心,赶紧抖掉了往我手上爬的那些蠕虫。

可就在这时,那边传来“嘭”的一声,一个人像炮弹一样飞了过来。我躲闪不及,被他撞到了院子外面,两手掌心在地上蹭得一阵火辣,连忙站起了身。

没想到那瘦高个儿竟也跌跌爬爬地站了起来,跟我大眼瞪着小眼。

我这才有机会借着月光看清楚他的脸。

他看上去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肤色黝黑,颧骨也非常的突出,而他的眼眶都深深地凹了进去,像两个窟窿。哪怕是在潮湿闷热的夏天,光是看到他这张脸都能让人不由地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凉意。

“朋友,让让,我们无冤无仇,你没必要对付我,对吧。”

他开口说话了,不过没有看着我,而是小心提防着弓着身随时会扑过来的蛇女,不过也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瞟我两眼。

他显然没把握放在眼里,在他看来,更担心的是他杀我的那段时间蛇女能不能追上来缠住他。不过我可不是什么愣头青,平常都是我唬人,从没就没有过人唬我。于是我脑子转了转,心生一计。

“我的确跟你无冤无仇,但我朋友王哥怎么招你惹你了!”

他一听我搭腔了,顿时觉得有戏,撇撇嘴说道:“小兄弟,你那王哥家的人都是被蛇妖所杀,而我只是路过借这冲天的怨气炼阴魂,有什么错呢?人死又不能复生不是?”

“可你为什么连王哥都不放过!要灭他一门!”

他一看我着急了,就想反驳几句,好安慰下我。

可那边的蛇女哪给他这机会,一看他分心了,瞬间就抓准时机,用腿死死地缠住了他的身子,猛地往天上一抽。

一开始我还纳闷她为什么没有像之前那样把瘦高个儿一脚踹进墙里,可随后我就明白了蛇女的想法!

所有的没翅膀的动物都有一个特点——在空中无法移动!所以一旦被抛到了空中,那就成了一个自由落体的活靶子,在落地之前只能任人宰割。

而蛇女的下一步行动也证实了我的猜想,只见她盘起腿,卯足了劲,一脚扫在了瘦高个儿的面门上,人就这么直直地飞了出去,嵌进了墙里。

蛇女走到了我刚刚摔倒的地放,用两颗圆滚滚地大眼睛看着我,弯腰捡起地上装着鸡血的塑料袋。

因为刚刚激战的原因,鸡血多多少少有些漏了出来。因此,她的手上也沾上了一些,但奇怪的是这些鸡血对她并没有什么反应,她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下。转身就一扭一扭地往瘦高个儿那边挪去了。

她来到瘦高个儿跟前,把袋子整个反了过来,里面的鸡血全都落到了瘦高个儿的身上,顿时我就听到了那种熟悉的“嗞嗞”声。瘦高个儿一下子就被疼醒了,嗷嗷地怪叫着,可身子却还死死地嵌在墙里。

接下来的事就有点血腥了。

从蛇女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嘎啦嘎啦”的响声,每响一次,她张着的嘴就会大上一分,最后竟然把整个嘴巴撑得跟个通风口似的,从瘦高个儿的脚开始吞食起来,随着他的嚎哭声越来越小,直至消失,我才敢睁开眼看向那边。

只见蛇女的衣服都被撑破了,身体也因为吞吃了瘦高个儿而显得肿胀,她扭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这么一扭一扭地从后门走了,留下惊魂未定的我傻站在那儿。

王哥还在院子里趴着,我连忙捡起之前装鸡血的袋子就往他脸上抹,做完这些,我也累得躺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把我惊醒。

阳光亮得让我睁不开眼,我可劲得揉了揉眼睛,立马看向了躺我身边的王哥,他的脸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铁青,甚至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肿胀。

就在这时,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了,站在门外的是个三十多岁风度翩翩的男人。

我忽然警觉起来,抓起身边的碎瓷片,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人好像在哪见过。

他不就是王哥命里跟我见面的那个大仙么?!

“你就是那位大仙?!”我惊讶地看着他,问道。

他不置可否,朝我礼貌地点了下头就走了进来。

看着这满院的狼藉,他的眼神中略带一丝萧瑟。

他仅仅只是环视了一眼,立马蹲到我旁边,扶起了地上躺着的王哥,变戏法似的把一个没剥壳的鸡蛋塞进了他的嘴里,更神奇的是我竟然没有看到王哥喉咙有任何吞咽的动作,这枚鸡蛋就这么下了他的肚。

我连忙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喝道:“你干嘛!”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突然间挤出了一个笑容,“昨天的事辛苦你了,这是他王家的劫数,也是我的劫数,我没法直接出手,只能劳烦你了。”

语毕,他双膝一沉,朝我重重地行了一个叩拜之礼。

我被他的话和行动给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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